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趕緊站起了身體,看著她,幹笑著搓手。這氣氛太尷尬了,指了指旁邊,我說“坐!坐吧。”


    她“嗯”了一聲,然後就蹲下去,坐在了我旁邊。


    我趕緊陪著笑臉,也坐了下去。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兩人都怪尷尬,很不好意思。


    最後,我隻能傻笑著,小聲說,“對不起……我白天的時候,實在有點……嗬嗬,有點太衝動了!我知道,自己那行為很糟糕,我已經反省了。熊苠,要不然,你打我,罵我出出氣,別憋在心裏好麽?”


    我本來以為,她那個性,肯定會真動手的。


    畢竟第一次相識,這丫頭身上濕透了,我就多看了一下,她給了我一腳呢。


    但是……


    這一次,出乎我預料,熊苠居然低著頭,紅著臉,小聲說:“沒……沒有的事情,其實說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咕咚!”


    當時我就吞咽了一口唾沫,這是啥情況?我讓她給擼,到頭來,她還對我道歉?


    看著我傻眼了,熊苠低著頭,臉色很紅。接著,不安的捏著自己的衣服一角,小聲說,“其實張帆,你是個好人!在這營地裏麵,憋得這麽辛苦,卻沒有染指一個女孩兒。你保護了她們,也保護了我,如果你真有那方麵的需要,憋得太厲害。我……我我……真求到我了,我也願意的。可是……”


    “可是?你今天的反應真的很過激。”我尷尬的一笑,繼續掩飾自己更多的尷尬。


    “嗯,因為……第一次摸到男人的哪個東西。而且,我覺得很惡心,讓我想到了自己的繼父。對不起,張帆……”


    她這麽一說,我就恍然大悟了。


    都忘了,苗女有一段不幸的童年!


    她的繼父,一開始對她們母女並不好。後來,看著苗女一點點長大,亭亭玉立的,居然動了歪心思,企圖強暴她。


    苗女心裏是有創傷的,我今天誘惑加點逼迫的,讓她做那事兒,確實讓她內心的傷疤給挖到了吧。


    低下了頭,我很愧疚,說了句,“對不起,我沒想到這麽多……這事情,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不是的……”


    苗女居然伸出了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紅著臉說,“對不起應該我說才對!張帆,你給我點時間,讓我走出這陰影。下次……下次……我一定用手,幫你,好嗎?”


    說完這話,兩人都羞紅了臉,我倆這是在討論啥呢?


    不管怎麽樣,看來我沒有直接把苗女給哪個,是正確了!至少,咱現在的形象,在她的眼中,升溫了不少。


    第二天,這丫頭居然還主動邀請我,說跟她一塊兒采藥去!


    反正營地裏麵這群薩比,沒餓上三五天,他們是不會明白現實殘酷的。無所謂,抓住這段時間,我和苗女遊山玩水,培養感情去。


    所以,很爽快,我直接就答應了。


    扛著長矛,一路上,我盡量的跟她保持著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的距離。而且,變著法的說笑話,逗她開心。


    總之,我對她有想法,我想上她!


    但是,不能讓苗女感覺到,不然她心理的陰影會激發,我就再也沒戲了。


    哪位哲學家說過,我也不記得了。


    男人是有性而愛。女人有愛而性。


    這話啥意思呢?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女人漂亮,一般來說不介意做點啥壞事兒。但是,上了炕之後,再下來,對這個女人他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情,別人再去碰,總感覺不是滋味。


    女人剛好反過來,除了某些特殊職業和李娜那種女人,一般來說,她要不愛一個男的,不會跟你做那事兒。哪怕就是“一夜情”,或多或少,對你都是有好感的。


    所以……


    咱現在得慢慢來,不急!先讓苗女心裏開朗點,至少讓她用手,幫我來一次。接下來,嘿嘿……一點點的循循善誘,從胸部,然後到嘴巴,然後就到下麵……


    想到得意的地方,我忍不住,捂著嘴“哢哢”的笑了起來。


    苗女覺得莫名其妙,瞅著我,還問我笑啥呢?


    我尷尬的說,“沒沒沒,我想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說給你聽一聽,也許你會很開心的。”


    苗女“哦”了一聲。


    接著,我就唾沫橫飛,使出了渾身解數,講了一個笑話。


    可惜,她根本沒反應,隻是盯著前方一個勁兒發呆。


    我站在她前麵,麵對麵的看著苗女,好奇的問她,“怎麽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苗女伸出了手,指向了前麵,有點畏懼的來了句,“哪裏……吊死了一個人!”


    給我都嚇了一跳。趕緊扭過頭去一看,好家夥!還真是!


    前方一棵大樹哪兒,一具屍體就掛在哪兒。身上,還吊著很多繩子。


    苗女有點慌,我卻很開心!


    因為,看到死者,一般來說,能搜刮到不少的好東西。


    我笑了笑,準備過去,苗女卻拉著我。


    拍了拍她手背,我說沒事兒的,放心吧!


    接著,壯大了膽子,我一步步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好家夥!也給我嚇了一跳,一具隻剩下了白骨的屍體,就掛在上麵。身上的肉,在這裏日曬雨淋,早就給細菌和蛆蟲吃光了吧。


    苗女也靠近了過來,看著白骨,有點惡心。她問我,“這是什麽人?”


    其實一眼我就看出來了!不是個傘兵,就是個二比探險者。


    他身上還掛著降落傘,可惜運氣不佳,傘包應該沒有打開。在落下來的時刻,才勉強撐起來,掛著樹木,絞上了。脖子被降落山的傘繩給勒住,活活勒死的。


    看著全身纏繞得跟個“粽子”似的屍體,我用手中的長矛,去頂它。


    這玩意兒就剩下白骨了,一使勁兒,關節沒有了肉,稀裏嘩啦的骨頭全都掉了下來。衣服沒有了骨頭的支撐,從傘包裏麵也滑落了出來。


    我蹲下去,在身上摸了摸,運氣太好了!


    這家夥是個煙槍,身上有煙有火,民航不讓帶火機,冒險者或者傘兵才不管這些。接著,我又在它靴子裏麵,居然找到了一把匕首,還有兜裏麵,居然有……一把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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