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集序》？而且是書聖王羲之真跡！”
胡星華胡大師看到書生王羲之墨寶，全身猛然一震，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血壓上升。
東晉王羲之的《蘭亭集序》，被曆代書畫家公認為“天下第一行書”。目前書畫界公認，世上沒有真跡傳世，隻有唐朝虞世南和褚遂良臨摹本。據傳說，唐太宗李世民在世的時候，對王羲之《蘭亭集序》相當癡迷喜愛，終日對著臨摹，死後，也將其帶進昭陵陪葬去了。
故而，唐朝唐太宗之後，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便從華夏曆史上失蹤了。
難道盜墓賊將其偷盜出來了，還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呢？！
如果王羲之真跡現世，並被確認真跡的話，絕對是無價之寶。
胡星華胡大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掏出放大鏡和老花鏡，仔仔細細研究了起來，真是越看越激動，越看越喜歡。他渾身顫抖，嘴唇有點哆嗦道：“此書畫經過鑒定，乃是王羲之真跡，絕世墨寶啊！竟然有一天能夠重見天日，老夫我有生之年能夠見到《蘭亭集序》，真是死而無憾了。”
國內書法收藏界的第一個大收藏家，就是胡星華。同時，他也是國內著名的書畫鑒賞家。一旦胡星華確認為真跡的書畫作品，保管錯不了。
“胡先生，這是我們保利拍賣行的委托拍賣協議，您可以先看一下，如果沒有什麽異議的話，我們馬上簽約。胡董事長放心，我們公司實力有目共睹，而且人脈資源雄厚，我們保證給你的收藏品，做最好最優質的宣傳，爭取拍出最高的成交價……”
保利拍賣行客戶經理劉向陽，在確認了胡小龍兩件書畫作品的真偽之後，沒有了絲毫遲疑，趕緊把拍賣合同，遞給了胡小龍，希望他簽下這一個大單。如此一來，這個季度幾十萬的獎金絕對跑不掉的。
胡小龍簡單瀏覽了一下，厚厚的一大摞合同文書，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這王羲之《蘭亭集序》一旦橫空出世，會不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波折？還有，《蘭亭集序》既然是無價之寶，到底賣多少錢合適呢？
既然是無價之寶，那書聖墨寶的定價，自己想定多少就定多少。
至於定價多少，其數額一定要能讓自己一輩子都花不完。
最少100億！當然要的是美元。如果定價太高，別人出不起價也沒轍。
有了100億美元，無論自己辦起楚州私立大學，還是采購武裝直升機和軍火彈藥，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從今往後，自己在華夏國，甚至世界各地都能橫著走了。再也不用為金錢而發愁了！
至於什麽波折，胡小龍相信，憑借自己的修為功力，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說實話，胡小龍看著這厚厚的合同文本，有點蛋疼。他不知道這些個合同條款，對自己公平不公平？
不過，不管公平不公平，胡小龍心裏都已經考慮好了。
“劉經理，在簽訂合同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可以嗎？”
胡小龍瀏覽完合同文本之後，還是有一些疑慮的。
“胡董事長，有疑問盡管說！”
劉向陽劉經理連忙說道。
“劉經理，我有兩個要求。”
胡小龍慢條斯理道：“第一，這個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是我無意之中得到的。所以，我不想讓媒體記者知曉，從而弄得滿城風雨，隻想悄悄換成真金白銀。第二，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價格隨意，但是王羲之《蘭亭集序》墨寶，起拍價格不得低於100億美元。記住了，我要外匯美元現鈔！不知劉經理，能否滿足我這兩個要求？”
“介個……恐怕，有點難度！”
劉經理頗為有點為難道。要知道，保利拍賣會一般都是在公共場合舉行的，各路新聞媒體記者，電視台記者一般是少不了的。況且100億美元的起拍價，未免有點驚世駭俗了。這樣一來，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要想默默無聞，簡直難於上青天啊！
還有一點，誰家有100億美元現金啊？除非是開銀行的！一般的老板，能有個一億現金就阿彌陀佛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拍賣合同，我還是不簽訂了。咱們以後再談合作吧！”
胡小龍見劉經理麵有難色，起身收起兩件書畫寶貝，離開了保利拍賣行。如今的胡小龍，知道樹大招風，他隻想低調行事。
“哎哎，胡董事長，你別走啊。咱們有事情好商量！”
劉向陽劉經理想挽迴胡小龍，但胡小龍去意已定。他不由得連連跌足長歎，連叫可惜可惜！一個世紀大單子，竟然錯過咯。
“胡董事長，慢走。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的，我還有一位老朋友是開銀行的，準備介紹給你！”
胡小龍上了蘭博基尼跑車，正準備開車離開。突然，胡星華胡大師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他可不想錯過稀世墨寶！
開銀行的？
開銀行的，絕對不差錢呀！
“呃，真的？那就上車吧！”
胡小龍招招手，道：“胡大師，咱們去哪裏？”
“嗬嗬，把汽車導航儀開啟，定位盧灣區天鵝灣會所！”
胡星華說道。
……
滬上市盧灣區，天鵝灣私人會所。
蘭博基尼跑車穿過一片喧囂的市區，來到一塊相對偏僻的郊區，在一座花園式山莊門口停下。這裏的建築物古色古香，青磚紅牆，雕欄玉砌，小橋流水，綠樹紅花……一棟高大建築物上，寫著“天鵝灣會所”字樣。
胡小龍二人下車，來到會所門口。會所門口則是一派繁榮景象。每時每刻，門口都停著那些價值百萬、千萬的豪車，身著名牌服飾的男男女女，不斷地進進出出高級私人會所。此外，還有一些高鼻梁藍眼珠子的歪果仁，以及打扮入時的時髦女郎……
這兒是滬上市區最頂級的私人會所之一，能夠來到這裏的，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公司董事長總裁，或者是身價過億的億萬富豪。
一般的工薪階層，根本連門都進不去。因為一張最普通的會員卡，就需要二百萬。
這一家私人會所，也不定期地舉行拍賣會。如果蘇富比佳士得，還有保利拍賣行是正規的，在媒體聚焦下進行的。那麽天鵝灣私人會所的拍賣會，則是暗地裏舉行的。但是，這裏拍賣的寶貝價值之高，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天鵝灣會所門口，站著四五個彪形大漢，目光陰冷地注視著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
一個又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女，在從身上掏出一張紫金色會員卡之後，慢悠悠地走進了天鵝灣私人會所。
胡小龍見此不由得停下腳步，他大腦一愣神，咱可沒有會員卡啊。胡星華則不以為然，他掏出會員卡，展示了一下，又對著門口保安耳語幾句。保安看了胡小龍一眼，便揮手放行。
二人進入天鵝灣會所內部，在胡星華帶領下，來到了一處拍賣大廳之中。這個大廳，此時正在舉行一場書畫拍賣會。這個大廳空間足夠大，足以容納近千人。大廳中央有一個主席台，拍賣師站在台上大聲吆喝著。台上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擺放著拍賣物品。
拍賣台下，前排幾個貴賓席位子上，華夏國書畫界名流、收藏家都薈萃一堂……其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氣質不凡，談吐不俗，顯得特別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葉老，這個小夥子，他有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
胡星華來到姓葉的老者跟前，將其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低聲耳語道。
原來這位姓葉的老者，正是滬上第一書法收藏大家，叫做葉文明。他今年七十有五，原本是印度尼西亞華僑，對華夏傳統文化尤其癡迷，尤其是書畫古董之類的。隻要有好的書畫佳作，都要想方設法將其收入囊中。葉文明在印度尼西亞長大，早年經商辦企業，還開設了印尼第一家華商銀行。華商銀行和下轄公司，逐漸壯大，葉文明也成為一家跨國公司的董事長。後來，他年紀大了，便逐漸隱退，在滬上置辦家業，讓兒子接班。
這個天鵝灣會所，就是葉文明葉老的。其家族財富，最少也得有上千億……而整個公司資金規模，約莫得有上萬億。
“什麽，這個小夥子手裏有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
葉文明打量了一下胡小龍，表情充滿了懷疑，道：“胡老弟，我聽說書聖王羲之墨跡都失傳了，就算是存留下來的，也不會有人拿出來拍賣的，收藏在家中，肯定是傳家寶啊。”
胡星華胡大師遲疑了一陣子，道：“說實話，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已經親眼看見過了，確實是書聖王羲之真跡。要不，你也看一看，鑒賞一下！？”
“呃，那就讓他拿出來吧！讓我這個糟老頭子，還有書畫界同行們，一起開開眼界。”
葉文明說道。如果今生能夠目睹書聖的墨寶，也不枉來人間一場。
按照拍賣會規矩，每一幅書法作品拍賣之前，都會有八位資深書法專家鑒定書畫的真偽。
八個人一起看，注定要滿城風雨了。那些記者，還有狗仔隊還不四處捕風捉影，製造各種八卦消息。
“葉老頭，第一，人家不想讓更多的人，或者媒體知道；第二，這小子的《蘭亭集序》真跡開價隻要100億美元，如果拿到拍賣台上競標，嗬嗬，絕對不止這個價……你看，你倆要不要私下交易？”
胡星華連忙提醒葉文明，道。如果好友買下，自己也可以經常前來欣賞，胡星華打得一手好算盤。
葉文明頓然醒悟，他連忙拉著胡小龍，乘坐電梯上了十二樓，來到一間封閉式密室之中。
“這位小哥，我現在特別想見識一下你的寶貝！”
葉文明坐下後，過來一位漂亮的女服務員，還給胡小龍沏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茶，道。
“好的！”
胡小龍坐在沙發上，從隨身包裹裏，將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取出，平攤在茶幾上。隨之一副古樸書卷，緩緩展開，鋪滿了整個書桌。
書卷上的字跡筆力遒勁，力透紙背，透漏出一種神韻，令人歎為觀止：
“永和九年，歲在葵醜，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
……
“悲乎！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葉文明瀏覽著書桌之上的書聖真跡，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將這副書法，從頭到尾默讀了一遍。他喉嚨裏發出一聲驚歎，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精芒。隨之，他立刻從上衣口袋裏邊，取出一個放大鏡，仔仔細細鑒別起來。
五分鍾左右之後。
葉文明站起身來，一臉困惑。
“前輩，鑒定結果如何呢？”
胡小龍笑著問道。如果他說是假貨，自己卷起鋪蓋走人。
葉文明沉思片刻，開口道：“這一副《蘭亭集序》，的的確確是書聖王羲之真跡無疑，無論是紙張的墨跡，還是年代都完全吻合，都屬於東晉書聖所在的年代。而且，下方所蓋上的印章，也正是王羲之的印章。”
此話一出，胡小龍算是放心了。他生怕有的人不識貨，李逵李鬼傻傻地分不清。那樣一來，自己豈不比竇娥還冤枉？！
“還有一點，我很困惑。”
葉文明繼續說道：“如此稀世珍寶，小哥，你是從哪裏獲得的呢？能否告知一二！”
胡小龍聽到葉文明追問王羲之墨寶由來，隻好信口胡謅道：“當年唐太宗李世民準備將王羲之墨寶，帶到昭陵裏邊去，誰知裝在棺槨裏的時候，幸而被一個宮女偷了出來……最後流落到民間，最後到了我們家……”
“對了，葉老，100億美元要不要？如果要的話，這一本《大唐西域記》，就送給你了！”
胡小龍連忙把另一件寶貝，遞給葉文明道：“買一送一挺劃算的，你老好好考慮一下啊！錯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
胡星華胡大師看到書生王羲之墨寶，全身猛然一震，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血壓上升。
東晉王羲之的《蘭亭集序》，被曆代書畫家公認為“天下第一行書”。目前書畫界公認，世上沒有真跡傳世，隻有唐朝虞世南和褚遂良臨摹本。據傳說，唐太宗李世民在世的時候，對王羲之《蘭亭集序》相當癡迷喜愛，終日對著臨摹，死後，也將其帶進昭陵陪葬去了。
故而，唐朝唐太宗之後，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便從華夏曆史上失蹤了。
難道盜墓賊將其偷盜出來了，還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呢？！
如果王羲之真跡現世，並被確認真跡的話，絕對是無價之寶。
胡星華胡大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掏出放大鏡和老花鏡，仔仔細細研究了起來，真是越看越激動，越看越喜歡。他渾身顫抖，嘴唇有點哆嗦道：“此書畫經過鑒定，乃是王羲之真跡，絕世墨寶啊！竟然有一天能夠重見天日，老夫我有生之年能夠見到《蘭亭集序》，真是死而無憾了。”
國內書法收藏界的第一個大收藏家，就是胡星華。同時，他也是國內著名的書畫鑒賞家。一旦胡星華確認為真跡的書畫作品，保管錯不了。
“胡先生，這是我們保利拍賣行的委托拍賣協議，您可以先看一下，如果沒有什麽異議的話，我們馬上簽約。胡董事長放心，我們公司實力有目共睹，而且人脈資源雄厚，我們保證給你的收藏品，做最好最優質的宣傳，爭取拍出最高的成交價……”
保利拍賣行客戶經理劉向陽，在確認了胡小龍兩件書畫作品的真偽之後，沒有了絲毫遲疑，趕緊把拍賣合同，遞給了胡小龍，希望他簽下這一個大單。如此一來，這個季度幾十萬的獎金絕對跑不掉的。
胡小龍簡單瀏覽了一下，厚厚的一大摞合同文書，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這王羲之《蘭亭集序》一旦橫空出世，會不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波折？還有，《蘭亭集序》既然是無價之寶，到底賣多少錢合適呢？
既然是無價之寶，那書聖墨寶的定價，自己想定多少就定多少。
至於定價多少，其數額一定要能讓自己一輩子都花不完。
最少100億！當然要的是美元。如果定價太高，別人出不起價也沒轍。
有了100億美元，無論自己辦起楚州私立大學，還是采購武裝直升機和軍火彈藥，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從今往後，自己在華夏國，甚至世界各地都能橫著走了。再也不用為金錢而發愁了！
至於什麽波折，胡小龍相信，憑借自己的修為功力，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說實話，胡小龍看著這厚厚的合同文本，有點蛋疼。他不知道這些個合同條款，對自己公平不公平？
不過，不管公平不公平，胡小龍心裏都已經考慮好了。
“劉經理，在簽訂合同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可以嗎？”
胡小龍瀏覽完合同文本之後，還是有一些疑慮的。
“胡董事長，有疑問盡管說！”
劉向陽劉經理連忙說道。
“劉經理，我有兩個要求。”
胡小龍慢條斯理道：“第一，這個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是我無意之中得到的。所以，我不想讓媒體記者知曉，從而弄得滿城風雨，隻想悄悄換成真金白銀。第二，唐玄奘的《大唐西域記》價格隨意，但是王羲之《蘭亭集序》墨寶，起拍價格不得低於100億美元。記住了，我要外匯美元現鈔！不知劉經理，能否滿足我這兩個要求？”
“介個……恐怕，有點難度！”
劉經理頗為有點為難道。要知道，保利拍賣會一般都是在公共場合舉行的，各路新聞媒體記者，電視台記者一般是少不了的。況且100億美元的起拍價，未免有點驚世駭俗了。這樣一來，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要想默默無聞，簡直難於上青天啊！
還有一點，誰家有100億美元現金啊？除非是開銀行的！一般的老板，能有個一億現金就阿彌陀佛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拍賣合同，我還是不簽訂了。咱們以後再談合作吧！”
胡小龍見劉經理麵有難色，起身收起兩件書畫寶貝，離開了保利拍賣行。如今的胡小龍，知道樹大招風，他隻想低調行事。
“哎哎，胡董事長，你別走啊。咱們有事情好商量！”
劉向陽劉經理想挽迴胡小龍，但胡小龍去意已定。他不由得連連跌足長歎，連叫可惜可惜！一個世紀大單子，竟然錯過咯。
“胡董事長，慢走。你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的，我還有一位老朋友是開銀行的，準備介紹給你！”
胡小龍上了蘭博基尼跑車，正準備開車離開。突然，胡星華胡大師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他可不想錯過稀世墨寶！
開銀行的？
開銀行的，絕對不差錢呀！
“呃，真的？那就上車吧！”
胡小龍招招手，道：“胡大師，咱們去哪裏？”
“嗬嗬，把汽車導航儀開啟，定位盧灣區天鵝灣會所！”
胡星華說道。
……
滬上市盧灣區，天鵝灣私人會所。
蘭博基尼跑車穿過一片喧囂的市區，來到一塊相對偏僻的郊區，在一座花園式山莊門口停下。這裏的建築物古色古香，青磚紅牆，雕欄玉砌，小橋流水，綠樹紅花……一棟高大建築物上，寫著“天鵝灣會所”字樣。
胡小龍二人下車，來到會所門口。會所門口則是一派繁榮景象。每時每刻，門口都停著那些價值百萬、千萬的豪車，身著名牌服飾的男男女女，不斷地進進出出高級私人會所。此外，還有一些高鼻梁藍眼珠子的歪果仁，以及打扮入時的時髦女郎……
這兒是滬上市區最頂級的私人會所之一，能夠來到這裏的，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公司董事長總裁，或者是身價過億的億萬富豪。
一般的工薪階層，根本連門都進不去。因為一張最普通的會員卡，就需要二百萬。
這一家私人會所，也不定期地舉行拍賣會。如果蘇富比佳士得，還有保利拍賣行是正規的，在媒體聚焦下進行的。那麽天鵝灣私人會所的拍賣會，則是暗地裏舉行的。但是，這裏拍賣的寶貝價值之高，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天鵝灣會所門口，站著四五個彪形大漢，目光陰冷地注視著進進出出的男男女女。
一個又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女，在從身上掏出一張紫金色會員卡之後，慢悠悠地走進了天鵝灣私人會所。
胡小龍見此不由得停下腳步，他大腦一愣神，咱可沒有會員卡啊。胡星華則不以為然，他掏出會員卡，展示了一下，又對著門口保安耳語幾句。保安看了胡小龍一眼，便揮手放行。
二人進入天鵝灣會所內部，在胡星華帶領下，來到了一處拍賣大廳之中。這個大廳，此時正在舉行一場書畫拍賣會。這個大廳空間足夠大，足以容納近千人。大廳中央有一個主席台，拍賣師站在台上大聲吆喝著。台上擺著一張八仙桌，桌子上擺放著拍賣物品。
拍賣台下，前排幾個貴賓席位子上，華夏國書畫界名流、收藏家都薈萃一堂……其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氣質不凡，談吐不俗，顯得特別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葉老，這個小夥子，他有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
胡星華來到姓葉的老者跟前，將其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低聲耳語道。
原來這位姓葉的老者，正是滬上第一書法收藏大家，叫做葉文明。他今年七十有五，原本是印度尼西亞華僑，對華夏傳統文化尤其癡迷，尤其是書畫古董之類的。隻要有好的書畫佳作，都要想方設法將其收入囊中。葉文明在印度尼西亞長大，早年經商辦企業，還開設了印尼第一家華商銀行。華商銀行和下轄公司，逐漸壯大，葉文明也成為一家跨國公司的董事長。後來，他年紀大了，便逐漸隱退，在滬上置辦家業，讓兒子接班。
這個天鵝灣會所，就是葉文明葉老的。其家族財富，最少也得有上千億……而整個公司資金規模，約莫得有上萬億。
“什麽，這個小夥子手裏有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
葉文明打量了一下胡小龍，表情充滿了懷疑，道：“胡老弟，我聽說書聖王羲之墨跡都失傳了，就算是存留下來的，也不會有人拿出來拍賣的，收藏在家中，肯定是傳家寶啊。”
胡星華胡大師遲疑了一陣子，道：“說實話，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已經親眼看見過了，確實是書聖王羲之真跡。要不，你也看一看，鑒賞一下！？”
“呃，那就讓他拿出來吧！讓我這個糟老頭子，還有書畫界同行們，一起開開眼界。”
葉文明說道。如果今生能夠目睹書聖的墨寶，也不枉來人間一場。
按照拍賣會規矩，每一幅書法作品拍賣之前，都會有八位資深書法專家鑒定書畫的真偽。
八個人一起看，注定要滿城風雨了。那些記者，還有狗仔隊還不四處捕風捉影，製造各種八卦消息。
“葉老頭，第一，人家不想讓更多的人，或者媒體知道；第二，這小子的《蘭亭集序》真跡開價隻要100億美元，如果拿到拍賣台上競標，嗬嗬，絕對不止這個價……你看，你倆要不要私下交易？”
胡星華連忙提醒葉文明，道。如果好友買下，自己也可以經常前來欣賞，胡星華打得一手好算盤。
葉文明頓然醒悟，他連忙拉著胡小龍，乘坐電梯上了十二樓，來到一間封閉式密室之中。
“這位小哥，我現在特別想見識一下你的寶貝！”
葉文明坐下後，過來一位漂亮的女服務員，還給胡小龍沏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茶，道。
“好的！”
胡小龍坐在沙發上，從隨身包裹裏，將王羲之《蘭亭集序》真跡取出，平攤在茶幾上。隨之一副古樸書卷，緩緩展開，鋪滿了整個書桌。
書卷上的字跡筆力遒勁，力透紙背，透漏出一種神韻，令人歎為觀止：
“永和九年，歲在葵醜，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
……
“悲乎！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葉文明瀏覽著書桌之上的書聖真跡，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將這副書法，從頭到尾默讀了一遍。他喉嚨裏發出一聲驚歎，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精芒。隨之，他立刻從上衣口袋裏邊，取出一個放大鏡，仔仔細細鑒別起來。
五分鍾左右之後。
葉文明站起身來，一臉困惑。
“前輩，鑒定結果如何呢？”
胡小龍笑著問道。如果他說是假貨，自己卷起鋪蓋走人。
葉文明沉思片刻，開口道：“這一副《蘭亭集序》，的的確確是書聖王羲之真跡無疑，無論是紙張的墨跡，還是年代都完全吻合，都屬於東晉書聖所在的年代。而且，下方所蓋上的印章，也正是王羲之的印章。”
此話一出，胡小龍算是放心了。他生怕有的人不識貨，李逵李鬼傻傻地分不清。那樣一來，自己豈不比竇娥還冤枉？！
“還有一點，我很困惑。”
葉文明繼續說道：“如此稀世珍寶，小哥，你是從哪裏獲得的呢？能否告知一二！”
胡小龍聽到葉文明追問王羲之墨寶由來，隻好信口胡謅道：“當年唐太宗李世民準備將王羲之墨寶，帶到昭陵裏邊去，誰知裝在棺槨裏的時候，幸而被一個宮女偷了出來……最後流落到民間，最後到了我們家……”
“對了，葉老，100億美元要不要？如果要的話，這一本《大唐西域記》，就送給你了！”
胡小龍連忙把另一件寶貝，遞給葉文明道：“買一送一挺劃算的，你老好好考慮一下啊！錯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