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僅僅是麵相詭異,就連心理都有點問題,被我揍了後,我和劉皓離開了醫院。下一個,是屬牛之人,我將再一次,漂泊在中國各個地方尋找此人。


    尋屬鼠之人,需要鼠妖的血。尋屬牛之人,必定需要牛妖的血,牛成精,在這個時代是很常見的。一般牛跟著主人久了,在家裏,都有了靈性,也算是成了精。


    而判斷這種牛是否有靈性,那就是在牛被殺的時候,牛會掉眼淚。相信生活在農村的朋友都知道,牛這種憨厚老實的家畜,是最有靈性的。幫主人耕田耕了一生的田地,卻又把自己給殺了,留下悔恨的眼淚。


    我和劉皓沒有急著迴去廣東,而是在四川尋找著一頭有靈性的牛。通常這種牛在農村很常見,順便去村裏看看自然風景,找到最近的一個村子。


    村內養家畜的人還是蠻多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殺牛。 不過走運的是,恰巧這個村子有人殺牛,說是要祭祖用。我和劉皓以來這裏旅遊的身份,被邀請了去吃牛肉。


    這邊的習俗就是這樣,我和劉皓是不邀自來。殺牛的是養牛的本人,四十多歲的大叔。殺牛的時候,我和劉皓在場,牛眼淚那是嘩啦啦的滴落下來,就衝這點,血拿定了。


    輕鬆的拿了一小瓶的血後,我和劉皓告別了這個村子。


    說實在的,見過城裏麵小偷小摸的人,村裏這些樸實的農民,養一頭牛不容易,據說這頭牛,養了幾年了。雖然這牛肉可以拿去賣錢,但畢竟在家裏呆過的牲畜,少說也有點感情。


    “亮哥,你猜這屬牛之人會在哪個省呢?”劉皓問道我。


    “東北三省的遼寧!”我迴答道。


    得知屬牛之人在遼寧,我和劉皓馬不停蹄的購買車票,前往了遼寧。綠皮火車,得乘坐一天多才到遼寧,平生暈車的我,這次長達幾十小時的車程,下了火車差點就暈了。


    為了避免秦檜找到那屬牛之人,我用羅盤啟動尋人術。起初本以為會在車站會遇上這個人,可是這次沒有這麽走運,我和劉皓在車站附近的旅館休息了一天,羅盤依舊沒有動靜。


    我尋思著,城裏沒有的話,是不是該去村裏找一找?畢竟遼寧這麽大,雖然有緣可以找到這屬牛之人,可是也得靠運氣,或許在最後一天能找到,或許,已經被秦檜給殺害。


    “亮哥,這下有難度了。”劉皓無奈道。


    “你開什麽玩笑!”我拿出一枚硬幣,說道:“人頭朝上我們往南走,字麵朝上我們往北走。”


    “那東和西這兩個方向呢?”劉皓問道。


    “直覺告訴我,東西兩邊,根本與我們無緣。”說完,我把硬幣往半空扔去,硬幣掉落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攤開手一看,字麵朝上,隻能往北走了。


    從市裏趕往北麵的村子,我選擇了一個名叫黃家村的村子,之所以選這個村子,是因為村名非常的普通,普通的讓人感到懷疑,現在這個時候,很少有村子用姓氏來做村名。


    步入黃家村後,羅盤沒有出現震動,雖然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可是,不待上幾天,我怎麽知道屬牛之人,在不在這兒?


    我和劉皓,再一次用旅遊者的身份,來到這個村子。


    正如劉皓所說,鄙人張亮所到之處,必有繁瑣之事發生,這不,這次來,正好遇上了……遇上了?


    “我靠……那是什麽!”劉皓指著祠堂門口,掛著一個大紅布,紅布上寫著是密密麻麻的繁體字,盡管我和劉皓識得陰文與繁體字,可是現在麵前寫著的繁體字,我是一個都看不懂。


    祠堂周圍,似乎在布置著舞台,看樣子,這是要唱大戲。


    因為我和劉皓是背著背包,像個旅行者,有個別村民,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們兩個。


    為了搞清楚這到底要唱什麽戲,我攔下一個比較年長的村民,問道:“阿伯,你好,我是外地來旅遊的,今天路過你們村子,想問下,你們這是要唱戲嗎?”


    “嗯。”阿伯點了點頭應道:“你們走吧,今晚唱的吸,你們年輕人不喜歡聽,去其它地方旅遊,這裏沒什麽好玩的。”


    我和劉皓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麽。退後幾步,我和劉皓站在一間屋子的屋簷下,觀察了周圍的村民許久,劉皓問道我:“亮哥,你不覺得,這群人的眼神有點慌張嗎?”


    “看得出!”我迴答道。


    而就在這時,我的口袋傳來震動,拿出羅盤一看,羅盤的指針在瘋狂的轉動而已,並沒有指明在哪個方向。


    “亮哥,據我所知,羅盤不一定會幫你找到那個人,有時候,周圍有妖邪之氣,也會不停的轉動。盡管你的道術比我高,尋人之術比我厲害,可是這是硬道理,你認為呢?”劉皓開口說道。


    我收起羅盤,走出無言,卻被一個身體強壯的人給撞倒。這一看,是一個虛胖的男生,與我年紀差不多大,看他的麵相,生性有點莽撞而已。


    “不好意思。”我扶起這個胖子,歉疚的說道。


    在別人的地方,是我自己沒有看見撞到別人,必須得道歉。這胖子挺憨厚老實的,見我道歉,他也跟著道歉,然後急匆匆的離開我的視線,走到一條狹窄的巷子內。


    “你可別說,遼寧人挺好的。”我拍拍屁股的灰塵笑道。


    “是啊。”劉皓點了點頭,忽然從手中拿出一塊紅色的布條,布條上麵,畫著一隻威武的黃鼠狼。


    “從哪弄來的?”我奪走劉皓手中的紅色布條問道。


    “剛剛那胖子身上掉落下來的。”劉皓迴答道。


    “這小子不簡單呐,今晚蹲一下,祠堂門口的這場戲,絕對不是給人唱的!”我看著手中的紅布條說道。


    這畫有黃鼠狼的紅布條,類似於符咒的東西。東北這邊,很少拜神,都是供奉五仙,五仙分為保家仙和出馬仙。這胖子供奉的是保家仙,出馬仙是紫色的布條。


    我看胖子的神情,有點慌張,略帶憤怒,看來這小子心裏有事。加上祠堂門口布置的唱大戲,以及村裏人鬱鬱寡歡的眼神,傻子都知道會有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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