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隻是全程看熱鬧而已!陰謀、詭計,都是她們設計的,跟我沒有關係!」銀冥樓一張嘴,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一次,他刻意避開了冷凝月,才讓冷凝月避免了被弄一身猩紅的尷尬局麵。


    他言辭懇切,冷凝月卻還是不信:「不可能。」


    銀冥樓苦笑:「好吧……這件事,我的確是撒了謊。畢竟,莊霓嵐的實力,是我幫她提升上去的。她那一本媚功,也是我提供的。」


    冷凝月:「……」


    見她似乎還是不相信的模樣,銀冥樓飛快舉起了手:「我發誓,我所做的事情,真的就隻有這些!如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一陣紅光閃過,他依舊完好地站在冷凝月的麵前,天地規則並沒有出現。


    冷凝月隻覺得,匪夷所思:「怎麽可能?」


    她過去所經歷的那些陰謀,明明有很多都跟他有聯繫。


    可是為何,天地規則卻判定了他是無辜的?


    銀冥樓又道:「石林的事情,我承認都是我設計的。但是,我的主要針對對象,並不是你,而是三大派的年輕弟子。你隻是不小心捲入了其中而已!如果我真的要殺你的話,我當時明明有的是機會,不是麽?」


    冷凝月無可反駁。


    如今想來,在石林中發生的一切,的確是像他所說的。


    如果他想殺了她的話,在他化身成小銀冥樓,她對他完全不設防的時候,他有的是機會。


    可是,他並沒有。


    這才是她最迷惑的地方。


    「你似乎,從未主動出手過。但,你也的確是想要看我死。」


    銀冥樓咳嗽了一聲,不知道因為受傷還是因為心虛。


    在冷凝月的目光逼視下,他避無可避,隻能說出了實情:「因為,我不服氣。但那個時候的你,對我來說隻是螻蟻而已,親手殺了你,比殺雞用牛刀還要暴殄天物。」


    言外之意就是,讓他親手殺了她,就是自降身份。


    所以,他才會不斷挑動小嘍羅。


    冷凝月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


    隨即磨磨牙:「我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何要針對我!」


    「這個……」銀冥樓優雅地擦掉了嘴角的鮮血,可以看出,他其實有些遲疑。


    不過很快,他還是嘆息著迴答:「耀星是我的兄長,我們從小到大一直相依為命。從前,我一直是他最重要的人,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出現了。而且,他對你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答案,更加匪夷所思了。


    「什麽玩意兒?」冷凝月的臉皺成了包子:「你吃你哥的醋,所以死命針對一個完全無辜的人?」


    這是什麽見鬼的腦迴路?


    她表示,她理解不了。


    「果然,瘋子的腦迴路,我是理解不了的!」又是一陣磨牙:「你放心,我對你哥沒有興趣!對我來說,他隻是我的老闆和恩人而已,你大可不必將我當成搶走你哥的假想敵!」


    兄控什麽的,簡直可怕!


    她以為,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他就會放過她。


    然而,她腳下剛一動作,他也動了:「小凝凝……我不會再將你當成假想敵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如同即將被主人拋棄的狗子一樣,可憐兮兮的,讓人不忍拒絕。


    不過……


    去特麽的不忍拒絕。


    「不好!」


    冷凝月已經決定了,要遠離這兄弟二人。


    「小凝凝,過去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我補償你,可好?你最想要什麽,盡管開口,不管是天上飛得還是地上跑的,亦或者是水裏遊的,哪怕是是九品巔峰的存在,我也能輕易給你抓來。」


    「沒興趣。」


    冷凝月推開了攔在身前的手,繼續朝前走。


    「難道,你隻對段暮白感興趣麽?」


    一直討好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了起來:「小凝凝,你已經找不迴他了!」


    「閉嘴!」這如同詛咒一般的話語,頓時挑動了冷凝月的神經,她一巴掌揮出。


    然後,可怕的靈力再次打在了男子的胸口。


    他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裏,染上了猩紅。


    臉上,卻是擴大的笑意:「你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對不對?即便是你找迴了他,又能怎麽樣呢?說不定,等待著你的,是第二個甸下!」


    「給我滾!」


    原本,冷凝月的心中還有一絲愧疚之情,甚至已經拿出了療傷藥。


    然而聽到他比詛咒還可怕的話,她終究是沉下了臉:「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不然,我不介意試試看,我究竟有沒有能力殺了你!」


    將手中的瓷瓶重新扔進了須彌戒,她轉身,毫不留戀地朝前走去。


    其實,銀冥樓再說出那一番話之後,就後悔了。


    尤其是,看到她拿出瓷瓶又收起瓷瓶的動作,就更是悔不當初:「小凝凝……」


    可惜,冷凝月已經不會再多看他一眼了。


    確定冷凝月的氣息是真的離開了很遠,銀冥樓嘆息一聲,隨手抹掉了唇畔的血跡。


    他神色一變,那裏還有半點虛弱和可憐兮兮的味道?


    眯眼,他摸索起了下巴:「算了,來日方長,我就不信……我打動不了你。」


    一甩長袖,他便朝著山下走去:「先去打投!登上仙女榜之首,你應該會很開吧……想登頂,三百萬鮮花,還遠遠不夠啊!」


    冷凝月走出去了很遠的一段距離後,迴頭看去,確定銀冥樓是真的沒有追上來,她才鬆了口氣。


    隨即,蹙眉:「難道,過去真的是誤會了他?」


    這個念頭剛一落下,她便又搖頭甩掉了這荒謬的念頭:「不管那些事是不是他直接參與的,但至少,他是個可怕的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地。這種人,還是盡量遠離的好。」


    打定了主意,她便繼續在山中尋找了起來。


    這一找,就是整整十二個小時。


    當身形深入到了惡狼山脈的中心邊緣地帶時,冷凝月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身旁的瀑布,漆黑的眸子裏,驚訝、激動、驚喜等等神色,走馬觀花一般的閃過。


    與此同時,蘭江城中。


    仙女榜的評選,依舊在如火如荼地舉行著。


    鮮花榜的排名順序,前三名並沒變化,第一依舊是司馬恬恬。


    聖漣漪的鮮花數,還是被穩穩地壓著一百萬。


    不管她的追隨者們怎麽努力,與司馬恬恬的鮮花數之間的差距,都不曾變小。


    相反,一旦聖漣漪的鮮花數在短時間內的漲幅超過了一百萬這個度,司馬恬恬的鮮花數就會立馬增加二百萬。


    這是立威!是警告!


    也是宣誓。


    無論如何,聖漣漪都別想擺脫一百萬的恥辱。


    冷凝月的鮮花數就更離奇了。


    因為第四名的鮮花數剛剛勉強超過了二百萬的數額,與她差著足足四百萬之多,所以,楚凝香等人並沒有給她繼續打投。


    反正,她們隻要保住她的第三的位子就行了。


    第四名如果不掙紮的話,她們也懶得往上麵加錢。


    房間內,楚凝香看著兩個紫金卡,滿臉都寫著「高興」。


    「二十億!整整二十億啊!如果都用來砸在她的身上,該有多好……」


    一個名叫宣舒航的公子哥兒也是一臉無奈:「偶像實在是太低調了,她有這麽多錢,還有個如此有錢的崇拜者,如果把這錢都用來花在她的身上,什麽聖漣漪,什麽司馬恬恬,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另一個名叫姚子瑜的女子,弱弱出聲:「那個送來紫金卡的人,不是在盒子裏留下了字條,讓我們看情況打投,說是偶像怪罪下來,後果由他一併承擔麽?」


    楚凝香眼睛一亮。


    隨即,搖搖頭:「我了解她,她是真的不想這麽高調。事實上這一次,要不是聖漣漪和她身邊的兩個女弟子作死,她不會出手。至於鮮花榜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情。我想,如果鮮花榜上的那些鮮花能退的話,她巴不得早就退掉了。」


    一幹追隨者立馬嘆氣:「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唉!你們看~」


    一個一直扒拉著門縫觀察幻鏡的富家弟子,突然喊了一聲,對著眾人招手:「又有人給偶像買鮮花了!」


    「什麽?」


    楚凝香一行人趕忙走到窗邊,打開窗子往下看去,果然就見,冷凝月的鮮花數,又在呈現著詭異的增長趨勢。


    幾秒鍾一萬那麽漲。


    漲勢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


    短短半個時辰,她的鮮花數,就從六百萬,增加到了一千六百萬。


    「嘶!一千萬鮮花!」


    宣舒航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扭頭看向楚凝香:「凝香姑娘,是你買的嗎??」


    楚凝香茫然地搖搖頭,又晃了晃手中的兩張紫金卡:「兩張卡都在這裏,裏麵的錢,也沒有少……」


    幾個追隨者趕忙過去查看,然後就發現,楚凝香說的是真的。


    他們給司馬恬恬花了六千萬靈石了,此時,其中的一張紫金卡裏,還剩九億四千萬。


    另外一張,裏麵還是十億靈石,一點兒都沒有減少。


    至於冷凝月之前的另外三百多萬鮮花,則是他們這些人一起出錢湊的。


    也就是說,他們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人,都沒有買過花。


    那麽,鮮花榜上的一千萬,究竟是誰買的?


    另外同一個房間裏,聖漣漪一行人看著重新占據了鮮花榜第一的名字,柳夢瑤和孟天香同時嘲諷一笑:「我就說了,那個女人不可能不給自己買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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