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龍虎山掌門也是一個,不像某字會虛偽的要死,拿人民的捐款的錢揮霍。半小時後,這學校的小會議開完了,學生們都迴到了教室,我站在門衛室門口,看向正在收拾東西的張道陽,他看見了我,慢步朝我走來。


    “你好,掌門。”我笑道。


    “在學校可不是這樣打招唿的。”張道陽顯得有點嚴肅,但是他還是微笑有禮貌的對我說話。


    “張主任。”我愣了一下,笑道。


    “挺熱的,來我辦公室坐會兒喝杯茶吧。”張道陽說道。


    我跟隨著張道陽來到他的辦公室,這讓我想起學生時代被老師抓去辦公室的情景,時隔十年了,種種迴憶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張道陽讓我坐下,倒了一杯茶給我,笑道:“怎樣?累嗎?”


    “累?掌門您說的累,是指哪一方麵?”我問道。


    “你師伯離世,你師叔退出江湖。我們老一輩的人,不會再去理會陰陽界中的事情,倒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喜歡好鬥,什麽都要爭。”張道陽說道:“累的話,就停下來休息,繼續走下去,或許會累死的。”


    “不礙事。”我笑道:“對了掌門,我師叔讓我來找您,到底有什麽事?”


    “你家的道術,基本都是我們龍虎山傳下去的。”張道陽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師祖,曾經是我們龍虎山的道士,我也是聽我的師父說的,你的師祖在清朝那年,與我們龍虎山分割下山,然後自立為陰陽先生,如果他不下山的話,現在的掌門,或許是你的師叔或者師伯,又或者是你父親,再者,就是你!”


    “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在龍虎山做掌門挺好的,我挺那門衛阿伯說,您一直在做慈善。”我說道:“掌門,像您這樣的好人,真的很少了。你看看其它的陰陽世家,身價百萬,做一場法事,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即便他們做了慈善活動,但是他們的錢絕對不是做正當生意,全都是靠道術來賺的。”


    “人家的事情,我們就不要過問了。”張道陽笑道:“這次我叫你來呢,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第一件事呢,就是三年後,有一場道教聖典舉行,我希望你能替你師伯爭口氣,躲得這次聖典的‘霸主’。”


    “有用嗎?”我問道:“我在乎的不是名利,而且這聖典我記得是隻有道教高層世家才能參與吧,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陰陽先生。”


    “你好歹也是龍虎山的半個苗子,三年後的道教聖典,是選舉‘三清教’的教主。”張道陽解釋道:“所有道教,基本都是拜三清祖師爺的。當然,茅山除外。所謂,黑社會有黑社會的社團,學校有學校的組織,我們這些真材實料會道術捉鬼的,成立了一個三清教,三清教人不多,但是能在陰陽界叱吒風雲,你可以比喻為國家主席這樣的官位吧。”


    “哇,這麽厲害……那現在的三清教教主是哪位?”我問道。


    “原本,是你師伯。”張道陽說道:“然後師伯逝世,現在由鍾發道長作為教主,我很熟悉他這個人,畢竟和我是同一輩的,他不喜歡利祿,到處遊玩是他的愛好。要不是你師伯和師叔出麵,鍾發道長也不會進入三清教,現在也不會作為三清教的教主。”


    “那不挺好的嗎?”我說道:“鍾發道長也認識我,他知道我的道行,跟他想比,讓我雙手雙腳我都打不過,讓我去參加這聖典,我頂多算是看戲的。”


    “你不相信自己?”張道陽問。


    “相信,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我迴答:“雖然我有早衰症,但是我對付過的邪祟,往往比我現在這個年齡的人多,見識也很多。”


    “上天隻有安排。”張道陽說道:“在你師伯的靈堂內,那個叫做苗大偉的年輕人,他針對你,你看得出嗎?”


    “這我肯定看得出,但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惹了他哪裏了。在這個道上,我沒有惹過他。”我說道。


    “人,都會有嫉妒心的。苗大偉,壯著自己父親在陰陽世家中有點名氣,隻是我們這老一輩的不想去理會,畢竟是別人的兒子,沒有殺人放火,沒有詆毀道教我們是不會去管教的。這小子,也是學道術的天才,從小就好生,十八歲那年成年禮,自己找到一個正在修煉的飛僵,扛著飛僵的屍體迴到了自己家,然後一舉成名。”


    “像這樣的天才,是少之極少。明年,他父親提前退休,他將坐上苗氏陰陽家的家主位置,二十六歲,能掌控家族事業。就連有些前輩見到苗大偉也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苗少主。”


    “都什麽年代了,還少主,老不老套?”我鄙視道。


    “還有人叫他苗公子。”張道陽說道。


    “是我的生活退步了?還是我跟不上社會的節奏?”我笑道。


    “他以為,在陰陽界中隻有他文武雙全,年紀輕輕就擁有事業和人氣。但是你的名氣,卻遠遠比他大。”張道陽說道。


    “我?我有什麽名氣,我就一窮鬼,身上的存款不超過一萬,二十五歲的年齡,三十五歲的臉。至於道術的,我還是有自信的。”我說道。


    “你認為不出名的事情,在苗大偉眼中視為眼中釘,他不想在自己同齡人中,有超越他的人,於是他在挑戰你,這就是我為什麽要讓你在三年後的道教聖典,給你師伯爭口氣,給你老爸爭口氣,年輕人,怎麽樣?”張道陽問道。


    “三年,有的是時間。”我笑道:“這是第一件吧,那第二件事呢?”


    “尚靈浮塵,有下落了。”張道陽說道。


    “在哪?”我激動的問。


    “泰國。”張道陽迴答。


    “這他媽的,怎麽淪落到泰國去了?”我問道。


    “尚靈浮塵早在一百年前丟失,或許是被古董販賣商人給得到,一路轉手到了泰國。”張道陽遞給我一張照片,照片上顯示的是一個泰國神,手中持著浮塵,這浮塵的毛卻是墨色的,爺爺的筆記裏記載的是白色的,完全不符合啊。


    “泰國那邊,都是邪玩意兒。尚靈浮塵本是一件靈物,碰了一百年的邪物,漸漸的被染黑成為邪物,這尚靈浮塵在泰國某一個寺廟內被一個降頭師守著,想要拿迴尚靈浮塵不是那麽容易,要從長計議。”張道陽說道:“我是不可能幫到你的,不如你找找馬健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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