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8章 孰真孰假？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譚雅對辰申的窮追猛打愈演愈烈。
終於，百息既過。
譚雅透支本源玄力的爆發期，業已進入尾聲。
“唿哧哧……”
原本金光熠熠、殺勢滔滔的一掌，在距離辰申不足三丈之地，轟然潰散。
緊接著，譚雅的麵色瞬間煞白如紙，周身上下的護體玄氣、連同背部那雙玄能羽翼統統虛化、消失。
她一邊自半空墜落，一邊虛弱的、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嚎道：“隻恨，沒能誅殺此賊！”
“媽蛋的，譚雅對哥的恨意還真是深入骨髓了啊！”
辰申撇了撇嘴，琉璃天羽猛然一振間，“嗖”的一聲俯飛而下。
他小臂一架、一甩，便將此刻已是奄奄一息的譚雅扛在了肩膀上。
“你……你……”
譚雅嬌柔的身軀微微一抖。
也不知是迴光返照的氣力、還是在極怒與不甘之下催生出了新的能量，隻見她惡狠狠的賭咒：“你這畜生，缺德事做盡，就算今日不亡，來日也必下九泉，永世不得翻身！”
辰申眉頭一擰：“叉叉你個圈圈的，哥幾次三番的救你，你特麽就這麽對哥？”
“老子真恨不得撒開手，讓你就這麽一頭栽下去摔成肉餅得了！”
譚雅橫眉冷對：“誰、誰稀罕你惺惺作態？”
“救我是吧？好，你救啊，你前腳把我救活，我後腳就砍下你的狗頭！”
“你！”
“你什麽你？不敢救了是麽？”
譚雅似自知必死，更不會像她記憶中的這等“惡人”低頭：“哈哈哈哈哈，你的惺惺作態也就到此為止了。”
“快放開你的髒手，跟你這樣豬狗不如的家夥靠的太近，我惡心！”
辰申越聽越不對味，又是冤枉又是氣怒，咬牙切齒道：“很好，你已經成功的惹惱了我！”
“那又如何？你是打算鬆開手摔死我？還是想一巴掌拍死我？”
譚雅怡然不懼：“來啊，讓姑奶奶看看你這畜生能有什麽本事！”
辰申聞言，突然眼珠一轉，邪邪一笑：“嘿嘿嘿，摔死你？拍死你？”
“不不不，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旋即他左肩猛然一挑，把早已渾身癱軟無力的譚雅頭尾調了個個兒。
然後，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屁股上：“啪！”
脆響的聲音炸響夜空，股間火辣辣的痛感，讓譚雅整個人都懵了。
青雲宗主大殿前聚集的諸多長老、弟子們，也都齊齊懵逼：“這、這是什麽情況？”
“不知道啊，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一開始，我以為掌教至尊會像斬殺另外兩名六星玄宗那般，殺死這個入侵我青雲宗的女魔頭。”
“後來，我看著看著，又覺得掌教至尊像是打算生擒這個女魔頭了。”
“可現在……掌教至尊這、這算是調戲敵人了麽？”
“噗哈哈哈哈，必須算是了！”
“嘿嘿嘿，掌教至尊若真能將這女魔頭收入帷帳之內，令其改邪歸正的話，對我青雲宗而言也是一樁大喜事啊！”
“不錯。再怎麽說，這女魔頭也是貨真價實的七星玄宗。”
“唔……就算她燃燒大量的本源玄力後，修為會暴跌不少，但如果救治及時，最後修為鞏固在中品玄宗也不是難事。”
“嗯。那我青雲宗的頂尖戰力又將拔高一籌，在地階宗門裏也不至於墊底了吧？”
“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啥時候在地階宗門裏墊底了？其他人暫且不論，光是掌教至尊和玄食堂堂主苗玲的修為，就足以帶領咱們青雲宗躋身地階上流的層次了好吧！”
……
半空中，迴過神來的譚雅頓覺一股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洗遍全身，歇斯底裏的怒哮：“你、你個殺千刀的混賬！”
“哎呦？還罵的這麽難聽，討打。”
“啪、啪、啪、啪、啪！”
辰申打的歡樂，幾巴掌下去，譚雅卻早已羞憤攻心，“噗”的噴吐出一大口鮮血，背過氣去。
“呃……好像懲罰的有些過了？”
辰申怔愣了一瞬，方才一時的氣怒早已不見所蹤，於是掌心貼在譚雅纖薄的背部，灌氣疏靈。
“咳咳、咳咳咳咳！”
沒過多久，這女子又恢複了神智，極度虛弱道：“你、你這天殺的混賬，有種就殺了我！”
“嘖，怎麽說話還是這麽嗆人呢？”
此時，辰申已安穩著陸，劍眉一皺：“哥跟你說了多少遍，你是被人洗腦了！你的神魂識海中，關於我的記憶，統統是被篡改後的結果！”
類似的話，辰申已經說了許多遍，奈何人就是不信啊。
突兀地，少年腦中靈光一閃：“等等……關於我的信息被篡改了記憶，那如果不是關於我的呢？”
他驀然想起，當初在紫薇上國、與譚雅一起泡溫泉的，並非是他的本來麵目，而是以“變身塑囊”改頭換麵過的自己。
“唔……我記得是把自己偽裝成了古仔的樣子來者。”
“可現在沒有變身塑囊，我也變不迴那時候的樣子證明給她看呀……”
正在辰申苦於沒法跟譚雅證明自己的時候，腦海中驟然閃過當日他們一起泡溫泉時的種種畫麵——
“咦？等等，我還記得那首詩！”
“我那時候一時興起，還謊報了辰二狗的名字呢。”
於是乎，他將譚雅四平八穩的放在地上：“你不記得現在的我的樣子無所謂，但你應該記得，當日與一個名叫辰二狗的家夥，同池共浴？”
“你怎麽知……哼！你、你又想耍什麽花招？”譚雅差點失態。
辰申一看，嘿，有戲啊！
於是乎，搖頭晃腦道：“當日的辰二狗，正是你眼前的辰某人。”
“隻不過那時候形勢所逼，不得不易容改麵罷了！”
“扯淡！”
譚雅嘴上依舊硬氣，可隻有她自己清楚，就在她再度聽到辰二狗這三個字的時候，神魂識海內某一片被封印了的漆黑角落，竟徐徐亮起了朦朦朧朧的光點。
種種模糊不清的鏡頭，在腦海中閃過。
這些鏡頭，跟她此前一直堅信著的記憶，大相徑庭！
雖說後來湧入的畫麵，都是片段的、不完整的。
但在這恍惚的一瞬間，譚雅倍感心神不寧，分不清這兩種記憶到底孰真孰假？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譚雅對辰申的窮追猛打愈演愈烈。
終於，百息既過。
譚雅透支本源玄力的爆發期，業已進入尾聲。
“唿哧哧……”
原本金光熠熠、殺勢滔滔的一掌，在距離辰申不足三丈之地，轟然潰散。
緊接著，譚雅的麵色瞬間煞白如紙，周身上下的護體玄氣、連同背部那雙玄能羽翼統統虛化、消失。
她一邊自半空墜落，一邊虛弱的、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嚎道：“隻恨，沒能誅殺此賊！”
“媽蛋的，譚雅對哥的恨意還真是深入骨髓了啊！”
辰申撇了撇嘴，琉璃天羽猛然一振間，“嗖”的一聲俯飛而下。
他小臂一架、一甩，便將此刻已是奄奄一息的譚雅扛在了肩膀上。
“你……你……”
譚雅嬌柔的身軀微微一抖。
也不知是迴光返照的氣力、還是在極怒與不甘之下催生出了新的能量，隻見她惡狠狠的賭咒：“你這畜生，缺德事做盡，就算今日不亡，來日也必下九泉，永世不得翻身！”
辰申眉頭一擰：“叉叉你個圈圈的，哥幾次三番的救你，你特麽就這麽對哥？”
“老子真恨不得撒開手，讓你就這麽一頭栽下去摔成肉餅得了！”
譚雅橫眉冷對：“誰、誰稀罕你惺惺作態？”
“救我是吧？好，你救啊，你前腳把我救活，我後腳就砍下你的狗頭！”
“你！”
“你什麽你？不敢救了是麽？”
譚雅似自知必死，更不會像她記憶中的這等“惡人”低頭：“哈哈哈哈哈，你的惺惺作態也就到此為止了。”
“快放開你的髒手，跟你這樣豬狗不如的家夥靠的太近，我惡心！”
辰申越聽越不對味，又是冤枉又是氣怒，咬牙切齒道：“很好，你已經成功的惹惱了我！”
“那又如何？你是打算鬆開手摔死我？還是想一巴掌拍死我？”
譚雅怡然不懼：“來啊，讓姑奶奶看看你這畜生能有什麽本事！”
辰申聞言，突然眼珠一轉，邪邪一笑：“嘿嘿嘿，摔死你？拍死你？”
“不不不，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旋即他左肩猛然一挑，把早已渾身癱軟無力的譚雅頭尾調了個個兒。
然後，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屁股上：“啪！”
脆響的聲音炸響夜空，股間火辣辣的痛感，讓譚雅整個人都懵了。
青雲宗主大殿前聚集的諸多長老、弟子們，也都齊齊懵逼：“這、這是什麽情況？”
“不知道啊，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一開始，我以為掌教至尊會像斬殺另外兩名六星玄宗那般，殺死這個入侵我青雲宗的女魔頭。”
“後來，我看著看著，又覺得掌教至尊像是打算生擒這個女魔頭了。”
“可現在……掌教至尊這、這算是調戲敵人了麽？”
“噗哈哈哈哈，必須算是了！”
“嘿嘿嘿，掌教至尊若真能將這女魔頭收入帷帳之內，令其改邪歸正的話，對我青雲宗而言也是一樁大喜事啊！”
“不錯。再怎麽說，這女魔頭也是貨真價實的七星玄宗。”
“唔……就算她燃燒大量的本源玄力後，修為會暴跌不少，但如果救治及時，最後修為鞏固在中品玄宗也不是難事。”
“嗯。那我青雲宗的頂尖戰力又將拔高一籌，在地階宗門裏也不至於墊底了吧？”
“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啥時候在地階宗門裏墊底了？其他人暫且不論，光是掌教至尊和玄食堂堂主苗玲的修為，就足以帶領咱們青雲宗躋身地階上流的層次了好吧！”
……
半空中，迴過神來的譚雅頓覺一股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洗遍全身，歇斯底裏的怒哮：“你、你個殺千刀的混賬！”
“哎呦？還罵的這麽難聽，討打。”
“啪、啪、啪、啪、啪！”
辰申打的歡樂，幾巴掌下去，譚雅卻早已羞憤攻心，“噗”的噴吐出一大口鮮血，背過氣去。
“呃……好像懲罰的有些過了？”
辰申怔愣了一瞬，方才一時的氣怒早已不見所蹤，於是掌心貼在譚雅纖薄的背部，灌氣疏靈。
“咳咳、咳咳咳咳！”
沒過多久，這女子又恢複了神智，極度虛弱道：“你、你這天殺的混賬，有種就殺了我！”
“嘖，怎麽說話還是這麽嗆人呢？”
此時，辰申已安穩著陸，劍眉一皺：“哥跟你說了多少遍，你是被人洗腦了！你的神魂識海中，關於我的記憶，統統是被篡改後的結果！”
類似的話，辰申已經說了許多遍，奈何人就是不信啊。
突兀地，少年腦中靈光一閃：“等等……關於我的信息被篡改了記憶，那如果不是關於我的呢？”
他驀然想起，當初在紫薇上國、與譚雅一起泡溫泉的，並非是他的本來麵目，而是以“變身塑囊”改頭換麵過的自己。
“唔……我記得是把自己偽裝成了古仔的樣子來者。”
“可現在沒有變身塑囊，我也變不迴那時候的樣子證明給她看呀……”
正在辰申苦於沒法跟譚雅證明自己的時候，腦海中驟然閃過當日他們一起泡溫泉時的種種畫麵——
“咦？等等，我還記得那首詩！”
“我那時候一時興起，還謊報了辰二狗的名字呢。”
於是乎，他將譚雅四平八穩的放在地上：“你不記得現在的我的樣子無所謂，但你應該記得，當日與一個名叫辰二狗的家夥，同池共浴？”
“你怎麽知……哼！你、你又想耍什麽花招？”譚雅差點失態。
辰申一看，嘿，有戲啊！
於是乎，搖頭晃腦道：“當日的辰二狗，正是你眼前的辰某人。”
“隻不過那時候形勢所逼，不得不易容改麵罷了！”
“扯淡！”
譚雅嘴上依舊硬氣，可隻有她自己清楚，就在她再度聽到辰二狗這三個字的時候，神魂識海內某一片被封印了的漆黑角落，竟徐徐亮起了朦朦朧朧的光點。
種種模糊不清的鏡頭，在腦海中閃過。
這些鏡頭，跟她此前一直堅信著的記憶，大相徑庭！
雖說後來湧入的畫麵，都是片段的、不完整的。
但在這恍惚的一瞬間，譚雅倍感心神不寧，分不清這兩種記憶到底孰真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