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璃有一些無奈道:“情理上來說我當然是懂得,畢竟在這京都,我也知道很難找到比周大哥更好的人,其實他們性格也很合拍,必是可以相敬如賓的,隻是不知為何我還是有些替宜安難過。”

    項墨知道她說這話其實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可是聽薑璃說在京都都難找到比周衍還要更好的人,心裏立即就泛起了無理智可言的酸意,當你喜歡一個人到極致的時候,總是有些不合理的情緒,明知道事實不是如此也會不爽。

    項墨在前些日子夢到薑璃喜歡上別人的時候,早把她身邊的男性生物都過濾了一遍,周衍自然是最大的敵對對象之一,因為他查到的薑璃小時候的事情,可滿滿都是有周衍的影子。

    他不高興,想到此時她在自己懷裏腦子裏竟然可能有其他男人的影子,就滿心的不舒服,便按了她在懷中,一邊低頭吻她,一邊伸手解她的中衣帶子,道:“世人多有不同,她有腦子,選擇什麽自然是充分考慮過的,你真是操的什麽心。夫妻之事,也唯有當事人心裏最清楚。”

    說到最後一句,聲音已然低啞,那手也早已鬆了薑璃的中衣,伸了進去揉捏。

    薑璃嚇了一跳,推著他嗔道:“什麽夫妻之事,他們連定親都沒有呢,你亂說的什麽話。”

    項墨低笑,這話題真是歪的不行,隻是他看她迅速緋紅的臉頰和肌膚,還有專注迴來的眼神,心裏才愉悅了些。

    他隻噬咬著她不再說話,隨著他吻咬的深入和手上不停的動作,不一會兒薑璃便已丟盔卸甲,先前的小小惆悵早飛到了不知哪裏去,隻嬌吟著攀著項墨讓他輕點。

    項墨這次迴來自開了葷,食髓知味,就差不多跟需索無度似的,見到薑璃那就跟見到餓狠了的惡狼見到小羊羔,目光裏都帶著想把她一口吞了的信號。

    薑璃畢竟年紀還小,雖然身子和那裏各種精心調養,也經不得他變著花樣的揉搓,每日裏要了一次,薑璃就已經受不住哭了求他。好在項墨雖然想得厲害,但自製力驚人,他憐惜著薑璃嬌弱,動真格讓自己盡興的時候其實還真不多,多是換了花樣寵愛薑璃,把小姑娘養得越發的敏感,能受度也高了許多。也是為了將來的福利,憋出了老命了。

    此時項墨因又想起了那個糟心的夢,還聽了薑璃說什麽在京都再找不到比周衍更好的人,便心頭醋意橫飛,隻恨為何自己沒在薑璃幼時就認識了她,然後把她養在自己身邊,這樣她的眼睛裏便再也看不見其他人,哪裏還有那麽些關

    於什麽姓周的記憶。

    他卻忘記了其實他早在七年前就認識薑璃,還救了她一命,隻不過把人救了後就扔在了一邊自顧去了,未能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薑璃怕疼,在外人麵前還倔強的挺著,可是在項墨麵前向來就愛嬌的不成樣子,平日裏行夫妻之事,但凡項墨重了點就眼淚彎彎嬌糯糯的求饒,哭得項墨心軟隻寵著她滿足了她自己卻得憋著,今日項墨卻是不理薑璃如何的嬌吟低泣求饒都隻一邊摟了心肝寶貝的用情話哄著,一邊卻是動作不停的按著徹底盡興了一迴。

    事後項墨抱了被折騰慘了的薑璃清理上藥後,也因著她的紅腫異常而心疼不已,抱了幾近昏迷的她在懷裏好一陣安撫。

    他原以為她是累得差不多睡著了,卻不想薑璃在他懷裏窩了一陣,突然就開口低低的道:“我原本也是不懂,以為像母妃和父王那樣的生活再正常不過。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知道生活可以這麽好自己可以這麽幸福。宜安那樣好,所以才希望她也可以這樣幸福,不那麽委屈求全的生活。”

    項墨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股巨大的喜悅和激動從腹中升起。

    薑璃原先並不愛他,是被他半哄半騙著娶了,又費勁了心思寵著她讓她心裏有了自己,可是也就是因著這個他心底就一直有些不安,他怕薑璃對自己的感情是自己哄來的,不真實也不夠深,所以才對那個夢那麽介懷。

    此刻聽到薑璃這樣說,自是驚喜異常。他抱緊了她,吻著她的頭頂好一會兒,才壓了壓澎湃的心情安慰薑璃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際遇,不可強求,也別為了他人的事情煩惱。”

    當然沒有忘記繼續給薑璃洗腦,繼續道,“阿璃,隻要你待在我身邊,我隻會對你更好。”

    薑璃剛被折騰完沒什麽力氣,細細“嗯”了聲,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安心睡了,心裏就模模糊糊的想著,那前世是怎麽迴事呢,其實際遇可以一樣,但不同的選擇,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隻是想著也是無解,便也漸漸睡著了。

    第二日,明惠成親。

    作為姐妹,薑璃既是在安王府,這日一早薑璃便要去大房明惠的院子裏給明惠送嫁。

    因著項墨前一晚上的折騰,薑璃這日睡得很沉,早上項墨起身時也是一點都沒察覺,醒來時竟然已是巳時,就匆匆忙忙梳妝了過去,也已經是遲了。

    薑璃到了明惠的院子,裏麵已經滿滿的都是人。

    項大夫人在外麵接待客人,項老王妃卻是坐在了房間裏陪著她自來便當成眼珠子疼得明惠。這麽些年來,項老王妃分給薑璃宜雅宜蘭三姐妹的關愛加起來也不及明惠一根指頭的。今日明惠出嫁,項老王妃自是千般心疼萬般不舍。

    雖說明惠嫁給自家侄孫她也覺著好,可是這侄孫早晚也是要迴西夏的,想著將來可能再也見不著寶貝孫女了,可不是剜心的疼,那眼淚是止也止不住啊。

    想當初薑璃嫁時,她可是一點也沒往這個層麵上去想,隻一個勁的別捏著項墨是文華公主的孫子這事上去了。所以說這就是區別啊!

    旁邊的眾人便不停的說著吉祥話一邊恭喜著明惠,一邊又挑著好話安慰這項老王府,試圖把氣氛弄得喜慶些。

    明惠的全福人請的是大公主昭陽公主,因此院子裏還有跟著昭陽公主一起過來的嫡孫女郭和雅和外孫女閔幼姝。

    皇家輩分亂,尤其是景帝活得長,妃嬪們的輩分也都亂了套,大女兒昭陽公主孫媳婦都懷孕了,小女兒玉陽公主才十五歲。

    昭陽公主是項皇後的女兒,和項大夫人是表姐妹,她的孫女郭和雅和外孫女閔幼姝其實是比薑璃明惠她們這一輩還要小一輩的。

    可是薑璃嫁給了項墨,明惠就要嫁給項翊,閔幼姝卻是要嫁給他們的兄弟項硯的,所以這輩分真是沒法算。

    薑璃進了來,項老王妃正在懷舊似的給昭陽公主說著些西夏的舊事。

    薑璃上前便給祖母項老王妃和昭陽公主行禮。

    項老王妃見到水當當晶瑩剔透容光四色的薑璃,瞟了一眼,心裏頭也不知是些什麽滋味,薑璃這個樣子,當真是半分也沒有她親孫女的感覺。

    因著剛剛說起西夏,她腦子裏還都是西夏兒女的英姿颯爽笑容,看薑璃那嬌美樣兒實在是一點西夏女兒的樣子也沒有,倒是比她那後頭的嫂子文華公主還要嬌滴滴上幾分,看著就讓人心塞。

    昭陽公主看到薑璃倒是分外熱情,她笑眯眯的拉了薑璃上前,就說些讚她的話,讓她和一側的孫女郭和雅和閔幼姝坐到一起說話。

    郭和雅和閔幼姝見到薑璃進來時便已起身,此時便給薑璃先請了個安,這才請薑璃坐到她們上坐。

    薑璃免了她們的禮,擺了手道:“不必了,你們坐吧,我就隨著宜蘭做了聽祖母和公主殿下說話就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已退到了一側宜蘭的身邊空位坐下,她可不

    願和明惠坐的那麽近。

    且說剛剛閔幼姝站在薑璃一側,給薑璃行禮時就眼尖的看到了薑璃衣領裏肌膚上的隱隱紅痕,映在雪白的脖頸上就如那白雪紅梅格外觸目驚心。

    閔幼姝早和自己的表哥嚐了禁果,自是知道那是些什麽東西,心裏便是一陣陣異樣,腦子裏不禁浮現出項墨那健碩的樣子,身上竟忍不住一股熱流流過,臉上就泛出熱浪來,忙低了頭掩飾。

    隻在眾人人看來,她這樣子不過是嬌弱靦腆而已。

    昭陽公主也不介意薑璃的疏遠,隻笑眯眯的道:“你這孩子,她們也是想跟你接近,你是不知道平日裏她們在家都是常常念叨著你們姐妹的。說起來明惠,瑾惠還有幼姝你們真是有緣分,以後就是一家子妯娌了呢,你們三個都是從京都遠嫁過去的,在那裏人生地不熟,將來可要相扶相助,互相照應。尤其是我們家幼姝,自小身子弱,膽子又小,以後可還要拜托你們兩個姑姑扶持。”

    薑璃忙道不敢。

    明惠則是喜滋滋的接話道:“昭陽姑姑且放心,以後在西夏,我必迴照應幼姝的,隻是將來我走了,還請姑姑多過來陪我祖母和母親說說話,我不在,她們一定是悶得很。”

    幾句話,又成功的把項老王妃的淚給說飆了出來。就說為啥她特別疼這個孫女呢,也就這個孫女特別貼心啊!

    一時又是項老王妃摟著明惠演繹祖孫情深,薑璃倒是落了個清靜。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不設鬧鍾就容易誤事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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