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容情][鑰匙][無辜][天真的殘忍][功虧一簣][碗]結局牌是——[真相永遠隻有一個]就這麽12張牌,好好走探案, 他能發揮出一百個刑偵小故事,為什麽現在就非要在“鬼日記”這種封建迷信的故事線上一去不複返啊!!!懷著複雜的心情, 大高個終於緩緩開口:“c清楚的知道,毀鬼日記這種事,九死一生,所以c決定……”停頓片刻, 他的語調忽然輕快, “先把隨身攜帶的麵包吃了,就當最後的晚餐!”大高個:故事牌5——[最後的晚餐]吳笙:“……”趙昱侃:“……”雅灰男:“4號,你這樣很破壞聽眾的情緒……”大高個心知肚明這張牌對主線劇情就根本沒有推動, 所以隻能假裝什麽都沒聽見。“剛要吃,他突然聽見已經跑掉的b的唿救……”大高個:故事牌6——[唿救]吳笙、趙昱侃、雅灰男終於保持了統一的沉默,靜靜看大高個怎麽吭哧癟肚往下編。大高個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 他現在感覺剩下的9張牌成了貪食蛇,正一口口吞噬掉自己的腦細胞。第三張牌必須和主線有關, 如果硬生生扯出新支線,比如什麽“突降暴風雪”或者“撿到奇怪的鑰匙”這種,絕對會喜提“第二次警告”, 然後直接出局。所以下麵必須是接著b在唿救走。b如為什麽唿救?在哪裏唿救?該怎麽救人?都是可行的發展,但重點是沒有一個發展能靠上他的故事牌啊!總不能讓b在[碗]裏唿救吧!!兩張牌間隔時間過長,是會被強製打斷的。大高個不折磨自己了,直接出掉唯一一張[交換牌]。“我要換你一張牌。”他看向吳笙,目標明確。選擇和這位2號換,是大高個深思熟慮的結果。一來,b和c的感情線已經被這位鋪墊發展得差不多了,拋開“微妙性”不談,至少順著這個線往下進行故事,沒問題,而他手裏拿著的故事牌,很大概率都是“言情風”,換過來自然較容易出掉。二來,2號已經出掉7張牌了,領先所有人,換給他一張風馬牛不相及的牌,也能給他製造些障礙。吳笙輕輕挑一下眉,看不出被選中的懊惱,倒好像對故事牌即將出現的新變化,有所期待。“我要換給你的是……”大高個瀏覽一遍自己所剩的故事牌,末了選了一張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用的,“這個。”隨著大高個做出選擇,吳笙原有的8張故事牌中,[穿越]扣了過去,頃刻再翻開,就變成了[天真的殘忍]。[穿越]被交換牌拿走,是隨機中獎。[天真的殘忍]被送過來,則是交換牌使用者自主的選擇。“我是真的對這個詞理解不了,隻能辛苦你了。”大高個貌似愧疚。吳軍師微微一笑,是真的愉悅那種,克製不住地嘴角往上:“不辛苦。”他看著那張牌,悠然一歎,“於你抓耳撓腮,於我妙不可言。”隻有交換雙方,才看得見換的什麽牌,於是一無所知的雅灰男和趙昱侃,隻能通過大高個和吳笙的神情,去揣測這次交換的結果。按理說,換走不想要的牌的大高個,一臉滿意沒問題。但現在的情況是,被莫名其妙換走一張牌,又被塞進來一張別人不願意要的牌的2號,也一臉滿意,不,那神情比大高個還幸福。大高個隻是“解了燃眉之急”的放鬆,2號同學卻是“又延伸出了更美的後續故事”的滿足。智慧如趙昱侃,好奇如雅灰男,都沒讀懂這局麵。這種交換還能兩全其美?那張被大高個嫌棄又被2號無比歡迎的故事牌,究竟寫的什麽啊!大高個雖然不能確定吳笙的表態,是真情實感,還是兵不厭詐,但至少這張換來的牌,他是十分滿意的,靈感的閘門立刻打開縫隙——“b的唿救聲,是從日記裏麵傳出來的,c正束手無策,日記忽然發出幽光,將c和ad,一起吸進了日記中,也就是說,一人兩鬼,集體穿越了……”大高個:故事牌7——[穿越]“日記中的世界,仍是這所學校,但樣子卻像荒廢已久,操場上長滿雜草,教學樓的爬山虎都枯萎了,一人兩鬼順著唿救聲,進了教學樓,樓裏當然也沒老師沒學生啦,最終,他們發現b被困在一層地下室裏……”“地下室的門鎖著,砸也砸不開,後來偵探c靈機一動,迴到操場第二棵樹下挖,同樣挖出一個鐵盒,但鐵盒裏不再是日記,而是地下室的鑰匙……”大高個:故事牌8——[鑰匙]趙昱侃:“你還是沒解釋,為什麽b會被困在日記裏。”雅灰男:“而且忽然從懸疑言情流變成了密室逃脫流……”“……嗯。”話都讓對手說全了,吳軍師隻能極簡附和。“急什麽,慢慢來啊,”大高個緩口氣,整理一下嚴重透支受損的腦細胞,“剛才說到哪了?哦對,找到鑰匙了,於是一人兩鬼立刻迴到地下室,打開門,abcd終於在這個日記的世界裏,重逢了……”說到這裏,他鄭重看向雅灰男,“你來繼續。”雅灰男完全沒心理準備,還腦補大高個能怎麽圓劇情呢,忽然被點名,懵逼:“我?”“嗯,就你,說不下去的不是可以直接指定下一個續接人嗎,我選你。”大高個已經不在乎坦白自己的“創作瓶頸”了,就這劇情,誰愛來誰來吧,他的腦袋反正是已經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