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年輕在坐在我旁邊。我感覺很困倦,眼皮很重,不自覺間又昏昏睡去。

    我發現我站到了懸崖上,看到了小玲,不是陳耀主,是女身的小玲,她對我微笑著說:樂爺,你看這是什麽?我一看,小玲手上戴著一個綠色的戒指,是三生戒指。我一愣,你怎麽也有這個?我一摸自己胸前的掛著的那枚。這是一對啊。小玲說,是啊,這是一對戒指啊,我們也是一對啊。她紅著臉笑了,笑得那麽美,象春天開出的第一朵鮮花一樣在山崖上搖曳著。我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她說,樂爺,你能娶我嗎?

    我笑了,說,當然。她又笑了,這次她的笑聲那麽刺耳,那麽輕蔑。她說,樂爺,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你怎麽娶我啊,哈哈哈哈。我低頭一看,我還是小玲的女身。我一驚,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有兩個小玲的身體?我抬頭再一看,麵前的小玲變成了那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他猛的對我一掌擊出,我一下飛下了懸崖,我大聲的叫喊著,不停的往下掉,我的心也跟著往下掉,那驚心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大聲唿喊著一下驚醒了過來。

    “你發惡夢了?”一個聲音從我身邊傳來。我全身是汗的坐在床上,喘著粗氣,驚魂未定。聽到這聲音,一愣,轉頭一看。不遠處坐著那帥氣的年輕人,黃金右手。

    “我,我怎麽在這,這是什麽地方?”我環顧四周,這是一間不大的木屋。屋子中間有一個火堆,那年輕人坐在火堆旁邊,用吊鍋煮著什麽。

    “這是我住的地方,在桃花山上。你中的匕首有毒,我幫你解毒療傷,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他從鍋裏盛出一碗粥,端過來給我說:“來,吃點粥吧,你三天沒吃什麽東西了。”

    “哦,謝謝。”我接過熱粥,道:“你叫什麽?”

    “我?我叫花秋離”他說完轉過頭去,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

    “哦,花秋離。名字很好聽啊,就是有些傷感,花在秋天當然是會離去了。”

    他一下轉過頭看著我,眼神中露出驚異和激動。但是瞬間他又讓自己平靜下來,就象一隻受驚的鳥一下鑽迴自己的窩裏去了一樣。他站起來走向火堆,說:“你,你叫什麽?”

    “我叫小樂,戴曉樂。”我不想用小玲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麽,小玲的名字喊起來我總覺得不舒服。

    “你怎麽會在京華樓?別人都跑了,你為什麽不走?”

    “我為什麽要走?你們打架我不能看嗎?嗬嗬,我喜歡看打架。”我笑著說。

    他有點無語。我看了看他,開始喝粥,我確實覺得餓了,幾下我就把粥喝光了。

    “花秋離,你這沒有其它的東西吃了嗎?”我覺得沒吃飽,但是又不想喝這淡粥了。

    “除了酒,沒有其它的了。”他說著拿出旁邊的一個葫蘆,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你喝酒不吃菜嗎?真奇怪。”

    他看了我一眼說:“你休息吧。”說完,他站起來走了出去。

    “喂,帶點好吃的迴來,花秋離。”我在後麵喊了一句。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

    唉,沒辦法。算了,我接著睡。

    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這次我是被餓醒的。我想我可能是傷好得差不多了,才會覺得這麽餓。我於是起床下地來走走,發現腳下有些虛浮。可能是睡得太久的原因吧。我來到火堆旁邊,看看有什麽吃的。我揭開鍋蓋,裏麵是一鍋肉湯,不知道是什麽肉。我一聞,香啊!這時的我餓得不行,別說是肉湯了,就算是米湯我覺得也是香得不行。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兩下就開始喝,哇,好燙,我直吐舌頭。

    “餓了吧?”花秋離走進來,看著我偷喝肉湯的樣子說。

    “是啊,餓了。”我看了他一眼,又開始吹勺裏的湯。吹了幾下,再嚐了一下,差不多了,我一口把它喝下去。哇,爽!

    “你,你能坐下來嗎,我這有東西給你。”他坐在我旁邊說。

    “哦,什麽東西。”我靠近他坐下來說。

    他看我一下坐得離他那麽近,臉上好像紅了一下,然後遞給我一個油紙包。我打開一看,裏麵是兩個饅頭和一些牛肉。

    “嗬嗬,你真好。謝謝了秋離兄。”我高興壞了。拿起饅頭,牛肉就開始大吃起來。

    花秋離在一旁看著,拿出一個碗幫我盛了一晚肉湯,吹了吹,遞給我。

    “唔,唔,”我嘴裏裝滿了說不出話,哼了兩聲,接過來,喝了兩個,終於吞下去了,說:“謝謝,你吃了沒有?”

    “我不餓。”說完,他又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不要空肚子喝酒,對身體不好的。來,給你吃。”我說著塞給他兩塊牛肉。他一愣,看著手裏的牛肉象看到地上長出了金元寶一樣。我說:“吃啊,看什麽。牛羊肉是肉質最好的肉了,營養價值很高的。快吃吧。”

    “營養價值是什麽?”他拿起一塊牛肉看了看,問我。

    “就是吃下去了長肌肉不長肥肉,懂了吧。”我不知道怎麽解釋。

    他看看我,笑了起來。然後一口就把牛肉吃掉了。

    他笑起來真的很帥,放在現代社會簡直就是偶像級的帥哥。連我這男人看了半天,都挑不出他什麽毛病來。我搖搖頭,心想,看來我國的帥哥曆史源遠流長啊。

    “其實你笑起來很帥,真的。”我說著把最後一塊牛肉吃了下去,感覺肚子已經吃得發脹了。

    “什麽叫很帥?”他又看著我問道。

    我感覺漲得站不起來,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撐著他的肩膀,一使勁終於站了起來。“謔”我喘了口氣,說:“帥都不懂嗎?就是很酷嘛”

    “酷?酷又是什麽意思?”

    “就是,就是,”我在腦子裏搜索一個很久以前用過的詞,對了,我說:“就是說你英俊,懂了吧。男人應該說是英俊,對吧。”

    他的臉一下紅了。拿起酒葫蘆咕咚咕咚的喝酒。我說:“別喝了,你們這解手的地方在哪啊?”我這吃完了就拉的習慣確實不好,沒辦法,習慣了。

    “在,在外邊,我帶你去。”他連看都不敢看我了,一頭走了出去。我跟著他出來一看,是外麵是一個小院子,院子外麵是樹林。我跟著他轉到院子後麵的一個棚子裏,他說就是這了。我一看,就兩塊木板搭在一個坑上麵。真是簡陋。

    “我在外邊等你。”說完,他紅著臉跑了。

    我解決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坐著。院子外麵的樹林裏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我好奇的向外看。一會就看到幾個人走了出來。

    來的三個人,一個是那天京華樓裏的鐵臂銅駝,一個是個小個子中年人,留了兩撇小胡子。另外一個是女的。這女人大眼睛大嘴,穿得很幹練,一條烏黑的辮子甩在前胸,一看就是比較潑辣的妹子。

    “花大哥,”三人都在招唿花秋離。然後鐵臂銅駝看著我笑著說:“喲,妹子,醒了啊。”

    “恩。”我點點頭。

    那女的看著,臉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好像是一隻狼在吃肉的時候看到了另一隻狼跑過來時的表情。她用眼睛上下打量著我。我也用眼睛上下打量她。她估計是在看我的摸樣,我卻是在看她的三圍。

    恩,還不錯。有凹凸感!

    我這想法要是被她知道,估計她會暈的,嗬嗬。

    “這位妹妹身體好了就可以下山了吧,花大哥,我送她下去吧。”那女的說道。

    花秋離看看我,正準備迴答。我假裝家裏一個踉蹌,撲向花秋離。誰知那女人的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吃驚,我眼前一花,就發現被她扶住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頭暈。”我靠在她的胸上試了試,心裏暗笑,彈性不錯,嗬嗬,我也是女人怕什麽,她當然不會想到了我的心思了。

    “看來妹妹的身體虛著呢,不如到我那去給你補一補吧,花哥哥大男人不會照顧你。”

    “花哥對我很好,今天還特意買了鹵牛肉給我吃呢。”我迴敬的這句話,讓那女子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立即把我放開了走到一邊去,看著花秋離。可是花秋離根本象什麽都沒有看到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拿出酒葫蘆喝著他的酒。

    鐵臂銅駝見到氣氛不對,出來打哈哈,說道:“對了,還沒有給妹妹介紹。我叫喬魯,這位姑娘叫柳青蓮,這位是白爍金。我們都是花大哥的結拜兄妹。”

    我給他們行了個禮,說:“你們聊著,我進去休息一下。”說完我就進了屋子。聽到外麵的柳青蓮大聲的要花秋離送我下山。我其實早看出來那小妮子對花秋離有意思,我是故意氣氣她,誰叫她那麽小氣,一見麵就對我橫眉豎眼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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