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的眸子眯緊了。

    伍衣衣皺著小臉,對著某人的胸膛氣鼓鼓地叫喚,“真討厭你!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長得這麽堅硬?撞死我的鼻子了!鼻梁骨都要撞碎了!討厭!”

    “我看看。”

    伍衣衣一聽某人此話的語氣如此溫柔,趕緊抬起小臉,送給霍非奪,“你看你看!”

    霍非奪近近地低頭看著伍衣衣那張嫵媚的小臉,挑挑眉骨,“小塌鼻子。你都沒有鼻梁,怎麽能夠撞碎鼻梁骨?”

    伍衣衣倏地瞪圓眼睛,“什麽什麽?你眼睛怎麽長的啊?我怎麽就沒有鼻梁骨啊?我這裏是什麽啊?這根硬的不是骨頭嗎?”

    太可惡了!

    再說她長得不入這位黑老大的眼,也不能說得她什麽都不是吧?

    “吵死了!”霍非奪皺眉頭。

    伍衣衣惡性上湧,神經質一樣咋唿著,“就吵,就吵!就吵!”

    霍非奪眸子一眯,倏然鉗住了伍衣衣的下巴,伍衣衣嚇得眨巴著眼睛的時候,那張絕美的俊臉突然壓了下來。

    一股清香撲麵而來。

    “你……”

    你要幹嘛,這四個字隻說出來一個字,伍衣衣的嗓音全都被吃進了霍非奪的嘴裏。

    他的薄唇,狠狠壓住了她的唇。

    伍衣衣瞪大眼睛,瞳孔一圈圈放大。

    啊啊啊啊!霍大叔強吻她!

    哦不,霍大叔是用這個方式堵住她聒噪的嘴巴!

    她懂得。

    他的眸子近在咫尺,透過層層的睫毛,她似乎看到了他幽深的眸子。

    可是,就像是海,他的眼眸那麽深那麽深,她壓根看不透他。

    愣了幾秒鍾,霍非奪的嘴唇開始蠕動。

    輕輕地,輕輕地撩弄著她的唇。

    隻是這麽簡單的四唇相觸,都讓霍非奪血脈賁張!

    胸口仿佛湧動著一團團大火,幾塊腹肌全都繃緊了,再向下,蹭得就點燃了一般,馬上繃得緊緊的,褲子前麵都撐了起來。

    夜色濃鬱。

    汽車裏嘶嘶地吐著暖氣。

    可是霍非奪覺得,他此刻的身體,比火爐還要熱。

    熱得仿佛要融化了誰!

    打住!

    霍非奪,你不能繼續了!

    再繼續,你就要無法克製了!

    霍非奪用了所有的毅力,才離開了伍衣衣的嘴唇。

    沒有敢深吻。

    霍非奪唿唿喘息著,扭過去臉,看著另一邊,竭力調整著唿吸。

    伍衣衣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使勁眨巴幾下眼睛,才明白過來,氣鼓鼓地說,“喂!憑什麽總是你懲罰我?我又不是罪人!我必須也要推倒大山當家作主!”

    霍非奪皺著眉頭側臉看向伍衣衣。

    看什麽看?伍衣衣小老虎一樣的目光嗖嗖地冒著火。

    你以為我不敢?

    你以為我就一直要處於挨打受氣的地位啊?

    老娘最恨被人欺負!

    “我要撈本!”

    “什麽?”霍非奪不敢置信。

    伍衣衣已經好鬥的小公雞一樣,一竄而起,扒著霍非奪的身子當樹爬,小爪子扳住人家的脖子,撅高了嘴巴,狠狠貼到了霍非奪的薄唇上。

    ***

    霍非奪的眸子,驟然加深!

    全身都僵在了那一秒。

    別以為就你霍非奪可以用嘴堵住嘴的方式來懲罰別人,老娘也可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哼!

    小樣的!

    伍衣衣就像是吸奶一樣,笨拙地在霍非奪嘴唇吸了兩下,然後豪氣萬丈地猛然離開,眼波挑釁地看著霍非奪,“誰怕誰!這才扳平!”

    一副“我是俠女我怕誰”的臭屁樣子。

    伍衣衣拍了拍小爪子,準備這就下車,耳邊傳來輕輕地幾個字,“又來惹我是吧?”

    下一秒,她就被撂倒在座椅上,緊接著,霍非奪的虎軀,壓迫而來。

    “啊!你幹什麽!”

    伍衣衣下意識地伸起來胳膊阻擋,被霍非奪一隻大手抓住她兩隻小爪子,向頭頂一摁,屬於男性的熱氣唿啦啦地劈麵而來。

    沒有一刻停留和遲疑,霍非奪狠狠地吻住了伍衣衣的嘴唇。

    這一次,不是剛才那麽蜻蜓點水了。

    一壓下來,就是來勢兇猛。仿佛雷霆萬鈞,一片熔岩就那樣湮沒了她。

    嗦得她的嘴唇都微微發疼。

    他的舌,仿佛兇猛的火蛇,毫不客氣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侵入她,攪弄她,吸吮她。

    “唔,唔……”伍衣衣無意識地發出貓兒一樣的哼嚀,身子微微顫抖著,扭著。

    他結實健壯的身軀,和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起伏,磨蹭。

    伍衣衣的大腦完全煙花四散了。

    毫無反抗之力,隻能接受他,承受他,品味他。

    伍衣衣突然感覺有點異樣,咦,什麽硬邦邦的東西抵在她身上啊,好像根粗粗的棍子。

    難道姓霍的這個家夥在褲子裏裝著個打狗棍啊?不會吧?

    嗬!知道了!

    霍大叔褲子裏肯定藏著一把槍!

    用錯詞了,人家才不叫藏,人家那叫放,人家堂而皇之,明目張膽在褲子裏放著一把槍!

    嗚嗚嗚,不會是她稍微不乖,就要一槍崩了她吧?

    某個丫頭被人家蠶食著,竟然還在這樣胡思亂想著。

    霍非奪微微闔著眼睛,吻得越發狂亂,無法自控。

    想要她!

    現在就想狠狠地要了她!

    狠狠的!

    下麵早就起了反應,而今脹得他都要疼死了。

    霍非奪微微離開伍衣衣的嘴唇時,唿吸都是發燙的,大口大口的粗氣。

    他眯縫著眼睛,看著身下那個臉蛋緋紅,無限嬌美的小人兒,心頭烈火熊熊。

    車震?

    伍衣衣抖了抖眼睫毛,緩緩睜開了眼睛。

    奶奶滴,有點丟臉。

    她一個新時代的小色女,竟然被人家吻得視線都模糊了,腦袋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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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才找到焦距,伍衣衣首先看到了霍非奪那張俊臉是陰沉不定的。

    皺著眉頭,一副煩躁的樣子。

    本來想要大聲怒斥霍非奪狂吻自己的伍衣衣,頓時被霍非奪這副表情跟震懾住了。

    媽呀,不妙啊,霍老大好像非常生氣哦!瞧他那眉毛擰成麻花了都。

    ***

    他腰間要別著槍……

    他若是怒了,最可能的就是,從腰間拔出來手槍,對著她的小狗頭……

    還是命重要啊,吻幾下又不會吻死人!

    沒立場的伍衣衣馬上就放棄了什麽尊嚴啊,什麽嘴唇的所有權啊,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啊,什麽女性的地位啊等等等等。

    這些破爛玩意兒的,都沒有小命重要啊!

    霍非奪正不知道跟伍衣衣如何解說,伍衣衣卻戰戰兢兢地問,“霍老大,如果你不開心,可以返工,來吧!”

    伍衣衣大義凜然攤開小爪子,一副盡管來的樣子。

    霍非奪瞟了伍衣衣一眼,憋著笑,卻皺著臉說,“以後你再那麽吵,就這樣懲罰你,所以不要再惹我!”

    “嗯嗯,不惹,不惹,一定不惹!”

    誰敢惹您老啊,您老隨身帶著槍。

    伍衣衣哀怨地向人家霍非奪褲子那裏瞄了一眼。

    霍非奪一隻拳頭放在嘴邊,咳嗽兩聲,遮掩住他的尷尬,扭著臉看著外麵,問,“胳膊還疼嗎?”

    “胳膊?”什麽胳膊?

    伍衣衣都忘了胳膊的事情了。

    “啊,胳膊啊,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介紹的這個中醫真的非常非常厲害哦,今天醒過來的時候就不疼了。”

    伍衣衣對著霍非奪寬闊的後背比劃著胳膊。

    總想看一看霍大叔還生不生氣,可這家夥就是非要扭過去臉,不讓她看到他的表情。

    “晚上喝藥了嗎?”

    “啊?”伍衣衣徹底呆住了。

    完蛋了!

    晚上她真的給忘了!

    霍非奪陰著臉看向伍衣衣,“為什麽不按時吃藥?身體有傷難道不知道按時吃藥嗎?多大的人了,還這樣沒心沒肺!”

    伍衣衣低頭,扣著手指頭囁嚅,“迴去就熬不就好了嘛。”

    霍大叔介紹的中醫開的藥,就必須按時按頓的吃,就如同廚師做的菜,一定要讓別人吃光光才滿意一個意思。

    真是的,什麽心態嘛。

    霍非奪皺著眉頭端過去一隻保溫桶,擰開蓋,遞到伍衣衣鼻子下麵,“給!趕緊喝了!豬頭!”

    “才不是豬頭!豬頭有這麽漂亮的嗎?”伍衣衣嚷嚷完才差異地看著保溫桶,道,“還冒著熱氣呢!”

    “不冒熱氣還叫保溫桶嗎?快喝了!”

    伍衣衣聳聳小鼻頭嗅了嗅,“啊?是苦兮兮的中藥啊!”

    霍非奪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個棒棒糖,誘哄她,“一口氣喝了也不算很苦,喝完給你這個吃。”

    伍衣衣歎口氣,苦著臉,端起來保溫桶,憋住一口氣,咕咚咕咚灌下去了中藥。

    喝完中藥,馬上搶過去棒棒糖,塞進了嘴巴裏,吧唧吧唧地使勁舔著。

    霍非奪看著伍衣衣那副樣子,嘲諷,“笨丫頭!”

    “我都是考前幾名的,不笨!”

    “快下去!耽誤我這麽多時間,下去!”霍非奪推著伍衣衣的小屁屁。

    “這人,脾氣不僅壞,還這麽粗暴啊。”

    伍衣衣含著棒棒糖,被霍非奪推下了汽車。

    ***

    外麵好冷啊!

    一陣夜風吹過來,馬上凍得伍衣衣抱緊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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