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倆這激烈的爭吵,那邊的方彬納悶了。看著我倆,奇怪的問,“你倆有完沒完了?不是都幹過那“羞羞”的事兒了麽?啥沒看過啊,至於看個“噓噓”都要吵半天麽?”


    一句話,給我倆整成了大紅臉!


    擺了擺手,我說“行啦,到底有啥要說的,趕緊說吧!”


    空姐紅著臉,憋了半天,這才說了句,“那啥……我覺得這釣鱷魚,恐怕得要新鮮的肉。你拿臘肉,它聞不到血腥味,所以才不上鉤的。”


    還真別說,這話提醒我了!


    在海裏麵,要是你受了點傷,流點血,鯊魚立馬群起攻之。咱們扔下去的那塊肉,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因為沒有血呢?


    想到這裏,看著他們在場的所有人,我喊了聲,“要不……誰犧牲下,割點血,出來救救急?”


    結果,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這群王八犢子,一個個嚇得朝著後麵倒退,都搖頭。


    不是說暈血的,就是說貧血的,最誇張的還有說得了“糖尿病”,不能受傷,不然傷口沒法愈合。


    我也是嗶了狗了!


    這些人你說,到底得多自私吧?


    沒辦法,咬著牙,我讓他們把肉拉上來,自己準備“割肉喂鷹”,灑點熱血。


    但就在我拿起打磨鋒利的鐵片,準備刺自己一刀的時候,楊麗娟小跑過來,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看著這妹子,奇怪的問她,到底咋了?


    她看著四周那些人,怪不好意思的,小聲湊到我耳邊,說“帆哥,你不用割了,我有血!”


    “你有血?”


    我蒙了,上上下下左右看了一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結果,這丫頭漲紅了臉,小聲說,“我來大姨媽了!”


    好家夥,我立馬明白過來了。


    “咳咳……”


    當即臉頰都發燙,我尷尬咳嗽了兩聲,然後對那邊的苗女喊了一聲,讓她過來。


    苗女一臉的蒙圈,快步跑到跟前,問我“怎麽了?”


    我小聲湊到她耳邊,把事情給說了。


    她也是臉色一紅,點了點頭,然後攙扶著楊麗娟,兩人跑到後麵的樹林子去了。


    為了防止男人們偷看,我喊了一聲,“那啥,大家都過來,我們開個會!等下鱷魚出來了,要怎麽怎麽的……”


    說了半天,反正是廢話!


    那邊的苗女和楊麗娟迴來了。當然,她們帶迴來的肉上麵,還掛著一塊兒挺打眼的紅布……


    不知道男人們知不知道這啥玩意兒,反正我知道。當初還聞過空姐的,被那妞兒給記恨了許久呢。


    弄來之後,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鉤子扔了出去。讓所有人,做好準備,馬上鱷魚就會上來了。


    黃毛還吐槽我,“省省吧,帆哥!這半天都沒反應,這一會兒就會有反應了?”


    結果,話音剛落,繩子一下子繃緊了。


    我也不知道,是血腥味的緣故,還是“大姨媽”腥臭味太重,給短吻鱷造成了某種錯覺。反正,效果是杠杠的,這家夥厲害,那塊豬肉不夠塞牙縫了,一口就直接吞下了肚子。


    當然,吃下去容易,要想吐出來就難了。


    裏麵的倒勾,立馬起了作用,直接勾住了內髒。


    我大聲叫喊著,“上鉤了!拉!”


    男人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衝上前來,所有人卯足了勁兒,拚命的向著後麵扯。


    那鱷魚也拚命朝著裏麵拽,但拉不動我們,居然開始瘋狂的“翻滾”了起來,我們“哎喲”一聲,亂七八糟的倒了一堆。繩子更是飛快的溜走!


    我急了,要被拖下水去,我們這半天的功夫就白做了。


    咬著牙,一個猛撲上去,我雙手一把死死抓住了繩子。


    可短吻鱷連帶我一塊兒,朝著河裏麵就拖了過去。


    關鍵時刻,阿jo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劉開林也過來了。


    他倆帶了頭,其他人也跟著一起拉,妹子們也不看熱鬧了,紛紛加入了過來。


    那狗曰的鱷魚再厲害,也架不住這麽多人拖拽,很快朝著河邊就拖過來了。


    在這節骨眼上,我嚎叫著,“男人們都鬆手,女人們繼續拉。男人去拿武器,準備幹!”


    大家都點了點頭,都知道緊急時刻了,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紛紛跑過去拿長矛,女人們憋紅了臉,力氣還是有點弱。


    空姐關鍵時刻有擔當,嬌喝一聲,“姐妹們,使力啊。1、2、3!跟著節奏,一起使勁兒,向後退。1、2、3……”


    然後,在妹子們的齊心合力之下,那大鱷魚出來了。


    我滴個乖乖!


    這鬼東西絕對年歲不小了,塊頭這麽大,我說咋這麽多人一塊兒,還拽得這麽吃力呢。


    其他人都看傻了都,這家夥至少5米!


    短吻鱷又叫密河鱷,生長在美洲,攻擊性十分的強。


    ^男人們不敢動,阿jo人都敢殺,他倒是不怕鱷魚,喊叫著衝了過來,要殺了這家夥。


    我大喝一聲,“stop!stpop!ononon!”


    阿jo納悶了,看著我,一臉的不解神色。


    我讓他走開。


    為啥不讓這家夥戳呢?


    因為我突然發現一件事,這鉤子勾住了鱷魚的下顎,被妹子們拉扯著,它合不攏,也咬不了。既然如此,為啥還要群毆它?


    我倒不是心疼這鱷魚,我是心疼那塊兒鱷魚皮。


    要全都上去一通亂戳,不全都是窟窿眼了麽?


    大家都看著我,不明白我要幹什麽?


    我衝著阿jo還有男人們喊,“都過去,過去幫妹子們。聽著!不準鬆手,保持繩子緊繃,要是誰鬆了,我特麽弄死你們。”


    他們雖然不明白我到底想幹啥,但一個個還是照做了。拚命的拉著繩子,鱷魚也慌張,不斷的在陸地上翻滾,想要掙脫開來。


    當然,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


    貓著腰,我一點點靠了過去,所有人都嚇傻了。


    尤其是空姐,更是緊張的大叫,“張帆,你迴來!瘋了麽?”


    “噓!”


    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靠攏過去,然後伸出腳,踩了踩那家夥的後背。


    鱷魚感覺到了,身體抖動了起來。但是,隻是很微弱的震動,我抓住機會,一把就直接騎了在了鱷魚背上。


    那家夥果然劇烈掙紮了起來,想要翻滾,我死死的壓著。


    富二代更是大罵,“你小子瘋了麽?耗子舔貓比,純屬找刺激啊!”


    我叫罵了一句,“廢話!給我把繩子拉直了,我知道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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