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葉流雲開始把紅燭的淚,滴在了流觴全身上下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幹淨的。


    那種疼痛,滾燙的滴蠟,讓流觴的雙手不由自主抓緊了床單。鑽心的疼痛,讓流觴整個人都是不安的戰栗起來。


    葉流雲感受到身下的這具身體,已經開始不安搖擺了起來。頓時,更是痛快的獰笑了起來。


    “快啊,叫大爺。”葉流雲哈哈一陣大笑,仰頭大聲催促了起來。


    不過,流觴苦苦堅持著,任憑這葉流雲這樣一個惡魔折磨著自己,沒有吭一聲。


    但是,葉流雲這個時候,猖狂的大笑了起來。改用了那紅燭上燃燒的火焰,燙傷在流觴身上雪白的肌膚上。


    嗤嗤的聲響響起,一股肉香味擴散開來。


    這種異樣的氣息,和房間之中本身的鳶尾花香交織在了一起,深深嗅入了葉流雲的鼻子之中,更加讓他痛快得意。


    “你不是嘴硬嗎?那麽,今晚我要看一看你到底嘴有多硬,哈哈……”


    葉流雲整個人看著身下的流觴,痛苦的額頭上滾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整個人更是得意猖狂了起來。


    流觴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整個人不哭不鬧。隻是,抓住床單的手指,已經有些泛白了起來。


    用紅燭上燃燒的火焰,一點一點燙傷流觴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肌膚。


    這個時候的葉流雲,已經扭曲的把自己的快意,發泄在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身上。要是傳了出去,那麽對於葉流雲來說,將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這一夜,葉流雲就是樂此不彼,變換著各種手段,折磨著身下的流觴。


    到了天光微亮的時候,葉流雲已經騎在了流觴身上痛快的大笑著。而流觴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處完好無損的肌膚。


    整個人,已經被葉流雲給折磨的麵目全非。


    但是,整整一夜,流觴都是沒有開口求饒。眸子裏的神色,一點一點絕望下來。


    不過,流觴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恪守住了屬於她自己的驕傲。她依舊像是一個尊貴的女王一樣躺在床榻之上,任憑葉流雲這種人手段使盡,都是不鬧一下。


    天光微亮的時候,葉流雲已經拿起了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逼近了流觴那一張絕美的容顏上,開口冷聲而道:“天要亮了,最後我要一刀一刀劃破了你的臉。這樣,我會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了我葉流雲,將會是什麽下場?”


    流觴依舊一動不動,任憑刀子一刀一刀割破了自己臉上引以為傲吹彈可破的肌膚。


    鮮血已經一滴一滴覆蓋了流觴整張臉,房間之中充滿了一陣濃濃的血腥氣味。並且,鮮血順著流觴的臉流淌下來,染紅了那綁架她的繩子。


    “你知道嗎?”這個時候,忽然流觴開口了。


    葉流雲微微一怔,隨即抬頭獰笑的問道:“知道什麽?知道你這個臭女人,現在終於開悟了嗎?”


    “其實,我叫夜流觴。”流觴嘴角之上,裂開了一條快意的笑容,忽然開口道。


    “夜流觴?”葉流雲整個人都是一愣,開口喃喃的念叨了起來。


    而流觴現在忽然一瞬間,有了和葉流雲說話的欲望,開口繼續說道:“對,我叫做夜流觴。而這一家夜色酒吧的幕後老板,正是我父親夜東流。不過,我隻不過是夜東流和家裏一個傭女生的孩子。加上這些年來,我父親想讓我聯姻,都被我拒絕了下來。後來,我母親的偷情,徹底導致夜東流的震怒,把我送到了這夜色酒吧。於是,才有了今天,你懂嗎?葉流雲?”


    劈頭蓋臉的一席話,讓葉流雲整個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對於夜東流這個名字,葉流雲太過於清楚熟悉。這是整個京城地下皇帝,黑道的王者。當年叱吒大江南北,人人談之色變。這些年來,名聲已經漸漸遠傳世界各地。


    這個時候的夜流觴,仿佛是要一吐為快:“我高貴冷豔,並不是與生俱來。而是我從小這些年來,一直以來都是養尊處優的培育著。所以,從小經曆大風大浪的我,對於任何事情早是已經看淡。所以,這種氣質才是讓我在這些風塵女子之中,像是鶴立雞群一般。”


    頓了頓,夜流觴淒慘的笑了笑道:“我一直希望,我父親能夠迴心轉意。隻不過,母親的背叛,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麽久以來,父親都是沒有來過。恐怕,父親是放棄了我。”


    而葉流雲如今得知了夜流觴的身份,臉色一陣泛白,整個人都是不安的顫抖了起來。


    “這一次,你做的很好,哈哈……”夜流觴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不知道我這樣慘,這樣死去。父親得知後,會不會記得他曾經有個女兒,叫做夜流觴。流觴,嗬嗬,父親真是會取名。古人每逢農曆三月上巳日於彎曲的水渠旁集會時,在上遊放置酒杯,杯隨水流,流到誰麵前,誰就取杯把酒喝下,叫做流觴。或許,父親打一開始,就把我當做江水中的酒,放任自流,自身自滅。”


    葉流雲聽著這個故事,開口咆哮了起來:“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你是夜東流的女兒?”


    夜流觴咧嘴一笑,隻不過這會那帶血的笑容,看起來是那般的陰森。


    “要是早點告訴你,我怎麽可能得你所賜這一副慘象。葉流雲,你說我慘兮兮的死去,父親得知後,會不會記得夜流觴,同樣是他的女兒。你說,會不會?”


    聲音一點一點小了起來。夜流觴的身體一點一點鬆了下來。


    在這最後的時刻,她終於咬舌自盡,結束自己這麽悲情的一生。


    隻不過,葉流雲這個時候全身不安的顫抖了起來。臉上再沒有了最開始的快意猖狂,眼眸深處湧起了一片畏懼之色。


    要是夜東流得知這個情況之後,得知自己女兒被折磨的麵目全非,渾身是血,沒有一塊完整肌膚。慘兮兮的,悲情死去。


    那麽,一旦夜東流動了惻隱之心。畢竟,夜流觴怎麽說都是他的女兒,隻不過是無辜受了母親的牽連。


    夜東流可以懲罰這個女兒,但是絕對不會容忍外人這樣無情的折磨自己女兒。


    夜東流震怒之後,即使葉家家大業大。但是,和這種黑道王者交鋒,依舊是相當難受。


    夜東流是不會和你講江湖道義,不會和你光明正大鬥。這種地下王者,會像是附骨之疽折磨的讓你日夜不得安寧。


    想起這種後果,葉流雲整個人都是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看著床榻之上的夜流觴,麵目全非的變成了一具死屍,蹬蹬蹬往後連退了三步。


    一切,都是已經來不及。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唯一的辦法,就是摧毀證據。但是,如何才能萬無一失把這件事情把自己擺脫,葉流雲眼珠子開始在靈活轉動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葉流雲一陣慌張,整個人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一蹦老高。


    不過,這個時候門外轟的一聲巨響,這天字號房間的門已經被撞開。站在門口整整齊齊的,是一排穿著製服的警察。 以及揉著惺忪睡眼,緊跟其後的萍姐 “我們接到了舉報,說這兒從事著不正當的勾當。”為首的一個警察,這個時候義正言辭,開口冷聲而道:“現在,我們要進行查房。”


    這席話,像是一瓢冷水,直接澆熄了葉流雲剛剛升騰而來的希望。


    而萍姐這個時候,穿著黑色的睡衣,玲瓏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開口嬌笑道:“這位警察同誌,是不是鬧什麽誤會了。我這兒可是坐著正規生意,夜先生旗下的產業呐。”


    照理說,夜東流旗下的產業,是絕對不會有人吃飽了撐著敢報警。即使是這附近的警察,都是會對夜東流旗下的產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時候,萍姐怕是鬧出了什麽誤會,報出了夜東流的名號。


    但是,這個時候,夜東流的名號沒有起到絲毫作用。隻聽見為首的警察,筆挺的站立在門口,開口喝道:“查。”


    頓時,一群人一擁而上。


    房間中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讓為首的警察,皺了皺眉頭。


    “鄧警官,這兒有一具全裸的死屍。”忽然,一名檢查過夜流觴屍體的警察,聲音嘹亮的匯報了起來。


    死屍兩個字一報出來,頓時一雙雙目光全部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當看清依舊被綁在床榻之上,橫死的夜流觴。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那些燙傷的痕跡,以及在夜流觴身上結晶下來的燭淚,染紅的繩索。最後,還有那一張麵目全非的臉,濃褐色的血液。


    這簡直像是人間慘劇,慘不忍睹。讓在場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瞥了一眼迅速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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