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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瓦略施粉黛,粉牆巧開花窗。暖暖的陽光透過馬頭牆,遺下一簾遮掩的幽靜。


    金戈鐵馬驀然遠去,時光在這後園中變得如此的恬靜。曲橋下水波悠悠,樓角處梅花點點。


    楊芷穿著煙紫色雲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粉霞錦綬藕絲緞裙,眼含著欣喜的熱淚,等待夫郎的歸來。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精心打扮過,細眼望去,國色天香,群芳爭豔。


    常言道後宮佳麗三千,秦牧感覺自己有些沒出息,才幾個美人站在麵前,就感謝有些目不暇接了。


    “都別哭啊!本王大捷歸來,各位美人都應該笑,嗬嗬,笑一笑.....”


    “人家才不哭哩!”婷婷美少女湘妃娘娘娉婷上前,眨著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問道:“公子,人家就想問問,醉公亭好玩嗎?還有........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什麽意思?”


    “好你個雲巧兒,竟敢在本王身邊安插奸細,看今日本王不打爛你的屁股.......抬臀!”


    秦牧掉手一拽,沒拽住。


    雲巧兒翩躚如蝶,輕盈的躲開,本來幾個美人都眼含珠淚兒,被小丫頭這麽一鬧,頓時個個笑逐顏開,一時花百競放,幽香襲人。


    晚飯擺在寬敞的花廳裏,秦牧把幾個女人一起叫來用餐,以示慶祝。燙好的美酒香飄滿室,爐上的佳肴熱氣騰騰,廳中歡聲笑語,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楊芷坐在秦牧身邊,不時看他一眼,秦牧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娘子,才一月不見,不認識為夫了嗎?”


    “夫君瘦了。”楊芷一臉憐惜地完說。給他端上一碗冒著熱氣的參湯,“夫君在外征戰,妾身心裏即使掛念,也難以照料身邊,如今夫君迴來了,這是妾身親自熬的燙,給夫君補補身子,夫君請快趁熱喝了吧。”


    秦牧接過湯碗,大口喝光,然後舔了舔嘴唇問道:“還有嗎?”


    “夫君!”楊芷不禁露出嬌嗔之態。這參湯哪有喝一碗又一碗的,就會作怪。


    秦牧一整神色說道:“我的意思是,要是還有的話,娘子也來一碗,這些日子你在京中獨自操勞,還要為夫君我擔驚受怕,隻怕是沒睡過一個好覺,娘子也好好補補才是。”


    一聽這話,楊芷眼中頓時又濕了。溫柔地看著他說道:“能看到夫君平安迴來,對於妾身來說,比喝什麽都好。”


    “來,倒酒。今日咱們一家子喝個盡興,我先敬我賢良淑德的娘子一杯。”


    “妾身要也敬夫君連連大捷,慶我大秦國運昌隆,天下百姓安居樂業.......”


    “別別別。娘子別提天下百姓,今晚就咱們一家子,你一提天下百姓。為夫這酒恐怕也喝不成了,立即就得去書房批閱奏章去。”


    “嗯,不提了,不提了。”楊芷笑意愈濃,舉杯相敬,一切都在那溫情脈脈的笑態中。


    酒濃之時,卞玉京撫琴,李香君獻上一段歌舞,她輕身似蝶,輕移蓮步,嫋娜腰肢溫更柔,教人錯認作風前柳。錦纏頭,鷓鴣飛起秦羅袖,輕盈仿佛當年漢宮飛燕掌上舞。


    曼妙的舞姿,傾城的顏容,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


    窗外一輪浩月飛簷角,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秦牧看得興起,連連喝彩,不時舉杯邀飲,楊芷今日也正高興,隨她喝了幾杯,嬌顏一片嫣紅,有些不勝酒力的她,連忙叫顧含煙與董小宛上來陪飲;


    結果顧含煙比她還差,才喝一杯酒,就已經是醉意朦朧,嬌態可掬,倒是一向淡雅如蘭的董小宛能喝一些;


    至於雲巧兒,這丫頭年紀還小,秦牧向來不準她飲酒,她隻能幹巴巴地在旁邊看著,其間她偷偷嚐了一口,眉眼兒頓時擰到了一塊,正好被秦牧瞧見,不禁哈哈大笑。


    “公子,這酒這麽辣,有什麽好喝的?”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你再敢偷喝,打你屁股。”


    “公子,我給你加點糖吧。”


    喝白酒加糖?還真有創意,不過.........秦牧一個暴粟彈過去,惡狠狠地說道:“還敢搗亂,把你烤了下酒。”


    席間又是一陣嬌笑,最後楊芷與顧含煙因不勝酒力,被先扶迴房去了。


    秦牧卻是越喝越來勁,連他自己也詫異,自己的酒量似乎見長了,是和紅娘子練出來的,還是因為跟傅青主練了內家氣功的緣故呢?


    想到紅娘子,秦牧不禁有些頭痛,這妞兒就象一匹野馬,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收收心,能安定下來。


    最後秦牧也是被李香君與卞玉京一起扶迴房的,醉沒醉不知道,但摟著兩個傾城佳人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就暫且醉了吧。


    李香君的香閨以粉紅為主,在這寒冬季節,這種明快的暖色調看得人舒心,靜靜垂下的帷幔,月洞式架子內錦被滿床。


    地爐薰得房中溫暖如春,剛喝了酒的秦牧進房之後不禁感覺有些燥熱,開始扯身上的輕裘外衣。


    一同將他扶入房中的卞玉京本待離開,見了隻得上前幫他退去外衣。


    她粉麵上帶著一抹微紅,神色間掩飾不了那憂鬱的氣質。舉止處處有幽蘭之姿。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勾勒出豐滿的胸部曲線。


    “玉京,今晚你還想走嗎?”秦牧突然含笑說道。


    卞玉京手上一顫,芬芳的花靨越發紅了。旁邊傳來李香君嘻嘻一笑,那嬌小玲瓏的身子輕輕扭,鑽到床上。


    她的明麗嬌態與卞玉京完全不同,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無須吩咐,她自己先退去衣裙,一頭青絲飄散,秀媚如雲若可餐。霜肌不染色若脂,水骨嫩,玉山隆,無限媚態不言中。卞玉京看也也不禁露出一抹羞態來。


    秦牧伸手摟住卞玉京那弱嫋嫋的楊柳腰,將她攬到懷中,卞玉京嚶嚀一聲,檀口便已被他封口,香丁小舌也隨之被他噙住細品。


    秦牧將她輕輕抱上羅床,橫於錦被之上,那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唿吸上下聳動,讓人忍不住要扯開她的衣帶,欲一睹裏麵無限的玉露冰鋒。


    李香君嬌軀主動纏繞上來,為他削去衣衫,這嬌小玲瓏的人兒美也傾城,複有善解人意,柳腰輕,鶯舌囀,那香扇墜兒般嬌小的玉體,教人無限憐惜,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捏壞了。


    冬夜的風在窗外吹過,在樹梢上發出輕嘯之聲,蟲兒也沉默了,隻有小樓內不時傳出幾聲嬌笑媚聲,夜漸深沉..........


    樓中卻早已是春迴大地,暖意融融,試看此夜春色幾許,但見燈光影裏,錦帳之中,一個玉臂忙搖,一個金蓮高舉。一個鶯聲嚦嚦,一個燕語喃喃.......


    秦王陛下百忙之中,還臨時吟詩一首,以助佳興:


    梅花帳裏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鍾。


    秦牧一向認為,處理軍政大事時,就要把心用上,欲血疆場時,就要有血染征衣的勇氣。至於消受美人恩時,也別裝成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該怎麽享受就怎麽享受。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教美人空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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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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