英語是世界最廣泛的語言,但每個地方說英語的口音都會有所不同。


    當然也不會排除某些人能夠練出純正的美式英語或者倫敦腔。


    英語中間雜法語單詞,卻能分析出一點東西出來。


    這當然不是說這些白人會是法國人,高傲的法國人即使會英語,也不大可能使用,除非必要。


    但這些能反映出對方屬於的國家是英語和法語通用,這樣的地方不少,也不多。


    加上對方臉型和維族人有些相似,又偏向於地中海白人人種。


    李誌常判斷對方更可能是敘.利.亞人,來自那個經常戰亂的地方。


    無一例外,那些異常的外國人似乎都有意無意的將咖啡色男子包圍著。


    白素素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些展品,而室友孫靜卻百無聊賴了。


    不知不覺兩人就到了海報展覽的那片地區,這些都是古代的冷兵器,樣式不一,有盔甲、有大戟、有弓箭。


    這些都是一些少數民族戰士穿戴的東西,上麵的花紋,都極為特別,加上介紹的文字,也能讓人津津有味地看下去。


    白素素目光最後落到那把古樸長劍上麵,發現沒有什麽文字介紹,不禁有些好奇。


    看其樣式,以及上麵的銘文,白素素突然想到一句詩‘浩然機已息,幾杖複何銘’。


    這應當是古代修道人的法劍,


    記得她在圖書館看過一~本~道藏淺析,其中就有對法劍的描述:


    陝州鐵九斤,取赤土作爐,黃土作韜範。猛火鎔鐵作汁,麵南方上佐天關。念二十四將真言。書符二十四道,朱砂酒團作一丸開爐投鐵汁內……一大缸盛湧~泉,以劍投缸中水響作雷聲,其雲鳴吟為妙……。


    寥寥數百字道盡法劍鍛造工序之繁瑣嚴謹,同時也可看出古代修道人對法劍的重視。


    隻是那本書也說過,蒙元禁武,滿清禁武。漢人不得持械,道人佩法劍的習慣早已湮滅,而是取代以桃木劍之類。


    說明這把長劍,很可能都有數百年曆史了。


    可惜她學識淺薄分辨不出這法劍是屬於正一盟、高玄部、洞神部等等不同流派的哪一家。


    其實不但她分辨不出來,即使博物館請來的學者都說不清這是哪個流派的法劍,因為其中銘刻的符文,並非文獻中記載的任何流派。或許是哪一家隱秘道傳。


    因為分不出來曆,所以自然就沒有介紹。


    同時白素素發現旁邊有個年輕人好像也在看那柄長劍,還有些熟悉,隻是看其側麵,卻一點都不認識。


    這時候突然整座展廳一片漆黑。然後突然傳出槍響。


    孫靜本來平時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是此刻卻禁不住瑟瑟發抖。


    恐慌是傳染的,尤其在這一片漆黑還有槍聲響起的環境。


    白素素卻特別冷靜,拉住了孫靜。盡量靠著邊,告訴她不要動。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亂動反而更容易出事。


    博物館本身並不擁擠。空間很大,那種狹小空間下的踩踏事件,發生的概率還是很小,就是怕亂跑的時候。被誤傷。


    博物館一定有緊急措施,即使主電源被切斷,一定還有備用。


    幾分鍾之內,甚至於幾十秒之內,至少能夠恢複光明。


    跟著槍聲中~出現玻璃的碎響,離她們很近。


    這一切都發生得遂不及防,白素素就算有如此反應,接下來還是得聽天由命。


    果然沒過多久,就恢複了供電。


    跟著便不就便是疏通人群,以及警察到來。


    博物館一共失竊了十幾樣物品,有些值錢,有些不值錢,白素素唯一注意到的便是那柄長劍也消失不見。


    這場騷亂動靜太大,還有槍聲,瞞是瞞不住了,新聞肯定會有所報道。


    出來之後,孫靜小~臉還是白的,畢竟剛才還有十幾個人據說是抬著出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死亡。


    白素素的臉也很白,不過她本來就很白,也說不清楚是不是被嚇壞了。


    她總覺得那柄長劍失蹤,並不簡單。


    李誌常很隨意的走在街上,前麵是個身材出眾的美女,一身性~感的風衣,帶著墨鏡,提著大包小包,十足的都市麗人。


    他已經跟了對方數個小時,對方到過花店,穿過了許多街道和馬路,也經常進旁邊的商店。


    甚至對方還打過車,坐過公交,三環之內,在這短短時間被對方逛了大半。


    任誰都會覺得對方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都市麗人。


    李誌常卻知道她不是女的,而是男的。


    很高明的偽裝技能,可惜對他不管用,那把長劍也在對方手上。


    在此期間對方把那些敘.利.亞.人全都甩開了。


    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同夥。


    這人很厲害,精通的技能也很多,身體柔韌性尤其出眾,還精通一些關節技以及縮骨術,甚至還練過瑜伽,身上可能有槍械。


    但在李誌常眼中仍舊不堪一擊。


    他要奪取那把古劍很容易,且就在對方身上。


    不過李誌常更有興趣,對方取那把劍做什麽。


    盡管博物館失竊了許多展品,真正的目的絕對是那把古劍,其他都不過是惑人耳目。


    前麵是一家商場,都市麗人打扮的對方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李誌常隱藏在來往人群中,不近不遠的跟著,直到對方去了女廁。


    很正常的舉動,無論是誰走了這麽久,都可能有方便的欲.望。


    沒過太久,那位都市麗人走了出來。


    李誌常沒有跟上去。


    不久後又出來位頭發雜亂、有些臃腫的中年女人,看其裝束,卻是這裏的清潔工,李誌常淡淡一笑,心裏道:還是你。


    最後對方到了商場的辦公區域,拿著工作牌,很是暢通無阻的進去了。


    李誌常有種感覺,這裏可能是對方的一個據點。


    即使白宮李誌常都能悄無聲息進去,何況這小小地盤。


    而此刻商場辦公區域深處,某個地下室的房間中,亮著一個大屏幕,屏幕上一個人坐著辦公椅,隻看得清楚背影。


    如果李誌常在屏幕裏麵的房間,看清楚這人麵目,便會發現對方跟自己一模一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陰冷。


    那是能讓人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冷冽。


    這人端著玻璃杯,姿勢優雅,裏麵盛著猩紅的液體,那是處子的鮮血。(未完待續。)


    ps:感謝p區n子 的200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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