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量著這東西到底最致命的缺點在什麽地方,白悠閑走過來對我說讓我過去看看。

    我走向前去來到荊斬他們喂蟲的地方。我看到前麵的黑霧已經散了,我能看到兩丈開外房子的大門了。

    “好!成功了!”我興奮的說道。

    我看地上滿是直挺挺躺著的黑色蟲體,鋪了厚厚的一層。被吸幹了血的屍體半露在外麵,在星光下看著樣子十分的駭人。

    “郭大龍,你打頭陣,先到前麵看看清理幹淨沒有。”我說

    “是!”話音一落,郭大龍飛上房梁,慢慢的走了過去。我看他拿著火折子仔細的在房梁上查看,直到走到了盡頭他才迴過頭來說:“沒問題,狗過來吧!”

    “你才是狗呢!”風紫大聲迴應他。

    胖子這英語說得真是滲人,喊人跟喚狗一樣了。

    荊斬飛身帶著我飛身上了房梁,迅速的通過了蟲群來到房屋的大門處。

    荊斬停下來後轉身對郭大龍說:“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當狗閹了。”

    郭大龍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吐了吐舌頭溜到到一邊去了。

    我要風紫和馬亮,駱駝留下照顧傷者。剩下的人我清點了一下。荊斬,楊濤,秦風,白悠閑,山狼兄弟中除獨眼狼受傷都到了,還有妙手許岩,八臂鐵猿勝衝,玄蛇孟立,郭大龍和無花道長連我一共十四個人來到了大門前麵。

    無花道長推開了房門,裏麵是間很大的客廳。兩邊是桌椅,正前方是一副很大的太上老君畫卷。看起來是一間正常道長住的房子,隻是稍微寬大豪華了點。

    房子右邊有上樓的樓梯。無花道長帶著我們直接往樓上走去。上到二樓有一條過道,左右都是房間。我們走在過道裏,仔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可是周圍一片死靜。我有點奇怪了,我們在外麵打得那麽厲害,裏麵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這麽輕易的就上到二樓來了,還是沒有動靜。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就聽無花道長在前麵說了句:“小心!”

    “澎”的一聲,無花道長的身體象被什麽東西撞上了一樣向右邊的房間飛去,他撞破了房門直接飛了進去。

    我們正準備前去救他,剛走了一步,兩邊的房間裏就嗖嗖的飛出一片箭雨。

    這麽近的距離,這麽小的空間裏,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我就感覺被人猛的推了一把。我不自覺的向後退去,由於推我的力量太猛,我一下倒在了地上。箭簇破空而過的聲音不時的傳進我的耳裏。

    我倒在地上也就幾秒的時間,暗箭就停了。

    這暗箭來得快,得得也快,象是夏日突來的暴雨一樣。我沒有受傷,也沒聽見兄弟們的慘唿聲。我心想,這點小把戲肯定傷不了我們。

    可當我站起來時看到的景象讓明白我完全想錯了。

    整個通道一片狼藉,滿地滿牆都飛濺著鮮血,箭簇淩亂的散落在地上,或者插在牆上。弟兄們除了天花板上的胖子和趴在地上的白悠閑。就隻剩下荊斬一人站在那裏。其他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插著箭簇,血流滿身,但是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叫喊的聲音。這些人都象是鐵打的一樣。

    玄蛇孟立中了三箭,單腿跪在那裏已經快不行了,就連山狼兄弟和楊濤也受傷了。

    這下可好,我們大部分人喪失了戰鬥力卻連敵人的麵還沒見到。

    “我一上來就覺得不對,沒想到這麽快···”孟立輕聲說:“快退吧,當家的,我們太大意了,太相信無花老道了。”

    我一驚,難道無花道長也有問題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剛才在廊橋的時候要不是他幫忙,也破不了血魔蟲,何況現在他也生死不明。

    但是連玄蛇孟立都發現情況不對,以無花道長的機關陣法術和本來就熟悉地形的情況下,怎麽可能犯這樣的錯。

    我正在考慮的時候,蒼狼已經掰斷箭杆,用布條紮緊傷口咬牙站了起來說:“這點傷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

    “對。這簡直是小意思,擦破點皮而已,當家的,不用著急。”青狼也站起來說。

    緊接著,除了傷重的玄蛇,其他人都站了起來,荊斬說:“胖子你把孟立送到外麵去守著,我們要是一個時辰沒出來,你就發信號讓山下弟兄攻進來。”

    郭大龍點點頭,什麽話也沒有說扶著孟立下樓去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知道他們是在等我下命令。

    我看著渾身是血的弟兄們,他們個個眼裏沒有一絲恐懼,就好像是受了傷的狼一樣,傷痛隻能激怒他們。他們就是這樣一群越戰越勇的人。

    勇氣和信心有時候比高深的武功更有用。

    我對著他們點點頭,向無花道長撞進去的那個房間走去。

    這個房間裏並沒有無花道長,我隻看見滿地都是木門撞破後散落的木塊,這屋裏連一個人都沒有。

    屋裏沒有窗戶,隻有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

    這裏肯定有暗門,人是不會平白失蹤的。

    楊濤上前去看了看,在屋裏轉了一圈說:“看這裏。”

    櫃子被他推開了,後麵是一個暗門。我們現在什麽都不怕,直接就推門進去了,就象是迴自己家一樣從容。

    門開了,前麵是條黑暗的甬道,兩邊是石壁。

    但是甬道不長,我能看見前麵不遠處就是甬道盡頭,因為盡頭那邊有光。

    甬道盡頭一扇大門敞開著,光線就從門裏露出來。好像是夜晚的歸家時心愛的人正在為我等門一樣。隻是這扇門裏等待我們的卻不是這樣溫馨的畫麵了。

    此時我已經無所顧忌,大步的向前走去。

    我走進門的第一眼,由於光線過強,我眯了一下眼睛。一兩秒鍾的時間我適應了光線後,我看到兩個道士。一個坐在前麵的椅子上喝酒,一個被綁在另一邊的椅子上看著我們嗚嗚的叫著。

    被綁著的當然是無花道長,但是坐在我們正前方的道士卻不是神目道長。

    他是那個長天觀裏見到的道士!

    他冷笑著看著我們說:“沒想到是我吧?你們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們在長天觀裏做的事說的話我都一清二楚。”

    他得意的指著我說:“你不是神仙,你不能刀槍不入。哈哈哈,但我們卻是真正的惡魔,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哈哈哈!”

    他笑得極其猖狂放肆,好像我們這些人都是死的一樣。

    我想起他在長天觀裏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樣,還幫著我們給傷者熬藥治傷。

    我腦海裏又跳出君子這個熟悉的詞,難道他就是布衣樓兩大護法之一的狼君子博弈正?

    我冷笑道:“我雖然不是神仙,你卻也不是什麽可怕的惡魔,你隻不過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而已。”

    狼君子博弈正臉色一變,一下站了起來說:“哼!憑你們幾個殘兵也想在這裏撒野?真是癡人說夢!”

    “我們至少還有夢,還敢做夢,你敢嗎?你這狼心狗肺的人最怕的就是做夢,做惡夢!今天就是你的惡夢!”我大聲的說。

    狼君子博弈正臉色鐵青,我知道我激怒了他。

    我看了看我們所在的房間,很大寬,真是適合我們決戰的場所。

    我向前一步,舉起手中兵器大喊一聲:“go!”

    這個英文詞語,現在已經成為我們心中熱血澎湃的攻擊命令了!

    蒼狼,雪狼,青狼,戰狼一下就從正麵衝了過去。他們是以百米衝刺的那種速度飛奔過去的,那氣勢勇猛之極。

    八臂鐵猿勝衝,和秦風跟在山狼兄弟後麵也衝了過去,他們衝過去的同時,手上的弩箭暗器也如同暴風雨一樣射向博弈正。

    楊濤和荊斬的速度更快,但是他們兩個卻不是直線衝擊過去的,而是一左一右從屋裏兩邊的牆上呈一個弧線飛奔過去。房梁之上也有個身影一閃而過,那是妙手許岩的身影。他在上空占領製空權,不斷的向下麵的博弈正發射暗器。

    我看到左中右上四路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博弈正席卷而去,我感到這一擊必中!

    我興奮得心跳加速,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即將匯聚的驚天一擊。

    我不相信他能躲得過!

    這九個人的武功和臨戰經驗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這九人的默契也不是一天兩天磨合出來的,從這不需要言明和安排自然形成的攻勢就能看出來,這幫人的默契程度已入隨心所欲的地步。

    我看著他們的兵器幾乎已經刺到了博弈正的身體了,兩邊的荊斬和楊濤也一左一右的從牆邊刀劍合一的直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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