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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誌常輕笑一句‘三丈了’,自然意思是,何太衝離他三丈遠,他可以放心出掌了。坐地運掌,他雙腿還有傷勢,何太衝功夫不差,隻有到了三丈距離,李誌常方能有一招擊敗他的把握。


    班淑嫻雖恨丈夫不成器,也知道李誌常能隔著三丈距離,武功高強當真非同小可。她們犯不著為朱武連環莊得罪此人,故而借口教訓何太衝,夫婦倆便施展輕功離開。


    而那峨眉派的中年女子名叫丁敏君,她心道:“師父常言昆侖派掌門何太衝頗不成氣,比之當年昆侖三聖何足道簡直有天地之別,看來果然沒有說錯。”


    隨即她想到她如果擊敗了這個年輕人,豈非是間接勝過了昆侖派掌門,一定能給峨眉派大漲麵子,到時候她師父定然高看他一眼,將來掌門的位置自然也該由她來做。她鬼迷心竅,拔出長劍,一招峨眉劍法‘清風徐來’刺向李誌常雙腿。


    阿蛛等人正看著何太衝夫婦遠去的背影,誰也沒有料到丁敏君會暗中偷襲。可是李誌常神行機圓,氣機感應之下,便是滅絕師太親臨,也暗算不了他。


    李誌常冷笑一聲,同樣一掌,迎著丁敏君的長劍出擊,絕強的掌力下,丁敏君的長劍寸寸斷裂,勁力過處,右手手腕也被折斷,被擊飛到十餘丈開外。丁敏君見得李誌常如此厲害。一瘸一拐。不敢迴頭。往遠處逃走。


    李誌常扔出武青櫻,冷冷道:“你們走吧,不要再來煩我,下不為例。”終歸是可能和對方存在一分香火情,李誌常也懶得趕盡殺絕,他這本事顯露出來,對方若是還要過來找麻煩,他就不客氣了。


    見得來敵紛紛退去。阿蛛得意洋洋道:“呀,沒想到李誌常你還是一個大高手,真是看不出來。”


    李誌常忽地一笑,打趣道:“隻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往日裏,這些人也配來招惹我。”


    阿蛛道:“喲,瞧不得你以前難道還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十分有本事,可是我怎麽從沒有從未聽過你的名字?”


    李誌常淡淡道:“也不算如何了不起,武當山的張三豐有多大本事,我大概也有多大本事吧。”


    張無忌道:“李大哥張真人功參造化。他坐下六位弟子也是武林中罕見的高手,你直唿張真人的名諱可不太好吧。”不過李誌常武功高到這個地步。張無忌一點都不驚奇,這些天相處下來,李誌常顯露的武學見解,顯然要比他義父謝遜還要高出一籌。


    李誌常知道張無忌是張三豐的徒孫,知道自己剛才拿張三豐和自己相比,恐怕讓他心中不快。他也懶得說,若是他當年縱橫江湖的時候,張三豐可能還沒出生,當然前提是這個世界和他最初的世界是一脈傳承過來的。


    李誌常淡淡一笑道:“也罷,往事如風,不必再提,我們一直呆在這裏終究不是法子,阿蛛你將我抱到那邊那棵雪鬆旁邊。”


    阿蛛道:“你要幹什麽?”


    李誌常道:“沒什麽,用那株雪鬆老兄的身體做點小東西。”


    阿蛛倒要看看李誌常賣什麽關子,把李誌常抱了過去,到得雪鬆一尺距離,李誌常驀地拔出無常劍,月光之下,一道白茫茫的劍光,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意境,斜斜一斬。


    這棵也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大雪鬆,便給李誌常一劍斬斷。


    阿蛛何曾見過如此神奇的劍法,心道:“若是他沒有受傷,憑借著這樣的劍法,天下之大,哪裏又去不得,若是我有這般武功,也不怕我那沒良心的父親了。”


    李誌常隨後讓阿蛛將他靠在樹墩上,化掌為刀,將這雪鬆製成大大小小的零件。他的手法,迅疾,月光之下,完全看不清他雙手的行動路線。


    李誌常一雙手掌,如煙如霧,不多時,他旁邊就堆起了大大小小的零件,其中有四根木製的拐杖,顯然是給張無忌和他自己用的。


    李誌常巧手之下,這對零件據讓他拚湊出一座輪椅,且各處機括銜接的天衣無縫,一顆木釘都沒用上,簡直是巧奪天工。


    隻是這木製輪椅沒有任何雕飾,顯得太過樸實無華,同時平凡中也顯出不平凡,看著渾然天成。


    阿蛛奇道:“沒想到你還會木匠活。”


    李誌常坐上輪椅,試了試,沒有什麽問題,笑道:“這下可算是能稍稍來去自如了,這幾個月就辛苦你了,夥計!”


    阿蛛道:“這雪地上,你這兩個輪子行動可是大為不便吧。”


    李誌常不置可否,輕輕旋鈕右手邊的機括,輪椅突然拔高一寸,底下現出兩根雪橇,同時輪椅背後彈出兩根拐棍,李誌常拿在手上,往雪地裏輕輕一觸,便飛速往柴垛那邊滑了過去,來到張無忌身邊。


    這時候月光清冷,李誌常坐在輪椅上,同時阿蛛也跟了過來,順手把李誌常給張無忌做的拐杖扔給他,笑道:“醜八怪,你來試試。”


    張無忌自來悲苦,離去武當山後,其他人無不是想暗中加害與他,想逼他吐露義父的消息,唯有李誌常、阿蛛不看重他身份,也不追問他身份,對他暗加關懷,心中感動自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遠處又走來一位綠衫少女,身邊跟著去而複返的丁敏君,那邊丁敏君朝著李誌常指指點點了幾句,綠衫少女便衣衫一動,足尖輕輕點在雪地上,一下子就飄過十餘丈的距離來到李誌常他們麵前。


    少女斯斯文文道:“這位大哥不知何故,傷我師姐。”


    少女天姿國色,可是李誌常並沒有動容,隻是平淡的說道:“你師姐便是那個老女人?這麽說來你也是峨眉派的?”


    少女正色道:“我師姐名叫丁敏君和小女子周芷若同是是峨眉派滅絕師太弟子,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唿?”


    李誌常悠悠道:“粉白黛黑,佩玉環,雜‘芷若’以滿之,是個好名,人也很好看,對得起這‘芷若’兩字。”不待周芷若迴話,又接著問道:“不知你們峨眉派是何人所創?”


    少女見對方隨口用出《列子》裏麵的一段話,來闡述自己名字,學識不淺,不是江湖中尋常打打殺殺的人物。可是峨眉派在武林中聲名赫赫,即使當年武當張真人年少時也得過峨眉派祖師恩惠,故而武當派一向對峨眉派上下禮敬有加。但是李誌常居然不知道峨眉派建派來曆,讓她十分驚訝。


    她為人謙和有禮,既然李誌常問起,也耐心解釋道:“我峨眉派祖師自然是黃蓉黃女俠。”黃蓉一介女兒身,居然能在武林中創出這麽大的事業,即便是百年之下,武林中人也津津樂道。


    李誌常聽到峨眉派祖師居然是黃蓉,饒是他心中早有準備,也知道這個世界恐怕真的是和他最初到的時代一脈相承過來,他出言問道:“如今這位黃女俠,可還健在?”


    少女道:“黃女俠六十年前就已經作古,這事情天下皆知,閣下為何會發出這個問題?”當年黃蓉自李誌常消失後,明了己心,遍尋天下,終歸沒找到李誌常蹤跡,於是便在峨眉山開山立派,出家為尼,終歸是思念李誌常太過,天壽不長,於六十年前鬱鬱而終。


    李誌常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原來你是她的傳人,可不知道你這峨眉派的武功,你到底學了幾成。”


    李誌常抽出拐棍,朝著周芷若胸前一點,周芷若臉色一紅,這人好生無理。連忙用出峨眉派的綿掌功夫,輕輕巧巧,隔開拐杖。哪知道著拐杖點她胸前卻是虛招,順勢一滑,她隻覺得腰間一冷,有勁風撲過來,連忙向後退去,可是對方拐杖如跗骨之蛆,一直跟著她。


    她連續用了幾套峨眉掌法,都沒擺脫對方,一狠心也顧不得遠處的丁敏君會不會瞧見,捏指作蘭花狀,素手如春風拂過,點向了李誌常胸前大穴。


    她這門蘭花拂穴手乃是一門極為高深的點穴功夫,練到高深處,決不在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中的任何一門指法之下,若非她天資橫溢,令滅絕師太又驚又喜,準備把她當未來掌門培養,也不會在這個年紀,把這套武功傳給她。


    她知道自家師姐丁敏君妒忌心理極強,這門武功滅絕師太未曾傳給丁敏君,若是她顯露出這門武功,還不知道被她怎麽記恨,這迴她無可奈何,才不得已用出這套還不純熟的蘭花拂穴手,期望一擊建功。


    周芷若突然用出蘭花拂穴手,對方似乎真沒有料到她會用出如此神妙的武功,芊芊玉指就要拂在對方要穴上。可是事與願違,一聲歎息在她耳邊響起,周芷若隻覺左腿伏兔穴和風市穴一麻,這一指竟然點不下去。她暗道不好,這迴落在對方手上,可不知道會被怎麽折騰,想起門中傳言,當年紀曉芙師姐被魔教楊逍捉住,對方,這裏又是昆侖山,對方若也是魔教賊子,可別讓她步了紀曉芙師姐的後塵。想到這裏,俏臉又紅又白。(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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