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凳子,狠狠地砸在趙斌的背上,隻聽一聲悶響,趙斌登時啊的一聲吼出來,額頭上青筋暴起,顯得無比猙獰。


    見狀,大黃牙等人便鬆開趙斌,趙斌挺著腰,雙手伸向背後,卻怎麽也夠不到被打的地方。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我竟然沒有一絲憐憫,反而覺得很爽快。


    趙斌嗷嗷直叫,後來整張臉都扭曲了,目光帶著怒火,暴跳如雷道:“趙傑,老子要讓你死!”然後朝我衝上來。


    小時候我和趙斌也經常鬧矛盾,有時還動手,但他年長我幾歲,我每次都打不過他。可眼下不同了,誰強誰弱為見分曉,再說我手裏有板凳,根本不怕他。


    他剛衝上來,我一板凳又砸在他肩膀上,頓時那條胳膊就抬不起來了。我沒給他喘息的時間,乘勝追擊,三兩下就把趙斌撂倒在地。


    我盼望了多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他躺在我腳下,痛苦地。兩年了,憋在我胸口的怨氣終於發泄出來了,似乎全身每個毛孔都那麽舒暢。


    後來我扔掉板凳,對他拳打腳踢,那時候我真像瘋了一樣,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理智,唯一的念頭就是把我這兩年受的苦、嫣然姐承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拳拳到肉,很快趙斌就被我打成豬頭,臉變了形。


    我忘了打了多少下,忘了打了多長時間,反正我停手的時候,趙斌已經奄奄一息。


    我全身是汗,力氣也抽空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張豔夾著一支煙走過來,皺眉看了看趙斌的慘狀,說:“可以了,再打就鬧出人命了。龔豹,讓你的人送他離開吧,弄髒你家的地板就不好了。”


    龔豹和大黃牙等人都被我發瘋的模樣嚇得不輕,聽到張豔說話,龔豹邊擦額頭上的冷汗,邊讓大黃牙等人送走趙斌。然後走過來,臉上驚容未消,嘖嘖嘴說:“趙老弟,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問,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仇恨,怎麽都想置對方與死地呢。剛才那場麵著實把老哥我都嚇到了,真怕你失手打死他啊。”


    我說打死他我便給他抵命,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今天要不是張豔親自過來,龔豹肯定還站在趙斌那邊,因為趙斌肯定告訴他我被尚家掃地出門了,失去尚家這個保護傘,我在龔豹眼中屁都不是。所以對他這種人,我自然沒有好臉色。


    龔豹幹笑道:“既然趙老弟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九姐,你們先坐會兒,我讓廚房準備酒菜,等會一定要跟兩位喝個痛快。”


    張豔看了看我,然後擺手說龔老板不用麻煩了,今天你也算幫了我們一個忙,改天我做東,再答謝龔老板。說完,張豔就拉著我走了。


    坐在車裏,她點了支煙,白色的煙霧滑過性感的紅唇,噴在我臉上說:“剛才打得爽嗎?隻要你跟姐好好合作,姐保證讓你成為人上人,以後隻有你欺負別人,沒有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她的眼神中帶著一股玩味和戲謔,其實從我去她的別墅找她那一刻,我就發現她看我時的眼神發生了變化,那時候她就吃定我了,我在她眼裏也變成了一個玩物,能讓她獲取快樂的玩物。


    我顧左右而言他:“你到底叫張九妹還是張豔?”


    張豔說她以前叫張九妹,後來嫁了人就改名叫張豔,不過她覺得張九妹比張豔更好聽,而且顯得霸氣。我倒沒覺得張九妹有多好聽,倒是有點女混混的味道。


    接著我又問她,龔豹怎麽見了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他為什麽那麽害怕她。張豔笑了笑說:“怕我還需要理由嗎,你以後也會害我。”彈飛煙頭,又說:“我估計尚江龍最近幾天就要給你打電話,這幾天你就跟姐住一起吧,姐一個人住,晚上好寂寞,你正好能給姐快樂。”


    我冰冷地說:你想把我變成你的工具?!


    “怎麽,你不願意?”張豔直言不諱地承認了,“別忘了,你今天能報仇,完全是因為有我在身邊,如果我有天不想保護你了,你依然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不逼你,你自己決定,如果拒絕就下車。”


    張豔的臉在笑,笑得那樣的可惡,而我卻敢怒不敢言,得罪了張豔,我恐怕也在沙洲市呆不下去了。我不怕離開這裏,隻怕嫣然姐迴來找不到我,同時也不想舊事重演,我想變強,變得有錢,隻有這樣,才能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


    後來到了張豔家,她就跟上癮似的,立即去洗澡,洗完澡渾身走出來,讓我她。我不為所動,她就走過來勾住我的脖子,用兩片肥厚的嘴唇親吻我的脖子。


    那段時間,我徹底墮落了。


    當初那個正直和陽光的趙傑已經不見了,變成了一個沒有尊嚴、沒有原則的惡心男人,甚至淪為別人的工具,這一切地改變,隻因為張豔曾許諾我的五百萬,有了錢,我就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能給嫣然姐衣食無憂的生活。可後來我才知道,嫣然姐要的不是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我對她的愛。


    在張豔家裏住了三天,那三天我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凡是有時間,她就讓我弄她。這也讓我更加痛恨張豔,我發誓,終有一天我要脫離她的控製。


    那天下午,張豔出去辦事了,我剛洗完衣服就接到龔豹的電話,他說認識這麽久也沒在一起喝過酒,那天正好有時間,於是就想約我。


    我本打算拒絕,真不想跟這種人深交,可我想變強大、想結交人脈,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嘛。會社不會為我改變,我必須改變自己。


    那晚龔豹帶我到潘多拉ktv喝酒,期間叫了幾個公主陪酒,後來我酒喝得差不多了,想上廁所,而包廂裏麵的洗手間正被一個公主占用,我隻好去外麵。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剛從包廂出來,就看到一刀劉摟著陳佳走了過來,陳佳的臉上掛滿笑,絲毫沒有被逼迫的意思。


    但讓我更想不到的是,陳佳指著我對一刀劉說:“刀哥,趙傑欠我五萬塊錢不給我,你幫人家要迴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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