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牛書記穿著那一身藍白相間的睡衣,望著蕭逸解釋道:“一場誤會而已,讓你見笑了。”


    “小事。”蕭逸輕輕一笑,開口很是不屑的道:“走不通的路,我向來都是喜歡拿拳頭開路。走吧,老書記還等著的。”


    頓時,牛書記跟隨在蕭逸的身後,鑽入了那一輛寶馬車中。


    政新小區門口,那一群保安依舊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遠去的車輛。一時,都是有些迴不過神來。這發生的一幕,簡直讓他們都是宛如在夢中一般。


    一個年輕人一拳轟開這小區的窗戶,逼迫保安說出牛書記的住所。然後,竟然是大搖大擺的上樓帶著牛書記深更半夜的離開了這。


    走的時候,那牛書記都是來不及換一身衣服。穿著藍白相間的睡衣,就跟著這樣一個年輕人離開了這小區。


    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恐怕講出去誰都是不會相信。


    良久之後,忽然有一個矮胖的保安,開口低聲的道:“剛剛走在前麵那個的年輕人,貌似是江海老筆齋的老板蕭逸……”


    一說出蕭逸這個名字,這小區門口的空氣都是一瞬間凝固住了。


    一個個,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惶恐的相互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開口小聲道:“原來是他……”


    所有人一聽到蕭逸這個名字,瞬間恍然大悟。隨即,都是紛紛的點了點頭,開口喃喃的附和道:“這堂堂大江海,能讓牛書記如此器重如此特別對待的年輕人,恐怕隻有蕭逸一人而已。”


    然後,一群人圍著最開始哼著《得意的笑》的保安張平頭,搖了搖頭,開口同情的道:“算你背時。以後長眼點,這種人惹不得。”


    張平頭拉長著一張臉,環顧著四周的這一群同事。一時,帶著哭音開口哀嚎起了一首老歌《傷心太平洋》。


    一生一世如夢初醒,深深太平洋底深深傷心……


    一個晚上,張平頭最開始那是得意的笑。轉瞬之間,都是傷心到了太平洋。可謂是人生變化無常,世事滄海桑田。


    蕭逸載著牛書記,一路風馳電掣而迴那老書記的老房子裏。


    進屋之後,牛書記馬上上前一番噓寒問暖。隻不過,老書記張為民依舊臉色有些不悅,開口冷聲道:“在這太平盛世,竟然還有綁架事件發生。小牛,這些年來,看到你的工作做得不是很到位啊。”


    牛書記在官場上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有著一顆七巧玲瓏心。一聽到老書記,這席話馬上開口訕訕笑了笑道:“這些年來,的確是有些疏忽。迴去之後,我會對自身好好反省的。給省裏寫材料,把江海的情況慎重的再反應一下的。希望,老書記能給我一點時間。”


    看到這牛書記很上道,態度擺的極低。這張老書記才是微微點了點頭,開口徐徐把這一起綁架案件一點一點全部娓娓道來。


    把事情說清楚之後,老書記張為民開始吩咐了起來:“小牛,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接下來再次發生。不然的話,以後我連出去釣個魚都得小心翼翼。所以,這一次你得給我大查特查,把那獅子山給我翻過來。更是要在關鍵路口全城封鎖,避免那一群歹徒逃出江海。”


    這老書記張為民是下了大決心,牛書記當然馬上會意下來。逃出了手機,開始給警局的局長張建業撥了過去。


    一時,這深更半夜整座江海都是徹底的沸騰了起來。警察一個個都從睡夢中醒轉過來,然後穿上製服開始出去執行任務。


    警車唿嘯,警燈閃爍。


    這一座沉睡的城市,一下子亮如白晝。所有人,都是從睡夢中北驚醒過來。走到陽台,看到這一座城市已經亂作一團。開始人心惶惶,猜測起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大事。


    整座獅子山上,都是封鎖了起來。大隊的警察,開始一寸一寸的巡邏,翻找起那幾個蒙麵的歹徒。


    蕭逸看到沒有自己的事情了,頓時早早的離開了老書記的家。迴到花海別墅,躺在了夏薇溫柔鄉裏。


    救迴了老書記,接下來都是警察去辦的事情。蕭逸幫不上什麽忙,還不如早早迴家睡大覺。忙活了大半夜,蕭逸同樣是有些疲憊了。


    正當這一座城市沸騰起來的時候,天上人間利舊是燈火璀璨,鶯聲燕語,好一陣熱鬧。


    二樓包廂之中坐著一個清秀的年輕人,這會看著對麵的絕世尤物。臉色冷然,似乎興趣不大,隻是一個人靜靜的喝著桌子上的威士忌烈酒。


    “先生,還要嗎?”絕色尤物性感女郎這會並不著急,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望著對麵的年輕人眼波流轉,開口嬌嗔的道。


    “要。”對麵的年輕人,隻是吐露出一個字。


    一聽到這年輕人還要酒,這陪酒女郎頓時笑得更加嫵媚動人。畢竟,她們都是有著酒水提成的。當即,蘭花指一邊輕輕的替年輕男子倒酒,一邊開口嬌滴滴的問道:“先生,已經在這喝了一整晚的酒了。難道,先生還要繼續這樣一個人喝下去嗎?”


    年輕的男人,依舊是那般默不作聲,不懂這性感女郎的曖昧。隻是,偶爾忍不住抬頭看向了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似乎,懷有心事。


    “先生,接下來還要喝幾杯?”女郎看著剛倒的一杯烈酒,被麵前的男人一飲而盡。頓時,撩了撩自己的裙擺,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嫣然一笑道。


    這一次,年輕的男人耳朵微微顫了顫。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剛開的烈酒威士忌。然後,開口慢騰騰的道:“喝一瓶。”


    “一瓶。”這年輕的女郎,微微一愣,這種烈酒還有人敢一口氣喝一瓶。


    正在這一瞬間,這一棟包廂的房門咯吱一聲推開。對麵的年輕男人,馬上開口道:“出去,把門帶好。”


    年輕的女郎,一看到來了客人,這年輕男人馬上開始驅逐自己。卻是一點都不生氣,站起身來,開口一笑道:“先生,一會晚點可以叫我。全套的,很便宜的……”


    不過,這年輕男人壓根都沒有迴應這個女人。隻是一口氣,喝光了那桌上的一瓶威士忌烈酒。


    女郎退出去之後,走進來一個蒙麵的男人。很是豪邁的坐在了年輕男人對麵,一笑道:“項莊,今晚我終究還是來了。”


    “嗯。”對麵的這個年輕男人,正是前些日子蕭逸在醫院治好的舞劍高手項莊。病情愈合之後,不見蹤跡。不知道今晚為何,坐在了這天上人間的包廂之中。


    “你知道我們會失敗?”蒙麵男人,有些驚訝的看著麵無表情的項莊。


    “知道,蕭逸的身手的確很恐怖。”項莊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徐徐的說道。


    “唐門單傳弟子,豈能簡單?”蒙麵男人,坐定下來,拿起了麵前的一杯烈酒喝了一口,開口道:“山鷹他們做好準備,在白馬橋上狙殺蕭逸,失敗了。”


    “你說過,天亮之前你要是不找我。那麽,你們便是成功了。現在,你來找我了,自然是失敗了。結果就是失敗了,過程其實不重要。”項莊臉上噙著一絲冷笑,開口道。


    “嗯。”蒙麵男人看著一臉清秀的項莊,點了點頭道:“毒門外門親傳弟子之中,向來都是不收男弟子。你是一個例外,這些年作為外門門主的秘傳弟子,在高山深處修行劍術。我不知道你們門主怎麽想的,竟然教你的是劍術。不過,你作為那外門門主的密傳弟子,自然和我們內門同為毒門一家。現在要找到那東西,首先得盯著點那蕭逸。所以,我想你和我們聯手。”


    “不是教我劍術,而是我喜歡練劍。劍走輕靈,宛如毒蛇吐信。”項莊這會終於抬起了頭,開口緩緩而道:“我隻是門主,在外麵布的一顆棋子。師傅傳信讓我隨同鄧老五下山,自然是為了尋找那東西。我可以和你聯手,但是東西找迴來之後,我們內門外門還得一決高下,看看鹿死誰手。”


    “行。”對麵的蒙麵人,這會很是爽快的答道:“隻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上一次,你陪著那鄧老五在酒店演了一場戲,然後還中了一槍。你就不怕那一槍過後,你一命嗚唿嗎?”


    “師傅讓我去演戲,那麽我便去演戲。”項莊這會嘴角浮出了一絲鬼魅的笑容,開口緩緩而道:“要是不中那一槍,蕭逸怎會把真氣輸送到我體內。我又怎麽能,清楚的掌控住蕭逸體內九龍真氣的真諦?”


    “那現在你掌握了嗎?”對麵的蒙麵男人看到項莊提起了那九龍真氣,全身都是一陣緊張。


    “沒有。”項莊很是幹脆,開口答道:“那九龍真氣變化萬千,的確是天底下最為高深的一門內功心法。不過,蕭逸還沒有修煉到大成境界。”


    對麵的蒙麵男人,一聽項莊這席話,馬上驚訝的長大嘴巴喃喃道:“那要是大成境界,豈不是要隻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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