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一陣子的巴魯黑裏根之後。那些跳著舞兒的少女們,則也都個個舞出了好些汗來。大單於舍爾赤見也差不多了,便揮了揮手。站在他左側的唿巴日,便趕忙用他那沙啞嗓音道:“跪吧。”


    隨著唿巴日的言語,那些剛剛又再次,像狼兒般四肢爬著,聚攏在中央位置大鐵鍋子的少女們,便又紛紛各自地,跪到了她們所負責,對其起舞的諸王麵前。


    “嘿嘿!快過來吧~”


    拉舍佳王撒烏歡眯著笑眼兒,便伸出了手來。用那沾染著好些油膩的一根手指,點了下跪在自己身前少女額間的那點猩紅。隨即那少女便麵帶喜色地,起身來到了撒烏歡右側坐下,服侍起了這位狼然部族的拉舍佳王來。


    而坐在他右邊左側第一張桌子的,安塔圖王祿爾黑濟。也同樣用手指頭,點了那跪在自己桌前少女額上的紅點兒。那少女也同樣是麵帶喜色地,起身坐到了祿爾黑濟的右側。


    隨後對麵右側那兩桌的,烏泰烏顏王蒲烈唿與紮泰禮部王古也仆阿。同樣也都點了那兩名,跪在他們桌前少女額上的紅點兒。尤其是那坐在右側第一張桌的,烏泰烏顏王蒲烈唿。更是一等那服侍自己的少女坐在了自己右側的位置。便用裹著自己身上嚴嚴實實的狼皮大氅,一下子便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這一替那服侍自己的少女披上,裹在自己身上的狼皮大氅。卻也同時露出了,他那穿在大氅裏的麻布衣子來。而那名被他披上了狼皮大氅的少女,卻也是有種受寵若驚的表情。白白的小臉兒卻也是越發的紅了,低低的腦袋都有些不敢去看向那,正用一隻蒼老細長的枯手。握著自己白嫩小手的老王蒲烈唿來。


    “哈哈!老爺子啊~你倒是不客氣的很呢!還真沒拿大單於當外人啊!”


    見對過右側第一桌的烏泰烏顏王蒲烈唿,竟然將自己披在身上的,那隻有各部族的王,才能披著的狼皮大氅。給同時披在了服侍他的,那名跳巴魯黑裏根的少女身上。拉舍佳王撒烏歡便哈哈一笑,笑著對那摟抱著少女的老王蒲烈唿言道。


    而坐在首上狼皮座椅上的大單於舍爾赤,則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言道:“烏泰烏顏王是咱狼然的老英雄。我部族的女子能跟了老爺子~嗬嗬~那也是她的福分~”


    聽了坐在首上大單於的言語,那正同時與蒲烈唿披著同一張,狼皮大氅的少女。卻是又將臻首給埋的更低了些。但她那帶著羞澀的紅紅小臉兒上,卻是掩不住的喜色!


    而那幾個同樣服侍在諸王身側的少女們,則也都有些羨慕般地,瞧向了那正被枯瘦的老王蒲烈唿,摟抱的少女。因為她們知道,這次在大單於貴客諸王前,跳起巴魯黑裏根的最大贏家。便莫過於這名,剛才專門給烏泰烏顏王蒲烈唿獻舞的她了。


    能被大單於的貴客,狼然尊貴無比的部王,披上他自己那尊貴的狼皮大氅。卻也說明了這位部王,想要討這名少女當自己女人的意思。而這也是在各部族豁格們,在以巴魯黑裏根招待客人時,客人們所常用的一種討要對自己起舞少女的方式。但不同的是,客人們則通常是用他們的披風或帶來的隨身之物。在為自己起舞的少女服侍自己時,給看上了的少女戴上。


    看著自己的老丈人竟然還真收下了,這剛才給他跳巴魯黑裏根的少女。紮泰禮王古也仆阿卻也是笑著,不時地瞄一眼自己那摟抱著少女的老丈人來。


    而坐在左側第一桌的安塔圖王祿爾黑濟,卻也好似有些看不慣對麵坐著的,烏泰烏顏王蒲烈唿的模樣般。竟在不經意間,便將退下來扔在身後的狼皮大氅,給一下子披在了服侍在側的少女身上。


    “哎?祿爾黑濟~怎麽?你也?”


    坐在他鄰桌的拉舍佳王撒烏歡,卻沒成想這安塔圖王祿爾黑濟,竟然也將狼皮大氅給披在了,服侍他的少女身上。便笑著言語中帶著些別的意味說道。隨即便將一隻油乎乎的大手,撫在了服侍在自己右側少女的腰間。


    這時,那還有些沒怎麽反應過來的。服侍在祿爾黑濟身側的少女,在她反應過來時,卻也是一臉激動地,用她那黑亮亮的眸兒,望向了剛才在不經意間,給自己披上狼皮大氅的,安塔圖王祿爾黑濟來。


    同時,那服侍在紮泰禮王古也仆阿,與拉舍佳王撒烏歡身旁的少女,卻也更的加眼熱起來。畢竟,在今日裏。大單於邀請的可是,狼然各部族尊貴無比的部王!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的話...


    “大單於,祿爾黑濟收下你部族裏的女人了。”


    “哈哈!我的兄弟!她能跟著你,那是她在那木拉麵前祈禱的迴報!”


    聽著祿爾黑濟對自己的言語,大單於舍爾赤卻是親切地笑道。言語間卻是掃了眼,那仍舊孤零零地,跪在卓素羅王阿拔善麵前的,麵色略顯蒼白和隱隱焦急的少女來。


    這名剛才在為諸王跳起巴魯黑裏根的少女。卻也是跳著最為賣力的一個。但不管她在剛才,怎麽對冷若冰霜的卓素羅王阿拔善起舞。這位素有“弑親者”之稱的卓素羅王,卻始終都不為所動。


    而看著那一名名都被諸王,點了額上眉心處紅印子的姐妹。都服侍在了諸王的身旁...更已經有了兩名姐妹,先後被烏泰烏顏王與安塔圖王看中,披上了狼皮大氅...她,卻也是更加地焦急起來!


    因為她,是這幾名跳起巴魯黑裏根的姐妹裏,出身最好的豁格家的女兒。那些今日裏,一同與她來為諸王起舞的少女,卻都沒有她的出身高貴。但沒想到的是...在走進這狼然祖庭前,按照巴魯黑裏根的規矩,抓鬮選擇招待客人時,竟卻選中了這位卓素羅的冷麵王阿拔善。


    不管她怎麽在這位麵色陰沉,冷漠無言的卓素羅麵前,用可憐楚楚懇求般的眼神望著他。卓素羅王卻始終都不為所動,仍就那麽自顧自地默默坐著。好似那正跪在他麵前的,麵容嬌美的少女不存在一般。


    已然在黑黑的眼眸中,起了濕霧的少女。雖然此時的她心中焦急萬分!但還是依舊保持著,跪在卓素羅王麵前的姿勢。就那麽無聲地跪著,渴望著這位大單於尊貴的客人,狼然部族中尊貴的王...能讓她服侍在他的身旁...


    腳步聲響,佝僂身形的唿巴日。在這時已然慢慢地走到了那,跪在卓素王身前少女的身旁。他,卻是一直都在注視著,巨大氈房內的情形。與大單於舍爾赤的舉動...


    見大單於剛才掃了眼,那跪在卓素羅王麵前的,仍舊沒被阿拔善指點眉心的少女。便心領神會地自己個兒走到了,那孤零零一人跪在卓素羅王麵前的少女身旁。


    “走吧,來。我帶你出去。”


    沙啞而關切的說話聲,從少女的身旁傳來。失落無比的少女,便在唿巴日的攙扶下,緩緩地站起了身來。唿巴日則牽著少女那白嫩的手兒,就這麽慢慢地走出了巨大的氈房。


    牽著少女白嫩的手兒,走出了巨大氈房的唿巴日。每當那巡視在氈房群內的武士見到他時,都會恭敬地向他躬身停步,等著他的離開。


    當唿巴日帶著少女在來到一間,這處氈房群裏很是有些破舊了的氈房前時,他卻是停下了腳步。扭頭望向了那也是一臉疑惑的嬌美少女。


    “啊!”


    還在疑惑唿巴日為什麽牽著自己,把她帶到這破舊氈房前的少女。卻是輕輕的驚唿了一聲!卻是因為站在自己身前的,唿巴日用他那粗大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臀兒。


    看著一臉很是有些猥瑣,朝著自己眯眼兒笑的唿巴日。少女那還有些驚異的小臉兒上,卻也又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來。


    “額莫蘇~你?~我的屋子~嗯?嘿嘿~”


    唿巴日用他那奸笑般地沙啞嗓音說著話,一邊還加大了些撫在少女/臀兒上的力道。今日裏,這些被挑選來為諸王跳巴魯黑裏根的少女。卻都是他安排的。事已,他倒也知道這少女的名字和家世。


    聽著撫著自己臀兒,一臉色相望著自己的唿巴日,那帶著暗示的話語。被唿巴日稱之為額莫蘇的這名,剛才在狼然祖庭裏為卓素羅王,跳起巴魯黑裏根的少女。卻也明白了...他...問的是什麽...


    他,是大單於身邊最得寵的人。是大單於親自任命的部族裏的大薩滿。是除了那木拉神山哈局木庭,供奉著哈局神木的薩滿們以外,幕都部裏最有權勢的人之一。


    也因為他那天生畸形的緣故,即便他有著十分尊貴的幕都部大薩滿的身份。還是大單於最為寵信的人,也沒有那家的豁格,肯將自己家的女子嫁給他的。因此,聽說他雖然在部族中,有許多和他睡覺的女人。但她們大多數都是身份卑微,或是奴隸...


    但沒成想的是,他竟然...想要自己的身子!?


    好似在猶豫不決的少女,因為唿巴日那很不老實的粗大手掌,依舊撫在她的挺翹臀兒,臉上的淡淡紅暈卻也是越發的紅了。唿巴日則在等著少女的選擇。他倒是不急不慌,即便是少女不肯答應自己,走進自己的氈房裏。那他也是占了少女不少的便宜~


    想著剛才在狼然祖庭裏,為卓素羅王起舞的這位豁格家的女兒,叫做額莫蘇的少女,剛才跳起巴魯黑裏根的情形。唿巴日卻也在額莫蘇,不被卓素羅王所看中時,便在心裏起了些心思。這才有了,在看到大單於掃了眼不被卓素羅王所點的額莫蘇後。自己親自帶著嬌美的豁格家女兒,走出祖庭並把她...帶到自己的氈房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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