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狂刀盟不久之後便是知道了吳卓的死訊。吳卓對與狂刀盟來說十分的重要,失去了他,狂刀盟等於少了一條胳膊一般。


    因此,狂刀盟上下震動不已,剛已收到消息。整個狂刀盟上下便是亂成了一鍋粥,幫主狂刀更是暴跳如雷,緊急召開了會議。


    “到底是怎麽迴事,吳卓怎麽會突然跑到那裏,還有,到底是誰幹掉了他們。”狂刀暴喝的道。


    “這……”眾人麵色都是有些凝重,互相對視著,可是誰都說不出可所以然來。


    眾人都知道,吳卓平常十分的小心,每日活動的地方也是是十分的有規律的,基本上就在狂刀盟的實力範圍之內活動,平常十分的謹慎,基本上不會去外麵。沒想到這一次,他可自己的心腹居然突然被人一鍋端掉了。


    “你們這些廢物,副幫主被人幹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趕緊給我去查,一旦發現什麽端倪,不管是不是對的,都將對方幹掉。”狂刀森然道,吳卓的死讓他極為的震動,抱著一種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來針對今天的事情。


    “幫主,我迴來的時候看見副幫主的心腹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可能是知道些什麽。”狂刀盟一名執事小心翼翼的道。


    “吳卓的心腹?”狂刀一怔,然後道:“他的心腹不是都盡數被幹掉了麽,怎麽還有一個活的,立刻將他給我帶上來。”


    狂刀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這一次吳卓的死肯定是有預謀的,而關鍵就在吳卓的這個心腹之上。


    不久之後,一名男子便是一臉慌張的被人帶了上來。狂刀記得此人,也是性吳,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吳卓對他無比的信任。


    狂刀盟的所有核心成員幾乎都在這裏了,看見這陣仗,吳姓男子顯然是有些心慌。


    “快說,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今天到底幹什麽去了?”狂刀沉聲問道,語氣頗為的不善。


    “不……不知道,我今天沒和副幫主一起。”吳姓男子結結巴巴的道,吳卓可是說是因為他一時間的貪婪而被人幹掉的,若是被別人知道的話,他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不知道,哼!”狂刀一擺手,道:“你是他最信任的人,去哪裏都將你帶著,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們的手段,你可是清楚的狠。”


    “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聞言,吳姓男子麵色一白,身體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的一下,對於狂刀盟對付背叛者的手段,他可是十分的清楚,那可不是殘酷,簡直就是殘忍了。


    說實話,這吳姓男子似乎並不擅長掩飾,他這般慌張的舉動,任誰都知道他有問題了。當即狂刀便是一陣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動手!”


    頓時間,專門負責刑罰的執事親自動手,將各種手段用在了吳性男子的身上。


    “啊!”淒厲的慘豪聲之中,不過片刻的時間,吳姓男子便猶如拖了一層皮一般,身體之上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最為詭異的是,這種疼痛幾乎是深入靈魂與骨髓,就算是想自殺,都是沒有任何的力氣。


    周圍的眾人看得都是有些頭皮發麻,而狂刀之所以當中對吳姓男子用刑,顯然也是有著緊靠的意味,有一種殺雞儆猴的意思。


    “怎麽樣,現在可以說了吧!”一直持續了小半個時辰之後,狂刀才是讓人停了下來。


    吳姓男子似乎是有些麻木了,全身不斷顫抖,瞳孔有些渙散。知道一同冰水澆到他身上才是清醒了一些。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此時在劫難逃了,劇烈的串了幾口氣候道:“給我個痛快,我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


    ……


    “一個小小的靈鼠幫,現如今居然敢如此張狂。”


    “砰!”聽完之後,狂刀狂怒的將身前能看見的一切撕成了碎片,因為憤怒,他的唿吸都是有些不暢了。


    待得心情稍微平靜一些之後,狂刀森然道:“給我將靈鼠幫的底細調查清楚,有多少人,每個人是什麽實力,都給我查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


    “幫主,這不妥吧,畢竟是在羅義盟的眼皮子地下。”一人小心翼翼的道,似乎是生怕觸怒了狂刀。


    “哼,羅義盟,又是羅義盟,難道我們狂刀盟沒有飛羽幫麽,總之,那靈鼠幫要用雷霆之勢滅掉,否則我們狂刀盟在這黑絕域中也不用混下去了。”狂刀一擺衣袖怒氣衝衝的道。


    “要不要通知飛羽幫?”


    “絕對不要,若是我們這點事情都解決不好,飛羽幫會怎麽向我們,到時候還有什麽顏麵麵對飛羽幫。”說著,狂刀便是一拂衣袖,轉身離去,離開之時,他撇了一眼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吳姓男子,冷哼一聲吼手掌淩空一握,隨之那吳姓男子便是生生爆炸而開,鮮血濺了眾人一身。


    君莫眾人迴到靈鼠幫之後,都是沒有聲張,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密不透風,所以眾人都是無比的小心,接下來要麵對的很有可能是狂刀盟的報複。


    大仇得報,眾人都是無比的興奮。他們曾經幻想了不止一次的事情終於成了現實,所有人臉上都是洋溢著一種滿足的笑容。不過接踵而來的,或許就是深深的憂慮了。


    眾人將楚英安置好以後,便是就地商量起來。


    狂刀盟在黑絕域中成立的時間並不斷,底蘊頗厚,不過其實也是靠著飛羽幫才能一路順風順水而已。齊樹對黑絕域的形式還是有些了解的,經過分析,狂刀盟這次因該是不會找飛羽幫幫忙,畢竟副幫主被一個實力比他們低得多的幫派幹掉,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若是還找飛羽幫幫忙的話,恐怕他們的在飛羽幫心中的地位立刻會大跌,他們隻有自己將這件事情解決,才會挽迴聲譽。


    不過就算是不要飛羽幫幫忙,齊樹也覺得自己這邊勝算並不大,畢竟狂刀盟可是老牌幫派了。


    “哎,這次報仇雖然爽,不過事情也是有些麻煩啊!”齊樹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道。


    “嗬嗬,後悔了?”君莫笑道。


    “那倒不是,隻不過一想到狂刀盟就頭疼!”齊樹道。


    “現在的局麵和你們以前比,怎麽樣?”君莫問道。


    “這……”齊樹沉吟少許之後,道:“現在明麵之上的敵人之後狂刀盟,而以前,幾乎每個人都是我們的敵人。”說完之後,他似乎有些明白君莫的意思了,他們已經步步為營,甚至連話都不敢大聲說,怕的就是那遍地的敵人,而現不少幫派都是主動來交好。


    雖然現在得罪了狂刀盟,不過情況似乎比以前要好的太多了。


    “那不就是了,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迴到以前,隱藏在一個角落的狀態罷了。”君莫笑道。


    “沒錯,反正我們又沒什麽家業,大不了巻鋪蓋走人。反正對於那種生活,我們已經習慣了。”想明白之後,齊樹也是不在糾結了。


    眾人一直在商量著如何對付狂刀盟,約莫一個時辰之後,一直沉睡的楚英終於是醒了過來。


    見狀,眾人神色都是有些緊張,生怕楚英像之前那般發瘋,然後根本記不得眾人。


    一開始,楚英似乎有些迷糊,他茫然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那熟悉的環境之後,似乎終於是情形過來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怎麽突然睡著了?”


    “太好了楚英哥,你終於醒了,你今天可是大展神威,將那吳卓斬與腳下了。”見楚英恢複了神智,一些沉不住氣的少年少女都是紛紛興奮的道,他們想的可沒有齊樹那般的多,依舊還沉靜在那種興奮之中。


    “吳卓?當時我不是已經敗了麽?”楚英一怔,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恨意,然後便是響起了之前的一部分情形,他似乎正與眾人一起撲捉赤焰獅王,已經成功了,然後那吳卓卻是突然殺了出來,可是他分明記得自己明明已經不敵了。


    “哦?你不記得了?”齊樹有些好奇的道,響起之前楚英的樣子,他忍不住全身一顫。他將心中那股懼意壓下,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圓滾滾的包裹,其中滲透出了些許血跡。


    齊樹手一抖,一顆怒目圓睜的猙獰人頭便是跌落到了地上。


    這人頭已經是有些麵目全非了,不過吳卓的樣子已經深深的刻進了楚英的腦袋之中,他一眼便是認了出來,地上那顆人頭正是屬於吳卓的。


    看見吳卓的人頭,楚英心中突然向有一顆巨石落下一般,輕鬆了許多。不過他依然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將吳卓殺死了,自己的實力他十分的清楚,在如何也不可能擊殺掉吳卓。


    “還是記不起來麽?”見楚英依舊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齊樹問道。


    “不知道,我隻記得當時體內似乎爆發了一種極為神秘的力量,再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楚英搖了搖頭。


    “行了,過程並不重要,結果報了仇就行了。”眾人紛紛道。


    接下來的時間,眾人都是高興了許多,這是這麽多年來,他們第一次這麽高興,甚至比重建靈鼠幫都要高興的多。齊樹想通之後,心情也是好了許多。甚至是破例的拿出了不少酒,然後搬到外麵,和眾人一頓的狂飲。


    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雖然修煉者很難醉,不過他們確實要時時刻刻的保持清醒。


    君莫笑著看著狂歡的齊樹等人,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微笑,他突然覺得齊樹這些年能堅持下來,實在是有些難得。


    “君莫,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和你有關,不然絕對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不知道什麽時候,楚英來到了君莫身後,語氣頗有些複雜的道。他之前就看出來了,不過為了不破壞眾人的興致,他並沒有說出來。


    “嗬嗬,算是吧!君莫笑道,並沒有迴避楚英的眼神,畢竟這件事情,或許很難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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