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我總算出院了,我和劉皓恢複的不錯,隻是不能做劇烈的運動,這幾年的打鬥,讓我的身體有了後遺症。當然,還有很多私人的事情沒有解決,躺在醫院的不止是我和劉皓,還有黃一牛的老婆,曆經九月之久,黃一牛的老婆,生下一個兒子,今天,就是黃一牛的兒子滿月日子,請了我們所有人去喝他兒子的滿月酒。


    老板就是老板,他兒子的滿月酒,擺了幾十桌。


    大酒店內,人山人海, 我和劉皓穿著很樸素,卻被一個保安給攔了下來,我有點疑惑,問道:“老哥,你這是幾個意思?”


    “今天是黃老板兒子的滿月酒,酒店已經被黃老板給包了,兩位吃飯的話,改天再來吧。”保安迴答。


    “我是他邀請來的客人。”劉皓解釋道。


    “那請兩位給請帖我,好讓我有個交代。”保安伸手示意我和劉皓交出請帖。


    我他大爺的哪來的請帖,大家都是兄弟,一個電話的事情,哪來的請帖。可是這保安認請帖不認人的,於是我和劉皓成為所有人的看點。我和劉皓的脾氣有點像,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很生氣,也不管給不給黃一牛麵子,拿起前台的一個陶瓷玩意兒,對著地麵一砸。


    這一砸,十幾個保安走過來把我和劉皓給圍住,我感覺攤上大事了。


    “滾開!”我罵了一聲。


    “先生,您知道你這是犯法的嗎?”保安笑道:“我們是有權利對你動武的。”


    “我他媽的倒是要看看,你們的手快!”說著,劉皓從後腰拿出一把手槍,指著那個說話的保安,罵道:“還是我的子彈快!”


    “喂,你哪來的槍?”我有點害怕劉皓真的開槍,這小子該不會是在那天打鬥的過程中,偷偷的把槍給藏了起來吧?


    “幹哈呢?”黃一牛那濃厚東北音傳來,所有人都讓開一條道,見到劉皓拿著槍,他並不顯得害怕,反而一臉微笑的走過來,笑道:“亮哥,皓哥,來了怎麽不打個電話?我好專門來接待你們啊!”


    劉皓收起手槍,笑道:“沒辦法,保安不給進來,我就采取這點措施。”


    “你手裏這家夥,是真玩意兒?”黃一牛問道。


    “試一下就知道了!”劉皓忽然用槍指著剛剛罵我們的那個保安,扳動了扳機。結果確沒有聲音,這保安已經被嚇得腿腳發抖,說話不清楚。劉皓把槍放在前台,笑道:“傻帽,現在是文明和諧時代,哪來的真槍,你們黃老板兒子滿月,這是我買給他兒子的滿月禮物!”


    “真調皮!”黃一牛笑道:“來,跟我來!”


    所有人都散開,隻有那個保安被嚇得在擦汗。我走到這保安的身邊,笑道:“小兄弟,做人要學會變通。”


    “知……知道了。”保安迴答。


    這小插曲,就這樣過了。我和劉皓被黃一牛邀請到一個貴賓房內,發現黃一牛的老婆抱著他的兒子在裏麵,這小孩一個月大,挺有靈氣的,挺黃一牛說,生出來的時候是六斤重,黃一牛的老婆,也是剛剛做完月子。


    “大妹子,恭喜你啊,生了個胖兒子!”我笑道。


    “托大家的福。”黃一牛的老婆笑道。


    “叫什麽名字?”劉皓問道。


    “阿牛非要你們兩個人來了再取名字,他這人,對你們兩個不是一般的尊敬。”黃一牛的老婆笑道。


    “小不點!”劉皓正在逗著黃一牛的兒子。


    我們正在聊天呢,貴賓房的房門給推開,進來的是馬健,此時的馬健,終於脫下的警服,做迴一次正常的公民。馬健走進來打了一聲招唿,我們也迴打一聲。


    “開飯沒有?我是專門來蹭飯的。”馬健笑道。


    “就等您來我們就開飯。”黃一牛說道。


    一行人坐下吃飯,我問道:“阿牛,你不用招唿外麵的客人嗎?整個酒店都被你包下了,真是夠霸氣。”


    “再重要也你們重要,管他來的是什麽人。”黃一牛笑道:“對了,吳滌兄弟呢?”


    “忘了跟你們說下情況了。”馬健端起一杯酒,說道:“來,我隆重介紹一下,我們國防禁忌部的新成員,黃一牛。”


    馬健說出這句話,讓我很驚訝,我看著黃一牛,問道:“你……怎麽是國防禁忌部的成員?”


    “身家百萬,大老板不做,跑去國防禁忌部這地方做一個小職員?”劉皓不解道:“是不是馬部長給你下了什麽藥?”


    “你們誤會了。”黃一牛拍拍自己的啤酒肚,憨厚的笑道:“你們別看俺表麵笨拙,俺對電腦這方麵可是奇才,必要時刻,我還可以發揮點作用。至於為什麽要加入國防禁忌部,興趣愛好嘛,嘿嘿。”


    “我見到傻的人,沒見過像你這麽傻的人!”劉皓開玩笑的罵道:“馬部長給你多少錢,我劉皓給你雙倍!”


    “一個月兩萬,不是很多。”馬健說道。


    “雙倍是四萬,兄弟。”我小聲的說道。


    “四塊錢,拿去買綠箭,別來找我了。”劉皓丟出四張一塊錢的在桌子上。


    “哈哈哈……”現場傳來一片笑聲。


    “有那麽好笑嗎?”門口傳來吳滌的聲音,我轉身一看,隻見吳滌穿著一套西裝,打著領帶,一副人事部經理模樣。


    “呦,穿成這樣,相親啊?”劉皓打趣的說道。


    “相親,相大大爺的親!”吳滌罵道:“黃老板他兒子的滿月酒不穿得這麽正事,對得起他老板的身份嗎?反而是你們兩個,穿得像個矮窮挫似得,特別是你,農村我皓哥,非主流!”


    一頓寒酸話過後,作為相師的吳滌,給黃一牛的兒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黃子晨,很有詩氣。


    “哎,阿牛有了事業老婆孩子,多好。油條這叼毛又是大學生,坐辦公室,亮哥呢,十個隱形的富二代,雖然表麵窮的一逼。”劉皓抱怨道:“f4中,就我沒出息,窮的要命。”


    “你從小的夢想是什麽?”我問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當警察啊,然後家裏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走上這條路,做警察多威風!”劉皓說道。


    “我這裏有份差事,不知道你合不合心意,月薪五萬,甚至高出了五萬!”馬健問道。


    “什麽差事?”劉皓眼睛放光問道。


    “臥底。”馬健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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