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怕不是武力值多麽逆天,而是骨子裏帶的那種,不像人的東西。腳踝被緩過來的人,用力一扯!江大川直接被從樹幹上拽了下來!他反手給了池映雪一拳,穩準狠地正中對方下巴!池映雪頭被打得微微偏開,但腳下一個狠踹,正中江大川小腿,力道大得幾乎能把脆弱的人直接踹骨折!江大川直接趴下去,在滑落的最後一刻,雙手環抱住樹杈,才勉強掛住,沒有落海!池映雪微微蹙眉,似乎對沒有一擊致命很不滿意。江大川做好了被掰手指或者踩踏手指的準備,但這招其實很low,不是姿態好不好看,而是太多破綻,隻要池映雪敢靠近,他就有信心能把對方先扯下去!“你想太多了,”池映雪忽然開口,他的聲音帶著某種愉悅快樂,一如他熠熠發光的眼眸,“我對你的手指頭沒興趣。”他輕巧跳到臨近樹杈上,然後看向掛著江大川的樹杈根部,眼睛微眯,抬腿就踹!江大川倒吸口氣。對方是不踹他,對方要踹折掉的是整根樹枝!他毫不懷疑,對方有這個力道!【鴞:有人對你使用了<[幻]孟婆湯>喲~~】就在池映雪的腳,幾乎要碰到樹杈根的時候,耳內聽見提示。然後,池映雪就愣住了。維持著要踹不踹的姿勢,怔在那兒,看看樹,看看自己腳,再看看江大川,一臉茫然。……1639房。鄒珺:“什麽情況?”朱墨:“被迫熱愛和平或者失憶的文具吧。”馮讓:“當什麽別當前鋒,這能被玩死啊……”魏孟寒:“……”朱墨:“魏老師?”魏孟寒:“勝負已分。不過能堅持到現在,他們已經很厲害了。”朱墨明白自家隊長的意思,精神控製型幻具,除非撞大運,恰好就有那唯一或者唯二與之相克的文具,否則,幾乎就是無解。他抬頭看白鷺上的幾個人,從隊長到隊員,眼中都或多或少有一絲慌,看得出,他們的確拿這個幻具沒轍。但——朱墨的目光,落在那張唯一鎮定的臉上。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如果沒記錯,這位應該是軍師,而現在,他在他眼裏,看見了讓人驚歎的沉穩,和胸有成竹。“未必會輸,”朱墨頓了下,又搖頭,“不,他們會贏。”……半空中。徐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看向吳笙。後者卻輕輕搖了頭。徐望沒忍住,實在情勢不妙,一著急脫口而出:“還等?”吳笙不語,態度卻明確。徐望焦灼地看下麵,江大川眼看就要爬上樹杈了,現在的池映雪就是一個傻白甜,都不用武力,直接一推就掉下去了啊!他們手握王牌,卻拖到現在,要還是功虧一簣,能吐血三斤!“我們解不了幻。”反正事實都明顯了,徐望也不怕被對手聽去,當務之急是提醒自家軍師!“我知道。”吳笙也關注著下麵,現在開始,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影響戰局,“但你別忘了,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徐望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不可思議道:“你在這種時候賭這個?”“不是賭,是挖掘變量的最大可能,”吳笙看向徐望,一字一句,“如果你真想把他磨合成我們戰鬥體係一部分的話。”徐望看著自家軍師。終於,定下心來,不再搖擺:“行,聽你的。”況金鑫:“……”錢艾:“……”領導們都交流了些什麽?他們怎麽聽不懂啊!!!對麵祥雲上。孔立澤:“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