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在遠驚恐地發現,咋的他越說,老大的臉越黑啊。

    顧在遠吞口吐沫,慌張地說,“那個那個什麽,你們繼續,繼續吃,我吃過了,我不打擾了。咦?老大,怎麽還有份木瓜魚翅?老大你不是不吃這道菜的嗎?哇塞,為了這個黃毛丫頭,老大你都委屈你自己了啊?”

    啪!霍非奪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嚇得顧在遠心髒猛一跳,縮縮脖子,嗖的就跑了出去。

    顧在遠從進去到出來,統共沒有半分鍾。

    ***

    伍衣衣甚至於有點沒有明白過來,筷子正好夾了一塊木瓜,放進嘴巴裏,看著霍非奪,問,“霍大叔,你不吃木瓜啊?既然你都不吃這個菜,你幹嘛還點?這個菜很貴的。”

    霍非奪大言不慚地說,“給你點的,你需要吃。”

    伍衣衣蹙眉頭。

    她需要?

    她哪裏需要?

    木瓜……慢著,木瓜?木瓜是豐胸的好不好!

    啊啊啊啊,可惡,霍大叔這不是拐著彎說她的胸發育不良嗎?

    太可惡了!

    伍衣衣的臉蛋憋得通紅。

    越想越憋屈,伍衣衣撅嘴,用筷子指著木瓜魚翅那道菜,“我不吃它了!”

    霍非奪掃了一眼小東西,“為什麽不吃?做得不好?”

    “哼,我不用吃。”伍衣衣看了看霍非奪,咬唇,嘰咕,“我根本不需要。”

    霍非奪怔了兩秒鍾,突然笑了,夾了一大塊木瓜放在伍衣衣的盤子裏,“多多益善。”

    伍衣衣直接羞得要暈掉了。

    顧在遠連滾帶爬地找到阿忠,氣得提著阿忠的衣服領子叫囂,“死阿忠!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老大是和那個黃毛丫頭一起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我剛才傻乎乎地闖進去,差點被老大給拆了骨頭!你丫的!你就想看我怎麽死的,對不對?”

    阿忠撥拉下去顧在遠的爪子,悶聲說,“老大如果知道是我嚼舌頭告訴你他帶著那丫頭來了,估計老大就要拆了我的骨頭了。”

    顧在遠還在生氣,“哼,老大最記仇,你不知道嗎?這次我得罪了他,他不定用什麽恐怖的招數來對付我呢!”

    “你都怕,我何嚐不怕。誰讓你那麽魯莽。”

    顧在遠抓頭發,“哎呀,這下子死定了!都怪喬尼,他竟然跟我說,老大的侄女外甥女來了。阿忠,你說奇不奇怪,那個黃毛丫頭有哪裏好啊?一個狗屁不懂的小丫頭片子,青澀的很,老大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啊?為了這個臭丫頭,把那麽大項目都給丟下不管了。真是鬼迷心竅了吧!”

    阿忠低著頭悶聲嘟嚕,“睡了一次,還想繼續睡的,叫愛情。”

    “啥?你剛才說的啥?”

    阿忠搖頭,“你耳朵壞了吧,我剛才啥也沒說啊。顧少,你該去進行一次全麵的身體檢查了,未老先衰啊。”

    顧在遠一頭黑線。

    這頓飯,無一例外,伍衣衣又吃撐了。

    在迴去的車上,伍衣衣撐得光打嗝兒。

    “哎呀呀,太難受了,這樣子打嗝兒真難受,會不會有人打嗝兒死啊?”

    伍衣衣撫著自己胸口,可憐地去看霍非奪。

    霍非奪禁不住那種可憐小動物的眼神,隻好伸過去手,按住她的虎口穴位,暗暗用力地揉捏。

    “你幹嘛啊霍大叔?哦,懂了,你在推拿,對不對?”

    伍衣衣突然發現,霍非奪的手指非常的秀美,白皙,修長,哪裏像個練武的人的手。

    “咦?你的婚戒呢?”伍衣衣奇怪地問。

    霍非奪一麵給她揉著手,一麵黑著臉說,“我為什麽要有婚戒?”

    ***

    伍衣衣脫口而出,“你都這麽老了你還沒有結婚啊?”

    前麵坐著的阿忠差點栽到擋風玻璃上去。

    霍非奪咬牙切齒,“二十六歲,就老了嗎?”

    “噢,噢,不老,不老,不算很老。”

    伍衣衣撇撇嘴。

    想不到霍大叔這麽在乎老不老的問題啊。真是的,黑幫頭子還能缺少了女人嗎?既然不缺少女人,早結婚晚結婚不都一樣?

    霍非奪還在氣悶。

    自己才二十六歲,怎麽在這個丫頭眼裏,他就老得不像樣了呢?

    霍非奪用上內力,給伍衣衣按摩後背。

    一股股熱氣從脊柱滲入骨髓,十分舒服。

    伍衣衣閉上眼睛,舒服地哼唧起來,“嗯啊,嗯啊……”

    霍非奪的臉,突然淡淡一紅,唿吸也加重了。

    真該死,這丫頭怎麽低吟起來,就像是在叫、床一樣。

    讓人浮想聯翩的。

    一想到前麵還有司機和阿忠,霍非奪馬上黑著臉貼到伍依依耳畔,低語道,“別叫……讓人誤會的。”

    吐氣,熱乎乎的,還參雜著一份淡淡的幽香。

    伍衣衣瞠目,愣了下,才明白過來霍非奪的話。

    該死!霍大叔怎麽這樣壞!

    伍衣衣再想吟出來都不好意思出聲了,死死咬著粉唇。

    可惡的霍非奪瞄了一眼小東西粉紅的臉蛋,又貼過去,哈了一口熱氣,補充一句,“沒外人的時候,可以叫。”

    伍衣衣皺起小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霍非奪。

    卻發現,姓霍的這個家夥,正一臉享受的壞笑。

    大學門口,伍衣衣從豪車裏跳下去,擺手,“謝謝送我迴來,拜拜。”

    “慢著,丫頭!”聲到,霍非奪的身影也隨即來到,跳下車,將食品盒子遞給伍衣衣,“努,你愛吃的點心,餓了就補充點能量。”

    “噢,好的。”伍衣衣接過去,正要轉身走,屁股卻被霍非奪大手拍了一下,嚇得她瞪大眼睛。

    他他他他他竟然,摸了她的屁屁!

    霍非奪似笑非笑,眸如流星,薄唇輕啟,“丫頭,別忘了,周六過去上班。”

    原來,拍她屁股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伍衣衣一臉憤懣,突然抬起腳,踢了霍非奪的屁股一下,那才裂唇笑道,“好的呀,周六見了,雇主老板!”

    你拍我一下,我一定要踢你一下才夠本,哼哼。

    伍衣衣蹦蹦跳跳進了校門。

    阿忠吃驚不已地來迴看著老大和伍衣衣。

    天王老子哦,這丫頭竟然敢打他們老大!

    不過……依著老大的強大防禦能力,怎麽著也不該讓這丫頭得逞的啊?

    幾十個人攻擊老大一個,都不能近老大的身。

    想來想去,隻能說明一點老大心甘情願被人家小丫頭踢屁股!

    汗了,這個念頭有點色。

    霍非奪含著一抹淡淡的笑,上了車。

    絕美的臉上沉寂下來,閉目養神。

    突然啟唇吩咐,“阿忠。”

    “什麽,老大?”

    阿忠轉頭,看著後排俊逸的男人。

    “今後,把周六周日兩天,全都排出來,我要開始過休息日了。”

    “啊?”阿忠萬分震驚。

    從未把周末當做休息日的老大,竟然突然開始休息了?

    “哦,哦,明白了。”

    阿忠暗暗擦汗。

    韓江廷看到伍衣衣提這個食品盒子搖搖晃晃走近時,伍衣衣還在計算著,“哎呀,一個月兩萬的話,一年才二十四萬,想要還清他的債,竟然需要十年啊!媽呀,我要給他當十年的傭人嗎?太崩潰了啊!”

    伍衣衣抓著自己頭發怪叫著。

    站在韓江廷身邊的三個帥哥全都一頭黑線。

    “江廷,那個瘋女人就是你所說的你們學校的校花?”

    ***

    不僅沒有衣裙翩躚,竟然還穿著最最普通的牛仔t恤。

    穿什麽倒也無所謂了,關鍵是,這丫頭提著個什麽盒子,走路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一樣不拘小節,哪裏有個校花該有的淑女兒範兒?

    不僅那幾個外校的學長一頭黑線了,連韓江廷也一頭黑線。

    “死丫頭!哪次都不給我麵子!又不聽話,咋的又把牛仔褲給穿上了!”

    韓江廷暗暗咬牙切齒。

    “衣衣!伍衣衣!”韓江廷大聲喊道。

    伍衣衣那才停止了自己的小算盤,雙眼迷蒙地去前麵尋找。

    “哦?”

    紅豔豔的小魚嘴不解地搓著,微微張開一點縫隙。

    轟!

    韓江廷身邊的三個學長集體大腦充血了!

    竟然……這麽美豔的一個女孩子!

    小小的瓜子臉,很勾人的一雙大眼睛,水漉漉的,非常水靈。

    小鼻子挺挺的,俏俏的。

    嘴唇性感至極!

    即便她沒有看你,她骨子裏帶著的那份純真嬌憨,都會電得你渾身酥麻。

    黑色t恤襯托得她皮膚更加雪白剔透了,好像牛奶一樣白得香甜。

    牛仔褲裹著她健康而豐滿的身子,小屁屁挺翹而飽滿。

    一切的一切,都讓那三個學長不堪重負。

    有一個甚至於彎了腰,很狼狽地用手捂著鼻子,他流鼻血了。

    嘿嘿。

    三個人一起向懵懂的伍衣衣露出傻乎乎的咧唇笑。

    韓江廷還在氣悶中,哪裏知道,短短幾秒鍾,那三個家夥已經變換了態度,不高興地抱怨,“衣衣,你怎麽迴事啊,你的裙子全都半夜飛走了嗎?又穿牛仔褲!你是牛仔褲控啊!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從那邊走過來,我就想要敲爆你的腦袋!”

    伍衣衣一頭霧水,“哎哎,你這個臭小子,想死了啊?你不是早上就知道我這樣穿了嗎?現在又裝什麽大頭鬼!小心我扭掉你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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