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薄唇扯起,“否則我已經把你從車上丟下去,直接碾成肉餅了。”

    “啊?”這、這麽殘忍?

    嗚嗚,大叔啊,俺好歹也是你的小女傭吧?

    霍非奪離開伍衣衣,坐正身子,眼睛雖然看著前方,嘴角卻噙著一抹壞笑,淡淡地說,“你在奢想什麽呢?”

    伍衣衣還沒有緩過來,愣了下才抬眼皮去看霍非奪秀美的側麵,“什麽?”

    霍非奪淡淡轉臉,直直看著伍衣衣,看不出他現在什麽態度,“問你,現在,在奢想什麽呢!”

    “奢想?”伍衣衣咬住嘴唇。

    媽呀,這個黑幫老大是不是個半仙啊?他怎麽知道自己剛才在對著他展開了一番不要臉的色想?

    “沒、沒奢想什麽啊!我、我什麽都沒想!”

    堅決不能承認!

    哇靠了個香蕉巴拉滴!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剛才對他的貼近,都想到了舌吻的細節處……還不要笑話死她!

    霍非奪似笑非笑,眸光閃爍著,“是嗎?嘴硬的丫頭。你的臉,為什麽那麽紅?”

    “啊?”伍衣衣嚇一跳,趕緊用右手去摸著自己的臉蛋。

    完蛋了,她的臉紅出賣了她!她的臉蛋好熱好燙啊!

    “額哈哈哈,我、我覺得這車裏真是太熱了,熱死人了。怎麽,車裏熱還不允許人家臉紅啊?真是的!”

    伍衣衣胡亂編著,打開了車玻璃,朝著外麵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媽呀,和霍非奪在一起,是非常危險滴!

    這個家夥太過於聰明,好像能夠看透人心一樣。

    霍非奪偷偷瞄了一眼伍衣衣,暗暗笑了。

    小東西,是不是已經心動了?

    早晚有一天,你的心,會完全屬於我!

    到了馬氏中醫那裏,霍非奪再次抱著伍衣衣下了車,上樓。

    這次,伍衣衣乖了,不敢亂講話了。

    算了,反正她不累,他願意抱著就抱著吧。

    雖然有點丟臉,有點像是抱狗狗一樣。

    自己跟狗狗好像也沒有什麽大的差別哦。

    “馬叔!快給她看看胳膊!”

    ***

    霍非奪輕車熟路地走進去,踢開一扇門,將伍衣衣放在一張病床、上。

    正在帶著老花鏡看著一個藥材書的老頭兒,緩緩轉過椅子,看了看霍非奪,又看了看伍衣衣,問,“這是你的女人?”

    他沒老花眼吧?竟然看到非奪親自抱著一個女人,緊張兮兮地進來?

    霍非奪咬了咬嘴唇,還沒有表態,伍衣衣就搶先了說,“爺爺,我不是!我是他的女傭!”

    貼身二字,她堅決不會說。什麽貼身啊,她又不是貼身棉襖,貼身保鏢。

    你有聽說過女傭也要貼身的嗎?她可從來沒有貼過霍大叔的身子。

    霍非奪的臉,黑了黑。

    這個死丫頭,非要慌著和他擺明關係!

    霍非奪咳嗽一聲,“馬叔,你快點給她看看吧。”

    剛說完這句話,霍非奪突然反應過來,瞪著伍衣衣問,“咦?為什麽我喊他馬叔,你卻要喊他爺爺?”

    伍衣衣很乖的孩子一樣,揉了揉鼻頭,甕聲甕氣,“你是我的長輩啊!你喊叔叔,那我肯定是要喊爺爺的。”

    霍非奪氣壞了,提高嗓門,“我不是說了我不是你長輩嗎?”

    “到底還要不要看病?不看的話,出去吵好了。”

    馬叔一句話把兩個人都馴服了。

    霍非奪恨恨地瞪了伍衣衣一眼,伍衣衣習慣性地朝霍非奪吐吐舌頭做個鬼臉,霍非奪去看馬叔,“馬叔,她的胳膊被燈給砸破了,我怕留下疤痕,你看用什麽方法,讓她既不留下疤痕,還好的快一些。”

    馬叔不給麵子地拉著腔調,“既然是胳膊有毛病,為什麽要放到我病床、上去?腿不是好好的嗎?抱著進來,我還以為腿怎麽了呢。”

    霍非奪黑了臉。

    伍衣衣樂了,拍著手笑道,“老爺爺,你說得太棒了!這種脾氣很壞的家夥,就該讓您這樣的多多教育教育他。”

    一拍手,觸動了左臂上的傷口,馬上又皺起臉來吸冷氣。

    “受傷了就不要亂動,這樣不乖!”

    霍非奪皺著眉頭走過去,再次按住她的穴位。

    馬叔抬了抬眼皮,掃過去,沉吟著,“怎麽?這一路上,你都在給她輸入你的內力?”

    霍非奪皺了皺眉頭,停了一下,還是鼻子裏哼了一聲,“嗯。”

    馬叔挑了挑眉骨,“明白了。這姑娘還真是有福。”

    伍衣衣很快地接話把,“有什麽福啊,倒黴死了都!”

    霍非奪無奈地看看左右,馬叔偷偷樂了樂。

    從馬氏中醫院出來之後,伍衣衣就大歎中醫的神奇。

    “天哪,真不敢相信,剛才去之前還疼得不能動,經過那個馬爺爺的針灸,現在竟然抬胳膊都不疼了,他的醫術真是太神奇了!我原來還不相信中醫的能力呢,現在啊,親身經曆一下,才真正了解中醫的了不起!對吧?”

    伍衣衣在車上轉頭去看霍非奪,霍非奪假裝聽膩了樣子,皺皺臉,“真吵。嘰嘰呱呱的像個青蛙!你怎麽和在遠一樣能侃?”

    ***

    “我哪有!我說的都是至理名言,我哪裏像顧少那個色痞子一樣?我和他可是有質的不同!”

    伍衣衣非常不喜歡顧在遠,也不是不喜歡,而是看不慣。

    看不慣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不慣他身邊女人不斷的做派,看不慣他花花公子的氣質。

    霍非奪揉著眉頭,說,“待會去了望海別墅,先熬你的中藥,明天你就會覺得胳膊徹底不疼了。馬老頭子雖然脾氣古怪,可是醫術還是了得的。”

    伍衣衣點點頭,又蹙眉頭,“我今天就不去你家了,反正我受傷了,明天也沒法給你幹活了,下周吧。你可以扣除我這一天的工資。”

    “不行!我必須看著你喝中藥。”

    才放心……那三個字,差點就說出了口。

    伍衣衣撅嘴,“明天又不能幹活了,我再去你那裏熬藥,就有點奇怪了哦。不去你那裏了,你把我送迴家吧,我迴家也一樣可以熬藥的。”

    霍非奪皺著眉頭,“在我那裏怎麽了?住一晚,我又不跟你要房費。”

    這時候,霍非奪的手機響了,他本來不想接,拿起手機看了看,馬上眸光一暗,他不悅地接通了。

    “是我……什麽?你為什麽沒有提前打個招唿?……好吧,我知道了。”

    扣斷了電話,霍非奪擰著眉頭,一副非常不高興的樣子。

    伍衣衣偷偷看了霍非奪一眼,心底怕怕地。

    娘哎,霍大叔不會又生氣了吧。算了,不和他爭執了,他脾氣那麽壞,他說去望海別墅就去吧,反正她明天是決計不會給他幹活了。

    伍衣衣正要說去你那裏吧,還沒開口,卻聽到霍非奪說,“阿忠,你送衣衣迴她家。”

    伍衣衣詫異地撐大眸子去看霍非奪。

    霍非奪俊臉上烏雲一片。

    “是,老大。”

    霍非奪歎口氣,看了看伍衣衣,輕輕交代,“迴家之後先把中藥泡上,然後熬,開鍋了要用小火慢慢地熬。”

    “哦,知道了。”

    伍衣衣應著,心裏去想,那你幹嘛去?

    霍非奪有些疲憊的樣子,說,“停車。”

    汽車停在路邊。

    霍非奪下了車,走了幾步,又返迴來,扯開車門,看著伍衣衣說,“不要偷懶,一天兩次的中藥,不能落下喝。”

    伍衣衣點點頭,“我知道了。”

    霍非奪點了下頭,那才去了另一輛汽車。

    伍衣衣轉頭,一直看著霍非奪上車,那輛車開去了另一個方向。

    唉。

    伍衣衣禁不住長歎了一口氣。

    危險的霍大叔下了車,她應該高興才是啊,他走了,她就沒有危險了。多安全啊現在。

    可是……

    為什麽她現在心情那麽沉悶呢?

    自己這是怎麽了?

    好奇怪的自己啊!

    霍非奪開去了多福別墅。

    那是霍非奪的另一處別墅,原來的老別墅。

    汽車剛剛停下,霍非奪剛剛邁下汽車,還沒站穩,就從裏麵奔出來一個少女,歡笑著,跳進了霍非奪的懷裏,將他抱緊。

    “非奪哥!你怎麽才迴來啊!人家都等急你了!”

    ***

    霍非奪輕輕一笑,猶如春花競放,眸子裏也全都是迷人的光彩,放開女孩子,摸了摸她的頭發,“福兒,怎麽來國內之前,不先給我個消息?我好過去接你。”

    福熙歪歪腦袋,活潑地笑著說,“人家就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嘛!你是不是很驚喜呢?”

    “驚喜什麽,怕你自己出來,有危險。”

    “哎呀,有什麽危險啊,我歐陽福熙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二般,想劫走我可沒那麽容易。”

    福熙抱著霍非奪的胳膊撒嬌,“非奪哥,非奪哥,都好久沒有見麵了,你都不親人家一下嗎?”

    霍非奪吸口氣,有些無奈,彎腰,在福熙的臉蛋上,輕輕碰了一下。

    歐陽福熙馬上開心地齜牙笑,雙臂摟住霍非奪的脖頸,不讓他支起身子,她則跳起來,撅嘴,在霍非奪的嘴唇上,快速親了一下。

    霍非奪眉頭皺了下,拿下去福熙的手,淡淡說了句,“沒大沒小的。快進去吧。”

    歐陽福熙從霍非奪身後一把抱住了霍非奪的腰,耍賴,“我不管,非奪哥,我要你把我背進去,就像在美國時一樣,我要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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