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確實被我嚇了一跳,整個人彈了起來,呆愣的看著我,忽然拿著一旁的石頭朝著我扔來,我往旁邊閃躲,結果水下有滑石,整個人滑倒跌入水裏,而我手中的香皂也從手中脫落。


    當我的從水下遊上淺水區時,正好與陳樹麵對麵。我一不小心,手中的香皂過於劃手,香皂被我甩到陳樹的腳下,我憨厚的笑了笑,“麻煩,幫我箭香皂!”


    “啊!”陳樹忽然尖叫了起來。


    她的目光看著我的褲襠,我以為沒有穿內褲,低頭一看,還穿著啊。結果在我抬起頭的時候,陳樹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腳踹來,我一臉懵逼的倒下水中,灌著大口大口的河水。


    十幾分鍾後……


    我從河裏爬上來,已經衝幹淨身上的尿臊味,用紗布纏住了傷口處,和陳樹坐在石頭上無聊的看著天空的圓月。


    “喂,問你件事。”陳樹問道我。


    “我叫張亮,今天二十四,未婚單身,性別男,愛好女!”我迴答道。


    “給我認真點!”陳樹一腳對著我的大腿踹去。


    我摸著被踢的大腿,從褲兜裏拿出一支煙,點燃開始聽著陳樹的說道:“問吧,可以迴答的,我都迴答。”


    “你談過戀愛嗎?”陳樹問道我。


    我深吸一口氣,迴答道:“有過,最後分了。”


    “我比較喜歡八卦,能告訴我由來不?”陳樹繼續說道。


    “高一那年,我和她在一起,後來家裏窮,加上我從高一就開始做死人生意,全班同學都忌諱我,沒有人敢跟我玩,生怕晦氣沾染到他們的身上。於是她跟我分手了,學生時代嘛,玩玩而已,幫人養老婆又是何必呢?分了再找個唄!”我抖抖煙頭笑道。


    “從你的語氣,作為一個女生,我聽得出,你還在乎她!對吧。”陳樹又問道。


    我皺眉看著陳樹,露出微笑道:“你們女生真是奇特的生物,這也被你看得出!”


    “好……好歹我也看過不少愛情電影!”陳樹反駁道。


    “小學就開始同桌六年,初中嘛,荷爾蒙爆發對她產生了感情,一直沒敢開頭。做了十幾年的同學,這份友情也不容易嗎,初三畢業那年我向她表白了,很順利的在一起!”我吐出一口濃煙,又深吸一口。


    接著說道:“在一起我隻牽過她的手,從未有過過份的舉動,我是比較傳統的一個人,沒在給她幸福之前,我隻會牽手。高一第二個學期,我的身份曝光了,那時候,我隻是一個抬棺匠,經常與死人打交道,後來就分了唄!”


    “我感覺你是我認識人裏頭,最悲慘的一個,沒有其中!”陳樹說道。


    “既然我這麽悲慘,那你以後記得罩我!”我笑道。


    “肯定的!”陳樹說道。


    “夠哥們,好兄弟!”我一拳打在陳樹的肩膀笑道。


    哢嚓……


    樹林內傳來一聲類似於骨頭碎裂的聲音。


    “你大爺的,扭我的手幹嘛!”


    “你占我便宜!”


    “占你妹呀!占便宜!”


    “還狡辯!”


    “好好好,鬆開!我占你便宜了!”


    ……一個不太平靜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時間,也很快過去了四天,四天時間裏,這墓沒有動過。畢竟我和彭宗強受了傷,不能工作,我說過!這一切都得聽我的指揮,現在剛開一個墓口,就出現了苗疆黑嬰蠱,裏麵的危險可想而知。


    現在已經確認我們挖出來的洞口是進入墓內的主要通道,可是以前兩撥盜墓賊挖出來的洞口,為什麽會出現差錯?他們死亡的原因也是一個謎,這個墓隱藏太多的疑問,看來這次不幹一場大的,我張亮就不做帥哥!


    “想什麽呢?”我身後傳來彭宗強的聲音。


    麵對彭宗強,我是一臉的鄙視,打架又打不過我,論智商也比不過我,無非是學曆高過我而已,見他無事登三寶殿,我皺眉問道:“有事?”


    “沒事不能找你?”彭宗強笑道。


    這小子忽然對我的態度這麽好,估計有奸詐,我得提防這王八犢子!


    我就這樣看著彭宗強,沒有跟他說話。彭宗強也意識到尷尬的場麵,拍拍我的肩膀笑道:“今天晚上我請吃飯,算是我對你的賠罪,可以吧!”


    “就請我一人?”我問道。


    “大家都有份,我先去定好菜!”彭宗強笑道。


    待彭宗強轉身離開時,我喊住了他,說道:“軟白沙兩包。”


    彭宗強愣了一會兒,笑道:“一條都行!”


    晚上,這家夥還真請客吃飯,開著小車從外麵打包不少美食迴來。很久沒有吃大餐了,彭宗強請的這一頓還是挺豐富的。


    不得不說,我本人嗜酒吸煙,在這兩年裏,我曾經還肺出血過,畢竟我的煙齡從初中開始就有了,好的不學就學壞的。老爸知道我吸煙,可從來沒有去責罵過我,於是便落下了煙癮和酒癮。


    在我灌下第十瓶啤酒時,彭宗強和周教授對視了一眼。這一幕被我看在眼力,不過我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其實我並沒有醉,我知道這小子會出詭計,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彭宗強這樣子估計也沒醉,也是裝作醉醺醺的樣子,端起一杯酒來,對我小聲的說道:“張亮兄弟,哥們我跟你商量件事行嗎?”


    “說!沒問題!”我假裝搖搖晃晃的說道。


    “我把於欣然讓給你,你把陳樹讓給我,行嗎?”彭宗強用奸詐的笑容問道我。


    我看著陳樹,她正好跟我四目相對,與我微笑著,繼續和於欣然暢聊起來。


    “答應了?”彭宗強笑道。


    “你得先答應我一個要求!”我說道。


    “甭說一個,十個都ok!”彭宗強笑道。


    “這樣,你叫我一聲爸爸,跪下來跟我叩三個頭!我認你這個狗兒子,可以吧!”我小聲的說道。


    彭宗強的眼神露出一絲布滿,瞬間轉換成了醉酒的樣子,說道:“哎呀,張亮兄弟真會開玩笑!來來來,喝酒!”


    “喝!”我灌下半瓶啤酒,叼著香煙笑道:“老大,扶我去下洗手間!”


    “我扶你去就行了!”彭宗強說道。


    “狗兒子,坐下!”我醉醺醺的指著彭宗強笑道:“老子讓你坐下繼續喝酒!”


    “煩人!”陳樹拖著我的手臂,走出了帳篷外。


    等走出帳篷外後,我立馬恢複原來的狀態,說道:“彭宗強有問題!”


    “你沒醉!”陳樹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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