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中等品質的中品丹藥,就是20積分。


    十三粒,便是260積分!


    再加上52粒上等品質的下品丹藥,520分,一共便是780分!


    而其他人,雖然比冷凝月多出了一組或者兩組的藥量,可若沒有極品品質和中品丹藥,撐死了也就是750分。


    跟冷凝月的780分,是有差距的!


    而這,還是在冷凝月將那一粒極品品質的丹藥收走的前提下。


    如果她沒有收走,而是參與了評分,這差距會更大。


    所以說,勝負根本就沒有半分懸念。


    至此,所有人都閉了嘴。


    哪怕是胡柴等人想要找麻煩,這會兒也沒有了勇氣和立足點。


    除了怔怔地重複一句「這不可能」之外,這些人便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看樣子,這一次的巔峰煉藥師大會,青少年專場的冠軍,沒有任何懸念了。」


    這是場中,絕大部分人的想法。


    畢竟,接下來的第三輪,考驗的就不再是單純的技術,而是感悟層麵的東西。


    「感悟」這個東西,與天時、地利、人和,均有著很大的關係,缺一不可。


    當然,在天時和地利條件統一的情況下,「人」所占的比重,就被無限放大了。


    冷凝月是個頂級天才,場中的這些煉藥師們,不論是在煉藥方麵的天賦還是在修煉方麵的天賦,能夠與她一決高下的,根本就沒有幾個。


    包括那些成名已久的高階煉藥師。


    所以,她接下來的勝算,無限大。


    在青蓮等人進行比賽的時候,冷凝月便坐在侯賽區,等著接下來的六個時辰結束。


    隻要熬過她需要參加比賽的最後六個時辰,她就可以提前退場了。


    至於比賽結果什麽的……


    便是盡人事聽天命。


    其實原本,她是打算跳過青少年專區比賽,跑去參加非青少年專區的成年賽的。


    因為,青少年專區的東西對她來說,都太小兒科。


    百年才有這麽一次機會,她不想總是浪費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不過後來,她仔細研究了一下比賽規則,發現第三輪之所以讓青少年專場的人在兩個賽場之間反覆橫條,是因為這兩場的比賽內容,都是一樣的。


    都是感悟。


    據說,主辦方會提供一個類似於試靈石的東西,參賽者隻需要對著那東西冥想,就能夠判斷出你這個人的天賦如何,有沒有在這條路上一貫到底的潛力。


    而且好像,兩個賽區所使用的,都是相同的設備。


    所以,冷凝月一開始才打算跑到非青少年專場去。


    畢竟,那邊有很多成名已久的煉藥大師,這些人的天賦和感悟,都是差不多的。


    不過,區區前兩場的比試,就招惹了這麽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她這個人最討厭麻煩,為了不讓陳長老到時候又跑出來搞事情,她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青少年專區吧。


    反正,內容都是一樣的。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出了一聲唿喚:「冷師弟……」


    冷凝月扭頭看去,隻見一個煉藥堂的弟子正站在她身後:「這位師兄,有什麽事嗎?」


    「餘良師弟剛剛突然來找我,托我請你快些迴驛站,說是有大事發生。」


    「什麽大事?」冷凝月口中問著的同時,眼睛也朝餘良之前所坐的方位看去。


    果然就見,餘良不見了。


    餘良所坐的位置,恰巧是在聖魂宗的觀賽弟子的旁邊。


    江南此時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比賽,好似沒有察覺到她的視線。


    冷凝月掃了江南一眼,便收迴了目光。


    「我也不知道。」那傳話的弟子眼神有些閃爍:「餘良師弟說完這句話,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並沒有說發生了什麽事。」


    「哦?」冷凝月睨了那人一眼,將他閃爍的眸子看盡眼裏,心底已經有些眉目了。


    餘良這次跟著她出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看她比賽,怎麽可能會中途離場?


    更何況,他懷裏還抱著兔子,那兔子隻不過是普通的動物而已,連下品靈獸都不是,在殺戮成性的修煉者人堆裏,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將兔子搶過去,然後扒皮頓肉吃。


    餘良知道她寶貝那兔子,自然不可能以身犯險。


    所以……有詐。


    不過,明知有詐,她也必須要去看一看。


    正是因為餘良不可能中途離場,所以他的消失,才顯得尤其可疑。


    場中又上萬觀眾,把他叫走的人自然不可能當眾用強。


    不過,會不會先將人騙出會場,然後再用強打包帶走,後續又會不會對他動手……


    就不一定了。


    「行吧,那我迴去看看。」


    冷凝月站起身來,就要朝著會場外走去。


    見狀,那弟子愣了一下:「師弟,可是比賽快要開始了……」


    他的愣怔神色不似作假,顯然,他壓根兒就沒想到,冷凝月會為了餘良這麽個無關緊要的人,而選擇涉險。


    這一場的中場休息,不過隻有一個時辰而已。


    一個時辰的時間,用來在會場和驛站之間來迴奔波,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或許是不算短。


    恰恰相反,若是中途沒事做,隻是單純來迴跑著玩,便是跑上一百個來迴,也不是難事。


    關鍵是,冷凝月這一次迴去,註定不可能沒有事情發生。


    不管冷凝月猜沒猜出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可光是看第三輪比賽快要開始了,尋常之人,也不可能會中途離場。


    一時間,這個弟子竟然有些於心不忍。


    甚至很想,將真相脫口而出。


    「師兄,既然知道比賽快要開始了,就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


    冷凝月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又深深看了那個弟子一眼,便起身,朝著會場的大門口走去。


    侯賽區位於觀眾席的正下方,有高高的一層隔板當著,所以,除了同在一個侯賽區的參賽者以外,場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沒有發現冷凝月中途離開了。


    那個弟子被冷凝月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的心下一顫,又想起冷凝月不同尋常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他感動於她為了一個普通弟子冒險的重情義,在原地躊躇片刻,他就決定,一定要做些什麽。


    於是,他堅定了心思,走到了謝副堂主的身後,將餘良中途被人叫走,以及冷凝月已經去尋找餘良,並且有可能會迴不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情?」


    謝副堂主溫柔的臉陡然一沉:「太胡來了!」


    起身,她也朝著外麵走去,口中卻是對著周遭的參賽者道:「等會兒到時間了,若是我們沒能及時趕迴來,你們便自己上場吧。不管此番是輸是贏,你們盡力就是。」


    「是!」


    一幹參賽者全都應聲,謝副堂主這才離開了會場。


    那傳話的弟子頓時鬆了口氣。


    藥師城外,一片荒野之中。


    餘良被吊在在了一棵大樹上,他的身邊,是同樣被高高吊起的兔子。


    兔子的兩隻耳朵,被繩索用力捆著,高高吊起的時候,它的一雙眼睛被繃成了細長的形狀,看起來痛苦至極。


    餘良看的心疼極了:「畜生!你們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就好了,連累這無辜的兔子做什麽?難不成,它也能對你們產生威脅?」


    冷師弟很寶貝這兔子,若是她看到這兔子被如此殘忍地對待,會有多心疼?


    大樹下,兩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筆直地站著,聽見餘良的話,其中一個矮一些的人冷笑出聲:「你自己都快要死了,居然還有心思管這兔子的死活?」


    這聲音明顯刻意變化過的,聽起來十分飄渺,且聽不出是男是女。


    「我……」餘良原本想說出冷凝月喜歡這兔子的事情,卻在電光石火間,突然頓悟。


    這些人在正兒節骨眼上找他的麻煩,說不定就是衝著冷師弟來的。


    若是被他們知道,兔子是冷師弟的寶貝,兔子豈不是更加危險?


    想著,他就及時改了口:「我隻是覺得,你們太沒有氣度!身為修煉者,不管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不牽連無辜之人,乃是最基本的準則!」


    「對啊,我們是沒有牽連無辜之人啊!」那矮個子抓住話裏的漏洞,將見死不要臉的精神,發揮了個十成十:「我們牽連的,隻是一隻兔子而已!」


    餘良:「……」


    我靠!


    這人,怎麽能不要臉的如此理直氣壯?


    突然,高個子黑袍人壓低聲音道:「好了,不要說廢話了,那小子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來,我們先走吧。」


    矮個子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餘良,冷笑出聲:「小子,等會兒下了地獄,你可不要怪我們心狠!要怪就怪,你這傢夥不長眼,跟了誰不好,偏偏要跟了那姓冷的!隻要是跟在那個賤人身邊的,不論是人還是狗,甚至是一隻兔子,都該死!」


    話落,二人同時跳開了近百米遠。


    待到二人離開一人一兔後,以一人一兔為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直徑在十幾米長的圓形黑色牢籠。


    黑色牢籠之中,閃爍著銀白的電光,看起來十分恐怖。


    餘良麵色大變。


    與此同時,黑袍人的聲音,也傳入了他的耳中:「不過,你對那賤人如此衷心,想必也很樂意陪著她一起去死了?這天魔陣,可是你們最好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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