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探到她的底了嗎？」
「我翻過她家的機器人管家，找到了一個序碼，我已經背下來了，等會兒給你，你讓人去搜一下。」蘭卡絲思索了片刻，並沒有把所有的底托出來給蘭閔。
「她現在居住的那個星球，是她自己名義購買的，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找到關於她家族的消息，不過聽她的語氣，應該是順位繼承人，但是精神力太過於薄弱，就被家族踢出來了。」
蘭閔聞言點頭，用食指中指輕壓住桌子上麵的筆紙，反調轉一個角度後送到蘭卡絲的麵前。
「你把按個序碼告訴我，我到時候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嗯好。」
正在蘭卡絲在紙上麵默寫序碼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性從外麵走進來，將手裏麵的報告遞給蘭閔，薄唇輕啟，「精神力數值達到78，已經恢復到c級。根據檢查報告可以知道，這位姑娘應該是從高空墜落的時候，精神力大量外泄，超出身體的承受極限，而出現的自我反彈。」
「以前帝國有這種案例嗎？」
「有，不過像她這樣的很好，大部分人精神力超過身體承受極限時，精神力快速衰竭，身體的機能會受到精神力的影響而永久性失能。像她這種，很少見。身體機能沒有受到影響，精神力雖然是衰竭了，但是卻能夠通過鍛鍊而逐漸恢復。」
醫生說著，顰蹙眉頭，「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按照正常的檢測流程，我們本來應該給出一份精神力增長上限估測表。」
「但很遺憾，數據模型沒有辦法測出她的精神力增長上限。」
蘭閔用舌頭輕抵著口腔內側，頭倚靠著柔軟舒適的工作椅，手放在扶手上麵，醫生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腦海裏麵盤旋著。
思索片刻後，蘭閔看向醫生。
「那你的意思是，她的精神力將會無限的增長？」
「這隻是其中一種可能。沒有精神力增長上限，那麽這位姑娘的上限值就是無窮大，從78到無窮大的任何一個數值，都會成為她的精神力上限，也有可能就是78本身。」
蘭卡絲感覺自己的頭皮微微發麻，腳踩在地板上麵，軟塌塌的，心裏麵沒有底。
「從人類的肉體跟精神力相互伴隨那麽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精神力無限增大的情況。所以這位姑娘以後的精神力會是什麽樣子，沒有人能夠打包票。」
「隻能夠定期複查。」
蘭卡絲的手指微微彎曲放在大腿上，指甲緊扣著柔順的布料，抓住又滑落，一次又一次，不停歇。
氛圍忽地沉寂下來，沒有人說話。
醫生輕呡著唇，知道這安靜的氛圍多半是因為他的坦誠而帶來的，但所學的知識和教育，讓他沒有辦法看著麵前的姑娘抱有很好的預期，最後期盼而來的隻是一個壞消息。
「嗯好的，麻煩您了。」蘭卡絲嘆氣，麵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仿佛先前緊張和迷茫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您一下。」
「可以。」
醫生微微鬆了口氣。
蘭閔的興趣被蘭卡絲忽然的提問引了過去，先前還因為自己的堂妹精神力可能隻有78的悲傷，一下子消失不見。
兄妹之情，在八卦麵前，蕩然無存。
蘭卡絲怎麽可能會注視不到蘭閔探究的目光，從座位上麵站起來，手往門所在的方向比了下，讓醫生跟著自己出去。
「我有精神力。」蘭閔無賴地手撐著桌子。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打算隻在門口談。」
蘭卡絲朝人翻了個白眼，將自己寫好的紙條交給蘭閔。
「你去把這個查清楚，等會兒我跟醫生談完我會自己迴來找你。」
「快去快迴。」蘭閔看著手裏麵的序碼，不得在心裏麵感嘆，自己真是一個偉大的堂哥。
皇位繼承沒有自己的份，還要在偏遠星球老老實實幹活，工資拿的還是死工資，
拍個電影，估計就是悲慘人生了。
蘭卡絲跟醫生走出同一層，迴眸大致地判斷了下蘭閔的精神力距離，這才安心地詢問麵前的人。
「我想知道，如果隻靠恢復藥水和治療儀的話，能夠讓我醒來嗎？」
「或者，能夠恢復成這樣嗎？」
「……不能，根據你個人的描述，當時你是直接墜落在一個星球上麵。恢復藥水跟治療儀的功效都是有限的，不能做到這種程度。」醫生一字一句地迴答她，「如果你當時墜落的情況是真實的，那麽站在我麵前的人應該已經死掉，或者重度殘疾。」
「我剛剛可能不是給你做身體檢測，而是給你做入棺遺容檢查。」
「……行，那麻煩你了。」
蘭卡絲看著醫生走遠以後，才轉身迴到蘭閔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的第一句，就是「我覺得你的手下可能說話都不太過腦子。」
「怎麽說？」日常被手下懟的蘭閔露出笑容，看好戲一樣等著蘭卡絲述說自己的經歷。
「就是……說話特別的讓人耳朵不順。」
很想一拳打上人的肚子。
「安李德挑選的，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蘭閔笑著將自己手裏麵的平板遞給蘭卡絲，「這裏是一些擅長使用武器的普通人，你自己挑挑看，你想跟誰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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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過她家的機器人管家，找到了一個序碼，我已經背下來了，等會兒給你，你讓人去搜一下。」蘭卡絲思索了片刻，並沒有把所有的底托出來給蘭閔。
「她現在居住的那個星球，是她自己名義購買的，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找到關於她家族的消息，不過聽她的語氣，應該是順位繼承人，但是精神力太過於薄弱，就被家族踢出來了。」
蘭閔聞言點頭，用食指中指輕壓住桌子上麵的筆紙，反調轉一個角度後送到蘭卡絲的麵前。
「你把按個序碼告訴我，我到時候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嗯好。」
正在蘭卡絲在紙上麵默寫序碼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性從外麵走進來，將手裏麵的報告遞給蘭閔，薄唇輕啟，「精神力數值達到78，已經恢復到c級。根據檢查報告可以知道，這位姑娘應該是從高空墜落的時候，精神力大量外泄，超出身體的承受極限，而出現的自我反彈。」
「以前帝國有這種案例嗎？」
「有，不過像她這樣的很好，大部分人精神力超過身體承受極限時，精神力快速衰竭，身體的機能會受到精神力的影響而永久性失能。像她這種，很少見。身體機能沒有受到影響，精神力雖然是衰竭了，但是卻能夠通過鍛鍊而逐漸恢復。」
醫生說著，顰蹙眉頭，「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按照正常的檢測流程，我們本來應該給出一份精神力增長上限估測表。」
「但很遺憾，數據模型沒有辦法測出她的精神力增長上限。」
蘭閔用舌頭輕抵著口腔內側，頭倚靠著柔軟舒適的工作椅，手放在扶手上麵，醫生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腦海裏麵盤旋著。
思索片刻後，蘭閔看向醫生。
「那你的意思是，她的精神力將會無限的增長？」
「這隻是其中一種可能。沒有精神力增長上限，那麽這位姑娘的上限值就是無窮大，從78到無窮大的任何一個數值，都會成為她的精神力上限，也有可能就是78本身。」
蘭卡絲感覺自己的頭皮微微發麻，腳踩在地板上麵，軟塌塌的，心裏麵沒有底。
「從人類的肉體跟精神力相互伴隨那麽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精神力無限增大的情況。所以這位姑娘以後的精神力會是什麽樣子，沒有人能夠打包票。」
「隻能夠定期複查。」
蘭卡絲的手指微微彎曲放在大腿上，指甲緊扣著柔順的布料，抓住又滑落，一次又一次，不停歇。
氛圍忽地沉寂下來，沒有人說話。
醫生輕呡著唇，知道這安靜的氛圍多半是因為他的坦誠而帶來的，但所學的知識和教育，讓他沒有辦法看著麵前的姑娘抱有很好的預期，最後期盼而來的隻是一個壞消息。
「嗯好的，麻煩您了。」蘭卡絲嘆氣，麵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仿佛先前緊張和迷茫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您一下。」
「可以。」
醫生微微鬆了口氣。
蘭閔的興趣被蘭卡絲忽然的提問引了過去，先前還因為自己的堂妹精神力可能隻有78的悲傷，一下子消失不見。
兄妹之情，在八卦麵前，蕩然無存。
蘭卡絲怎麽可能會注視不到蘭閔探究的目光，從座位上麵站起來，手往門所在的方向比了下，讓醫生跟著自己出去。
「我有精神力。」蘭閔無賴地手撐著桌子。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打算隻在門口談。」
蘭卡絲朝人翻了個白眼，將自己寫好的紙條交給蘭閔。
「你去把這個查清楚，等會兒我跟醫生談完我會自己迴來找你。」
「快去快迴。」蘭閔看著手裏麵的序碼，不得在心裏麵感嘆，自己真是一個偉大的堂哥。
皇位繼承沒有自己的份，還要在偏遠星球老老實實幹活，工資拿的還是死工資，
拍個電影，估計就是悲慘人生了。
蘭卡絲跟醫生走出同一層，迴眸大致地判斷了下蘭閔的精神力距離，這才安心地詢問麵前的人。
「我想知道，如果隻靠恢復藥水和治療儀的話，能夠讓我醒來嗎？」
「或者，能夠恢復成這樣嗎？」
「……不能，根據你個人的描述，當時你是直接墜落在一個星球上麵。恢復藥水跟治療儀的功效都是有限的，不能做到這種程度。」醫生一字一句地迴答她，「如果你當時墜落的情況是真實的，那麽站在我麵前的人應該已經死掉，或者重度殘疾。」
「我剛剛可能不是給你做身體檢測，而是給你做入棺遺容檢查。」
「……行，那麻煩你了。」
蘭卡絲看著醫生走遠以後，才轉身迴到蘭閔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的第一句，就是「我覺得你的手下可能說話都不太過腦子。」
「怎麽說？」日常被手下懟的蘭閔露出笑容，看好戲一樣等著蘭卡絲述說自己的經歷。
「就是……說話特別的讓人耳朵不順。」
很想一拳打上人的肚子。
「安李德挑選的，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蘭閔笑著將自己手裏麵的平板遞給蘭卡絲，「這裏是一些擅長使用武器的普通人，你自己挑挑看，你想跟誰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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