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不舍地拿開一團柔軟上麵的手,接著就順著她的臀,向下滑去,滑到了她的大腿,摩挲,“這裏又這麽短,連大腿都護不住……”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拿開你的手吧,我都明白了!”

    ***

    伍衣衣被霍非奪這一連串幾個曖昧的動作,弄得渾身發熱,臉蛋通紅。

    霍非奪緩緩移開身子,再不移開一點,他自己首先要受不了了。

    “所以,身為我的女傭,穿成這樣,我是不是該生氣?”

    “該,該,很該!”伍衣衣哪裏還有力氣反、抗,使勁點著小腦袋。

    “該不該懲罰?”

    “該!該!很該!”

    霍非奪冷冷地瞟了一眼伍衣衣,突然皺起眉頭,“你這裙子的拉鏈是在後麵?你自己能夠拉上去嗎?”

    伍衣衣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當然拉不上了,要不是蕭落幫忙……”

    “是蕭落給你拉上的拉鏈?!”霍非奪突然眸子迸發出兇狠的光芒,生生嚇得伍衣衣渾身狠狠抖了抖。

    “唔……那個,當時沒有別人在,所以……”

    娘地,怎麽自己跟霍大叔解釋的語氣,這麽像是被丈夫捉奸的女人?

    霍非奪眯了眯眼睛,發狠,“真想剁了他的手!”

    “你說什麽?”伍衣衣沒有聽見霍非奪的話,歪著腦袋去看霍非奪。

    “沒說什麽。”

    “你明明嘰咕了什麽嘛。”

    霍非奪轉臉盯著伍衣衣,“說你穿這件裙子真是比河馬還要難看!”

    伍衣衣低下了腦袋,囁嚅,“真有那麽差嗎?最起碼也應該能打個六十分吧。”

    霍非奪瞟了一眼伍衣衣,找出來手機,打出去,“阿忠,你弄一件披肩過來,快!”

    “弄披肩幹什麽啊?”伍衣衣拽了拽霍非奪的袖子。

    “又廢話了是不是?還想挨罰?”

    唔!伍衣衣快速用小手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朝霍非奪搖搖腦袋。

    霍非奪看著伍衣衣那副表情,漸漸咬牙,狠狠歎了口氣,“真是被你弄瘋了要!”

    轉過身子去,不再看伍衣衣。

    伍衣衣低垂下腦袋,蹭著鞋子。

    霍大叔都說要被自己氣瘋了,果然霍大叔滿眼裏看自己不順眼。

    哎,自己怎麽就長了一張不招人喜歡的臉呢?

    得罪別人倒還無所謂,就像是伍家三隻豬那樣的,她偏要得罪她們,可是……這可是黑道老大霍非奪啊,得罪了霍老大,那不就等於活在刀尖上危險?

    伍衣衣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為自己倒黴的際遇深深歎息。

    當當,外麵有敲門聲,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老大,是我,阿忠,披肩拿來了。”

    霍非奪先用胳膊將伍衣衣擋到門後麵,打開門,拿進來披肩。

    門又關上了。

    阿忠的鼻子差點被門板給拍成扁平的。

    “過來!”霍非奪黑著臉命令伍衣衣。

    “噢。”伍衣衣趕緊乖乖地向前邁步。

    誰想到,邁得太過於激進了,小身子直接撞到了霍非奪的前身,擠得前麵二團胸都扁了。

    霍非奪暗暗咬牙。

    這個小東西,怎麽時時刻刻都要撩撥他呢?

    “噢,對不起,對不起,我總是這麽魯莽。嘿嘿,弄髒你衣服了吧?”

    伍衣衣舔著笑臉,唯恐得罪了霍非奪,小爪子趕緊拍了拍霍非奪的衣服。

    就像是除塵一樣。

    ***

    “咳咳!”霍非奪隻能靠著假咳來緩解血湧的情緒。

    “你今天咳嗽好多次了,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伍衣衣決定了,一定要使勁、努力巴結好這位脾氣壞壞的黑老大。

    霍非奪才不領情,翻了個白眼,“又囉嗦!”

    伍衣衣嚇得咧咧嘴,趕緊立正站好,腦袋下垂。

    霍非奪鬆了口氣,掀開披肩,披在了伍衣衣的身上,裹住了她整個肩膀。

    “哦?是給我穿的嗎?還挺好看的呢,阿忠大叔的眼光還可以哦。”

    伍衣衣扯著披肩看。

    “以後再穿這種暴露的衣服……”

    “我知道了,我懂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伍衣衣縮著脖子,朝霍非奪擺了擺小爪子。

    “嗯。”

    “那個……”

    “嗯?”這丫頭還想說什麽?霍非奪眯著眼睛,低頭看著小小的伍衣衣。

    伍衣衣幹笑幾下,“嘿嘿,債主大人……那個那個……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用堵住嘴巴的方式來懲罰我啊?我唿吸能力很差的,真的。”

    刷!

    霍非奪的臉,紅了。

    還好,這裏光線很暗,不易被人察覺。

    “想死了是不是?走了!”

    霍非奪倉惶地吼了一句,拉開門先出去了。

    “這人真是的……都不聽一點意見……”伍衣衣撅高了嘴巴,氣得跺了跺腳。

    忍不住依舊抱怨幾句,“人家確實不會換氣嘛,嗦得我現在舌根還發麻呢,這個霍老大,是不是有接吻依賴症啊?口水混合的,有什麽好的啊!”

    突然明白了,原來,大人物,都會有一種匪夷所思的癖好的,怪癖!

    霍非奪就是喜歡用堵嘴的方式來懲罰人!

    真是讓人無語的怪癖啊!

    看來,霍老大經常這樣方式懲罰別人,所以他的吻技才好嘛。

    那麽,霍老大會不會這樣子懲罰男人?

    突然,腦袋裏出現了可笑的景象:霍大叔扳著顧在遠的臉,懲罰地狂吻著。

    “唔哈哈哈,太搞笑了,噴血的場麵哦。”

    伍衣衣戳了戳手指,慢吞吞地走出了這個房間。

    伍衣衣一走出去,就遇到了阿忠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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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小姐,您停一會兒再出去。”

    “為什麽?”

    伍衣衣伸長了脖子看了看,發現霍非奪已經走進了宴會廳裏。

    那邊,燈火輝煌,衣香麗影。

    阿忠為難地說,“總之都是為了你好。這是我們老大下的命令。”

    伍衣衣翻了翻白眼球,“怎麽又下命令啊,霍非奪就喜歡命令別人!超級討厭的!”

    阿忠超級無語地揉了揉額頭。

    這個伍衣衣竟然很討厭他們老大啊!

    可憐的老大……

    伍衣衣突然八卦地笑著看著阿忠,“阿忠大叔,你有沒有挨過霍大叔的懲罰?”

    伍衣衣如此問著,就禁不住偷樂地聳聳眉毛。

    “當然挨過了!老大的脾氣比皇帝還厲害。”

    哪次不是被老大練功給摔得七葷八素的啊,哪迴都要幾天腰疼腿疼的。

    “啊?你也挨過罰啊?天哪……嘖嘖嘖……”

    伍衣衣一副被驚豔到的樣子,嘖嘖有聲。

    ***

    天爺爺啊,霍大叔竟然也會堵住阿忠大叔的嘴巴啊……啊啊啊啊,她要不行了啊。

    阿忠皺著眉頭看著伍衣衣那副奇怪的表情,“怎麽?挨罰還有什麽稀奇的?我們老大也就對你比較仁慈,我們哪次不都要死要死的?”

    伍衣衣的眼睛再次撐大了。

    使勁眨巴著眼睛,深有同感地使勁抓住阿忠的手,上下搖晃了幾下,“同命相連啊同命相連!難兄難弟啊難兄難弟!”

    阿忠被說得一頭霧水。

    什麽啊,聽不懂。

    “不對!”伍衣衣突然驚醒了,跺了跺腳,“我光被他兇被他罰了,我給忘了重要的事情了!”

    她跟著過來,是要專訪的幫助的啊!

    啊啊啊啊,瘋了瘋了,她一頓挨罰,結果就忘了這件大事!

    哎呀,她的兩萬塊啊,她的專訪啊!

    伍衣衣揉著自己頭發,抱怨自己,“讓你色心四起!讓你被美色迷惑了腦袋!活該!”

    歐陽福熙在小花園裏玩了一會兒,總等著霍非奪過去找她,等來等去,怎麽也沒有等到霍非奪。

    她著急了,從秋千上跳下來,急匆匆向裏麵走去。

    “真是的,明明說好了過來找我的,怎麽還不來?非奪哥真是的,說話不算數!”

    歐陽福熙走進了宴會廳,抬著脖子看了一圈。

    人很多,擠得到處都是人影子。

    “咦?非奪哥呢?”

    霍非奪個子那麽高,總是很容易就先看到他,誰讓他總是鶴立雞群。

    歐陽福熙皺起眉頭,抓住身邊一個人就問,“你見到霍非奪去哪裏了嗎?”

    那個人一愣,然後微笑著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啊,我沒有注意。”

    就是看到了也不敢亂說啊!

    有關黑帝會社霍老大的事情,大家都是三緘其口。

    說的少,就危險少。

    你不一定哪句話就會惹了禍,怎麽丟的命都不知道。

    歐陽福熙連續問了好幾個人,都是一樣的表情,一樣的答案。

    正好問到了蕭梅,“請問,你有沒有看到霍非奪去哪裏了?”

    蕭梅一愣,張口就說,“霍總啊,剛剛往裏麵去了,真是的,那個下賤的狐狸精,勾引完了我弟弟,又去勾引霍總了,跟她媽媽一樣,骨子裏就騷!我呸!”

    “啊?狐狸精?是誰?”

    歐陽福熙聽不太明白蕭梅那口地道的本地話,禁不住變了臉色,焦急地追問著蕭梅。

    伍仁心恰巧跑了過來,跟蕭梅著急地說,“梅姨,不好了!我大姐吐酒了!在那邊頭暈眼花的,怎麽辦啊?”

    蕭梅哪裏有空搭理歐陽福熙,一麵和伍仁心走,一麵說,“怎麽就吐酒了呢?又沒有人灌她酒喝?這丫頭……”

    “唉,還不是讓伍衣衣給氣的。”

    “喊著蕭落!讓他送仁愛迴家!快去喊蕭落!省得他留在這裏被那個賤丫頭繼續纏著。”

    “哦,我這就去喊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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