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忙著扒抽屜沒顧上看,這會兒再進入有錢鏟屎官幼年時的房間,陸渺渺才發現其中奢侈。不愧是有錢鏟屎官。小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兩室一廳的房間。穿過最前端帶浴室的臥房,裏麵是一間收藏室,木質櫃子上從小到大羅列著從拚接玩具到手辦獎杯的各類小玩意。收藏室右側還有一間帶落地窗的下沉式米榻,房間角落裏同樣立這一個貓架,底下還有個已經了褪了顏色的貓窩。路霄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迴過神來的時候,小毛球已經不在自己的腿邊。他退出收藏室左右尋了一陣,最後在臥室旁聽見一陣細碎的捯飭聲。陸渺渺站在浴室的噴頭下,朝路霄搖了搖尾巴。想洗澡。想做迴白白亮亮的小貓貓。善良正直大方帥氣的主人應該滿足小貓貓的一切願望,不是嗎?路霄一隻大手撈起貓,“過來,別淋水。”“......”愚蠢的鏟屎官!-晚上的壽宴開始的很早。與其說是壽宴不如說是逐路的戰略發布會,精神抖擻的路皞遠一改時髦船褲,穿上了量身定製的西裝,搖身一變就成了外界人口中縱橫商場心狠手辣的老玩意。充滿銅臭味而功利的場合,純真無邪的小貓貓自然是不屑的。陸渺渺一隻貓窩在自助餐桌的桌下,和桌上的鱈魚排隔板相望,卻並不敢吃。除了雲姨當著麵衝的那碗奶,陸渺渺一直小心翼翼沒有亂舔亂吃任何東西。白色帆布桌簾把桌底擋的嚴嚴實實,黑暗中的小奶貓叉開小短腿,繼續偷偷開始“瑜伽”。吃灰是不可能吃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但是髒也是不能忍的!小肉球在短毛裏來迴撓蹭,一點點地拂去灰塵。還有。艸,這裏也有。媽噠,好多灰。以桌為蓋簾為爐,陸渺渺伸爪撫著肚皮毛,把這一切都歸咎給了不讓小貓貓洗澡的愚蠢鏟屎官。一定是想趁著機會多撓老子的下巴。呸!這個流氓。陸渺渺全神貫注的伸爪撓灰,撓了一陣才注意到,離地麵透著一絲縫隙的桌簾布尾端,出現了一顆大珍珠和兩顆大水晶。兩個黑黑的鞋尖落在地下,陸渺渺輕易的辨別出,這是兩個女人來到自助餐車旁取小蛋糕,高跟鞋尖戳進桌簾的景象。然而,身體卻不由控製,一隻小爪已經控製不住的朝圓溜溜的大珍珠伸過去,特別想碰一碰。陸渺渺唰的一抖毛。臥槽你這隻蠢貓快給小爺縮迴來!那是鞋,是鞋,xie!有什麽可好奇!艸...想玩。...陸渺渺低估了自己現在的貓科本能,隻能一邊忍不住朝簾子邊伸爪,一邊自我安慰。貓非聖賢,一點高級趣味鵝已!小貓貓隻是摸一下大珍珠,一點都不好奇。不像虛偽的人類,都是摸好多下把大珍珠摸成粉還要往臉上糊的。可白茸茸的小爪還沒碰到,就看見大珍珠挪動了一下,伸出了布簾外,接著一陣低聲傳來,“看到那邊沒?聽說是路讓今的兒子,今年剛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