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過後,蕭逸和鍾筱雨依舊在馬匹之上顛簸,繪聲繪色地進行的胸部撞擊運動。絲毫,沒有如兩位賽馬師傅所說的那樣,從馬匹之上跌落下來。


    “哼,不是說了三五分鍾會從馬匹之上跌落下來的麽?”梁園率先忍耐不住,從瓊鼻之中冷哼了一聲道。


    “是啊,兩位師傅就是會騙女孩子。”梁雙這會馬上點了點頭,鄙視的看了看馬旁兩位馴馬師傅。


    兩位馴馬師傅,這一下被兩位小美女所鄙視,雙雙訕訕笑了笑含糊的答道:“也許,也許那小子運氣、運氣好了點吧。”


    “運氣好了點?”梁園這會高高的嘟著自己的紅唇,故意陰陽怪調的道:“我看,是你們眼光不行,騎馬技術不行。總之,是你們不行。”


    兩位馴馬師傅都是二十好幾歲,身強體壯,滿腔熱血。被一個女人這麽鄙視,當然是心裏一陣不爽。特別是被兩個嬌滴滴粉嫩的美女鄙視,更是激起他體內血液瞬間沸騰了起來。


    那留著一小撮胡須的馴馬師傅,馬上氣憤填膺的道:“誰說我們不行的,我們在從事馴馬五年有餘。騎馬,更是不在話下。”


    “那你們去和他賽馬,贏了我就信你。”梁園一臉不信的神色,指了指遠處馬背上顛簸的蕭逸。


    “賽馬就賽馬,就賽馬。”下巴上那一撮胡須微微上揚,賽馬師傅一臉豪氣幹雲的道。


    “去吧,我們馬上翻身下巴。”


    當賽馬師傅一放下這句話,梁園當即是一口應道。並且,還咯咯一陣輕笑出聲,儼然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看到蕭逸載著鍾筱雨在馬背上風光,這兩位還在學習騎馬的千金小姐心裏一陣不樂意。這會,終於是利用自己小美女那無敵的魅惑以及煽動。讓這兩位馴馬師傅出馬,去殺一殺蕭逸的威風。


    “敢和本小姐鬥,本小姐當然要令你難堪。”梁園下馬之後,看向那蕭逸的眼神,仿佛在悄悄的傳遞著這一句訊息。


    梁雙把梁園的意圖動曉的一清二楚,不過梁園這一點兒詭計這符合她此刻的心思。隨即翻身下馬,樂嗬嗬的看向了兩位賽馬師傅。


    “我去。”


    “我去,去年賽馬你輸給我了。”


    兩位賽馬師傅稍微爭論了一句,那留著平頭的師傅一陣示弱。知道自己技不如手,當即把這個出頭的好機會讓給了那個留小撮胡須的壯漢。


    已經被梁園梁雙兩美女姐妹激的色心蕩漾,荷爾蒙激素泛濫成災的馴馬師傅。當即以一個瀟灑的姿勢跨上了馬,雙眼斜視著前方,左手撚了撚下巴那一小撮油亮的黑胡須,右手揮向那暖陽高懸的天空。高聲駕了一聲,頓時胯下的馬匹四蹄狂奔,向著蕭逸那一匹大黑馬而去。


    梁園梁園看著那馬匹之上耍酷的騎馬師傅,當即雙雙對視一笑,笑的比三月的春花還燦爛。


    你蕭逸不是得瑟麽?不是欺負我們不會騎馬麽?不是馬騎得很開心的嗎?等會,我就讓你好看。我這派出去的可是專業的馴馬師傅,你還不束手就擒,喊我一聲二爺?呸呸呸……


    梁家的兩位小美女笑過之後,在心底暗暗的嘀咕了起來。嘀咕到最後,那一張粉臉卻是刷的紅透了。


    “小子,和我賽馬一局,可敢?”馬場師傅騎馬到了蕭逸的大黑馬身旁放慢速度,一臉傲然的開口冷聲喝道。


    遠處可有梁家的兩位美女大小姐看著,他這會自然不會弱了氣勢。這句話,氣沉丹田,聲音極其響亮,整個馬場幾乎都傳遍了。


    “和你賽馬?”蕭逸這會褲襠之中的東西還被鍾筱雨絲絲的拽著,正在想著讓自己的金箍棒如何脫身。哪裏會有興趣,和這位衝上來的二百五賽馬,“我沒時間,更沒興趣。”


    “怎麽?怕了?”馴馬的師傅嗤笑一聲,開口帶著幾分嘲諷的道:“連賽馬都不敢,以後還怎麽泡馬子。你到底是不是真男人,你褲襠之中到底有沒有那玩意?”


    “滾,沒時間和你折騰。”對於這喋喋不休的男人,蕭逸可沒有好脾氣。


    “


    看來,你不是個男人咯。”馴馬師傅,哪裏肯這麽放棄,臉上盛氣淩人,開口繼續嘲諷道:“你褲襠之中那玩意是被狗吃了嗎?既然出來玩,就玩得起。我不過是和你賽一賽馬?要是連賽馬都不敢,以後你馬子肯定被人騎。”


    被這一位馴馬師傅喋喋不休的糾纏,蕭逸打心底一陣煩躁。本來,蕭逸正享受胸部撞擊運動。並且,還在為他褲襠那玩意謀求一條生路。這一下,蕭逸心裏一陣煩躁。搖晃了一下脖子,對於這比大娘還


    嗦的馴馬師傅打心底一陣厭煩,開口懶懶的道:“怎麽比,彩頭是什麽?別跟老子玩白的,老子的時間比你珍貴一千倍。”


    “還跟我賭彩頭?”馴馬的師傅早已經把蕭逸的馬技觀察的一清二楚,嘴角那嘲諷的笑容更加濃鬱了起來,“我不會輸的,你說賭什麽吧?”


    “很簡單。”蕭逸掃了一眼馴馬師傅下那一匹馬,邪惡的笑了笑,“你輸了,立刻馬上迅速對著馬屁股給我打一發手槍。”


    “你?”馴馬師傅聽到蕭逸這句話,頓時臉色氣的一陣酒紅。


    “怎麽不敢?”蕭逸嘿嘿笑了笑,開口豪氣萬千的道:“不敢,就滾迴去,別打擾你大爺的時間。”


    馴馬師傅想起蕭逸剛剛一路在馬背上顛簸的樣子,頓時不怒反而笑了笑道:“沒有什麽不敢的,因為我是不會輸的,我答應你。我們繞著馬場跑三圈,用時少者得勝。”


    “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一圈。你先跑,別說我沒有給你表現的機會。”蕭逸這會懶懶的笑了笑道。


    “你,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馴馬師傅這會氣的是七竅生煙。


    “快點跑吧,我沒時間和你瞎折騰。”蕭逸依舊是那一聲懶懶的聲音。


    駕。


    馴馬師傅不想再和這一位瘋瘋癲癲額年輕人多廢話,清脆的一聲指令下了。頓時,身下的馬匹開始撒腿狂奔。馬匹奔跑過後,馬場之上都是被帶起塵土飛揚。這位馴馬師傅,打小和馬打交道。一身騎馬的技術,更是爐火純青。


    他眼中精光閃爍,神采飛揚,自信滿滿。他開始在馬背上遐想,自己等會贏了這場賽馬比賽之後。那兩位嬌滴滴粉嫩的梁家大小姐,會從此對他一見鍾情,會委身以他,會在他身下婉轉呻吟。


    可是,蕭逸這會壓根沒有開始策馬狂奔的打算。反而,讓身下的大黑馬緩慢走動了起來。


    鍾筱雨胸前那一對沉甸甸的東西,終於是暫時離開了蕭逸的後背。


    不過,馬上鍾筱雨靈動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是湊近蕭逸的耳邊,再次把胸前那一對沉甸甸的柔軟壓在蕭逸的後背上。並且,還故意的在蕭逸的後背上輕輕的摩擦了起來,開口小聲的問道:“什麽是打一發手槍啊?”


    蕭逸這會正享受著那摩擦帶起別樣感覺,聽到鍾筱雨這天真的一句問話,開口一愣而後隨意的道:“男人所說的打手槍,那就做幾個怪姿勢放鬆一下自己而已。”


    “哦。”鍾筱雨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而後仰起頭道:“以後,我要你經常打手槍給我看。這樣,順便放鬆一下我。”


    “……”


    蕭逸整個臉色都黑了下去,埋怨自己嘴怎麽這麽抽。


    梁家姐妹站在馬場邊,看著那縱馬狂奔的馬場師傅,還有那已經快要停止下來的蕭逸。粉臉之上,都是布滿了濃濃的疑惑之色。顯然,看不懂蕭逸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懂了,這小子知道自己比不過,給放棄了。”梁雙點了點頭,這會暢快的笑了笑道。


    “沒錯,肯定是這樣。哼,不過如此而已。真正遇到了行家,還不是一個蠟槍頭。”梁園這會叉著自己的小蠻腰,開口恨恨的道。似乎,覺得這樣贏了蕭逸,太沒有挑戰性,太沒有觀賞性。應該讓蕭逸死命的跑,最後跌落馬背,這樣來的才有意思。


    蘇媚然這會看了看遠處那混不在意的蕭逸,秀眉微微蹙起。任憑精明如她的蘇家大小姐,這一次依舊有些撲捉不到,這蕭逸到底是想幹什麽?這是她頭一次,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一個人了。不過,她可不相信,蕭逸可贏得過一個專業的馴馬師傅。


    現場所有人,都是不看好蕭逸。誰都無法相信,一路顛簸連坐穩都困難的蕭逸,可以在賽馬上戰勝一個經驗老道的馴馬師傅。


    當然,除了鍾筱雨以外。她此刻依舊是一副樂嗬樂嗬的樣子,那胸部被反複撞擊之後,體內的雌性激素像是不要錢的分泌了全身,但是她並沒有被激素混淆了腦子的判斷能力。對於她來說,蕭逸絕對可以贏得了這一場比賽。並且,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贏得。


    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鍾筱雨就是有這個感覺。


    “好了,我們開始跑吧。那家夥,都跑了一圈了。等會,我還要看他對著馬屁股打手槍的。”鍾筱雨看著那馴馬師傅一圈已經跑完,頓時催促起了蕭逸來。


    “好了,走起。”


    蕭逸那夾緊馬肚子的雙腿,迅速的認準穴位,快速的踢在馬身上的幾大穴位上。體內一絲淡淡的九龍真氣,順著腳尖注入到了馬體內。


    頓時,那身下那一匹大黑馬,像是吃了最強大的偉哥一樣。整個馬身上,那皮毛亮的像是刷了一層油漆一樣。昂起那馬頭,高亢的長嘶一聲。而後,瞬間動了起來,四蹄如飛一般狂奔在馬場之上。


    比起那位馴馬師傅下的那一匹馬來,速度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一眼看去,要是蕭逸身下的大黑馬那是在跑,那馴馬師傅身下的馬匹壓根就是在蠕動一樣。


    蕭逸已經閉起了眼睛,壓根都是不用操控身下的馬匹。整個人,開始享受起後背那一波高過一波的撞擊。


    像是注了水的海綿,又像是剛剛出鍋的水豆腐,迅速猛烈的擠壓在蕭逸的後背上,讓蕭逸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是舒展開來。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蕭逸張開了雙臂,一臉猥瑣的憧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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