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yangzhigang的588賞,以及小骨刀的打賞


    梁蕭冷笑道:“好厲害的陰寒掌力。※%”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法子,隻是身子稍稍後仰,忽然一下彈迴來,柳鶯鶯的飄雪神掌的掌力就給他倒轉迴來。


    柳鶯鶯驚道:“你也會飄雪神掌。”隨即她道:“不對,原來是借力打力。”不過剛才梁蕭這一反擊,柳鶯鶯就已經隨著掌力飄了出去,翻身上馬。


    花生見到柳鶯鶯騎到馬上,驚唿道:“姐姐等等我。”


    柳鶯鶯道:“你滿手是油,直接追在我後麵吧。”


    花生提著美酒,揣著肉,雲殊微笑道:“小大師請留步。”


    花生見柳鶯鶯即將去的遠,一著急,使了個‘脫胎雀母’相,身子如飛鳥,從雲殊上空縱了過去。傳聞孔雀曾生吞佛祖,後來佛祖從孔雀肚子裏麵鑽出來,孔雀被佛祖降服,敕封為孔雀大明王菩薩。孔雀一縱,數十萬裏之遙,九如創出這‘脫胎雀母’相,取其法意,當真快的不可思議。


    雲殊一時間也望塵莫及,隻得看著花生追隨柳鶯鶯的胭脂馬悠然遠去。


    梁蕭道:“你放走這兩人幹嘛,事情還沒問清楚。”


    雲殊淡淡笑道:“李師何等樣的人,怎麽會輕易丟失佩劍,說不得隻是相似而已。”


    梁蕭冷笑道:“是不是真的無常劍,我比你更清楚。”他和李誌常道種相連,感其物化。分明從無常劍上麵感受到李誌常的氣息。不過道種牽引下。李誌常的確離此處不是很遠,梁蕭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狀況,不過李誌常確實沒死,這是毋容置疑的。


    梁蕭隨手撿了一顆石子,往西北角落射~出,但見一條黑索一卷,居然輕輕巧巧的把細小的石子卷住了。


    長索收迴,這時候從長索方向迎麵走來一個短須漢子。雲殊微笑道:“何捕頭,什麽風把你吹到無錫城裏麵來了。”


    來人正是江南名捕何嵩陽,他放聲笑道:“我說今日出門有喜鵲叫,原來是注定要遇見雲少俠,不知道雲少俠來無錫城有何貴幹?”說話間,他麵中露出疑色。


    梁蕭負手冷笑道:“我們有什麽貴幹不知道,不過你剛才鬼鬼祟祟躲在角落裏麵幹什麽?”


    何嵩陽抱拳施禮道:“說來話長,在下從南至北,從北至南,兜了幾個圈子。一直在追蹤剛才那位女賊,這段時間上至皇宮大內。下到商賈人家都被她光顧過,實在是近年來罕見的大賊。”


    梁蕭道:“既然如此,那你剛才不出手,鬼鬼祟祟躲在一邊幹什麽?”


    何嵩陽道:“剛才那位女賊旁邊的小和尚大有來曆,小的得罪不起。”


    梁蕭道:“什麽江南名捕,原來也是欺軟怕硬的貨色。”


    雲殊遲疑道:“梁蕭既然那女子是個大賊,看來說不定用了什麽厲害的手法,從李師身偷走了無常劍,既然讓我們遇到了我們可不能不管。”


    梁蕭道:“誰叫你剛才不全力出手,不然的話,合你我二人之力,要抓~住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雲殊道:“剛才那位小沙彌可不好對付,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何嵩陽道:“確實如此,剛才那位小和尚若是我沒看錯的話,是金剛一脈的傳人,他師父可是驚天動地的人物,除非雲少俠師尊公羊先生親自出手,不然咱們南方武林,誰敢惹他。”


    雲殊道:“難怪,原來是九如神僧的傳人。”


    梁蕭道:“不過是大金剛神力而已,九如和尚有什麽好怕的。”不過梁蕭嘴上這麽說嗎,心裏卻想到:原來是當年那個大和尚的弟子,大叔叫我十年後要和大和尚的弟子比一場,如今還有幾年光景,就給我遇到了。當日九如和尚還有蕭千絕、李誌常三人撥~弄石磨的場景,在他心中難以磨滅,這幾人的神通,越到現在,他才越覺得他們這等層次的可畏可怖,梁蕭近年來越才清楚,李誌常說他神照功大成之後,能和蕭千絕鬥上數百招,這是何等厲害的神功。


    何嵩陽道:“大金剛神力幾乎無敵於天下,這三十年來,九如禪師也不曾遇到過對手,你說小的怕不怕。”


    梁蕭冷聲道:“無敵於天下那也未必。”


    雲殊沉吟道:“何捕頭不敢出手,是怕九如前輩尋過來找你麻煩麽,既然如此,小可就幫你拖住那位小沙彌,你盡可緝拿那位女賊歸案。”


    何嵩陽大喜道:“那就多謝雲少俠了。”


    梁蕭冷笑道:“就你愛多管閑事。”


    何嵩陽道:“不怕告訴兩位,在下此次前來還順道約好了雷家堡的雷震夫婦。”


    梁蕭心裏一震,他從楚仙流那裏得知純陽鐵盒就在雷家堡裏麵,這次若非是因為伯顏的緣故,便要先去雷家堡找純陽鐵盒了,沒想到雷家堡雷震夫婦也在左近。他想到了當年和花慕容整雷家那小子的事情,不覺嘴角一揚,也不知道花慕容現在怎麽樣了。他在天機宮學習算法的幾年,其餘人對他都不假以辭色,隻有花慕容和花清淵待他如故。若非花慕容當日多般照顧,她就差點死在破解天機十算第十算上麵。李誌常當年曾告誡他不要去破解第十算,他生來不信邪,強行破解,落了一場大病。還好花慕容悉心照顧,不然梁蕭非得留下病根不可。


    雲殊道:“原來雷夫人也在,前次我不自量力去挑戰出前輩,曾和雷夫人對過十二劍,雷夫人劍法不凡,就算沒有小可幫忙,對付那個女賊也是手到擒來吧。而且雷夫人娘家是天香山莊,有楚前輩撐腰,何至於懼怕九如禪師。”


    何嵩陽道:“那女賊十日前在太湖傷了雷夫人的愛子雷星,惹得雷夫人大怒,雷家就這一根獨苗,自然大動肝火,雷夫人親自去懇求楚前輩出手去抓~住女賊,楚前輩卻沒有答應,而且言明不管他們的事情。”


    雲殊道:“原來如此,不過楚前輩一向顧惜族人,這次怎麽沒答應?”


    何嵩陽道:“這又是關乎另外一件大事,原來楚前輩不再管後輩的事情,是因為答應了一個約戰,正全心全意準備這次比劍,無暇他顧,若非雷夫人追問,恐怕楚前輩都不會說出這件事。”


    雲殊道:“楚前輩劍法神乎其技,不知道是誰能和他比劍?”


    梁蕭道:“你不用問了,戰書就是我替大叔下的,他和楚仙流約好今年中秋論劍,這事情楚仙流不說,我也馬上要通傳江湖的。”


    雲殊道:“此等大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梁蕭道:“難道大叔還會輸?”


    雲殊歎息道:“你是沒見過楚前輩的劍術,去年我不自量力去向他討教,他隻寫了幾個字,筆劃間流露出的劍意就讓我敗退,直到近日我才走出那道劍意的困境。”


    梁蕭道:“那是你本事不濟。”


    雲殊搖搖頭,梁蕭大步向前,方向正是柳鶯鶯所去方向。原來梁蕭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極為擔心,李誌常失了無常劍,今年中秋可未必能穩操勝券。雲殊武功和他不相伯仲,雖然梁蕭對他冷嘲熱諷,可是也知曉雲殊的本事,在如今武林中恐怕對手已經極少了。楚仙流光寫幾個字,就讓雲殊敗退,自然不凡的很。上次他去拜會楚仙流也沒發現對方又和厲害處,分明是個愛花的老人而已,說他是花匠更勝過像一名劍客。梁蕭如今細細想來,這分明是對方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高手相交,絕不可能留手,李誌常若無無常劍在手,梁蕭實在擔心得很。


    雲殊見到梁蕭所去方向,自然明白梁蕭心意,施展歸元步,隨在梁蕭身後。他見到梁蕭落足,每一步猶如尺量,暗暗驚歎:梁蕭真是天縱奇才,無時無刻武功都在進步,這輕功又比前段時間高明了不少,而且這輕功並非他出自九宮的歸元步,也非李誌常的武學,自成一脈,當真可畏可怖。


    雲殊驚訝之餘,卻不沮喪,上天讓他遇到梁蕭,正是給了他一個可以共同進步的對手,唯有梁蕭無時無刻的進步,方能激起他的潛力,邁向更高一層的武學境地。


    花生追在柳鶯鶯身後,出城之後,奔過數十裏,穿過一個小穀,前方煙波浩淼,已是太湖,隻見到柳鶯鶯伏在馬背上,微微起伏,他心下納悶姐姐怎麽不走了。


    花生跟上前去,隻見到柳鶯鶯憨態可掬,唿吸一起一伏,已然睡著了。原來柳鶯鶯喝了不少酒,那些都是陳釀的女兒紅,她喝慣塞北的烈酒,哪知道這江南的陳釀,酒勁如此綿長,雖然憑借神功化解一些,可是終抵不住喝的酒太多,在胭脂馬上,睡意湧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花生心道:“原來姐姐睡著了,可不要打攪她。”他睡覺時最煩有人攪擾,推己及人,自然也認為柳鶯鶯睡的時候,也不喜歡有人攪擾她。至於荒郊野外是不是睡覺的地方,他實在沒有這個概念。他自來酒足飯飽之後便躺著睡覺,大金剛神力在身,諸邪不侵,即便在叢林之中,毒蟲猛獸出沒之地,也能坦然入睡。(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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