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老大還有什麽好客氣的?又不是跟蕭落打電話,她那可就害羞了,基本上給蕭落打電話的話,她要先醞釀情緒醞釀個半小時二十分鍾的。

    跟霍老大該咋說就咋說,那是雇主,又不是情侶,她根本不用考慮自己在霍非奪跟前是不是可愛,是不是漂亮,是不是女人味。

    霍非奪那邊響了幾聲,然後被霍非奪扣死了。

    “哦?不接我電話?不方便接聽嗎?那霍非奪在幹什麽?”

    伍衣衣皺起小包子臉,禁不住狐疑地懷疑起霍非奪。

    不方便?

    啥事才不方便呢?

    難道說……霍非奪在和哪個女人那啥那啥?

    嗬!

    這一個念頭,驚得伍衣衣瞪大眼睛,唿吸都急促了。

    心跳,嘭嘭嘭的十分混亂。

    一種七上八下的不安定感覺。

    對對對,肯定是和昨晚那個女孩子在一起……翻雲覆雨?

    嘔!

    怎麽稍微一想霍非奪和別的女人肉來肉去的,她就惡心得不行呢?

    ***

    霍非奪正在廣袤的度假村視察,正在大發雷霆著,把那個經理批得睜不開眼,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這時候,霍非奪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心頭一跳。是那個丫頭!

    本來暴怒的心情,突然就變得雀躍了。

    拒絕接聽之後,霍非奪向前麵的高爾夫場地走了幾步,對著後麵要哭要哭的經理說,“先到這裏吧,你們都退出去五十米。”

    “啊?是!”

    阿忠挑挑眉骨,瞟了瞟老大手裏的手機,似乎猜到了什麽,一招手,眾人紛紛退後。

    一望無際的青翠的綠草地上,隻站著頎長英武的霍非奪。

    他修長的身姿,立在淡綠色的湖邊,旁邊是幾顆紅葉楓樹。

    一切,仿佛山水畫那樣完美。

    拿起來手機,霍非奪深吸一口氣,給伍衣衣迴撥過去。

    不知道,這個丫頭又有什麽幺蛾子。

    小東西,情緒多變的小丫頭。

    想到伍衣衣的樣子神態,霍非奪就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那是在世人眼裏,千年不遇的一種溫存。

    伍衣衣正在抓狂地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她一看是霍非奪的電話,直接接通,兇巴巴地吼過去,“你剛才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啊?幹嘛呢你?”

    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她這句話問得多麽理直氣壯。

    好像人家霍非奪是理應她管理的老公一樣。

    霍非奪看著微波蕩漾的湖水,心情像是湖水一樣漣漪,“哦,剛才身邊有下屬,不方便接。說吧現在。”

    “什麽下屬啊,說得倒好聽,不會是別的什麽人吧?哼!”

    “嗯?別的什麽人?你倒是說說,能是什麽人?”

    “女人吧!”伍衣衣的語氣仍舊充滿了氣憤。

    “嗬嗬嗬。”霍非奪停了幾秒鍾,突然就輕笑起來。

    那份笑聲,深沉,卻又帶著磁性,磁性中還有一份清脆。

    真是,讓人沉迷其中的超好聽的聲音哦!

    伍衣衣吞口吐沫,“你笑什麽笑啊!不要妄想用你的笑聲來掩蓋你的驚慌。是不是被我說準了?”

    “我上班時間,那有空和女人攪合。你真能瞎想。我上午來郊外度假村視察進度,想不到有些工程做得不是太好,我剛剛正對著那個負責工程的經理訓話,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拍一個度假村的圖片發給你。怎麽樣?”

    霍非奪很少這樣事無巨細地向誰匯報過什麽,況且還是對著一個女孩子匯報。

    平時霍非奪的話,極少,幾個字就說明問題關鍵。

    可是現在……

    解釋的段落好長哦。

    伍衣衣那才相信了,不穩當的那顆心髒,才穩穩地落迴原位。

    “我幹嘛要看你的圖片啊,還要浪費我的流量。你愛在哪裏就在哪裏唄,關我什麽事?”

    喲,現在說這輕巧話了?剛剛那是誰酸溜溜的啊?

    霍非奪沒有戳穿她,鋥亮的皮鞋踢飛一顆小石子,因為慣有的深厚內力,那顆小石頭竟然在水麵劃出去六七個水圈,很遠的地方落入水裏。

    一波波水圈蕩漾著。

    “有什麽吩咐啊,大小姐?”

    霍非奪的語氣裏,充滿了寵溺。

    ***

    伍衣衣十分受用,愜意地躺在草地上,懶洋洋地說,“沒啥吩咐,就是打個電話,看看你在幹什麽呢。”

    霍非奪禁不住扯唇淺笑,“哦?查崗呢?”

    “嘿嘿,我跟你說的事,你想好了沒有啊?”

    霍非奪暗暗歎息。

    唉,如果不是有事情,這丫頭怎麽會主動想到他。

    “什麽事?”

    “就是做專訪的事情啊!人家同學們全都聯係好了,就我一個人沒有頭緒,老師今天都兇我了。”

    “哪個混蛋老師兇你?我找他去!”

    霍非奪就是不能聽誰欺負這丫頭。

    “哎呀,老師哪有不兇學生的,這都是家常便飯啦,也不會兇少我一塊肉的,問題的關鍵是,我確實沒有聯係好專訪嘛。你快點幫幫我啊,給顧在遠打個電話,把這個事情趕緊的落實了。”

    霍非奪動動眸子,念頭叢生,“幫你可以,總不能動動嘴皮子就讓我幫忙吧?”

    “啥?”

    “哪有白給人幫忙的道理?”

    “啊?”

    伍衣衣皺起小眉頭。

    哼,霍老大不愧是個奸商!奸商啊!

    “那……這樣好了,我掙到那兩萬塊,提給你五千塊當做幫忙費好了。”肉疼死了!五千塊沒沒了。嗚嗚。

    “哈!”霍非奪忍俊不禁,“我缺你五千塊嗎?”

    “哦?不要錢啊?那你要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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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要你這個人,要你那顆心!

    可惜,這話是無法說出口的。

    “算了,不難為你了,你這麽窮,長得又不怎麽樣,實在沒有可以敲詐的地方,我就算是白幫你好了。”

    “蝦米?真的啊?哈哈哈哈,非奪,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最仁義,最最有良心了!”

    不是剛才罵人家奸商的時候了。

    雖然被人家霍非奪窩囊得啥啥也不是,心情還是老好了。

    霍非奪吸口氣,“你就給我當一天的秘書好了,這邊正好沒有人伺候。”

    “啊?”

    伍衣衣呆住。

    原來,這個姓霍的家夥,說話還有大轉彎啊。

    果然,精明的商人是不會讓人家吃免費的午餐的。

    “秘書?我可不懂你公司裏那些事情哦,我做不來的。”

    “不是工作秘書,是生活秘書。我今天在度假村要工作一天,因為公司事情多,也抽不出來多餘的秘書過來伺候,你就過來給我端個茶倒個水好了。”

    伍衣衣的腦袋裏,立刻浮現出來一幅慘不忍睹的畫麵:霍老大獨自一人在郊外工作著忙碌著,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連口水都喝不上,不斷地咳嗽著,還餓得小臉慘白慘白的……

    吼吼,霍霍好可憐哦。

    伍衣衣抽抽鼻涕,心疼地說,“那邊很荒野嗎?都沒有賣水的嗎?你吃飯了嗎?是不是很辛苦啊?”

    霍非奪向五十米外黑壓壓一群手下掃了一眼,平穩地說著謊,“可不嘛。”

    “那好!我這就打個車過去!車費你報銷哦!”

    伍衣衣腦袋頂上升騰起來一團團雞媽媽的小宇宙。

    “不用你打車,我讓公司的車去接你。你十五分鍾後到校門口就好了。”

    ***

    “好好好,你要撐住啊!”

    伍衣衣最後這句話,讓霍非奪愣了愣,扣上電話,他就禁不住抿唇笑了。

    撐住?

    怎麽撐住?

    他某個地方某個關鍵部位倒是真的要撐不住了,她能來給他瀉瀉火嗎?

    霍非奪給阿忠打過去電話,寡淡地說,“阿忠,我今天一天都在度假村呆著,不要再讓其他的工作事務騷擾我,另外,不要讓福熙知道我在這裏。還有,派輛車去學校門口接伍衣衣。”

    “啊?噢噢!”阿忠扣斷電話先懵了。

    “老大今天一天都要在這裏?娘哎,那下午的重要商談怎麽辦?還有晚上一個省級領導的飯局咋辦?這個伍衣衣,純粹就是個麻煩精。”

    伍衣衣扣斷電話更是忙碌,像是一桶火箭炮,屁股冒火地奔去小賣部,買了餅幹、純淨水、牛肉幹等等之類的東西,好像準備要去救濟非洲難民一樣。

    提著一袋子重物來到學校門口,就看到那裏已經停了一輛豪車。

    晶黑的車身,鋥亮鋥亮的。

    “伍衣衣小姐嗎?我是老大派來接您的。”

    一個小弟非常恭敬地給伍衣衣打開了車門。

    伍衣衣一麵上車,一麵感慨,“你們老大怎麽搞得這麽淒惶啊,怎麽身邊連個端茶送水的人都沒有?現在天幹物燥的,不喝水很容易上火的。”

    掏出來袋子裏買的方便麵,伍衣衣自顧自嘀咕著,“也不知道你們老大吃沒吃飯,不會餓得難受了吧?”

    前麵的司機差點栽到方向盤上去。

    她說的那個人是他們黑帝會社的老大嗎?

    霍老大身邊啥時候也沒有缺少了伺候的人啊。

    出門,少說也要有二十幾個人前唿後擁的,抽出來煙都有立刻給點煙的人在身邊,哪裏會缺人手?

    伍衣衣看著外麵景色,漸漸遠離了市區,走到了郊外,郊外的景色就是悠遠靜美啊。

    突然,伍衣衣猛地坐直了身子。

    媽呀,她忘了一件大事哦!

    她把中午和蕭落有約的事情給忘了!

    啊呀呀呀,自己這是什麽腦子啊,比狗腦子還笨!

    一忙一慌張,就把中午的約會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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