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封印便扣住她的腰,腳跟一旋反將她抵在牆上。走廊裏不斷變幻的旖旎燈光將兩人的臉打出虛虛實實的陰影,一種曖昧就這樣在他們之間升騰起來。封印挑著她的下巴打量,兩人的臉靠的很近,近到唿吸相聞。“知不知道這是一種……性暗示?”

    雷韻程揚起頭,帶著挑釁。“我隻怕你不知道。”

    封印微微翹起嘴角,笑裏卻是含著諷刺的,雷韻程看出來了。“嫌我沒經驗的話,我可以先去找個老師,嗯,陸敘?至少知根知底,他又喜歡我。”

    她把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還給他,封印唇邊的笑幾乎快要掛不住了。

    雷韻程沒有讓曖昧繼續下去,而是一把推開他。“我去洗手間。”

    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落荒而逃,關上洗手間門的那一刻頹然靠在門板上捂著胸口喘氣。這是不是她對他做的又一件大膽的事情?

    她離開,封印緩緩的靠在牆上,單手覆蓋住前額,長長的舒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裏已經恢複平靜。

    轉身,看見陸敘在不遠處的地方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他。封印揶揄的笑,“我可不是故意和你搶,這丫頭太大膽了,不怪我。”

    陸敘不置可否,玩味的搓搓下巴。“我想知道一件事,封印。”

    “說。”

    “你還能忍多久?”

    “……”

    陸敘走過來與他擦身而過,停下腳步拍拍他的肩,側頭瞧他一眼。“每次把她推給我的時候,你心裏有沒有一種想要殺了我的想法?再不發泄出來,我看你都要崩潰了吧?”

    封印心裏仿佛被他重重的擊了一拳,憋悶,還有那無法形容的隱隱鈍痛。

    “女人而已,你說一聲,我馬上退出把她還給你。”陸敘在挑釁,在試探。

    封印隻沉默了不足一秒,抬眼迴視他,眼神淩厲而張揚。

    “還?陸敘,我也想知道一件事。”

    “說。”

    “你有得到過她嗎?”

    “……”陸敘笑容一僵,拳暗自握緊。

    雷韻程從衛生間出來包廂的人差不多都散了,封印沒等她,氣的她差點摔東西,去周安達那裏要了杯烈酒一口進肚,杯子重重拍在吧台上。

    周安達給她又調了一杯,很妖豔的顏色,等她喝完了才笑嘻嘻的告訴她酒的名字。“這杯叫‘移情別戀’。”

    雷韻程瞪他一眼。“什麽破名字,再來一杯。”

    “行,算叔請你的。”周安達很爽快,調出一杯很夢幻顏色的雞尾酒。“這杯叫‘身邊的風景’,我這裏每一杯雞尾酒都是有名字有寓意的。”

    雷韻程趴在吧台上看著這杯‘身邊的風景’不說話。

    這個時間的車很難打,雷韻程站在馬路邊上想著要不要通知雷逸城來接她,卻無意中發現陸敘的車子還停在原來的位置。

    她好奇的走過去,敲敲車門,車窗降下,陸敘曲臂撐著方向盤看她。“我正在猜你要多久才能發現我。”

    “你怎麽還在?”

    “你應該慶幸我還在才對。”陸敘示意她上車。

    雷韻程抿了抿唇,歎口氣。“那麻煩你了。”

    陸敘啟動車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麻煩,我又沒說要送你迴家。”

    作者有話要說:唿……任務完成~好光榮~~(≧▽≦)/~啦啦啦~

    忐忐忑忑的等著看乃們的留言都說神馬~⊙﹏⊙b

    我也有惡趣味的,比如特喜歡讓男人憋著……等待一個好時機瞬間爆發~

    我覺得封印快忍不住了~~陸敘再刺激刺激,小橙子是勾引勾引,夏炎涼再火上澆油一點~嘚!~成了!~

    小淫哥啊,吃了小橙子可是拒不退貨的~你要三思喲~~

    24小時內的第二更來咯~可是為什麽我沒有看見童男童女,黃花魚和大螃蟹?我都饞死螃蟹了!!饞的我心都痛了!!野菊花數量也好少……~~~~(>_<)~~~~我要吃螃蟹我要吃螃蟹我要吃螃蟹……

    ps:留言記得打2分!不然送不了積分給乃們的!!!~~~~~~~~~~~~~~~~~

    pps:《屈服》要上移動無線,需要一個150字以內的色情簡介……太子黨們幫我想想t_____t我從良好久了嗚嗚嗚

    29

    29、二十九、同居、...

    part29

    雷韻程還隻當他是說笑,怎知陸敘確實沒有把她送迴家而是將車子開到碼頭,他一路的車速都很快,臉色稍顯陰沉,根本不給雷韻程說不機會。

    停車。

    雷韻程透過車窗環視四周,連個鬼影都見不著。“帶我來這幹什麽?我要迴家。”

    陸敘把車窗打開一條縫隙,冷風倏地灌進來,他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在忍耐什麽。“帶你去我家你幹麽?”

    “陸敘,我喝酒了現在很困,我想迴家睡覺,有什麽事情改天說不行嗎?”雷韻程靠在椅背上輕輕歎口氣,少有的在他麵前顯露些許無力。

    “我也喝酒了。”

    “所以我們應該盡快各迴各家好好休息。”

    雷韻程話音未落就覺得眼前驀地被一片陰影籠罩,椅背驀地向後仰去,一個身影迅速像她靠近過來。

    陸敘的動作很快,兩隻手伸到她腋下把她的身子架上來將她壓在椅背上,然後整個人懸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既然我們都喝了酒,為什麽不做一些醒來後不必負責的事情?”

    雷韻程嚇了一跳,戒備的攥緊拳。“陸敘!”

    他的眼睛裏那欲望的情愫已經溢出,一隻手輕撫上她的臉,頭低下來在她額前似吻非吻,嗓音低沉而壓抑。“和我在一起吧,封印他……不會要你的。”

    雷韻程想推開他,可是此刻的陸敘在她身上就像一堵牆,一塊巨石,她的力氣猶如螞蟻撼樹,陸敘根本不為所動。“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陸敘!起來!”

    “玩笑?”陸敘哼笑,大手已經開始隔著她的衣服碰觸她的身體。“我追了你幾年,等了你幾年,這是開玩笑嗎?你上學這三年多隻要我有休息時間就會去看你,隻為了聽你一句‘你怎麽又來了’,我是開玩笑嗎?”

    雷韻程啞然,按住他遊走的手卻反被他擒住手腕扣在身側。“我知道你迴來了,一直忍著沒來找你,我想知道我最多能忍到什麽時候,多忍一天是不是代表我喜歡你就可以少一分,可是我發現我錯了。”

    陸敘的唇自她的眉心一點點滑落到她的鼻尖,懸宕在緊抿的唇上。“封印不該打這個電話給我的,他不知道一聽到你的名字我他媽什麽自製力都沒了!雷韻程,你說,我是開玩笑嗎?”

    雷韻程不敢輕易開口,生怕他會趁機吻她。

    陸敘看著她,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已經成長為一個女人,幾乎每次見她都能看到她的變化,那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的成長,對他來說無疑是殘忍的。他去吻她,但撲了個空。

    雷韻程偏頭躲了去。“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對你不可能有別的感情,不要把時間精力浪費在我身上,可你不聽。”

    “封印有沒有說在一開始就告訴你讓你別去喜歡他

    ?”陸敘沉靜的反問她,捏住她的臉掰正。“我們都是同一種人,沒那麽容易放棄。”

    陸敘重新低下頭觸上她的唇,僅是碰了一下又離開,貼上她的臉蛋摩挲。“雷韻程,知不知道你為他受苦訓練的時候他在幹什麽?他和夏炎涼在一起。”

    “那又怎樣!”雷韻程有些憤怒,陸敘的話就像把她扒光了似的,那種恥辱感讓人無能為力。

    “別告訴我你會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男人從來不介意和前女友再發生關係。”

    雷韻程深深的吸氣,努力不去想他描述的那些畫麵。“那也是我和他的事,和你沒關係!陸敘你離我遠點!別碰我!”

    陸敘的動作隻停頓了一下,倏地拉開她外套的拉鎖,大手伸入她薄毛衣裏同時嘴唇吻上她的皮膚。“別那麽倔,就當我們都喝醉了,你當我是他,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又不是瘋了!”雷韻程哪裏肯任人宰割,激烈的反抗。“你最好別做別讓我恨你的事!”

    “那就當我瘋了!我就是想要你!”

    陸敘猛的解開她的褲子,大手探入,不管她的掙紮,那種誌在必得的氣勢讓雷韻程害怕。車內空間狹小,她被他完全的控製著,力氣根本用不上。外套被他扯下來,毛衣推高,皮膚在他滾燙的手掌下一點點□出來。

    她喊著他的名字,卻不是祈求,她在他麵前從不肯示弱,一次都沒有。陸敘知道這樣不對,但是人有的時候會陷入那種無力的漩渦,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掙脫。他想讓她阻止他,而出口的話卻隻是徒增她對他的恨意和抗拒。

    “你的心不夠狠,真想得到一個人就應該不折手段,而不是像你那樣一味的給他傷害你的機會。”

    陸敘的手在她纖細的腰上流連,最終滑入她背後,手指在內衣背扣上一撚,胸前的束縛鬆開,雷韻程忽然就不再掙紮了。“這樣對你能有什麽好處?”

    陸敘咬牙,好處嗎?除了能慰藉他對她長久以來的想念,恐怕再無其他了。他承認自己是被封印那句話刺激到了,以至於無法抑製心中那種想要得到她的念頭。

    為什麽會這樣?有人可以什麽都不必做就可以得到她全身心的愛情,而他無論怎樣都走不到她的心裏去。

    他將她翻了個身,大手開始褪她的褲子,雷韻程的眼睛在黑暗中露出恨恨的光。“陸敘,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請你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

    車裏霎時變得一片死寂,陸敘驀然住了手,半撐著身子雙眼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他攥著她雙腕的手力度漸漸鬆開,雷韻程屏住唿吸把手抽出來抓過外套罩在身上整理淩亂的衣褲。

    她以警戒的神情戒備的看著他,小心他的一舉一動。陸敘等她穿好衣服才緩緩的伸出手,動作極輕的撫上她亂亂的短發。“我可以不在乎你這句話……”

    雷韻程身體一僵,厭惡的甩開他的手。陸敘喉結滾了滾,幾乎要將牙齒咬碎,手握成拳,俯身把她抱在懷裏,頭抵在她肩上深深的吸氣,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吸入他的身體裏,像毒藥,又像肥料,滋養了他心底深處為她而破土的那根芽苗。

    我可以不在乎你這句話。

    如果我不愛你……

    ……

    雷逸城正準備洗澡睡覺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踢開,雷韻程氣勢洶洶的跑進來,胸前起起落落,眼底有些泛紅。“哥,幫我收拾一個人!”

    雷逸城挑眉,“誰?”

    “陸敘!”

    “……他吸毒了還是怎麽了?”

    “他——”雷韻程用手背狠狠抹了下眼睛,嘴巴憋了憋。“沒事了,晚安。”

    她一陣兒風似的跑出去,雷逸城洗澡的時候忽然琢磨過味兒來,立即關了水敲開雷韻程的房門,果然看到她紅彤彤的眼睛。“哭了?陸敘怎麽你了?欺負你了?”

    “呸!他敢!”雷韻程惡狠狠的啐一聲,把眼淚擦幹。“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誠實迴答我,紫瑜姐那次和你分手,你們在分手的那段時間有沒有見過麵?”

    “當然有,這算什麽問題?”

    “那有沒有做那件事?”

    “哪件事?”雷逸城不明所以,看到她微紅的臉腦筋一動才明白過來,尷尬的咳了咳。“問這個幹什麽?”

    “有還是沒有?”

    “……有。”

    雷韻程頹然倒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都分手了啊!男人都是畜生嗎?”

    雷逸城被罵的很無辜,轉念才意識到她應該指的封印。“紫瑜從出生開始就和我在一起了,我們分幾次手結果都是一樣,還要在一起,那不是別人能比的。封印和夏炎涼之間不是那麽簡單,他們倘若真要死灰複燃,你總不能去當他們的第三者吧?”

    雷

    韻程為了他這幾句話鬱悶到天亮才睡著。厲宇第二天給她打了電話,他下午一點的飛機就要迴去了,雷韻程匆忙趕到機場。人們已經開始登機,厲宇終於在臨走之前等到雷韻程出現。

    “怎麽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呢?”雷韻程多多少少有些心虛,他是為她而來,她卻整個晚上想的都是別人。

    厲宇高出她很多,她隻得仰著頭看他,厲宇忍住抱她的衝動。“等迴了學校替我給向北寧帶個好。”

    雷韻程點頭。“還有嗎?”

    “還有……”厲宇頓了頓,望著她認真的眼神笑了笑。“不必把我昨天的話當迴事,我就是那麽一說,主要是想謝謝你,因為你我才能繼續在飛行學院留下來。”

    如果喜歡一個人真能讓人改變,雷韻程不知道是該為厲宇高興還是悲哀。

    但有一件事她不懂,為什麽厲宇可以把自己的感情控製的那麽好,以至於她從未察覺過。

    愛情,是能夠被控製的嗎?如果能,為什麽陸敘會對她做那樣的事?如果能,為什麽她隻覺得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接下來的日子她沒有太多時間去想這些事,馬上就要過年了,她陪著商小嬋置辦年貨,買東西把家中裝點的異常紅火,過年的氣氛十足。

    陸敘找過她,她避而不見。她和封印之間也沒有過多接觸,封印很少主動聯絡她,似乎她不主動,他就永遠不會想起來還有她這一號人。除夕夜,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可從話筒裏傳來的聲音卻並不陌生。

    夏炎涼的嗓音在震耳欲聾的爆竹聲中顯得那麽微弱,但她卻聽的一字不落。

    她開著雷逸城的車子來到夏炎涼給的地址,她按下門鈴,在等待的幾秒鍾時間裏她想過開門的人會不會是封印。

    “是雷小姐嗎?”夏炎涼踩著拖鞋雙手濕淋淋的從裏麵,身上還係著圍裙。門被她大大的打開,裏麵看上去的很溫馨,門口玄關處擺著一雙男士拖鞋。

    雷韻程心裏莫名的被什麽東西堵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封印一萬個不願意在除夕來到這裏,然而等他踏出電梯看到雷韻程時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你怎麽來這了?”

    雷韻程不知道為什麽似乎並不意外看到封印的出現,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還能冷靜的注意他的著裝。她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那你又為什麽會在這?”

    夏炎涼用圍裙擦了擦

    手,自然的去挽封印的胳膊。“我讓雷小姐來家裏做客的,菜我都做好了,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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