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一腳揣在了狐媚兒臉男人的屁股上,頓時這狐媚兒臉男人因為這一股巨力的衝撞。整個人淩空拋起,在空中打了幾個轉,然後遠方飛去。


    隻是,這蕭逸得勢不饒人。整個人再次拔地而起,再次一腳踹在了狐媚兒臉男人的屁股上。


    於是,這狐媚兒臉男人,像是半空中高速旋轉的一個陀螺。旋轉,飛舞,迴旋。一點兒還手的餘地都是沒有,像是蕭逸手中的一個玩具一樣。


    轟的一聲,狐媚兒臉男人終於是遠遠飛出去這一棟老房子。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濺起塵土飛揚。


    蕭逸站定在大廳之中,臉色冷峻。聽到外麵那傳來一聲巨響過後,冷哼了一聲。迅速從懷裏掏出來一張銀行卡,夾在右手中指和食指指尖。然後,那一張銀行卡像是一枚飛刀,一枚毒鏢一樣。從蕭逸的雙指指尖飛了出去,最後落在了那狐媚兒臉男人的身前。


    “卡背麵有銀行密碼,一百萬替媛媛把錢還給你。剩下的四十萬,當做小費。”蕭逸站在大廳之中,嘴角牽扯,開口冷冷說道:“現在,你可以滾出這了,滾迴sh了。”


    蕭逸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舌戰春雷。九龍真氣不知不覺就是透體而出,交雜在自己那一席話之中。


    所以,這番話像是天雷滾滾迴蕩在那門口塵土包裹的狐媚兒臉男人耳中。


    狐媚兒臉男人被蕭逸眨眼之間,丟出了這大廳。然後,看著那急速飛出去的一張銀行卡,還有蕭逸天雷轟轟的一席話。整個人舌幹口燥,咕隆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最後,活動了一下自己酸澀的後背,慢慢的撿起了地上那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翻過來,有著蕭逸龍飛鳳舞寫的六個數字密碼。


    “一百萬,四十萬當做小費?”這狐媚兒臉男人眨了眨眼睛,撿著那地上的銀行卡微微顫了顫。


    在這毫不起眼的老房子之中,這樣一個年輕人出手彪悍,一招之間就是把他給丟了出去。這種手段,這種能力,簡直讓狐媚兒臉男人瞠目結舌。他作為孫家的首席打手,身手不凡,詫叱風雲。但是,在這樣一座小城市,在這樣一個老房子,碰見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轉瞬之間,一招就把他丟了出去。一想到這,他的額頭上就沁出了一層冷汗,心中像是潮水翻卷一樣,驚駭莫名。


    而他作為孫家的首席打手,年薪僅僅三十萬。但是,這蕭逸一出手,小費都是四十萬。想一想,他臉上的肌肉都是抽搐了起來。


    想到那四十萬的小費,這狐媚兒臉男人像是落水的狗一樣,抖了抖,把自己全身的灰塵抖落下來。身上不再酸痛,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一樣捧著那一張銀行卡。拔腿飛奔,向著對麵三百米外的一家自動取款機狂奔而去。


    一路上,這狐媚兒臉男人奔跑的速度趕得上黑人田徑冠軍賀姆斯。


    等到跑到三百米外的自動取款機前,這狐媚兒臉男人已經熱的冷汗淋漓。顧不上喘兩口粗氣,把手掌心那一張銀行卡迅速推進了取款機。按照銀行卡背後的密碼輸入了進去,然後點擊查詢餘額。


    最後,當看到平取款機屏幕上那一長串數字零。


    這狐媚兒臉男人一瞬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全身一顫。嘶嘶,大口吸了一口涼氣,開口顫聲而道:“真是四十萬的 小 費。”


    他把這小費兩個字尾音拉的很長,隻因為他作為孫家的首席打手。這些年來,看了不知道多少場子。收到過小費,但是四十萬的小費還是他有生以來收到過數目最大的一次。


    轟然一聲,這狐媚兒臉男人孫濤,終於是全身一陣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刹那,他忽然有些明白了過來。那老房子中的年輕人蕭逸,絕對是一個大人物,絕對是一個惹不起的主,絕對是一尊有背景有家世有能力的狂少。


    所以,這狐媚兒臉男人孫濤迅速離開了這江海,返迴了sh。


    蕭逸坐在老大哥張為民房間裏,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一百萬對於目前的蕭逸來說,那隻是一筆零花錢。這李奇害怕蕭逸手頭沒有零錢可以花費,所以常常把一百萬數額的銀行卡給蕭逸準備好了。但是,蕭逸對於那些密碼向來都是記不大清楚。所以,他幹脆是把那密碼寫在了銀行卡背後。


    對於蕭逸來說,拿錢擺平事情,加上裝逼一下。這點小錢,實在是不足放在心上。所以,蕭逸已經坐在老書記的大廳之中想起了張為民的病情。


    但是,這小小的一件事情,卻是為以後蕭逸的sh之行開了很多方便。


    張媛媛和這老書記張為民在房間之中長久清談了很久之後,終於耷拉著頭緩緩下了樓。蕭逸抬眼看著張媛媛那臉上的沮喪之色,心頭泛起了一絲苦澀的感覺。


    “老哥怎麽說?”蕭逸雖然明知道結果不大理想,但是依舊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張媛媛搖了搖頭,然後開口低聲的道:“父親的精神很差很差,看來心已經死了。宋正明那件事情,我聽聞了。看來,那件事情已經摧垮了父親所有的意誌。身為堂堂檢察院院長,本應該是主持公正嚴明的,到頭來鬧出了一個貪汙受賄。實在是讓父親寒了心,這麽多年的栽培和信任啊。”


    蕭逸一陣默然道:“大千世界,又有幾人不為功名利祿所動心的呢?”


    “可是,宋正明叔叔不像是那種人啊。”張媛媛依舊是有些固執的道:“那些年的時候,在那種小縣城當官。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都是能夠做到不拿群眾一針一線。那時候離開那小縣城的時候,群眾都是給宋正明叔叔送去了錦旗。隻是,這些年不見,怎麽可能就貪汙受賄畏罪自殺了呢?”


    可惜,蕭逸對於這張媛媛的疑問,沒有深究。或者說,蕭逸現在一心掛念著老書記張為民的病情。關於這宋正明為何會貪汙,為何會自殺。隻是,淡淡說了一句:“人所在的位置不同,自然心境不同。貪汙受賄了,法院都已經查實,都已經畏罪自殺了。再說這些東西,已經沒有意義了。”


    張媛媛輕輕嗯了一聲,然後終究是不再開口糾結這件事情。反而,是看著蕭逸渴望的道:“父親的病,你可有主意?”


    在張媛媛心中,蕭逸是無所不能。一身醫術,更是傳的神乎其神。但是,這一次蕭逸讓張媛媛失望了:“世界上最難醫治的病,就是心病。老大哥本身身體已經隨著年紀增長,身體各方麵的機能都是大幅度下降。要是這樣抑抑寡歡的話,很容易出問題。”


    “一點兒辦法都是沒有嗎?”張媛媛不死心,終於是開口再問了一句。


    蕭逸沉吟了一下,然後開口徐徐而道:“目前,我能做的,是開一個方子。讓老書記每天服下大補的中藥,穩步一下身子。不過,這是治標不治本。這些中藥的作用,畢竟有限。衰老和器官的消退,我隻能控製一下不能徹底抑製。再加上老書記這精神不好,恐怕起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


    一聽到這話,張媛媛眼眶一陣濕潤,睫毛上泛起了晶瑩的淚光。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你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慰藉老大哥。解開了他的心結,解決了他的心病。隻要他自己有活下去的欲望,有強烈的求生欲望。像是往常一樣,下下棋出去釣釣魚爬爬山什麽的,那麽自然是可以像是往常一樣,慢慢的老去,多活上幾年。”蕭逸頓了頓,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個想法。


    “解開了父親的心結,談何容易?“張媛媛淚光楚楚:”除非,宋正明叔叔重新站在父親麵前,告訴他這一切都不過是假的。“


    對於張媛媛這席話,蕭逸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慢吞吞說道:“要是照著老大哥現在這一副精神狀態下去,恐怕以後的時日不超過兩年。要是隨著時間下去,他更加封鎖心門,更加抑鬱寡歡。那麽,這時間還會大大的縮短。所以,這件事情恐怕得靠你了。我和老大哥是忘年之交,有些話反而不好說。你懂的,想看老大哥是否能安享一段豐盛的晚年,那麽就看你的了。”


    張媛媛一下子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襲上了心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蕭逸長籲了一口氣,然後在心底暗道:“要是我的九龍真氣達到了九層大圓滿階段,那麽我就可以使用九龍針法了。那麽,我就可以為老大哥脫胎換骨,洗精伐髓了,改天逆命了。至少,可以讓老書記按照目前這種抑鬱寡歡的狀態,多活三十年。但是,這第九層圓滿階終究太過於渺茫。必要的時候,還是我用九龍真氣調息一下他的體內經脈,溫養一下他體內的器官吧。隻是,要是我貿然使用九龍真氣幫他溫養身體,老大哥肯定不允許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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