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世界都以為我死了! 作者:沉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知為何,任長空總覺得寶貝徒弟的“愛侶”兩個字咬的非常重。當然,重點不是這個,任長空無奈道:“我的意思是,西通以前和我真的是伴侶的關係?”他總覺得係統化人這件事情有貓膩,而且自己醒來得到的信息也證實了這一點,他怎麽可能會和係統結成伴侶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係統就是一個奶孩子啊!!心智簡單的不行,隻會奶聲奶氣的發布任務,中規中矩的激勵自己盡快完成任務。閑暇時偶爾也會和他聊聊天,他隻當作是帶孩子一般,和他一起共事的。他怎麽可能會和他結成伴侶,這簡直比係統化人還要天荒夜談。他現在肯定自己的記憶一定出現問題了。任長空不禁皺起眉頭,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微涼的指尖靠近了自己的眉骨,任長空微怔。“不要傷心,師尊。”花懷君仰頭凝視著任長空,泛藍的冰瞳都是柔情“那個西通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他欺騙了您。”任長空……他一點也不傷心好伐!所以乖徒弟,你不要再用這種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自己了!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傷一樣。“師尊的心性單純,被那個惡人花言巧語所欺騙。”花懷君起身,輕輕環住了任長空,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一切都是西通的錯!”任長空不適的偏過頭,小崽子靠的太近了……“而且,西通那個人風流無恥,在魔宗日夜笙歌,喜好奢侈,生性淫亂,做惡多端……任長空看著一臉嚴肅說著係統壞話的花懷君,不由抽了抽眼角,算了,他不問了!就按照花懷君對係統的八百米濾鏡的厭惡程度,他聽到的消息也肯定不是真的!等他有空自己去魔宗看看實際情況再說一吧!“所以!一切都是西通的錯!”花懷君下了最後的結論。任長空摸了摸花懷君的後背,點點頭。心裏一點也不相信,他和係統共處了幾千年,他可以用人格擔保,係統它的心性真的就是一個奶娃娃,還是那種幾千年都不會長進的那種,一根筋固執到底,心裏隻有任務!哎,他還是自己查吧。花懷君低下頭,長長的雪發遮擋住了他的臉頰,不讓任長空發現他的表情。指尖深深的陷入了皮肉裏,可是他好像察覺不到疼痛一般狠狠自虐著,冷豔的麵容上都是陰狠,嫉妒啃食著他的心髒,讓他的眼尾都染上了瘋狂,他的師尊就算失憶了,仍然在相信著那個西通。那他呢?他算什麽?難道他就不相信自己嗎?西通那個賤人就那麽重要嗎?冷豔的麵容徹底扭曲,既然如此,那他就……“這麽多年,辛苦君君了!”熟悉又陌生的小名喚醒了混沌的神智,花懷君感受到頭頂的輕柔撫摸,茫茫然的抬頭,看見了任長空垂眸淺笑的模樣,雖然是不同的麵容,卻是同樣的眼神和寵溺,帶著包容一切的溫柔。任長空被自己的小徒弟盯的略有些臉紅。不知為何,成年版的懷君總讓他有一種自己比他小的錯覺,以前熟練的“誇誇”都讓他有點羞窘了。正在任長空有點無措間,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後腰碰到後椅猛的一疼,任長空還沒怎麽說話,他的小徒弟就已經完全撲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個勁的搖頭:“不苦,不苦!師尊,師尊!師尊!”嘴裏叫喊著不停,充滿了濃濃的依戀。任長空隻能忍痛含糊應答著,安撫著突然激動不已的小徒弟。心裏默淚,他的後腰肯定是廢了……“師尊,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花懷君不依不饒的追問道。任長空看著如此不安的小徒弟,歎了口氣,肯定道:“不會的!”所以,乖徒弟你趕緊從我身上下去啊。第13章 花懷君又膩歪了好一陣子才起身,他拂開任長空稍微有些淩亂的黑發,眸光流轉裏莫名的光澤,他一字一句對著眼前之人道:“師尊,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越到最後,聲音愈發低啞…任長空無奈的點頭:“我也喜歡君君。”花懷君手一僵,轉而若無其事的微笑起來。實則心中清楚,不一樣的,他們兩人的喜歡是不一樣的。“好了,好了!”任長空看著莫名低落的小徒弟,著實不解懷君還有甚不開心的,隻能裝作無意說道:“你去找找小白,安慰安慰他。”花懷君偏過頭,看著窗外:“我不去。”任長空微怔,看著一臉淡漠的花懷君,有些不悅:“真的不去?”他加重了語氣。花懷君渾身一震,慢慢的低下了頭,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可是過了一會他還是出去了!任長空舒了一口氣,他站起身,痛的麻木的後腰更是讓他心情不愉,他慢騰騰的挪到床上,然後趴下,眼睛略有些茫然的盯著前方的床幔。縱使他再怎麽不承認,時間就是過去了三千年啊,無法後退,小徒弟肯定要比自己先飛升的,也許幾百年之後,他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清虛已經在上界,以蘇若白道心至簡的心性肯定可以飛升的,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自己的小徒弟若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厭人模樣,到了上界被人欺負了怎麽辦?更何況生的那般美貌……任長空心煩意亂的把臉捂在枕頭上,覺得自己的老媽子心無可救藥了!花懷君比起現在的他不知道強大多少倍,他居然還在煩惱著小崽子以後飛升的事情,恨不得處處將他打點妥當了。他忍不住的想道:這莫非就是養孩子的威力?任長空又想到了係統,他也是把係統照著孩子養的啊,怎麽他就沒有操心成這樣子?胡思亂想了好一會,任長空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養崽子好難啊,他決定以後再也不要養崽子了!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任長空抬頭看向門外,意外的發現居然是花懷君,不禁疑惑出聲:“你不是去找白白了嗎?”花懷君走進,一襲白色道袍襯的他愈發容顏奪目,他施施然的坐在床沿,揮袖將手心裏的白色小玉瓶拿了出來,垂眸低聲道:“我等一會再去。”抿了抿薄唇,一臉愧疚,道:“剛剛我是不是太魯莽了,我瞧師尊的臉色不好,是哪裏受傷了嗎?”任長空莫名臉紅起來,他總覺得花懷君的話裏有深意,可是他望著小徒弟清淩淩的秋水雙瞳,又別扭的不行,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含糊道:“沒,沒什麽,就是不小心磕到了。”“師尊還在怪我嗎?”花懷君垂下了眼瞼,,語氣哀怨,眼尾上挑,狀若桃花,裏麵滿是愁緒。任長空牙疼的不行,自己的小徒弟怎麽長大之後愈發膩歪的不像話!明明沒有掉馬甲之前還是一副高冷無情人設啊!“沒有怪你,剛剛隻是後腰被磕碰到了,我緩緩即可。”任長空解釋道,他怕他心思細膩的小徒弟又不知想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