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你這人,真不經逗,我不開玩笑呢麽。”張瘸子剜了呂大壯一眼,才說:“你媳婦和一個騎摩托的男的走了,剛走。我看他倆聊天來著,應該是認識。”


    “啥……曉蓉咋能和別人走呢,我不是叫她等我麽。”呂大壯也不知道馬曉蓉酒精和誰走了,頓時慌了,提著大包小包就往外跑,他是開著破手扶拖拉機來的,就停在不遠處。


    馬曉蓉坐在劉大寶的後座上,感受著耳旁唿嘯而過的清風,一股愜意之感油然而生。


    眼前就是劉大寶的背影,鼻尖還能聞到劉大寶身上散發的一絲汗味,之前在孫穎鹵菜店發生的一切突然湧上了腦海中。


    她的心不知怎麽就亂跳了起來了,漂亮的眸子閃爍,似乎在想著什麽,終於一咬嘴唇,一雙手慢慢地地前劃去。


    劉大寶正專心地騎著摩托,對馬曉蓉的行為倒也沒有多想,畢竟這玩意是肉包鐵,抓緊一點也有好處。


    馬曉蓉的手往前動著,已經能感受到劉大寶堅實有力的腹肌部分,她心裏很清楚,再往下十幾厘米的地方,就有她最想得到的東西。


    哪怕隔著很遠,馬曉蓉也覺得無比的滿足。


    就在此時,一股暖流突然在小腹生成,馬曉蓉當即瞪大了雙眼,疾唿:“大寶兄弟,快停車,快停車。”


    “咋了,曉蓉姐。”劉大寶忙問發生了什麽,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馬曉蓉立刻跳了下來,她俏麗白嫩的臉上掛滿了羞澀和窘迫,就往附近的苞米地裏跑。


    劉大寶雖然不確定咋了,也能猜到是挺私密的事,就沒有再追,這苞米地裏沒有啥危險,更不用他擔心。


    約莫四五分鍾後,劉大寶的電話響了起來,正是馬曉蓉打來了。


    “大寶兄弟,你能進來一下麽。”馬曉蓉的語氣有些顫抖,像是遇到了啥危險似的。


    劉大寶趕緊就衝了過去,不過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馬曉蓉叫住了:“大寶兄弟,別,別往前走了。”


    劉大寶站住,就看到馬曉蓉正半蹲著,躲在一叢雜草後麵,問:“曉蓉姐,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我沒事,我,我那個來了,沒帶衛生巾,你,你有紙麽。”馬曉蓉的嘴裏發出了吞吞吐吐的的聲音,確實誘人異常。


    劉大寶也是老臉造的老紅,心說怪不得馬曉蓉這麽急呢,趕緊摸了摸兜。


    “我倒是帶了紙,不過這紙是擦屁股用的,有一點糙,能用麽。”劉大寶知道女人那可是嬌貴的地兒,尤其馬曉蓉這種剛結婚沒多久的,更是嫩,他說:“要不我迴村去給你拿衛生巾吧。”


    “不用了,就用你的紙吧,我以前用過,沒事的。”馬曉蓉強鎮定了一下心情,才說:“你把紙遞過來。”


    劉大寶哦了一聲,小心地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側過身將手中的紙遞了過去。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功夫,馬曉蓉已經提好了褲子從裏麵鑽了出來,她那張原本就因炎熱發紅的嬌俏麵龐已是大紅。


    劉大寶為了不讓她更窘迫,隻好沒過臉去,悶著頭往出走。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苞米地,馬曉蓉抖了抖身上的褶皺才坐上了劉大寶的摩托,繼續往村裏騎了。


    他倆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開著破手扶式的男人正站在三輪上傻傻地盯著兩人,眼珠都瞅直了,一張豆餅大臉更是煞白。


    一時沒穩住,整個車就朝著壕溝裏栽了進去,幸虧他力氣大,反應也算及時,總算把車悶住了,這才沒出大事。


    劉大寶以最快的速度將馬曉蓉送迴小賣店,這才一個人迴了家裏.


    劉大寶尋思著去兩荒地看下情況,可還沒走了,呂大壯就將手扶式停在了自家大門外,然後怒氣衝衝地進了院。


    “劉大寶,m,我要和你拚命,我打死你。”呂大壯一見劉大寶就是一聲爆喝,隨後就晃著健壯的身軀打了過來。


    劉大寶被突如其來的呂大壯罵的有些不明所以,心說我和你最近沒啥交集吧。


    一伸手就接住了呂大壯的拳頭,輕輕一抬就將他放倒,現在的劉大寶可不是呂大壯能應付的。


    “呂大壯,你瘋了麽,沒事來我家撒啥野。”劉大寶臉色一冷,怒斥道。


    “瘋,我瘋你麻痹,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呂大壯掙脫了劉大寶的控製,迴到手扶式的工具箱裏拿出來一根大鐵棍子,說話間再度像劉大寶打了過來。


    呂大壯這一棍子還真是勢大力沉,揮舞起來都帶著風的嗚咽聲。


    劉大寶瞧出來了,這小子是真和自己玩命了,當即也不保留,用胳膊一檔,啪嗒一下,小臂都震得發麻,不過還不能他這副異能的身子造成損傷。


    劉大寶輕輕一扯,就將鐵棍握在了手裏,對著呂大壯肚子就是一腳,呂大壯整個人就像是脫了線的風箏似得飛了出去。


    呂大壯重重落地,直接來了一個狗搶屎,臉都摔禿嚕皮了。


    肚子上更是傳來了劇烈的痛感,他心說這劉大寶是練了啥功夫麽,怎麽力氣這麽大。


    “劉大寶,我跟你沒完。”呂大壯知道自己打是打不過了,隻能撂下一句狠話,心想著迴頭我在陰你,決不讓你好過。


    呂大壯開著手扶式灰溜溜地跑了,劉大寶轉悠轉悠了手裏的鐵棍,一下子扔到廢品堆上,想了想,他騎著摩托直奔了呂大壯家。


    劉大寶也不知道自己哪惹到了呂大壯,不過最好還是整明白了,有啥誤會就不好了。呂大壯是個傻饅子,一根筋的主,保不齊做出啥傻事呢。


    馬曉蓉已經迴了家,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裏麵也換了柔軟的衛生巾,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想起剛才在苞米地裏尷尬的場景,不由得羞澀難當,怎麽這種肮髒的事當著劉大寶對麵發生呢,這以後自己可怎麽麵對他。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噠噠噠手扶式發動機的響聲,呂大壯挺著一張已經破皮流血的大臉氣唿唿地進了屋。


    他瞅了媳婦一眼,心中是又氣又惱,可他卻不敢對馬曉蓉發脾氣。


    上次因為劉大寶的事她就差點迴娘家,可是把他嚇壞了。


    哪怕當了王八,呂大壯也隻能咽下這口窩囊氣,隻想著劉大寶你草我媳婦,迴頭我讓你後悔。


    “你這臉咋了,是不是摔了。”呂大壯臉上的傷馬曉蓉能瞅不見麽,趕緊迴屋裏拿出了藥水,說:“來,我給你塗點藥水。”


    馬曉蓉心思不壞,又勤勞能幹,在這家也算是有做媳婦的本分。


    除了那方麵不願意,脾氣也稍微大一點外,其實對呂大壯也挺好,不藏吃,不藏錢的,見他受傷,心裏也不好受,趕緊過來就要幫他治療一下。


    誰料,呂大壯居然直接躲過馬曉蓉的手,一臉氣唿唿的。


    馬曉蓉舉著的紫藥水棉簽被閃躲,不由得心生詫異,惱怒著說:“呂大壯,你要幹啥啊。”


    “我不幹啥,我不用你塗。”呂大壯臉色一虎,強著道。


    馬曉蓉多聰明個人,瞅著他這樣就知道裏頭有事,抱著手臂問:“呂大壯,你這臉不是從車上摔的吧,你和我說,是咋整的。”


    “說就說,我是和劉大寶幹仗整的,我這樣,他也沒好哪去,肋骨都被我打折了一根。”呂大壯說的玄乎,在媳婦麵前他也要麵子。


    “不是,呂大壯,你沒事和劉大寶打啥仗啊,還把人打壞了。”馬曉蓉一聽,就急了,心說呂大壯這人高馬大的,要真把劉大寶,眼眶瞬間有些紅,說著就要往外走。


    見媳婦要往外走,呂大壯一下子堵在了門口,說:“咋地,還心疼了是吧,我不讓你去。”


    聽到這話,馬曉蓉反應了過來,心中生惱,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哪怕她心裏再想和劉大寶好,也沒坐實啊,你呂大壯不是侮辱我呢麽。


    “呂大壯,你說話得負責,你憑啥冤枉我和劉大寶。上次你就這樣疑神疑鬼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馬曉蓉委屈的眼淚當即流淌下來,順著嫩白的小臉滑落下來。


    一見馬曉蓉哭,呂大壯當即有些慌了,不過綠帽子的恥辱仍舊點燃著心裏的火氣,說:“還說你倆沒事,你們剛才鑽苞米地都被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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