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nda,就是那兩個藍眼睛外教之一。小雞仔瞬間萎靡,縮迴安全帶拉頭旁心虛的側過頭,摸了摸鼻子,“咳,阿凡達說什麽。”路霄聲音平緩,“說你帶著他們學中文,一學兩小時。”陸渺渺:“......”呸,這群藍眼睛大鼻子,多大人了,怎麽還打小報告呢?車裏安靜了一陣,陸渺渺蔫著,隻顧和安全帶大眼瞪小眼,還沒想好怎麽和自己的教育事業投資人兼監護人解釋。他活也活這麽大了,那口語就是不太好聽,念起來舌頭打結,還帶點中式的塑料感。擱熟人跟前還能說一說,猛地麵對那麽兩個流利到不行的老外,一張口就仿佛在公開處刑,小男子漢一點麵子都沒。關鍵他還經常聽不懂,一來二去的問,對麵兩個人中文又塑料,經常塑料碰到塑料,牛頭不對馬嘴。當然阿凡達還算有良心,沒把他上課聽不懂的事兒給捅出去,不然路霄一看到他的底褲,再給他報個什麽聽力vip服務,那債就下輩子都還不清了。沒準還會被大少爺像記小魚幹一樣記來笑。“沒什麽,剛開始不太適應。”陸渺渺輕描淡寫的打了個岔,想把事情揭過去,畢竟一點聽力和口語而已,影響不了考研的大成績。路霄也沒繼續揪著不放,很是開明的看了他一眼,就沒再開口。到了晚上,陸渺渺合上一下午做了快半本的微生物學,拖著青年人被英語重傷的心,照例在書房坐好,等著阿凡達的到來。出乎意料的,門一開,來的卻是路霄。一杯熱牛奶掇上桌,陸渺渺屁精的捧起來,笑著齜牙:“謝謝路哥,今晚一定好好學。”快上樓吧,別呆著了。路霄一屁股坐下來,“你說的。”?陸渺渺這才注意到,路霄另一隻手上還拎著四五本英語輔導材料,並且沒有要走的樣子。“今晚我陪你練。”他說著,就翻開了參考書的場景事件練習頁麵,“我沒空,amanda會過來。”“......”陸渺渺張張嘴,也沒膽子反駁,而且他聽新來的路老師叭叭了一陣之後,就發現了一個很令人舒適的地方。路霄在說一些比較地道和比較長的句子之前,都會先用中文跟他解釋一遍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的意思,之後再用英文跟他對話。這樣即使陸渺渺沒法用很準確的句子迴應,至少也能了解意思,開口進行表達。而且莫名的,對著路霄他好像更放鬆一點,沒那麽拘謹。當然也可能是當貓把尿洗澡麵子已經丟光了的緣故。總之晚上的三個小時,陸渺渺度過的前所未有的順利。而且這種貼心小板凳一樣的服務在最開始是中文解釋。陸渺渺理解能力見長之後,聽不懂的句子少了起來。遇到一些不懂的,路霄也會嚐試用簡短的英文句子跟他解釋。雖然路霄的口語沒有amanda那麽原汁原味,但發音和語調都十分標準,相對於amanda過於頻繁和快速的連音,陸渺渺理解起來要舒適的多。以至於小倆月一過,路霄因為季度末公司太忙沒法晚上再來,陪練換迴amanda之後,陸渺渺還有點小舍不得。金發大鼻子中年女人時隔兩個多月再次見到自己唯一的vip1土豪學生,發現陸渺渺的口語和聽力長進都很大,欣慰的笑了笑,“you''ve been working hard recently,right”“i''ll say.”陸渺渺幹了口桌上的奶,毫不謙虛。“remember st time...emmm,  i told ray that you eh...you didn’t understand what i said in ss, "amanda哈哈一笑,“you can now talk to me about some your professional content,that''s incredible.”所幸陸渺渺現在聽力不錯,從頭到尾聽懂了這句話。小奶杯往桌上一放,明明是常溫的牛奶,心裏卻暖烘烘的。路霄一直都知道,但沒說出來,很是照顧青春期末班車的小男生的麵子,還陪他練習。娶媳婦也就這標準了。不過陸渺渺迴味了一遍,還是抓住了一個重點,眯眯眼嘟嘴問,“rain?”“ye,ray,your guardian.”amanda沒注意到陸渺渺是在問路霄的英文名,以為是自己說漏嘴了打小報告的事,立馬的揮了揮手,呱唧呱唧的表達了一陣抱歉。大意自己是老師,匯報他的學習情況是合同上的要求,並不是在為難他,最後眼睛一彎,擠出兩條深深的法令紋,“你陷在進步很搭。”陸渺渺斂了斂眉,“his name?”他現在知道阿凡達叫amanda,他還聽過路霄叫徐大乃的小名兒,還有路霄開會的時候也經常直接喊秘書叫abby,總之隻要是個人物,都有個方便叫的昵稱。amanda點點頭,迅速察言觀色get了陸渺渺的意思,“ye,want to name yourself? ”陸渺渺覺得可以。思來想去,最後決定起個配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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