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輕眉聽後輕輕一笑,看向了對麵的蕭逸,問道:“要上去看看嗎?”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閑著也是閑著,上去看看唄。”蕭逸抱著好奇地心態,開口答道。


    對於剛剛前台胡成誌和萍姐的交談,蕭逸已經聽在了耳中。


    明知道上去是一個圈套,但是蕭逸還是想看看。這月色酒吧,二三樓有何神秘。


    萍姐看到這兩人答應了下來之後,頓時喜笑顏開道:“那麽,就由我帶二位上去看看。”


    雖然胡誌成隻讓萍姐把餘輕眉弄上去,但是沒說不能把蕭逸弄上去。現在這兩人一起上去,也算完成了胡誌成的要求。


    所以,萍姐很幹脆的帶著蕭逸和餘輕眉走到樓梯口,刷了刷自己的卡。然後,綠光一閃,門哐當一聲彈開。


    三人魚貫而入,然後順著樓梯一路向上。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萍姐對著看守的兩人臉色一冷道:“我帶兩位黃金會員上來熟悉熟悉,你們長點眼見,可別得罪了我們的客人了。”


    有著萍姐親自帶路,又開了金口。


    所以,這兩個看守的青年迅速哈腰點頭恭敬放行了。


    “二位隨便看看,隨便玩玩。有什麽需要,就和我服務員說。我就不再跟著,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萍姐現在成功完成了任務,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萍姐穿著性感妖嬈的短裙,在這大冬天裏,長腿上裹著一條黑絲。走在樓梯上,風情萬種。


    不過,蕭逸和餘輕眉已經走進了二樓的大堂中。


    大堂裏,迅速傳來了一陣歌聲,依舊是《甜蜜蜜》,隻不過歌詞已經被改的麵目全非。


    甜蜜蜜你笑著甜蜜蜜


    ……


    聲音依舊婉轉動聽,並且咬音嚼字的很清楚。這讓蕭逸忍不住,偷笑了起來。而站在蕭逸身旁的餘輕眉,已經是麵紅耳赤。


    放眼看去,大堂中已經人們為患。


    相比一樓的冷清,這兒像是人間天堂。


    在大堂中央的舞池,正在進行假麵舞蹈。人人帶著麵具,在瘋狂的扭動著舞肢。男人們都是在淫笑,放肆在懷中女人的臀部放肆的輕拍。而女人穿著珠光寶氣閃閃發亮的短裙,媚笑聲勾動男人的心魂。


    偶爾在身體與身體交替的時候,女人們都是會放肆的身軀前傾,絕美的風景故意暴露在男人眼裏。


    這兒簡直是人間欲望的天堂,無論是男人女人都是在這兒盡情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唱這首《甜蜜蜜》依舊是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子,不過比起一樓的女孩,身材更加高挑。整個人,更加白皙。而那臉蛋,更是標準的瓜子臉。細細的睫毛下,美眸靈動。


    但是,這像是仙女一樣的女子,站在這舞池的中央,唱著這樣一首邪惡的歌曲。


    正當蕭逸掃視全場的時候,忽然皺了皺眉。他忽然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龐,京城葉家少爺葉流雲,以及剛剛上來的胡成誌。


    這兩人都是站在舞池邊,看起來有點針鋒相對的感覺。


    一看到熟人,蕭逸變了下臉色。迅速拿起了大堂之中放著的兩塊麵具,自己戴了一塊,然後給餘輕眉一塊,開口低聲道:“有熟人,把這個戴上吧!”


    餘輕眉對於蕭逸言聽計從,兩人迅速戴上了麵具。然後,進入這舞池中,人雲亦雲隨著音樂和這一首邪惡的歌曲跳起了舞蹈。


    餘輕眉作為玉女掌門,一線巨星。在舞蹈上,自然一絕。而蕭逸身體靈活度已經敏捷上,都是無人可以匹敵。和餘輕眉在舞池中央隨意跳著華爾茲,遊刃有餘。


    不過,眼神不經意的看向了正在舞池邊緣對峙的葉流雲和胡誌成。


    “葉流雲,你來這裏幹什麽?”胡誌成冷著一張臉,開口喝道。


    葉流雲不屑的笑了笑,開口哼道:“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認為可以由得了你做主嗎?還有,我們葉家的事情什麽時候容得下你們秦家來指指點點?況且,你身上沒有秦家的血統,不過是當年撿的一個野孩子。別以為高我一輩,我葉流雲就會懼你。你不是秦妍,更不是秦爭鋒懂嗎?”


    胡誌成聽到葉流雲的反唇相譏,拿自己的傷心事做文章,整個人臉色一黑。怒目看向葉流雲,開口陰沉沉的道:“今天,我就來看看你葉家少爺是不是真的財大氣粗?成為今晚這夜色的no.1。記住,你隻不過是一個葉家的小輩,現在你自己身上有多少權利有多少勢力,你自己清楚。”


    “我一個小輩,也不會比你一個長輩,出手寒磣。”葉流雲冷笑一聲,開口道:“今天是夜色一年一度女王之冕。我要看看,今晚誰可以擁有夜色這一年的女王。”


    “這麽多年以來,都是我胡成誌的。”胡成誌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開口哼道:“今年,肯定不會例外。你不要以為你們葉家這些日子以來蠢蠢欲動,就可以為所欲為在我們秦家麵前放肆。我告訴你,別癡人說夢。”


    “是嗎?”葉流雲陰沉著一張臉,冷聲道:“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葉流雲雖然葉家少爺,以後要繼承葉家產業。但是,畢竟他不過是一個小輩,在這方麵畢竟是他致命的弱點。


    而胡成誌是秦家老爺子撿來的一個孩子,這些年來玩物喪誌。但是,秦家的底蘊,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動搖的。老爺子直接給了他月光傳媒,給他去折騰。並且這些年來,手中斂錢不少,在商界政界人脈廣闊。


    胡成誌的資曆,是葉流雲遠遠比不上的。不過,他終究不是嫡係,手中實力有限。


    本來,這些年來秦家葉家還算是和睦相處。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兩家時常摩擦,火藥味已經開始彌漫。這兩人的對決,其實已經暗暗代表了兩個家族。


    今晚是夜色一年一度女王之冕的夜晚,這一年所有好的姑娘,全部出來獻技。然後,這些公子哥可以公開競價。競價最高者,那麽就是這一年的女王。同時,這一年的女王就歸出價最高者領上三樓,去早已經布置好的套房裏為所欲為。


    對於胡成誌來說,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遇見葉流雲。因為,這些年來奪得女王的都是他胡成誌。


    即使他不是秦家嫡係,但同樣不是一般公子哥可以比擬的。怎麽說來,他都是秦家人。


    所以,知道對方是來和自己競爭的,胡成誌就是和葉流雲在這一年一度女王之冕開始之前,爭論了起來。


    同樣,這打亂了胡成誌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胡誌成早來在一樓看中了餘輕眉,讓萍姐帶上來。在這二樓,萍姐自己的手段,征服了餘輕眉。然後,贏了了這一年夜色的女王,進行雙飛。


    但是,由於葉流雲的出現,導致這胡誌成全副心思,都是集中在了葉流雲身上。一心一意,在籌劃如何贏得今晚夜色的女王,反而忽略被萍姐帶上樓的餘輕眉。


    胡誌成雖然紈絝,但是依舊知道這代表了家族聲望名譽,來不得半點馬虎。


    舞池依舊裏依舊在搖擺,而胡誌成和葉流雲兩人都是站在舞池邊,沒有加入進去趁機占占便宜。


    終於,那一首《甜蜜蜜》,甜滋滋唱完了。穿著白衣的女子,赤足走了下來。


    聲音陡然停止,導致這二樓大堂瞬間安靜了下來。喧鬧聲,大笑聲,媚笑聲,都是消失得一幹二淨。


    ”我叫做赤足。”女子仰起頭來,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脖頸,開口朗聲而道:“我是夜色的姑娘,今晚出場第一位姑娘,出來參與女王之冕的競選。我會五言七言對詩,我會霓裳羽衣舞。當然,我還會詩詞豔曲。赤足走天下,盡演天下間清純和妖媚的兩個極致。可以說,擁有我,已經擁有了冰與火兩重天。”


    赤足這麽一番話話罷之後,然後整個人就在一雙雙火熱的眼球下,開始盡情演繹那一曲霓裳羽衣舞,。


    白衣飄動,宛如仙女起舞。看起來,正是:


    亂落江蓮歸未得,多病卻無氣力。況紈扇漸疏,羅衣初索,流光過隙。歎杏梁、雙燕如客。人何在,一簾淡月,仿佛照顏色。


    如夢如癡,所有人都是沉浸在了赤足所展現出來的絕代風情當中。


    即使是蕭逸,看著赤足這一曲霓裳羽衣舞,都是心神沉醉了進去。仿佛看到了九天瑤台的仙女,肢體舒展之間,一顰一笑之間,都有著說不出的神韻,讓人為之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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