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聲清脆的槍響,邦克紮發出一陣顫抖,他的手漸漸鬆開,我躍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急步向前把我扶起,過了好一會我的視覺才恢複過來,救我的人正是天天為我做飯的雨晴大姐。

    雨晴關切地問道:“還好嗎?”

    我喘了一會粗氣,重重地點點頭說道:“還行!”

    雨情扶住我往屋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是台灣安全局派駐帝國的臥底特工,我剛接到情報,9連連長帕坦越出賣了你們,現在孫靖已囚禁了皇帝,先頭清剿部隊已經殺到,你們處境非常危險。”

    我指著前方槍聲密集的大樓說道:“快到那兒去,我的朋友都還在那兒,我必須和他們一起走。”

    雨晴搖了搖頭說道:“不!如果不炸毀軍營中唯一的衛星通信天線,我們誰也走不了。”

    “為什麽?”

    “雖然袁天佑下命令逮捕了孫靖的親信,但孫靖的親信盤根錯節,中下層軍官都換成了他的親信,執行袁天佑的命令不過是裝個樣子罷了,你看前麵雖然在交火,可是整個軍營卻沒有一個人去支援,這說明什麽問題?乘現在袁天佑還控製著通信設施趕快把它毀掉,如果一旦通信被孫靖的人控製,命令就可以向他的親信下達。隻有切斷孫靖和軍營的聯係,我們才能安全出逃。”

    這時,夏曉帶了一隊親兵衝了過來,看到我沒事,夏曉鬆了一口氣。我地把雨晴的建議向夏曉說了一遍。

    夏曉略思考了片刻說道:“你和雨晴大姐去炸毀通信天線,我帶人去救袁天佑他們,我們在通信站附近的竹林邊匯和。”

    夏曉從士兵手中要過一支自動步槍遞到我手裏邊,溫聲說道:“小心些!”

    “嗯!”我接過槍,重重地點點頭,轉身走向黑夜之中。

    通信站內有一隊全幅武裝的士兵在守衛,他們都是袁天佑的親兵,都認識我,見到我來帶隊的軍官周政神色緊張地問道:“宇馳大哥,袁將軍沒事吧,我們聽到他的住所處槍聲不斷,因為奉命守住通信站,不敢擅離職守。”

    我看看正在閃動的信息傳輸燈,問道:“孫靖有沒有發布過什麽命令?”

    “我們一直在接收他的命令,他說袁將軍判國,凡活捉袁將軍的賞錢一千萬,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

    “他還說,凡活捉你的,賞錢八百萬,晉級大校軍銜。”

    我冷笑數聲,說道:“沒想到我還真值錢。兄弟!我現在是奉命來炸毀通信站的!”

    “有袁將軍的手令嗎?”

    “沒有!”

    “那我該怎麽辦?”

    “離開這兒,你聽說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成語嗎?現在孫靖已經因禁了皇帝,袁將軍身臨險境,孫靖自己當了皇帝後,他會放過咱們嗎?”

    周政想了想,轉身對身後的士兵說道:“兄弟們,把衛星天碟型天線推倒!”

    一聲巨響,衛星天線被推倒,落到地上跌成幾塊。雨晴從背包中掏出一顆定時炸彈給我,我調整好爆炸時間,扔到通信接收機上。看著通信站被爆炸的火光吞沒,我轉身帶著所有人向匯和地點奔去。

    我們趕到匯合地點,夏曉和眾人在等候我們,很多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袁天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劍東和梁寧莉流著淚在照顧袁天佑,上官雨欣、陳月蓉、金淩雪在為其他人包紮傷口,紹軍和雪芮舉著槍帶著眾人在四周警戒。

    我忙向袁天佑走去,隻見他胸口已被血浸透,臉如白紙,緊緊咬住牙關,一句話也不說。我對淚流滿麵的劍東責問道:“你們怎麽搞的?怎麽不照顧好… …”

    不等我把話說完,袁天佑吃力地睜開眼,從衣兜中掏出一個紅色的信封遞給我,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這是我的手令,帶走海盜旗!”

    我接過袁天佑的手令,重重地答道:“是!”

    我明白陳天佑的心思,如今帝國已亡,乘孫靖現在還沒有完全控製帝國之前,我們把帝國的殺手鐧帶走,聯軍與美軍就可以無任何顧忌空襲帝國。

    袁天佑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已在機場調度好另一架飛機…把大家帶走…你辦事…我…我…我…放心。”

    說完袁天佑不停地喘著粗氣,劍東大聲哭喊道:“叔父!”

    袁天佑忽然掙紮著緊緊抓住劍東的手說道:“孩子!我不是你叔父!你…你…你是蔡鄂將軍的後人,當…當…當年,袁氏為報…報…報…北伐之怨,將你…你…你從父母身邊偷來,讓你姓袁…你…你…你真名叫蔡…蔡…蔡…”袁天佑話沒說完,卻永遠閉上了雙眼。

    劍東頓時如同掉進了深淵般,失魂落魄地說道:“不…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叔父,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梁寧莉緊緊把劍東抱住,劍東靠在她的肩上痛哭起來。

    這一瞬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我不知該怎麽安慰劍東才好,隻好對大家說道:“大家快走吧,等會孫靖的追兵就到了!”所有人都站起身,相互摻扶著上了停在一旁的軍用卡車。

    卡車在公路上快速地行駛,我向雪芮問道:“藏海盜旗的地方還有多遠?”

    “以現在的速度行駛40分鍾後可以到達。”

    “那兒有通信站嗎?”

    “沒有,為了不讓聯軍的電子設備偵測到那個地方,那兒連無線電電台都沒有,所有戰鬥單位都使用步話機,但是有重兵把守,戒備森嚴。”

    “這樣就好,隻要孫靖的命令傳達不到,有袁天佑的手令,帶走海盜旗就易如反掌。但願我們到達之前,孫靖的命令還沒傳達到。”

    “但願如此!”

    劍東把油門踩到了底,卡車的行駛速度達到了極限。就要離開帝國了,夏曉欣喜地緊緊抱住我的胳膊,臉上泛出陣陣紅暈。

    忽然,遠處傳來了陣陣直升機的轟鳴聲。

    “不好!這一定是孫靖派出傳達封鎖海盜旗命令的直升機!”

    我忙讓劍東將車停下,叫出車箱內的上官雨欣和金淩雪,讓她們倆設法擋住直升機。拖延時間,不一會,低空中已出現了兩盞閃爍的導航燈,由遠而近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來。

    紹軍指著空中說道:“那一定是兩架米-24直升機。”

    紹軍話音剛落,上官雨欣和金淩雪已背靠背站好,四隻手朝四向展開,一瞬間天色如打翻的黑漆一般昏暗,大地正在和漆黑的天空對折、換位,我隻感到我的整個身子倒轉過來,腳踩在上方的公路上,頭懸在下方的天空中,我一步也不敢向前邁出,生怕一不小心就一頭向下栽去。

    兩聲劇烈的悶響,天空中閃起了兩團強烈的火光,遠處,兩架直升機撞在一塊,發出劇烈的爆炸。

    上官雨欣和金淩雪這才把手收迴來,倒懸的天地恢複如初,夜空漸漸變得晴朗,遠處的荒原隻剩下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劍東重新起動了卡車,繼續飛速向象駝山趕去。

    就在離象駝山十裏的地方,一個兵哨擋在了路中間,見到有車輛來,十多個持槍的士兵立刻進入掩體中舉槍瞄準,一個手拿電筒的士兵舉著手槍緊張地走過來,我把袁天佑的手令遞給他,他用電筒照著仔細看了看後,把槍收迴到槍套中,對著掩體中的士兵用緬語大聲喊道:“放行!放行……”

    經過層層疊疊的十多道檢查,我們終於來到象駝山山腳下,這裏的環境就和當年我在照片中看到的一模一樣,山腳下緊閉著一道千斤重的閘門,一條筆直的飛機跑道通向遠方,飛機跑道旁停了一架小型運輸機,這一定就是袁天佑安排好的那架飛機。

    下了車,我對劍東說道:“你和嫂子帶著這些兄弟搭這一架飛機走吧。”

    說完我把金達萊留給我的敵我識別光碟拿出一張交給劍東。

    劍東長歎一聲:“我該到哪兒去呢?天下之大,我都不知道哪兒是我容身的地方?”

    “向美國人投誠,用你對帝國所知的機密以及現在帝國所發生的一切情報,向美國人換取自由,然後就和嫂子躲到一個遠離俗世的地方,過安靜的生活。”

    “可是你們怎麽辦?進了那道閘們之後,你們就身處險境。”

    “這是我的使命,我必須要完成它!記著以後無論你身在何方,記得聯係我,你還有嫂子,就還有一切!還有,一定要幫我照顧好金淩雪。”

    劍東想了一會,說道:“就讓上官雨欣和月蓉留下來幫你吧!”

    我剛要開口拒絕,駐守的軍官田偉已帶領一隊全幅武裝的士兵走到我們跟前,田偉認識劍東,向劍東行了個禮問道:“請問少將,到此有什麽事嗎?”

    劍東還了一個軍禮說道:“執行機密任務!”

    “可有袁將軍的手令?”

    我把袁天佑的手令遞了過去,田偉仔細看了看後,向我行了個禮,大聲說道:“謹尊袁將軍軍令!”

    劍東用命令的口吻對田偉說道:“袁將軍令:李宇馳率方紹軍、汪雪芮、袁夏曉、趙雨晴、陳月蓉、上官雨欣對聯軍各城市執行核轟炸任務,我率其餘人執行深入敵後進行滲透。”

    “是!”田偉轉身向後搖搖手中的令旗,整條機聲跑道的燈光亮了起來,整個機場被燈光照得一片雪亮,一隊機師快速跑到運輸機前為飛機進行起飛前的最後檢查。

    劍東揮揮手,所有士兵列隊登上運輸機,田偉看到士兵中有受傷的人員,頗有些詫異,但也不敢多問。

    就要和劍東分別了,劍東緊緊抱住我和劍東,在我們耳邊輕輕說道:“好兄弟!保重!”

    劍東的運輸機已在跑道上緩緩滑行,田偉把我們帶到山洞前,在閘門的一側掀開一個盒子,伸手輸入一組12位的密碼。我打開袁天佑交給我的紅色信封,從裏麵取出一張卡片,照著卡片上的數字,也輸入了12位密碼。隻聽見一陣“茲茲”的電流聲響起,千斤重的閘門緩緩升起。

    洞口停了幾輛電池驅動的運輸車,一員身著迷彩服的彪型大漢背手站在路中間,雪芮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他就是守衛海盜旗的第一根釘子――金洪,此人不僅有隔空拒物的異能,而且還擅長心靈傳輸。”

    田偉走上前,把手令交到金洪手裏,金洪看了看,把手令交給田偉,一語不發,向後退了兩步。

    我們上車,向洞中的深處進發,洞很深,足足行駛了十多公裏才停下來,一架巨型的戰略轟炸機就停泊在我們前麵,特大號的加油管正對飛機加注燃料,裝載武器的車輛已將最後一杖裝載核彈頭的導彈裝上機身,一隊機械師正在緊張地拆除機身上一條條測控飛機的電纜,懸撐著蹬機梯的車輛也停靠在座艙前……巨型的“海盜旗”就如同一隻即將解開鐵鎖的猛獸,正準備發出驚天動地的狂吼,一躍而出。

    我們剛走下車,一個頭發微卷,抽著雪茄,腰間插著一支黃金製作的大號金槍,右手高舉著一隻狙擊步槍的人向我們走過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人一定就是雪芮給我提到過的帝國第一槍手薑勇!

    田偉將手令遞到薑勇手裏邊,薑勇仔細看了看後把手令收起,把叼在嘴上的雪茄扔到地上用力踩熄,向後揮揮手,圍在“海盜旗”旁的了一隊士兵把輸油管從機身上解下,列隊走開。

    江勇兩捌八字胡動了動,大聲說道:“請!”

    雪芮和紹軍、雨晴、夏曉坐進了座艙,我正要帶著上官雨欣和陳月蓉登機,忽然薑勇大喊一聲:“慢!”

    我轉身瞪著薑勇問道:“有什麽事嗎?”

    薑勇把槍頂在我胸前,陰沉地說道:“海盜旗隻能限坐四名機組人員,你們一共七人登機,這其中一定有詐,我必須問過孫靖總理後才能放飛。”

    薑勇身後的所有士一起舉槍對準了我們。

    我冷冷地笑著說道:“我們現在要執行的是緊急任務,耽誤了誰來負責?”

    薑勇大聲喝道:“我來負責!”

    忽然上官雨欣一把捏住薑勇的槍管,薑勇的槍立即像一根麵條一樣向下卷了下去,就在薑勇一愣神的功夫,陳月蓉猛然伸手在薑勇的脖子上一劃,隻聽見“哧!”一聲,血從薑勇的脖子上噴了出來。座艙中夏曉的身影一閃,薑勇身後士兵的槍支已被夏曉繳到手中,陳月蓉像一隻掠過水麵的輕燕,連削帶插,十多名士兵傾刻倒地。

    在場所有的機械師和地勤人員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我們把剩下的所有人都趕到休息室和衛生間,把門鎖好。

    我們重新登上飛機,雖然機艙隻有四個座椅,但“海盜旗”的機艙卻寬敞很多,七個人坐在裏麵還綽綽有餘。雪芮起動了發動機,我鬆開了刹車,四台巨大的渦扇發動機噴出熊熊的火焰,“海盜旗”開始在山洞中的跑道上滑行,滑行的速度漸漸加快,洞口就在前麵幾百米的地方,雪芮加大油門,再過幾秒鍾我們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坐在一旁的夏曉緊張得靠緊我。

    忽然,洞頂的紅色警報燈閃了起來,淒淩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我感到一陣緊張,難道是被我們關押在衛生間和休息室裏麵的人逃出來了?還是搜漏了躲在某個角落的人?

    前麵跑道的中央突然閃出一個身材魁梧的人,隻見他弓步向前一挺,雙手平推,陰暗的山洞中卷起一陣氣浪,將正在加速滑跑的“海盜旗”擋住,任憑雪芮加大油門,飛機依舊一動不動,四台巨型發動機噴發出的烈焰把整個山洞映得一片通紅。

    夏曉在我耳邊緊張地說道:“不好!我們被拒住了!”

    我借著通紅的光線看清了擋在前麵的人正是金洪,此時我可以看到他冰一樣的臉上閃現出自信、得意的神色。飛機已被他隔空拒物的異能控製住,雪芮把發動機的推力加到了極限,無限的阻力和強大的推力擠得飛機發出快要散架的金屬磨擦聲。

    “不行啊!再這樣下去飛機會散架的!”紹軍看著正在頻頻閃起的報警燈叫了起來。

    雪芮不得不降低發動機的推力,飛機的衝刺力降了下來,金洪乘機把頭向後一轉,騰出一隻手指向洞口的閘門,手掌向下一壓,掌指一鉤,千斤閘門緩緩地放了下來。

    “不好!這閘門一經關閉後,要八小時候後才能重新開啟!”雪芮神色緊張地說道。

    閘門一寸寸往下墜,很快就把洞門遮住了一半,大家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雪芮不停地加大發動機油門… …

    眼看閘門就要關閉,我抽出了腰間的手槍,伸手準備打開機艙艙蓋,如果我能衝出金洪隔空拒物的屏障,就能製止他的異能,哪怕可以爭取到一秒鍾的機會,“海盜旗”就能衝出山洞,逃出生天。

    我手剛觸及機艙罩開關,夏曉一把將我抱住,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愛你!”隨即身形一閃在機艙中消失。

    我忙轉身向機艙外望去,隻見夏曉已出現在金洪身後,就在金洪一分神的功夫,夏曉舉手向上一挺,洞口的閘門又開始寸寸向上打開。金洪一隻手拒住“海盜旗”,另一隻手還要控製住閘門,再加上夏曉的猛舉之力,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飛機開始向前發出陣陣晃動,雪芮緊緊踩住刹車,再一次降低發動機推力,唯恐飛機借慣性力衝出傷了夏曉。

    三股巨大的力量緊緊擠壓在金洪的身板上,不一會,汗水和血水開始從他的額頭和鼻孔中滴落,不用再過五分鍾,他一定會耗盡全身的力氣而倒下,“海盜旗”四台巨型發動機噴發出的火焰一定會將他燒成灰燼。

    閘門很快就要被夏曉超能的力量撐上洞頂,金洪的耳朵和眼中已開始滴血。

    紹軍笑道:“看這小子還能撐幾分鍾?”

    隻等金洪一倒下,夏曉就能將閘門掛住;隻需眨眼功夫,夏曉就能用“移形換位”的異能迴到機艙;隻需要一秒鍾的時間,“海盜旗”就能衝出山洞… …

    眼看金洪就要倒下,突然間他抬腳往地上重重一跺,十六根粗如胳膊的閘門掛鉤同時被震斷,閘門“忽!”地一聲沉下一半,夏曉的身子也跟隨著猛然向下一沉,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噴了出來!

    “曉!”我心痛地大聲叫了起來。

    夏曉吃力地立起身子,閘門又緩緩地向上打開,金洪轉身衝著夏曉陰沉地一笑,夏曉閃電般地抽出手槍,一槍正中金洪的腦門。

    “曉!快迴來!”

    我撕心裂肺地叫喊著,血從夏曉的口中不停地流出,我急得淚都流出來了,夏曉用溫柔的眼光對我笑笑,搖搖頭。

    此時隻要夏曉手一鬆開,折斷掛鉤的千斤閘門就會飛砸下來,我們誰也走不出這個山洞,永遠逃不出帝國… …

    “夏曉!快迴來!”

    在眾人的喊聲中,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我連忙站起身,伸手去開座艙的開關。

    “我要出去,去和夏曉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就在我站起身將要打開艙蓋的那一刹那,我雙眼緊緊盯著夏曉,夏曉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兩滴晶瑩眼淚從她的眸子中流出。她淩空掌指一曲,“啪!”一聲,艙蓋被緊緊鎖上,任憑我怎麽用力也打不開,雪芮緊緊踩住的刹車被一股迅猛的力量推開,“海盜旗”發出一聲巨吼,噴吐著熊熊的火焰衝向夜空。

    “不!曉!… …”

    整個洞口被一片炙熱的火焰覆蓋… …

    我腦中一片空白,淚水遮住了我的視線,心像碎了似的疼痛… …隱隱隻聽到雨睛通過無線電向上級匯報已將“海盜旗”劫出宏憲帝國;透過黎明的曙光,我看到聯軍與美軍飛向帝國空襲的機群。

    不知過了多久,雪芮已將“海盜旗”降落在民航機場的跑道上,紹軍輕輕在我耳邊說道:“到家了。”走出機艙,等候在機場的一大群記者圍了過來,警察圍成人牆在維持機場的秩序,楊滔為我分開人群,把我送上了車,開車把我送迴了家。

    迴到闊別多日的家,平日裏有楊滔幫我照料、打掃,家中依舊整潔如初,一塵不染。我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我隻感覺到好累、好累!

    (全文完)

    《千秋賊夢》後記

    這篇小說算是我的一個夢吧,《千秋賊夢》是我寫的最長的一篇小說,好多時候寫著寫著就不想停下來,心裏的很多故事,好多畫麵都想寫進去,當寫到自己架著“金雕”戰機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仿佛自己儼然就是一名飛行員。因為那是我的夢想,整整30多年的夢想啊!我的夢想都傾注在小說裏了,我想,這也算是一種追夢的方式吧!

    追夢的日子,夏天隨著美女們不斷變換的飄逸清涼的裝束悄悄來臨。盛夏時節,小說告一段落,轟轟烈烈的故事如一段優美的弧形線緩緩落到坐標原點,雪芮,夏曉,手牽手笑意盈盈來到我身邊,我臉上的笑那麽牽強。故事裏的每一個人物在那個時代的漩渦裏打轉,紹軍,上官雨欣,束衛,趙飛卓,陳建勇,劍東,金淩雪,他們疑惑就是現實生活裏朋友的影子吧。都塗著青春絢麗的色彩,是小說裏溫暖的元素。小說塑造的人物性格,特征,疑惑就是身邊的朋友,隨著小說落下帷幕,他們的影子一個個還在眼前。故事的結尾,在我心裏形成一個巨大的空洞,隱隱的痛,因為失去的永遠不會迴來了。此時我不寂寞,寂寞的是我身後的影子。

    但是,我們終於都學會背負著痛到極致的傷痛,青春的疼將成為印記。並讓我堅信愛的存在,愛的美好誓言,當天空被彩虹染成七彩的時候,我仿佛聽見你說“你愛我”

    也許小說中的人物個性和故事都是虛幻的,如朋友說的“文字隨作者心動”隻要文字裏有心,小說裏的文字就賦予了生命。那麽小說中鮮明的人物個性也隨之賦予了或靚麗,或灰暗,或熱烈的,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請朋友們繼續關注李宇馳的下一個冒險故事《璧簽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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