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經我幾下摔?”

    顧在遠搖頭晃腦,“哎呀,老大,哪個人跟您比,還不都像是軟麵袋子?”

    一個女人靠過去,鑽進顧在遠的懷裏,顧在遠恣意地捏著人家的胸,捏成了這樣那樣的形狀。

    女人身子像是遊蛇一樣,在顧在遠懷裏蹭著,發出曖昧的哼唧聲。

    霍非奪不受任何影響,繼續喝酒,突然問,“我問你,你說,我和蕭落誰出色?”

    噗……

    顧在遠嘴裏那口酒直接噴了。

    “老大,您不是在玩我吧?這種問題還值得問?”

    “快迴答!”

    “當然了,當然是您出色了啊,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還是能力,還是資產,總之,一切的一切,蕭落都不能跟您比。老大,您什麽時候這麽低看自己了?”

    老大不是一直都牛叉哄哄的嗎?

    霍非奪一時有點迷蒙,如月的目光幽幽的,歎了口氣,“就是啊,為什麽有人的眼睛就像是瞎的一樣呢?”

    “誰?誰的眼睛像瞎的?”顧在遠一副八卦的樣子。

    霍非奪長腿一蹬,將顧在遠的椅子蹬遠了。

    霍非奪心情不好,不用人勸,一杯接一杯的喝。

    艾米幾個女人有心去灌霍非奪,倒酒很是麻利。

    霍非奪喝得幾分酒醉了。

    他拍了拍正跟女人玩猜拳脫衣服遊戲的顧在遠,向樓上走去。

    喝了一肚子的酒,竟然還是難解心頭的煩惱。

    推門走進自己的臥房,霍非奪先是一怔。

    房間裏,有一個女人坐在裏麵的沙發上。

    “誰讓你隨便進我臥房的?”霍非奪語氣有幾分生氣。

    艾米緩緩站了起來,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的短裙子唿啦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露出她一絲不著的粉白身體!

    她身材非常棒。

    姣好挺起的胸,是男人最喜歡的罩杯。

    像是兩顆水蜜桃,顫巍巍的。

    小腹平滑,一看就是注重健身的人。

    下麵……一覽無餘。

    艾米撫了撫她的長卷發,向霍非奪走著,每走一步,胸口兩顆就上下顫動著,極是魅惑。

    “霍總,您瞧啊,我的衣服壞掉了,我可怎麽辦?不如……霍總您就收留我一晚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報答霍總的。”

    艾米走到霍非奪跟前,吐著猩紅的舌尖,眼神勾人,纖纖玉手攀到霍非奪的胸膛上,一點點向下麵撫摸。

    霍非奪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艾米妖媚地笑著,手,竟然越過了霍非奪的腰帶,向下……

    ***

    伍衣衣一路上都撅著嘴巴,嘀咕著會不會死掉啊死掉啊。

    前麵坐著的阿忠幾乎要被她嘀咕得真要死了。

    這丫頭竟然這麽魔道啊!

    終於,伍衣衣的手機鈴聲拯救了阿忠大叔。

    “伍小姐?伍小姐?丫頭!!”

    喊她伍小姐她竟然置若罔聞的。

    暈死了。

    “啊?什麽?”

    果然,喊她丫頭她才有了反應。

    阿忠咬牙,“你的手機響了,你還不快點接電話?”

    阿忠揉著自己一頭疙瘩的腦袋,無力地吐氣。

    他成天殺人越貨,辣手摧花的,還沒有皺過眉頭,發怵過誰,可今天他真的要被這個丫頭給折騰怕了。

    “啊?手機?哦,謝謝你提醒哦,阿忠大叔。”

    伍衣衣那才慢三拍地找到了手機,撐著無辜的大眼睛去看來電顯示,突然瞳孔放大,吸了一口氣。

    竟然是蕭落?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蕭落肯定是來問罪的吧?

    伍衣衣使勁搖著嘴唇,都要咬破了,那才遲疑地接通了電話。

    “喂?”

    “衣衣,是我,蕭落。”

    蕭落溫柔的聲音傳達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蕭落那柔和的音調,伍衣衣的心緒,馬上就平靜了下來。

    就如同,一直在媽媽身邊那樣,安心。

    “哦,是你啊,我聽著呢。”

    蕭落深吸口氣,其實他的心情,並不像他的聲音那樣平靜,他站在窗戶前,臉上一份焦躁,“你……你今晚準備不迴家了嗎?”

    “啊?那個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真的……”

    “衣衣,我知道你很為難,在這個家裏的處境也很難,我聽傭人說過,你為了你媽媽墓地的事情非常焦慮,我理解你。你勤工儉學我不反對,嗬嗬,再說我也沒有反對的立場,隻是……衣衣,霍非奪是個不一般的人物,你還是盡量少和他接觸。”

    伍衣衣淡淡笑了一下,“嗯,我知道的。我正在迴家的路上呢,放心吧,我盡量不會外麵住的。對了,你的腰……怎麽樣了?”

    一聽到伍衣衣迴家住,蕭落大大鬆了一口氣,口氣也輕鬆起來,“腰啊,還真挺難說。”

    “啊?怎麽了?腰的病嚴重了嗎?會留下後遺症嗎?”

    蕭落靠著窗戶淺笑,“嗬嗬,現在如果你要我背著你,真有點困難。”

    伍衣衣愣了下,才知道蕭落逗她玩呢,才皺著臉抱怨,“哎呀,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哪能拿著自己的身體健康亂開玩笑呢,不知道人家很惦記你嗎?”

    話,脫口而出,伍衣衣說完了那才驚覺,小手捂住嘴巴,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縫起來。

    啊呀,死定了,丟臉死了,她怎麽就說出來那樣的話了呢?

    伍衣衣,你還有臉嗎?

    蕭落怔了下,然後就一點點笑了,“是嗎?真的很惦記我嗎?”

    伍衣衣苦著臉亂打哈哈,“哈哈哈,怎麽說你也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嘛,我再怎麽也該有點良心吧,哈哈哈……你千萬不要多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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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呸呸!

    自己最後幹啥子非要多餘地再加上一句“你千萬不要多想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伍衣衣用拳頭敲打著自己不中用的笨腦袋。

    蕭落清雅地笑著,“我不多想,我就當做你心裏有我。嗬嗬嗬。”

    伍衣衣一頭黑線。

    她真可以去死了。

    “那、那什麽,那待會見了,我一會兒就到家了,拜拜!”

    扣斷電話,就像是逃命一樣慌亂。

    伍仁愛手裏端著一盤水果,推開蕭落的房門,看到蕭落倚著落地窗淺笑著,笑盈盈,麵如冠玉,直接看呆了。

    “怎麽下床了?腰怎麽樣?”

    伍仁愛臉腮緋紅,走了進去。

    蕭落聞聲看過來,微笑點頭,“沒事了,仁愛,不用擔心的。”

    “過來吃點水果吧,我剛剛削的,很新鮮的。”

    伍仁愛實在受不了蕭落那款款的笑容,燒得她臉發燙。

    “嗯,謝謝你,仁愛,你真賢惠。”

    蕭落誇讚著伍仁愛,坐在沙發上,和伍仁愛相對而坐,吃著水果。

    伍仁愛幸福地看著蕭落。

    伍衣衣心情變好了,還帶著幾分小女孩的羞澀。

    哎呀,蕭落是不是感覺到什麽了?

    為什麽他剛才說她“心裏有他”?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

    伍衣衣羞憤地用爪子狂揉著臉臉,恨不得把她那張臉揉成麵團子。

    阿忠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了,“歪?誰?……什麽?顧少去了望海別墅?什麽?他還帶了好幾個女人過去?什麽?灌酒?你是說,那幾個騷娘們故意灌老大的酒?好好,我馬上趕迴去!”

    伍衣衣揉臉的動作驟然一僵,小耳朵刷的就豎了起來。

    什麽?

    阿忠大叔說什麽?

    顧少帶了好幾個女人去霍大叔的別墅了?還故意灌霍大叔的酒?

    想把霍大叔灌醉?……然後再……

    不是吧?

    現在的女人怎麽可以這樣不要臉啊!

    男人不灌你酒也就罷了,你竟然還去灌人家男人?有沒有天理?

    阿忠跟司機念叨著,“顧少從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就喜歡在女人堆裏做功課。他那些津津樂道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們,咱們老大都不惜得搭理,這可好,那位爺直接把女人弄去別墅了,好嘛,看樣子,非要讓咱們老大開洋葷才行。”

    伍衣衣聽得眼睛瞪得更大了。

    司機年輕,就喜歡聽熱鬧,笑得嘎嘎的,“不是去了很多女人嗎?哈哈哈,會不會咱們老大仗著身體壯,就來那什麽np啊?”

    “p你個妹!胡扯八道的!”阿忠不客氣地鑿了那小子腦袋一下子,“咱老大是那種人嗎?”

    司機撇著嘴,淚汪汪的,點點頭,“不是,不是,咱老大絕對不是……”

    阿忠卻又兀自歎息起來,“要說咱們老大的體質啊……多少p都不在話下的……”

    伍衣衣聽得一頭硝煙,突然爆吼一聲,“怎麽可以那樣!!!”

    啊……

    阿忠和小司機都嚇得魂飛魄散。

    這一會兒,他們倆幹脆把後麵還坐著個丫頭的事給忘光光了。

    ***

    “我的祖奶奶哎,你想嚇死個人啊?你要出聲音先有個預防針行不行?嚇死老子了,老子的黃疸都要嚇出來了。兒子地!”

    阿忠瞪大眼珠子,轉頭看著伍衣衣,拍著胸口。

    伍衣衣才不管阿忠嘟嚕什麽,瞪大眼睛,小爪子向前麵扒著車座椅,腦袋幾乎鑽到前排去了,用大喇叭的高聲貝叫道,“怎麽可以那樣子?怎麽能夠讓別人亂灌霍大叔?還像話嗎?怎麽可以眼瞅著霍大叔受欺負還坐視不管?怎麽可以這樣!!!”

    阿忠愣愣地嘰咕,“老大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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