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隊長:“等會兒早點鋪開門了,喝碗胡辣湯。”嶽帥:“出息,就知道吃,不能健康纖體一點?”掃把隊長:“比如?”嶽帥:“比如旅旅遊,終於有時間了,有心情了,不用瞎跑了,趁這機會轉轉河南啊。”掃把隊長:“來這麽多迴,還真沒轉過,你想去洛陽看牡丹,還是開封尋包拯啊,我們都奉陪。”嶽帥:“嵩山少林寺。”掃把隊長:“……”傅文頃和王斷然兩位隊長,一個在湖南,一個在江西,彈出後的反應卻如出一轍——神情平靜,仰望蒼穹,像一個哲人。兩隊隊友不得不按住狂歡慶祝的衝動,小心翼翼地問:“隊長,你在想什麽呢?”傅文頃仰著頭,一動未動,他其實想了很多,可最終,隻說出一句話,帶著參透生死的沉靜:“這輩子,我是說這輩子,別再讓我看見飛行棋。”王斷然頂著卷卷毛,迴憶著坐了一晚上的大南瓜,眼神向往:“想喝南瓜粥了。”他們心底有成功的喜悅,可這喜悅被更大的安寧,溫柔覆蓋住了。那安寧來自終於結束的夢魘,來自迴歸正軌的生活,來自瑣碎卻珍貴的煙火氣。北京時間4:37,再過兩個小時,城市就要蘇醒。茅七平會帶媳婦兒最愛吃的早點迴家,並且很快就會知道,他需要再找一份工作了。池總裁將開啟忙碌的一天,並在不久的將來,收到貓頭鷹健步走北京分會的解散通知。第192章 番外《風生水起》那一天迴到酒店, 徐望埋頭就睡, 睡醒了叫送餐服務, 吃完了繼續在房間裏坐著, 一整天什麽都沒幹,徹底的放空, 直到夜晚再次到來。吳笙沒這麽空虛, 他看了一整天的書。午夜0:00,吳笙躺在床上,徐望枕著他的腿,兩個人一橫一豎, 把總統套的大床占滿,靜靜望著天花板。0:00:01,0:00:02,0:00:03……秒針又轉了一圈,午夜過一分了。沒有貓頭鷹叫,沒有紫色漩渦,什麽都沒發生。“真的結束了……”徐望自言自語,清晰感覺到心裏的最後一根弦, 鬆弛下來。吳笙靜靜坐起,低頭看他的臉。自己的影子把人籠住了,仿佛兩個靈魂靜靜融到了一起, 吳笙想看清他,又舍不得挪開自己。徐望等了半天,沒等來說話, 也沒等來行動,眨下眼睛,嘿嘿樂了:“看我看入迷了?”吳笙沒聽清他說什麽,注意力都被微微開合的嘴唇奪走了。複古時鍾滴答在走,玻璃花瓶裏的新鮮百合,暗香浮動。吳笙低頭吻了上去。它奪他的注意力,他奪它。徐望被親得猝不及防,忘了閉眼。一吻結束,吳笙鬆開被欺負得通紅的嘴唇,又細細密密吻上他的眼睛。徐望倏地閉眼,睫毛微微的顫,手卻還上吳笙的脖子,笨拙地迴應他。百合香氣似乎更濃鬱了……“叮!”突來的提示音,讓兩人身體一瞬僵硬。過了幾秒,徐望才不情願地坐起來,伸手摸來床頭櫃上的手機,解鎖一看,果然是微信群:“這幫家夥到底是有多閑!”“沒設置免打擾?”吳笙在中午的時候就設了,不是不講夥伴情分,實在是一分鍾幾十條聊天,這個聊完十分鍾那個又頂上,他和他的手機都有點扛不住。“設了,”徐望歎口氣,“架不住我啊。”吳笙從背後貼過來,感受著他的溫度,下巴搭上他肩膀:“誰你?”話是問了,但不用徐望迴答,吳笙已經看見了——嶽大帥:旺旺你都潛水一天了,趕緊冒泡!徐望正打著字,手機忽然被人抽走了。他疑惑看吳笙:“嗯?”“我們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吳笙湊過去舔了一下他的唇瓣,鼻尖蹭著鼻尖,微熱唿吸撲到他臉上,聲音有種性感的啞。什麽手機,什麽嶽大帥,徐望在這一瞬間都忘了,隻怔怔順著吳笙的話答:“嗯,對,畢竟是小雪哥哥出錢……”“明天去找房子吧。”“好……”再次被親上的時候,徐望掙紮著最後一絲理智想,剛剛要做什麽來著?星期六,宜喬遷,宜安床。“你這是露營來了?”徐望看著錢艾左手電磁爐、右手電風扇,背後雙肩包還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什麽,忽然有點害怕把人放進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