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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方,蒙軻、馬永貞、李定國這些秦國大將,正分兵攻城掠地,其勢如火,其疾如風,兵鋒已直指北直隸與山西;


    步騎之間已經完全分開作戰,騎兵飛掠穿插,快速奔襲各個戰略要衝;


    步兵如浪潮平推,層層北進,橫掃一切膻腥。


    前方捷報頻傳,戰況喜人。後方的秦牧與一群輔臣,忙忙碌碌,調撥糧草,選派官員,賑濟災民,安撫地方,可謂是百事紛繁,日理萬機。


    這天秦王禦駕臨達歸德府府治所在地商丘城。商丘過去曾有宋國、睢陽、南京府、應天府等名稱。


    秦牧駕臨商丘後,首先給商丘的名稱改迴了睢陽,這自然別有用意。


    他連押在這裏的多鐸、寧完我這些重要俘虜都暫時顧不上,當日就讓人貼出招賢榜,並派人遍訪當地有賢名的士人。


    瞧陽城有一麵湖,西漢梁孝王劉武曾在這裏築東苑,方三百裏,廣睢陽城七十裏,大治宮室,為複道,自宮連屬平台三十裏。集離宮、亭台、山水、奇花異草、珍禽異獸、陵園為一體。


    遊人徘徊在奇花異卉、茂林修竹之間,但見重樓起霧,飛閣生,離宮、別館中看不完的霓裳翠袖,聽不盡的夜夜笙歌。或豔陽高照,或月白風清,美不勝收。


    後世稱之為梁園,梁園之所以出名,並不單純是因為它園林優美,建築恢弘壯麗,更主要的是它所蘊含的文化底蘊。


    梁園是以鄒陽、嚴忌、枚乘、司馬相如、公孫詭、羊勝等為代表的西漢梁園文學主陣地。


    後世謝惠連、李白、杜甫、高適、王昌齡、岑參、李商隱、王勃、李賀、秦觀等都曾慕名前來梁園。李白更是居住長達十年之久不忍離開,並留下《梁園吟》這樣的千古名篇。


    到了宋代,建於梁園遺址上的應天書院,是與嵩陽書院、嶽麓書院、白鹿洞書院並稱為北宋時期的四大書院。


    吸引到了範仲淹等一大批名士來講學,培養出了王堯臣、趙鰖、張方平、富弼、孫複、石介等一大批對中華曆史文化影響深遠的人物。


    明朝萬曆七年,宰相張居正下令拆毀天下所有書院,應天書院沒能逃過此劫。


    秦牧不知道張居正為何要下令拆毀天下所有的書院。迴想睢陽曾為中華文化所作出的輝煌貢獻,秦牧駐馬於一片廢墟之上,由衷地感歎了一句:“梁園日暮亂飛鴉,極目蕭條三兩家。庭樹不知人去盡,春來還發舊時花。”


    司馬安聽了他的感歎,輕聲問道:“秦王可是有意重建應天書院?”


    “司馬先生以為不可?”


    “秦王萬勿忘了,書院往往是朝中黨派之爭的發源地。明朝嘉慶、萬曆年間,各地書院大興,蔚然成風。書院中也是良莠不齊,許多別有用心之人競相入院講學,教授生徒,創立學派;


    同時利用講學之機。議論朝政,拉幫結派,打擊異己,導致朝中黨爭日益激烈。張居正對此尤為痛惡,是以下令拆毀天下書院計六十四處。秦王如今要重建書院,臣以為當慎之又慎,東林書院之事。秦王忘了嗎?”


    秦牧策馬行於廢墟之間,右邊是紅娘子近身護衛,左邊是司馬安隨行,夕陽雖然已經西斜,但餘威尤在,熱氣逼人;


    秦牧停馬於一株古柳之下,望著荒蕪的原野說道:“司馬先生說的,本王自然不會忘記。隻是這幾十年來,北地災荒連年,戰亂不休,教化之事嚴重滯後,人才的斷層,將會給大秦帶來嚴重的南北失衡;尤其是江南文風,偏於嬌軟。若朝中盡是南方官員,大秦來日堪優啊。”


    “秦王所慮深遠,但臣以為,要解決這個問題。重興書院並不見得是良策。”


    “本王讀史,宋金之時,北地久陷胡虜,元初一統天下後,同樣是南北文化嚴重失衡,於是頒布詔令曰:先儒過化之地,名賢經行之所,與好事之家出錢粟贍學者,並立為書院。


    通過此舉,創建書院296所,大大促進了書院的發展,很快縮短了南北文化的差距。正所謂前車可鑒,我大秦現在同樣麵臨著類似的問題,在北地多建書院,未嚐不是治本之道。”


    秦牧提到元代的書院,司馬安一時沒有反駁,因為元代的書院與唐宋明不同,元代書院雖然也是私人書院,受官方控製甚嚴,無書院爭鳴辯論的講學特色。


    如果秦牧要推行的,這元代那種嚴格管製的書院,倒是勉強可行的,畢竟朝廷財力有限,官學所能容納的生員也有限;


    如果在北地大力發展私人書院,對官學是一個極大的補充,從而盡快縮短南北文化的差距,讓帶有北地雄風的人才源源不斷地補充進大秦朝廷,避免大秦整體漸趨於媚軟。


    現在的大秦朝堂,文武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反差,文官幾乎青一色是南方人。而武將則相反,象蒙軻、寧遠、崔鋒、霍勝、淩戰、李過、高一功、李定國、劉猛、蘇謹、李九等等,都是北方人。隻有馬永貞等少數大將是南方人,而且還是出身民風比較剽悍的贛南。


    現在是戰爭時期,武將的地位很高,大體上可以與文官抗衡,但隨著天下逐步平定,文官必然會掌握更多話語權,因此這種文武抗衡的局麵不可能長久維持,要從根本解決南北失衡的問題,最終還得從北方多引進治世之才方可。


    常言道,打天下易,治天下難,現在對秦牧來說,是應該把治世的問題放到首位來了,秦牧深知人才的培養絕非三兩年的事,但大秦高官盡是南方人的格局必須盡快改變。


    他與司馬安在柳蔭下討論了許久,決定從下一屆科舉開始,要象明初一樣,暫分南北兩榜,以便盡可能多的吸納一些北方的人才。


    可以說,這也是被逼無奈之事,但願有明朝前例在,頒布科舉分南北南榜時,能少受些阻力吧。


    迴城之後,紅娘子一直溫言細語,特別溫柔;


    待到夜裏上床休息時,她更是主動纏上來,含簫弄笛,然後婉轉奉迎,讓他盡情馳騁,結果這一夜秦牧大發神威,前後二次將她送上雲端,弄得她渾身癱軟如泥;


    雲收雨歇之後,紅娘子躺了好一會兒,稍稍恢複力氣後,便爬起身來,用她那對溫比玉,膩比膏的"ju ru",在秦牧背上來迴廝磨,極盡殷勤。


    秦牧一邊享受,一邊暗暗好笑。


    紅娘子把他侍候舒服了,才開口說道:“秦王,賤妾記得秦王說過,你的內庫讚了不少錢,是打算用來辦學的是嗎?”


    “噗哧!”秦牧終於忍不住失聲而笑,“你呀,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才好,這魚水之歡,本是男女樂事,你非要得有事求我,才如此殷勤嗎?還妾啊妾的,這還真是破天荒了。”


    “我........”紅娘子為之大窘,她在秦牧麵前,一向比較率真,還真沒這麽低姿態地自稱賤妾過。


    秦牧伸手輕揉著她的玉股春灣,笑道:“說吧,有什麽事?”


    “你說要解決南北文化失衡,就要興辦書院,還說內庫攢的錢,就是用來興辦學堂的,秦王,你看河南這麽殘破,你能不能用內庫的錢,在河南多辦些學堂,讓更多的孩子能夠讀得起書。”


    “我說嘛,今晚鶯兒為何如此殷勤,感情是盯上本王的內褲了,哈哈哈........”


    “你別笑好嗎,我打小過的是苦日子,沒機會讀書,我也不瞞你,以前我表麵上對你們吟詩作對很不屑,其實心裏很自卑,你說我今晚怎麽樣都行,我隻希望家鄉能有多些孩子能讀書識字......”


    “不是,我沒笑話你,隻是本王是天下共主,總不好厚此薄彼,咳咳!”


    “你又想打什麽壞注意?”


    “鶯兒,你不是練過軟骨功,可以隨意的卷起身體擺出各種姿勢,這個.....今晚,給本王表演一迴可好?”


    “你這個壞家夥,怎麽還不知足......嘶...哦.....好了,你說讓我怎麽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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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定都之事,感謝大家的建議,給了我不少啟發,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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