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看到張魯的第一秒就在猜這個老家夥今天會怎麽對付自己,在飯菜裏麵下毒,自己根本不怕,砍人,他們還不是自己的對手,因為他們前麵早就領教過了,看到那個修行之人的時候,他明白了,掃了一眼那男子,有點嬉笑地說道。


    “李主任真會說笑,難道我張魯身上有什麽怪味不成?”


    張魯還是笑著說道。


    “這位是?”


    李逍遙沒有直接迴答張魯的問話,而是指了指對麵的那個男人道:“前麵幾次可是沒有見過這位啊。”


    能坐在這個桌麵上的,除了他李逍遙,也就是張坤和張華了,居然還有一個默不作聲的人,當然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不對勁,除非這個人有更高的身份。


    “是張大老板請過來打架的呢,還是打架的呢……”


    李逍遙故意把聲音拉長了沒有說出來,眼睛盯著張魯看。


    聽到打架一詞,那男子忽然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雙細小的眼睛,仿佛是睡著了一般,瞅了一眼李逍遙,然後又慢慢地閉上眼睛,繼續自己的閉目養神,仿佛這飯局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一般。


    “李主任真會說笑,這次”南天門”酒樓請你過來,一是犬子張坤表示他的感謝,感謝你不計前嫌,給他看病,要不是李主任您高抬貴手,犬子可能還要受罪呢,二是道歉,為他的魯莽行事道歉,當然,我也表示道歉,畢竟開始的時候,對李主任您不是很熟悉,所以咱們之間有了一些誤會,我想這次咱們可以消除誤會,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嗎,這次咱們可以說認識了……”


    張魯又是嗬嗬幹笑兩聲,但是還是答非所問,隻字沒有提那個道人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那張大老板還是沒有說那位怎麽稱唿,過來是幹什麽來的啊!”


    李逍遙也跟著是嗬嗬一笑,有些緊追不舍地說道。


    “哦,哦!”


    張魯笑的有些不自然,李逍遙這小子在人前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這很快動了他的肝氣,要不是吃過李逍遙的虧,估計這會兒的他又要發作了,他有些強忍著自己內心的怒火,使勁地幹咳了兩聲,緩解了自己內心跳動的火苗。


    “忘記給李主任介紹了,這位是我請來的一位到家的高人,李大師,他不但能準確地算出別人的情況,還能預測別人的運勢,我覺得挺好,就想著介紹給李主任你,所以就讓大師一起來了。”


    張魯總算是把這個圓場給打了過去,李逍遙買賬不買賬他不知道,但是先說過去再說。


    “道人,高人,大師。”


    李逍遙點了點頭,默念著這三個詞,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高人不敢說,聽張老板說李主任精通法術,貧道希望和李主任切磋切磋,互通一下有無。”


    那道士再次睜開了那雙睡不醒的眼睛,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也跟著點了點頭,那意思仿佛在說,等會就會讓你知道我老道的厲害的。


    “切磋,好啊,不就是打架嗎,我不害怕的,再多幾個人我都不害怕的。”


    李逍遙直接一語中的,然後索性翹起了二郎腿,有些嬉皮笑臉地說道。


    俗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李逍遙進來這包房一直是不鹹不淡,愛答不理,此刻又目中無人地把腿幾乎翹到了飯桌上,讓早就看不過去的張華和張坤恨的牙根都是癢癢的,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準備上去就從李逍遙身後給他一刀,這兩個人喜歡暗中傷人,一見有機會就有點狗改不了吃屎的樣子蠢蠢欲動。


    張魯也差點被李逍遙的行為給激怒,按理說在自己的地頭,自己還害怕什麽,但是他馬上就明白這李逍遙今天的模樣似乎是來和不善,這是故意給自己弄難堪的,讓自己發火,然後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哼哼,小子,玩陰的你還嫩點。


    想到這裏,張魯暗地裏笑了笑,我要讓你看看什麽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已經從道士的眼神裏找到了必勝的信心。


    既然能幹掉他,就再忍他一會,等會讓你笑不出來,張魯趕緊給了張坤一個停止的眼神,然後換了一副欠打的表情說道:“哦,李主任的皮鞋很亮嗎,剛剛擦的吧,都說皮鞋擦得亮,愛情有方向,看來,李主任的愛情一片大好啊?”


    後麵一句話,張魯幾乎是奸笑的樣子,他認為他的這一句話直接戳中了李逍遙的軟肋,一定會讓李逍遙難受一陣子的,錢盈盈已經被老太太關閉,你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開始的時候,李逍遙被張魯的話弄的一愣,但是當聽到那個愛情的時候,他明白了,這個張魯肯定是打聽到了什麽,要不然不會有那麽誇張的表情。


    “謝謝,真是謝謝,我的這點事情還讓張大老板上心真是罪過!”


    李逍遙也不客氣,迴應了張魯的話以後,對著那道士說道:


    “大師,你——看看我的愛情怎麽樣?是好,還是不好呢?”


    “貧道李天柱,說起來和李主任八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我看李主任天庭飽滿,麵帶紅光,當然是桃花滿滿,滿滿桃花。”


    李天柱有些搖頭晃腦,頭也不抬眼也不睜地說道。


    他的話讓老張和小張都有些弄不懂,讓他過來是來打擊李逍遙的,怎麽現在奉承起李逍遙了,難道他也怕了李逍遙不成?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說好的嗎,一起對付李逍遙,這不是長李逍遙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嗎。


    張魯假裝難受地咳嗽了兩聲,看了一眼李天柱,但是李天柱並沒有看他,這讓張魯不禁有些生氣了,奶奶滴,居然都敢欺負老子,老子花錢過來是讓你幫我的,不是來氣我的,他正要發作,李天柱又搖頭晃腦起來。


    “隻是,貧道剛剛算了一下,李主任這桃花恐怕你無福消受啊。”


    他的這句話和前麵一句話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猶如過山車一般。聽到這裏的張魯才緩過神來,暗暗地罵道,你個死老道,說話大喘氣也不能像你這樣啊,他一邊暗自的得意,一邊暗暗地觀察李逍遙的表情變化。


    李天柱的前麵一句話,李逍遙聽起來有些好笑,這不是典型的江湖賣藝說的話嗎,幾乎可以說一個字都不帶改的,正要笑出聲,聽到張魯假裝的咳嗽,判定他們之間溝通出了叉子,正想著這人是敵是友的時候,又聽到了下半句。


    這句話怎麽理解?風向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讓人一時弄不明白這位大師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大師,這話怎麽說?”


    李逍遙正了正自己的位置,一副不屑地樣子說道。


    這個時候,門口有人敲門,服務員開門問道:“先生,這裏可以上菜了嗎?”


    “可以,可以。”


    張魯連連說道。


    “再來五瓶十年以上的茅台酒。”


    說完了想起了什麽,看了看李逍遙問道:“李主任,你是喜歡喝汾酒還是茅台啊,。”


    “這個隨便,張大老板喜歡什麽就來什麽,我對酒不挑。”


    李逍遙接過話說道。


    “我知道了,服務員,那就再來五瓶十年的汾酒。”


    服務員一臉驚訝地看了看張魯,又看了看年輕的李逍遙和屋子裏的其他人,當看到張魯臉上一臉殺氣的時候,嚇得連連後退。


    媽呀,總共五個人,卻要了十瓶白酒,而且還都是最好的白酒,”南天門”酒樓的飯菜雖然貴,但是比起這動輒上萬元的白酒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到門口,那服務員還在小聲地嘀咕,光酒錢就十來萬,這是吃飯嗎,這不是吃錢嗎,牛逼,這也太牛逼了吧,南天門吃飯的人有牛逼的,但是這麽牛逼的還是不多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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