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出來,你們兩個不是舊情複燃了麽?”老大冷笑一聲,“全世界都背叛你,但我還會支持你。如果沒有地方去,就到我懷裏來,我永遠是你的避風港。你兩可真夠惡心的了。”“你是一親cp粉麽?”邵欽才是被惡心到了。這群激進分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亞子,居然被cp粉寫的段子洗腦了。自從他點讚了封景逸的動態,懷疑他跟封景逸複合的帖子就層出不窮。一親cp粉們還開貼分析,說他跟封景逸從來都沒有真正分開過,當初隻是賭氣才辦了手續,實際上兩人一直在一起。當然,大環境還是譴責封景逸研究玩偶病毒,邵欽無腦支持。cp粉並不敢大張旗鼓的舞,都是在圈子裏麵小心翼翼的討論。“我不粉cp,也知道你們的事情。你們兩個都秀到這種程度了,還當全世界都是傻子啊。”老大不耐煩地說,“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邵欽哦了一聲,總覺得對話的進程有點詭異。不過考慮到這是個全民網癮的時代,激進分子上網上多了,大概也會被追星少女同化。“行了,你不想打,那就跟我們走吧。”老大注意到有其他車輛過來,不打算繼續在這裏糾纏,伸手就要拉邵欽。邵欽立刻閃開,緊貼著身後的車子,考慮要不要重新迴到車上。雖然看六兄弟的樣子,把他從車上抓下來應該輕而易舉,但至少能拖延點時間,萬一路過的車子裏有正義的朋友,他沒準就能得救了。邵欽的動作比想法來得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鑽迴到車後座,鎖上了車門,離他不過兩步距離的老大都沒反應過來。“我去,你怎麽又進來了。”司機才喊了一句,後座的車窗就被打碎了。一隻胳膊伸進來,就要開車門,邵欽有些慌,正想著是不是抓住那隻胳膊。行動再一次快過思想,邵欽一把抓住那隻胳膊,往下拉。破碎的玻璃紮進皮肉,胳膊的主人大聲的叫罵起來。邵欽驚得立刻放手,他萬萬沒想到會傷人。此時駕駛室的門已經被打開,司機被甩了出去,有人鑽進車子,想要抓邵欽。場麵亂成一團,邵欽身後的車窗也被打碎,有人伸手進來要控製他。他腦子裏一片亂麻,甚至想到自己如果在這裏死了,封景逸和寶寶要怎麽辦。“放開!”大喝聲響起,有穿著藍衣服的機場保安衝了過來。一起衝過來的還有封景逸。封景逸比機場保安還要快,衝到車邊,伸手拽開邵欽背後的人,一把摟住邵欽的肩膀,將邵欽從車裏拖了出去。邵欽的手還被前麵的人抓著,被狠狠拉了一下,手腕嘎嘣了一聲。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以至於邵欽被封景逸拉到安全距離之後,才想起來痛唿。“啊,我的手,我的手。”邵欽握著右手腕,疼得冒冷汗。“怎麽了?”封景逸緊張的說。他一隻手摟著邵欽的肩膀,一隻手扶著邵欽的腰,將邵欽護在懷裏。“剛剛那人抓著我,好像拉傷了。”邵欽說著,看向車子的方向。六兄弟已經被機場保安控製住了,剛剛從車裏麵看還不覺得,現在一看,藍衣服的機場保安居然有十幾個人,圍在那裏的場麵十分壯觀。“怎麽迴事?”邵欽抬頭問封景逸。“什麽怎麽迴事,我在航站樓裏往外一看,就見到你的車被人截住了。”封景逸皺著眉頭,臉色很不好,“我還是不走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邵欽挑了挑眉,很不客氣地說,“你在這裏,可能會有更多人找我麻煩。”“你要不要看看我參加格鬥比賽的視頻,我的個人超話置頂帖裏就有。”封景逸平靜的說。邵欽抿了抿唇,笑著說,“不用了,我之前看過現場版。”客觀來說,封景逸的戰鬥力比保鏢都要強得多,可以頂十個保鏢也說不準。就在兩人說話這段時間,機場的保安已經將那六個鬧事的人製服。其中那個手臂被玻璃劃傷的,已經送去醫院了。保安隊長過來,請兩人一起去警察局。其實這種事情,不去警局也可以,但那六個人之中的老大一直喊著要找警察,說邵欽故意傷人。“邵欽的手腕也受傷了,我想先帶他去醫院。”封景逸一眼掃過那幾個還在嚷嚷的激進分子,跟保安隊長說。保安隊長點了點頭,讓手下的人送兩人去醫院,還提醒兩人記得開傷情證明。邵欽的手腕屬於韌帶扭傷,不是很嚴重,就是活動起來有點疼。醫生想給他上夾板,讓他這幾天不要用手腕,可以好的快一點。但邵欽考慮到還要拍戲,隻是綁了繃帶。兩人離開醫院的時候,封景逸小聲叮囑邵欽,“錄口供的時候,記得把那幾個人描述得兇狠一點。”邵欽看向封景逸,有些擔憂的問,“我應該是正當防衛吧?”作者有話要說: 遲到了好多。但真的是昨天的,大家,咳咳,狂歡夜快樂?第99章 正當防衛自然是正當防衛, 甚至不需要邵欽的誇大描述,司機已經將那群激進分子說得堪比恐怖組織, 將邵欽的舉動定義為勇鬥匪徒。邵欽在做筆錄的時候, 甚至被問到, “他們有沒有對你進行死亡威脅”這樣的話。邵欽秉持著誠實的優良品德,認真的迴答,“雖然沒那麽說, 但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殺意。”提問的警察沒繃住,直接笑場了。離開警察局的時候,邵欽的心情很輕鬆, 甚至笑話封景逸想太多, “我就是正當防衛,何況那個人好像傷得也不嚴重, 他還穿著厚外套,看到他流血,我也很快放手了。”“嗯。”封景逸表情淡淡,並沒有繼續話題, 反而問邵欽, “你在這邊的戲是不是快要結束了?什麽時候走?”“還有一周左右。預計的是6天, 最多8天。”邵欽說著,疑惑地問封景逸,“怎麽了?”“沒什麽。”封景逸搖頭。“那我們是不是走了?”邵欽說著,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公路。淩晨3點,正是人最少的時候。“等等, 我叫了車。”封景逸說。封景逸叫的車並不是出租車,而是轎車,據說是他在這邊的朋友的車。當然,開車來的是朋友的司機,並不是封景逸的朋友。車子前後分隔,私密性非常好。邵欽和封景逸一起坐在後座,可以毫不避諱的將頭搭在封景逸的肩膀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