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經曆過抓田雞時異能的變化,劉大寶很快就想通了靈雨決是怎麽迴事。


    這套法決和他本身實力有著莫大的關係,實力弱時一次能召喚出來的雲就很小,時間間隔也長,實力強大時會有很大的改善。


    隻是抓田雞取決於自己的精神力量,隨著每次抓田雞,精神力量也在不斷增加,所以劉大寶每次抓田雞的量也在逐次增加。


    然而對於靈雨決劉大寶還沒有什麽概念,他不知道該提升哪方麵的能力,也不知道該如何提高,這可就難道了劉大寶。


    難不成也和抓田雞一樣會隨著法決的使用增強自身的能力?


    劉大寶正想著,肚子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他餓了。


    不知為何,劉大寶很想吃肉,大塊的肉。


    劉大寶平時也會饞肉,但那是在自家條件太差,很少吃肉的條件下,現在他自己也賺錢了,最近吃肉的次數增多,饞肉這件事怎麽說都不合理。


    一段記憶浮上了劉大寶的腦海之中,那是一片茫茫原野,十幾隻五彩斑斕的雄壯野鹿正在肆意地奔跑著,絲毫沒有意識到一隻更的野獸在慢慢靠近。


    那野獸和劉大寶遇到的那隻黑鱗巨獸長相一樣,它四蹄紛飛突然衝著鹿群奔跑而去,野鹿見巨獸來,立刻逃竄,不過它們不是跑的,而是飛的。


    怎奈巨獸速度太快眨眼間已經踏倒了野鹿。


    野獸衝天怒吼,開始品嚐起自己的獵物,隨著獵物入腹,野獸的身上冒氣了微微紅光。看到這,劉大寶頭腦一暈,隨後閃現一段經文。


    天下之類,皆為我食,食之所化,乃自身之氣。


    劉大寶終於明白了,那套靈雨決果然和自身實力有關,記憶中的畫麵乃是黑鱗巨獸捕食的畫麵,也是它們提升實力的方式。剛才自己動用靈雨決雖然看起來威力很小,卻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氣,身體的本能在提醒著他需要補充。


    黑鱗巨獸,食天下生物,化自身之氣。


    作為黑鱗巨獸的傳承者,劉大寶終於知道如何提升自身的實力,那就是一個字,吃!


    劉大寶覺得黑鱗巨獸這個族群還真是會享受,每天吃吃喝喝就提升能力。


    其實細想,人又何嚐不是呢,從呱呱墜地到成人娶妻,都是通過吃一直獲取能量,慢慢成長,變得強大起來。


    隻是不同的是黑鱗巨獸增長的除了體型力量外還有仙力。


    這靈雨決對劉大寶來說十分重要,他自然要用心的提升自己本身的實力。


    劉大寶既然知道獲取力量的途徑,那就好辦了,就吃肉被。


    不過這吃肉也有講究,黑鱗巨獸所吃乃是仙鹿,想必劉大寶是沒口福吃了,就算能遇到誰被誰吃還不一定呢。


    他能吃的倒也不少,除了各種家禽家畜外,還有山裏的動物。


    家禽家畜比山裏的野生動物差了不少,對本身實力提升效果小,劉大寶把吃的方向放在了山林之中。


    就算單純論營養,山裏的野味也比家裏養的好啊。


    劉大寶餓極了,把那幾縷已經成熟了的水稻處理一番後就鑽進了附近的山林子裏。


    靠山屯位於大興安嶺的一個支脈邊上,山林子裏野味不少,加上近些年禁槍,這些野豬啊、兔子啥的野物比以前多了不少。


    有了異能,劉大寶抓起野味啥的簡單多了,不大功夫,就整了兩隻兔子和一隻野雞。


    出了山林,劉大寶就準備迴家把野味收拾了。


    可還沒走幾步呢,背後就傳來了呂大壯的聲音:“劉大寶,你個小比崽子,誰tm讓你把我家池口子擋住的。”


    劉大寶一迴頭,看著呂達滿身的泥,還拎著一個蛇皮口袋,想必是抓田雞去了。


    “呂大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堵你家池口子了。”要是呂大壯不說,劉大寶還沒注意到,他家的池口子居然也被堵了。


    “呂大壯,這條水渠用水的又不止我一家,你憑啥說是我堵得,你咋不說是你三叔堵得。”呂大壯三叔家的地就在下頭,趕上旱念頭,如果他們兩家放水,就別想撈到多少水。


    “這附近就你在,不是你堵得還tm能是誰堵的。”呂大壯一揮鐵鍬,氣勢洶洶,腦袋裏卻想著劉大寶咋知道是我三叔堵的。


    呂大壯三叔堵池口子是和他說過話的,為了能整點水,還給他一瓶好酒。


    呂大壯就是為了找劉大寶的事,對劉大寶,他可是氣的牙癢癢,心裏窩著一股火。


    話還得從幾天前說起,那天劉大寶和史強幹架說起,全村那麽多看熱鬧的老少爺們都沒一個幫忙的,偏生的自己媳婦幫劉大寶說話,還要拉架。


    呂大壯也不知在哪聽到的,說自己媳婦和劉大寶有一腿,說話的時候也是眉目傳情。


    呂大壯性子憨,就信了,迴家就問媳婦這事。


    誰料,他這一問一下子惹怒了馬曉蓉。


    別看馬曉蓉人小小的,初見誰都害羞,在家裏那可是一把手的司令。


    呂大壯在外頭吆五喝六的,在家裏頭說了可不算,被馬曉蓉治的死死的。


    馬曉蓉當即發飆了,說你信誰就和誰過去,當晚連床都不讓呂大壯上了。


    呂大壯正值壯年,和馬曉蓉新婚燕偶,恨得天天做那事。


    可自從那天後,馬曉蓉床就沒讓他碰過自己。


    你說呂大壯怎能不恨劉大寶,可算抓出了一次機會,他非要狠狠收拾一下劉大寶。


    “呂大壯,你別血口噴人,做事得講證據。別以為人人都和你呂大壯一樣堵別人池口子的事。”劉大寶瞅呂大壯那樣,氣得牙癢癢。


    “劉大寶,你tm敢侮辱我,老子和你沒完。”呂大壯氣唿唿的,就要動手打劉大寶。


    這時,有人從小路上走了過來,對著大壯喊道:“呂大壯,你幹啥呢!”


    劉大寶一瞅,居然是李洪濤,他標杆溜直,個子挺高,幹淨的衣服上沒有星點的泥。


    在他身後,吳翠花正神複雜的看著自己,從的她的眼神裏,劉大寶怎麽感覺到了有個叫同情的東西,不由得心裏一酸。


    “呀,洪濤老弟,咋是你啊。”呂大壯被李洪濤一叫就停了下來,髒臉也掛上了笑容。


    對於李洪濤,呂大壯還是很尊敬的。


    一個是李洪濤他爸李德江是村裏的村長,那可是掌握著村裏承包地承包給誰的權利的角色。二個李洪濤當了幾年的兵,在農村,當兵的總個人一種正氣的感覺。


    “是誰你也不能打人啊,都一個屯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什麽事不能用嘴說,非打什麽架啊。”李洪濤神情嶺俊,頗為正氣地道。


    “洪濤老弟,是這樣的,這個劉大寶他堵我家池口子,所以我才……”呂大壯搓搓手,也不敢多迴嘴。


    “那也不能動手。”李洪濤眉毛一動,轉向了劉大寶,說:“大寶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水渠是公用的,大夥都交了水利費,你家在缺水也不能堵別人家池口子啊。”


    劉大寶不知道是不是吳翠花讓李洪濤出麵來幫自己解圍的,可是看著李洪濤這副高高在上指手畫腳的嘴臉,劉大寶知道他這是在和自己耀武揚威呢。


    李洪濤腦袋可不笨,那天在吳獸醫家見到自己一麵,怎麽會猜不到他和吳翠花的事。


    “嗬嗬,紅濤哥,你還真是年輕有為啊,這剛從部隊迴來就打算接你爸的班了。”劉大寶淡然一笑。


    李洪濤怎麽能聽不出來劉大寶話中的意思,這分明是在說自己多管閑事。


    “大寶老弟,你這麽說話我就不愛聽了,這和我爸有什麽關係,我可好心出來幫你解圍,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李洪濤眼睛一瞪,不爽都掛在了臉上。


    “嗬嗬,這麽說我要謝謝你了。”劉大寶幹脆不搭理他,徑直地穿過,來到了吳翠花的身邊。


    “翠花姐,那天我聽你爸說他饞野味了,我打了兩隻兔子,給你一個,迴去給你爸嚐嚐鮮。”說著,將手中的兔子遞了過去。


    吳翠花沒想到劉大寶會過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掛上了尷尬色彩,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翠花姐,不是啥好東西,你不用不好意思。”


    劉大寶一把抓住了吳翠花的手,將兔子塞了過去,她算牢牢地拿在了手裏。


    說起來,這是劉大寶第二次握吳翠花的手,一如往常的細膩。


    吳翠花明顯手心一抖,不知到怎麽地,被劉大寶抓的時候心裏頭隱隱地有些不舒服,這不是排斥,而是堵堵的。


    她不明白為啥會有這種感覺,看著劉大寶那雙清澈的眸子,腦子裏不自覺地浮現之前發生的事情,劉大寶舍身為自己吸毒,說會等自己,送自己發卡。


    劉大寶走了,吳翠花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啥。


    “這個劉大寶,真是個小混混,幸虧我提早迴來了,不然指不定還怎麽糾纏你。”李洪濤皺了皺眉頭,頗為不悅地說。


    吳翠花沒說話,隻是咬咬嘴唇。


    倒是呂大壯湊了過來,笑嘻嘻說:“洪濤老弟,咋地,看你這意思是和翠花妹好上啦。你倆啥時候辦事啊,大壯哥一定給你隨份大禮。”


    “大壯哥,還早著呢,不急。”李洪濤臉上笑了,目光卻是緊隨著劉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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