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想去朝焰國!」


    聽見冷凝月的話,冷灝峰頓時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事兒,不好辦啊!」


    冷凝月一愣:「為何?我隻是去表示感謝而已,又不是去搞事情,難道這也不行?」


    生怕冷凝月會生氣,冷灝峰趕忙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寬慰道:「月兒你稍安勿躁,聽我解釋。」


    原來,朝焰國和淩風國,雖然建立友好邦交一百多年了,兩國之間的商旅什麽的,也能夠互相來往經商。


    但,兩國之人的交往,並不是沒有限製的。


    就像是冷凝月所在的那個年代的出國一樣,也需要一係列繁雜的手續。


    而跟冷凝月穿越之前的年代相比,這年代的手續,隻會更加複雜,不會因為年代落後,而有所簡便。


    尤其是,他們這些官宦人家,以及官宦人家的子女,想要離開自己的國度,去往別國,就更是麻煩到了極點。


    一係列手續下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就行不通。


    若是不拿到通關手續,就敢跨過國界線,一旦被抓到,輕則會被遣返迴國,重則,直接被人弄死,都是有可能的。


    尤其是他們這些官宦人家和子女,就更是容易被扣上奸細的帽子。


    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句話就是——去朝焰國?


    可以!


    但是,必須要等!


    而且,她們這些官宦人家的子女想要去往另外一個國度,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像冷凝月所說的理由,跑去跟一個男子說「謝謝」和「對不起」什麽的,肯定是行不通的。


    必須要是,足夠正經的理由,才行。


    冷凝月頓時無語了。


    「爹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冷凝月蹙著眉,頗為惆悵。


    「這……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見冷凝月神色鬱悶,冷灝峰想了想,突然拍了拍冷凝月的肩膀:「月兒,你且迴府靜候我的消息,晚些時候,我給你迴復!」


    說完,冷灝峰就匆匆離開了。


    冷凝月無奈之下,就迴到了府中。


    這三天以來,她一直都處於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態,這會兒確實是累慘了,必須要好好休息一下。


    於是,迴府以後,她洗了個澡,又吃了些東西,就躺到床上,安心大睡了起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傍晚時分。


    冷凝月醒來的時候,冷灝峰也迴來了,並且,也的確是帶迴來了好消息。


    原來,一個月之後,乃是朝焰國皇後的壽辰。


    到時候,淩風國會派使臣參加。


    冷灝峰已經去確認這件事兒了,並且向風帝請纓,想要作為使臣出使朝焰國。


    風帝表示,他要考慮一下。


    「若是爹爹開口了的話,那麽,風帝是不會拒絕的。」冷凝月頓時鬆了口氣。


    她對自家老爹的威望,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了,月兒就靜候我的好消息吧!」


    見冷凝月笑得開心,冷灝峰也笑得合不攏嘴。


    那慈祥的模樣,哪裏有半點兒外人眼前的威嚴太師的模樣?


    冷灝峰說完好消息,就準備迴去休息了。


    冷凝月想起一事兒,趕忙叫住了他:「對了爹爹,還有個事兒!」


    冷灝峰一愣,疑惑的看向自家女兒:「怎麽?」


    冷凝月想了想,將困惑了她許久的事情說了出來:「爹爹,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淮安的事情?」


    「淮安?」冷灝峰驚訝了。


    冷凝月點點頭:「是啊,淮安。雖然淮安是我的暗衛,不過關於他,我一直都是一無所知。」


    自從狐言的事情之後,冷凝月不管怎麽想都覺得,淮安不像是那麽不負責任的人。


    若是他真的有不能開口的苦衷,她卻非要強人所難,的確是挺過分的。


    人家不分晝夜,捨命在她的身邊保護,她總不能因為人家想要保留一些自己的小秘密,就蠻不講理。


    這樣的作風,和莊霓嵐那些人,也沒什麽不同。


    既然淮安不想說,那她就自己問好了。


    「這個啊……」冷灝峰倒是沒有隱瞞:「淮安是我專門為你收納的暗衛,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我知道。」這一點,原主的記憶之中有所印象。


    從原主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淮安就是她的暗衛了。


    而且,那時候的淮安,便是整個淩風國有名的高手。


    像這種等級的高手,居然會願意當一個名聲惡臭無比的世女的暗衛,冷凝月不論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兒。


    想著,她就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可是爹爹,淮安心性高傲,按理說,是不可能願意當我的暗衛的,所以,您究竟對他做了什麽?」


    「咳咳……」冷灝峰劇烈咳嗽了起來。


    像他們這些個位高權重的人,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強迫別人做事兒,並不是稀罕事兒。


    有時候為了達成目的,威逼利誘,下毒控製什麽的,也都是稀鬆平常的。


    也就難怪,在冷凝月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冷灝峰會有這麽大反應了。


    須臾,冷灝峰恢復了正常,他埋怨地看了冷凝月一眼,隨即無奈搖頭:「你這傻孩子,原來在你心裏,你爹我就是這種人啊……」


    不過,話沒說完,他就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畢竟,他為了達成目的,也沒少做陰暗的事情。


    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冷灝峰又繞迴了淮安的身上:「對於淮安,我還真沒有做什麽強迫他的事情,其實……淮安是自己來求我的。」


    「啥?」冷凝月驚訝不已,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


    「淮安的母親多年前生了重病,為了醫治母親,他曾經跑過不少地方,一身實力,也是由於闖蕩過了大大小小的險境,才逐步形成的。」


    「隻是,他母親的病情非常特殊,整個淩風國,為她診治過的大夫不少,能夠救的,卻不多。即便是許多成名已久的煉藥師,也都讓淮安節哀,因為,他的母親堅持不了多久了。」


    「後來,他找到了我,說隻要我能夠找禦醫延緩他母親的壽命,他就願意當我的暗衛,保護我周全。這種好事兒,我自然不可能拒絕。」


    冷凝月露出了恍然之色,又問:「那麽,幾日之前,淮安的母親是否突發重病?」


    「咦?」冷灝峰有些驚訝地看著冷凝月:「月兒你怎麽會知道?」


    「果然……」


    冷凝月揉了揉眉心,頗為無奈。


    這個淮安,平日裏沉默寡言就是了,沒想到,到了這種關頭,都還要死守著他的驕傲和自尊。


    弄明白了這些事情之後,冷凝月頓時不再糾結之前的事兒。


    待到冷灝峰走後,她去柴房看了看狐言,隻見這個風、流浪、盪公子,這會兒卻是淒悽慘慘一片。


    冷凝月先前給他下了兩種毒,一種雖不致命,卻會讓他痛苦無比,整日裏遭受鑽心之痛。


    另外一種毒,則是讓他徹底喪失男性功能。


    雖然這第二中毒,不會讓他感覺到痛苦。


    但冷凝月覺得,對於狐言這個花狐狸來說,喪失男性功能,會讓他比中了其他的度,更加難以忍受。


    再加上,他還中了青蓮的毒,就更是痛不欲生了。


    「醜女人!有種你就殺了我!」


    一看冷凝月進來,狐言的眼睛都了綠。


    那是一種,如同惡狼一般兇狠的目光。


    痛苦之中,又透著仇恨。


    他想朝冷凝月撲過來,奈何,三種毒素相加,讓他靈力盡失。


    再加上,他的兩隻腳踝還被淮安捏碎了。


    以他這個狀態,別說是殺死冷凝月,就算是勉強爬起來走路,都是大問題。


    冷凝月聳聳肩,他眸光再兇狠,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麽震懾力。


    這個念頭剛一落下,果然就見,狐言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整個胸膛砸到地上,發出了可怖的聲響。


    而且,他摔的方位,還非常有意思。


    正好摔在了冷凝月的腳邊。


    冷凝月頓時笑了:「狐言公子,雖然你罪大惡極,也的確是該以死謝罪,不過你這謝罪的方法,本世女可受不起,本世女還沒死呢。」


    說著,她就側身退了開去,避開了狐言的頭朝向的地方。


    狐言磨了磨牙,眸中迸射出了仇恨的光:「死女人,有種你就殺了我!不然的話,待到本公子恢復了實力,本公子定然要將你扔到最下等的窯子裏,讓你千人騎萬人上!讓你嚐盡屈辱!」


    狐言恨啊!


    恨得撓心撓肝兒的。


    想他一代花狐狸,從來都是風度翩翩,不管走到哪裏,女子們都會為了他而目眩神迷。


    從來都隻有女人敗在他的手上的份兒,他哪裏會栽到女人的手上?


    即便是某個以兇悍而聞名的大陸第一天才女子,也拿他沒轍。


    萬萬沒想到,他竟是會栽在淩風國這小小的地方。


    更加沒想到,他會栽在冷凝月這個醜女人的手上。


    他恨!


    冷凝月這次過來,其實沒想著折磨狐言。


    不過一聽這話,她就覺得,她如果不做點兒什麽,簡直對不起這傢夥惡臭的嘴。


    於是乎,她又往狐言的身上撒了一把毒藥。


    狐言狹長的桃花眼中,頓時閃過了驚懼之色:「這又是什麽?」


    不等冷凝月迴答,他便冷哼一聲,一臉倨傲:「你那些毒藥的威力,也不過如是!此番,若是本公子露出絲毫痛苦的表情,算我輸!」


    「哦?是麽?」冷凝月不怒反笑。


    笑得……痞壞痞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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