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大廈,光頭舉杯站起。

    “諸位今日能來到秦海大廈赴宴,王某開心,大家不用拘束,開心就好。”不再理會什麽賀行章,王主任等人之流,即便他們是白派大佬又如何!光頭已經提高聲音與宴廳眾人說道。

    這讓賀行章顯得有些不滿,但沒有發作。

    此等人物,心境何其恐怖,就看光頭接下來如何。

    同桌,燕京來的王主任亦是如此,甚至比起略顯不悅的賀行章來說,這位王主任自始至終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樓萬春挨著王主任,一切還得看這位上頭的上頭做主,隻是對於這位王主任的心思。饒是樓萬春這等秦城白派大佛,也看不透呐。

    此刻,光頭已經話鋒一轉。

    “當然,如果有人心懷叵測,也別怪王某不留情麵!”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滿杯烈酒!

    仰頭就幹!

    就是幹!

    剛開始,光頭就將自己的魄力給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王少客氣了!”已經有人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是一位有著白派身份的閩派大佬。

    “幹了!”

    “今天我們就是來吃吃喝喝的,誰會有別的心思!”

    “就是。就是,誰要是居心叵測,這可不僅僅是對王少不敬,更是對大家不敬啊!”

    一時間,眾座都有人主動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其實,都是之前翟天阿安排在各桌的閩派人。

    效果是有的,有人帶頭,大家也不好愣著擺譜,於是‘刷刷刷’幾乎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光頭掃視眾人,畢竟有些人還是要稍微‘墨跡墨跡’的。

    至於為何墨跡?

    自然如光頭此前所說,心懷叵測。

    翟天阿心中滿意,看來王少還是震懾住了這些人,至少除去本桌,其餘眾桌,賓客已全部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不管這其中自願與否,王少的麵子在這!

    隻是……

    大物還未動。

    意指光頭這桌。

    氣氛有些莫名,縱使所有人都舉杯,但賀行章,王主任之流不作為,都是枉然!

    急轉直下,光頭臉色有些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倘若!

    倘若這些家夥繼續不作為,光頭絕對會立即掀桌!

    炸裂!

    光頭不懼!

    大不了,就是幹!

    “王公子說的不錯,今日宴席,應該歡樂。”左首,燕京來的王主任緩緩站起,端起酒杯。

    “王公子,這杯酒,某敬你。”旋即在眾人聚集的目光中,王主任竟是將酒杯微微放低。

    自降身份!

    樓萬春大驚,沒想到便是燕京來的王主任,與王少都是如此態度。

    中海方麵,那位白派大佛級人物微微蹙眉,不知其解,也站起來端起酒杯,“王主任說的不錯,今日宴席就應該是歡樂的,隻是王少之前語氣有些重了。嗬嗬……”

    話中有話,至少麵子上並未佛了光頭。

    緊接著蘇稼軒,樓萬春,唐老都端起酒杯,洋溢笑容。

    氣氛還是有些僵硬,因為賀行章一直未動。

    不論是那北河封疆大吏的身份使然,還是倚老賣老,賀行章就這般坐著,似乎誰也奈何不了。

    但,光頭的目光越加冷冽。

    甚至於你賀行章再不起身,這席桌,光頭掀定!

    翟天阿麵色也逐漸冷下,今日乃為王少鋪路,起勢,誰也阻不得!

    適時。

    王主任已經繼續開口,並非是與王少說,而是與賀行章。

    “賀*,王某初來秦海,這可真是一個好地方,水陸空交通發達。倘若放在戰爭年代,這乃是兵家兵家必爭之地呐。”

    賀行章麵露疑惑,不知燕京王主任賣的什麽關子。

    但賀行章知曉,這位燕京王主任的能耐可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要比自己手腕還要強上一些也說不準。

    “王主任說的不錯。秦城的確是一方養人山水之地。”中海的那位白派大佛也附和道。

    眾人疑,不知這話中含義。

    便是翟天阿也在思索這其中意思,至於其餘桌席,隻能看見王少這桌有人在交流,而又看見那位北河大佬平穩坐著。甚至連帶著於老、蕭老都未起身。

    心中不免好奇。

    豈不知,光頭已在心中默默倒數。

    炸裂,就在幾秒後!

    “秦城確實不錯,但也不是土雞就能飛上天的!”賀行章站了起來。

    於老,蕭老同時站起。

    樓萬春心中長舒一口氣。總算沒有炸場。

    不遠處的一桌,鍾棠也是心中石頭放下,因為知道王少脾性,倘若與賀行章開幹,自己這個秦城市局的局長位置怕也要到頭了。

    保不住!

    再說光頭。就在宴席所有人,一人不落的全部端起酒杯,站起來後。

    已經自顧坐下。

    酒,我已經喝了。

    態度,也已經表明。

    當然在落座前還是與本桌眾人微微一笑。不佛麵子。

    隻!

    除去賀行章,於老,蕭老三人!

    人若敬我,我敬之。

    若不敬我,我恆還之!

    讓眾人略顯疑惑的是。這一次賀行章居然沒有生氣,隻是冷冷哼了一聲,落座。

    身邊,於老,蕭老同樣麵露不悅。

    秦海大廈。隨著宴席開始,後廚開始忙碌起來,冷菜已至,熱菜上桌。

    整個宴席的氛圍還算融洽,至少大家一旦交談開喝起來。其它一些有的沒的,都得暫時拋下。

    便是光頭這一桌也如此。

    “王少,這杯酒我敬你。”唐家唐老站起來,笑著道,並未覺得自己年長光頭許多而有所不妥,實力為尊而已。

    光頭微微點頭,舉杯。

    並未站起。

    地位,身份,無需站。

    “之前我那不聽話的孫女對王少有些誤會,還請王少不要計較。”敬酒不忘提及唐思柔。唐老繼續笑嗬嗬道。

    “都過去了。”光頭微微一笑,揭過。

    其實光頭本就沒有記仇,畢竟唐思柔於自己還不算太過分,大小姐脾氣罷了。

    翟天阿也頻頻與燕京來的王主任喝酒,交談。

    當然到了他們這等人物。喝酒淺嚐即可,故而不用擔心喝醉。

    如光頭開始那般一口悶下,不過是表明個態度罷了。

    樓萬春也主動與中海那位白派大佛以及蘇稼軒舉杯,閑聊。

    權當烘托氣氛。

    如此一來,這一桌就有些怪異了。一半桌人熱情交談,不時喝酒。

    而另一半桌,緘默不語,不知道各自在想什麽。

    是光頭。

    還有來自北河的賀行章,於老。蕭老。

    “聽聞王少曾獨闖北河,爾後又拿下賈萬年,真是後生可畏呐。”蕭老突然開口。

    此等開口,自然不會是作為北河蕭家家主,而是副封疆大吏的身份!

    不待光頭開口,蕭老又繼續道:“另外還聽說,王少一人持槍獨闖北雲會所,斷蕭家旁係家主一腿。”

    說到這裏,蕭老故意頓了頓,這才繼續道:“似乎是為了一個不幹不淨的女孩?”

    話鋒驟停。

    眼中神色玩味。

    蕭老的話吸引了這一桌所有人的目光,這事,除了北河於老,也就是於北龍的爺爺知道,其他人還真不知道。

    不免心中好奇,重點則在那一句‘不幹不淨的女孩’?

    這一層。即便是樓萬春也不知道,他隻知王少有去過兩次北河,一次是閩派內部清洗,還有一次確實不知。

    啪嗒。

    聲音不響,輕輕放在桌子之上。

    火槍!

    光頭直接將火槍掏出。平放在桌麵之上。

    “不錯,就是這把槍。”算是默認了蕭老的言語,光頭不以為然。

    言語,卻不留退路。

    “當時,這槍還沒嗜血,不知今日是否有人想要試試?”

    樓萬春大驚,因為這槍的槍口,正巧巧的對著北河蕭老的方向!

    是巧合?

    還是故意而為之?

    隻有光頭自己知道。ク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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