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也沒有再繼續理範天雷,隻是一邊挖著地洞,一邊敷衍著的跟他說著話。


    沒想到秦淵的力氣還是不小的,很快就把這個坑給挖出來了。


    範天雷在電話裏說道:


    “怎麽樣啊?藏好了沒?”


    “雷神啊,我說你怎麽對這件事情這麽上心呢?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很可疑你知道嗎?你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我有理由懷疑你是要想在我這裏探聽什麽秘密呢!”


    “你小子少在這裏給我扯淡,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就是想問問你藏好了沒有,趕緊過來開會呀。這個營救計劃刻不容緩,在這裏浪費1分鍾,時間都有可能會走漏我們的消息。”


    秦淵現在已經被自己挖的這個洞,弄出來的泥土弄得滿臉黑。


    他小心翼翼地把設置放在這個洞裏麵,然後把剛才挖出來的土嚴嚴實實的。就好像在埋一個骨灰盒一樣。


    其實秦淵自己心裏麵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有一點犯膈應。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畢竟這裏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想被別人知道的話,隻能藏在這裏麵才能放心。


    秦淵趕緊在電話裏跟範天雷說道:


    “雷神我這邊,基本上已經把這個盒子給藏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其他一些善後工作了,你不用在這裏監督我,我自己可以做得很好的。”


    範天雷在電話裏大喊道:


    “我這怎麽能叫監督你呢?我隻不過是在配合你的工作而已,而且你這件事情藏好了之後不用跟我匯報,一定要保證百分之百隻有你一個人知道絕對不能透露給第二個人知道包括我在內。


    當然,也包括龔箭。”


    “你這個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你為什麽突然之間又又特別強調一下?龔箭指導員呢?你跟他可是這麽多年並肩作戰的戰友,難道你都不相信他嗎?”


    “我有什麽不相信他的,我隻不過是覺得你們兩個的關係比較近,但是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絕對是不容小覷的。既然敵人已經知道我們的這個盒子裏藏著他們非常重要的新手,所以他們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想要弄走了。


    即使哪怕他們會犧牲掉一個錢,藏在我們部隊多年的間諜,他們也一定要拿到盒子裏麵的東西,所以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


    秦淵剛剛把盒子穿好,已經累得不行了,癱在了自己的床底下。


    他剛剛隻是有點分心的,在跟範天雷說話,但是這一句話他確實是聽的清清楚楚。


    “雷神,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是不是想要說我們幾個人當中有間諜?”


    範天雷在電話裏麵淡淡地說道:


    “我這隻是一種懷疑,準確的來說,這是一種合理的懷疑,對於我們這樣的地方來說,每天接觸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軍事機密。你要知道稍有不慎的話就會萬劫不複。


    所以我們每個人對待任何事情都應該抱有一種,隨時隨地能夠保持懷疑的清醒態度。雖然我們之間是一種並肩作戰的戰友關係,但是我也要提醒你絕對不能夠迷失在任何的關係當中,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職業來說。”


    秦淵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他此時此刻真的感覺非常的疲憊,因為其實他也早就懷疑或者自己身邊也有敵人的間諜,隻是他不願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他更加沒有辦法做到像範天雷說的那樣,隨時隨地能夠保持一種合理的清醒的懷疑態度。


    秦淵此時此刻,心裏想的都是如果他的身邊真的有一個並肩作戰的戰友是間接的話,那麽他教室沒有辦法接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範天雷在電話裏問到:


    “你不是一個人在房間裏嗎?怎麽會有人敲門?這個時候知道你在藏著秘密的東西為什麽還會有人在敲門?你剛才到底是誰?”


    秦淵捂住了電話的話筒,打電話扣在了自己的床上,不讓來人發現他此時此刻正在通話。


    秦淵緩緩地打開了門看見他竟然是一個熟悉的麵孔。


    “你怎麽來了?自從上次任務結束之後,我真的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來人正是王豔兵。


    的確是這樣,自從上次的任務結束之後秦淵一直都跟何晨光在一起去負責方教授的這件事情,所以再也沒有給王豔兵見過麵。


    這一次,他竟然主動上門找自己,秦淵也表示非常的驚訝。


    王豔兵笑著說道:


    “就是因為好久沒有看見你了,剛剛聽其他的戰友說你忽然之間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我也很好奇,你怎麽突然直接迴來了不是也沒有執行什麽秘密任務嗎?”


    秦淵這個時候,他看見王豔兵,第一個感覺是比較親切,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這個戰友沒看見也是並肩作戰出生入死的兄弟。


    但是,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就是為什麽這個時候王豔兵會出現在這裏?


    實在有點讓人引起懷疑。


    秦淵站在門口也沒有讓王豔兵進來。王豔兵,隻是透過門縫看一下裏麵大致是什麽樣的情況,他看見地上有一盒工具箱,於是他趕緊問道:


    “怎麽了?秦淵你拿工具箱做什麽?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壞了要修的需要我幫助你嗎?”


    秦淵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就變了樣子,因為他很胖,眼前這一切被王豔兵給看穿了。


    因為不管這件事情他是不是故意到自己的房間來打探消息的,但是,自己還沒有把這一切都給善後好,他就過來了。


    如果他真的是敵人的見解,那麽很容易就把自己藏盒子的事情給拆穿了。


    秦淵趕緊敷衍的說道:


    “我這裏的床角,感覺有一些不太穩定,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咯吱咯吱的響,所以我幹脆雪萊工具箱自己在這裏看一下究竟有什麽地方是不太妥當的,我可以自己先修一修。”


    “這件事情難道還要你親自做嗎?你可以找其他的人去作業或者你叫我也行啊,你不要忘了我在入伍之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木匠。”


    秦淵拍著腦門,笑了笑說道:


    “我忘了,我還真的忘了。沒想到你竟然之前還是一個小木匠。”


    “那你讓我進去幫你看一下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看我現在弄得灰頭土臉的就知道,我剛剛已經在床底下翻騰了一陣子。這個床我已經修好了,你來的可真的不是時候了,不過下一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的話,我一定會主動叫你的。”


    王豔兵,隻好笑著笑說道:


    “我也不是要專門過來幫你幹活的,你要是想需要我的話我就幫助你弄一下,如果不需要的話,我也不希望你有什麽活主動找到我。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我現在要去食堂吃飯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秦淵轉過頭去指了一下床上的電話,說到:


    “你看見沒有,剛剛我在床底下的時候,範天雷就給我打電話了。


    我現在也挺累的,想跟你一起去食堂吃飯,但是他不放過我呀,他找我有點事情,所以你先去吃吧,一會兒我收拾一下把工具箱送迴去,我就去找範天雷。”


    王豔兵在旁邊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強求下去。


    於是,他頭也不迴的就走出了這個地方。


    秦淵趴在門縫看見王豔兵已經走的很遠了。秦淵才返迴屋子裏,剛想繼續跟範天雷說話,沒想到他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個時候秦淵腦子裏麵就出現了一種疑慮。


    難道這一切都跟王豔兵有關係嗎?總是感覺這不太可能,雖然他剛剛聽了範天雷的話要合情合理的去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但是他仍然不太敢相信這一切就跟王豔兵有關。


    就在這個時候,秦淵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覺得現在時間的確是不早了,是該開會的時候了。他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把剛剛用的工具箱也重新裝好,並且他是掉了工具上沾染的泥土。


    秦淵雖然有的時候是一個神經大條不拘小節的人,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他還是非常的謹慎的,絕對不可能讓別人發現自己有一絲絲的蛛絲馬跡是可疑的。


    自己做過的事情絕對不能在任何一個方麵被敵人有即可尋。


    秦淵剛剛收拾好了屋裏麵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又給自己擦了一下臉。就轉身走出了門看見遠處迎著走過來的何晨光。


    還離的老遠何晨光就大聲地說道:


    “你是不是在寢室裏麵偷懶啊,我可是看見嘍。”


    秦淵現在早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和實在沒有心思在跟何晨光繼續鬥嘴下去,於是他就站在原地沒有在說什麽話。


    這個時候何晨光從遠處走過來。


    “怎麽樣啊?你自己的盒子藏在什麽地方啦?我看你現在好像精疲力盡的樣子是不是挖地洞了?”


    秦淵聽到何晨光的話,心裏一驚,難道這麽快就被這個小子發現了?


    “你別在這瞎說話,什麽地洞啊,我就是這兩天被範天雷折騰的太累了。然後我剛想躺在床上睡覺,就忽然發現我的床並不穩定躺上去就咯吱咯吱的響。


    然後我就趕緊去樓下取了,這個工具箱上來修一下床,結果我剛把床修好,看見了就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過去。”


    何晨光看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你可真的是夠倒黴的,我看你這屋裏麵弄的全都是灰,不如讓我幫你把屋裏麵收拾一下吧,然後收拾完了我們再去找範天雷。”


    何晨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頭往秦淵在屋裏麵看著。


    然後緊接著何晨光又問到:


    “反正說點正經事吧怎麽樣你的盒子有沒有藏好啊?”


    秦淵用一種犀利疑惑的眼光看著何晨光。


    “你對這件事情似乎有點關心過了頭論文,這樣很容易引起,我都懷疑呀。”


    何晨光隻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怎麽會呢?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如果你要是準備好了的話,那我們一起去會議室吧。”


    秦淵看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迴到自己的屋裏麵拿了一件外套就準備跟何晨光,我上一次開會的秘密的會議室走去。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這個會議室的門口發現暫時還沒有人過來。


    兩個人剛想先進會議室,等待一會兒就停下來,遠處走廊裏麵響起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何晨光笑著說道:


    “看來應該是你的女神安然過來了。”


    “是啊,我們幾個當中隻有他一個人穿高跟鞋,你簡直說的都是廢話。”


    昏暗的走廊裏麵,隱隱約約的一縷光照在了地板上,從遠處緩緩走來,一個婀娜多姿穿著高跟鞋的剪影。


    秦淵跟何晨光在走廊的盡頭就看著這個外麵做事的影子,左搖右擺的走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你們兩個這麽快就來了?沒想到對這件事情還挺積極的。秦淵你這邊的事情做得怎麽樣了?”


    秦淵笑了一下,看著安然說道:


    “你不會也對我做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吧?你們大家都在追問我讓我覺得有一點受寵若驚了,不過這件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講的,當然也包括範天雷和龔箭。”


    安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當然可以啦,你要是跟我講的話我也不會聽的,因為現在這個時候你跟誰說出這件事情,誰的群就會千的最大,我可不想無端的惹出這麽大的嫌疑。”


    秦淵沒有在接這個話,因為在他的心裏麵安然,也是不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


    “走吧,我們先進去入座吧。”


    幾個人就這樣走進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著下來,等待著範天雷的到來。


    何晨光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


    “參謀長就是參謀長,做什麽事情都喜歡考慮在我們前麵,明明是他先讓我們過來的,然後還讓我們在這裏等他這麽長時間。”


    正在何晨光埋怨的時候,範天雷也從從外麵緩緩地走進來。


    一吹開門,他就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著何晨光。


    “連你也開始學會說我的壞話了是吧,我看你們幾個,都被秦淵給帶的沒大沒小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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