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自己,以後一天隻更一章)


    (這裏沒話qwq)


    (這章一次性把牢大與牢妹的感情搞清楚,直接男女主了,我對不起那些要看沒女主的人,抱歉了,不喜歡男女主的人可以看到這就走了,抱歉)


    這一刻,阿蕾奇諾和達達利亞都懵逼了。


    剛從醫務室出來的詭異阿蕾奇諾還沒迴過神來,阿蕾奇諾就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啥情況?你這是要自己把自己給殺了?”達達利亞看著阿蕾奇諾舉著槍指著詭異阿蕾奇諾,一臉驚愕地說道。


    “達達利亞!你這隻傻鳥,連自己的同事都分辨不出來嗎!”


    阿蕾奇諾說著,手中的槍已連開數槍。


    達達利亞聽到後也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些人應該都不是本人,畢竟剛剛潘塔羅涅在電話裏責罵自己的樣子不可能是假的。


    “等等,他們也沒打我啊,隻是騙了我‘億’點錢而已,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達達利亞說著推了推阿蕾奇諾。


    詭異阿蕾奇諾靈巧地側身躲過了那幾發子彈,然後拍了拍衣服,皺起眉頭看向阿蕾奇諾。


    這時,達達利亞把嘴湊到阿蕾奇諾耳邊小聲地說道,


    “而且我們也打不過啊……”


    達達利亞說著,目光落在了已經堵住門口的詭異桑多涅和詭異哥倫比亞身上。


    “我倆啥裝備都沒帶在身上,沒有裝備怎麽可能打得過。別說你打你自己了,房間裏還有一個多托雷,那邊還坐著一個皮耶羅,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達達利亞焦急地說道,這時阿蕾奇諾氣不打一處來,一拳將達達利亞打到一邊。


    “我當然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我剛剛那幾槍為什麽會全部打空。”阿蕾奇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著,把手槍放迴腰間。


    “二位,是想動手嗎?”詭異阿蕾奇諾麵沉似水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心中暗自思忖著,


    正好,也懶得和你們多費口舌。趁著這個機會將你們二人幹掉,再取而代之,日後行事必定能順暢許多。


    隻見她心念一動,一柄閃爍著寒光的巨大鐮刀便突兀地出現在其手中。


    與此同時,她那原本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那一個鮮紅欲滴的十字叉,並且還不斷有絲絲縷縷的紅色光芒從中溢出。


    緊接著,一股熾熱的火元素力量驟然自她體內噴湧而出,並迅速縈繞於身體四周。感受著這股強大的火元素波動,


    阿蕾奇諾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她實在想不通,為何此刻的另一個自己能夠如此輕易地調動元素之力?


    “難道說……是邪眼?”阿蕾奇諾低聲呢喃道,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目前發生的一切。


    畢竟,自從兩千多年前那場變故之後,象征著神明注視的「神之眼」便已銷聲匿跡、不複存在。


    所以,眼下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是「神之眼」所致……


    想到這裏,阿蕾奇諾恍然大悟,她的目光隨即轉向了對麵那個同樣詭異無比的自己身上。


    “各位,用邪眼充神氣可沒必要,那東西對身體可不好。”


    阿蕾奇諾笑道,


    詭異阿蕾奇諾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阿蕾奇諾。


    一邊坐著的詭異潘塔羅涅嘴角也抽了一下,


    詭異皮耶羅左看看自己那邊的詭異阿蕾奇諾,又右看看是又不是自己手下的阿蕾奇諾,然後開口道,


    “二位,有話好好說便是,動手做甚?大人下了禁令,阿蕾奇諾你別忘了。”


    詭異皮耶羅說道,看向了詭異阿蕾奇諾,


    阿蕾奇諾聽後還以為是在和自己說,也看向了詭異皮耶羅。


    但看其是在和詭異阿蕾奇諾說話,愣了一下,


    “大人……”阿蕾奇諾輕聲呢喃著,聲音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殺在喉嚨深處。


    “抱歉二位,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這就走,同時也感謝達達利亞先生的款待。”


    詭異的皮耶羅站起身來,一旁的詭異潘塔羅涅則匆匆趕往醫務室,去將詭異多托雷和鄒睿帶出來。


    不一會兒,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潘塔羅涅抬著擔架,上麵的鄒睿嘴裏還不斷吐出白色的泡沫。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猛地撞開,一個白發女子抱著一個白發小蘿莉衝了進來。


    “牢大!”星炏疾馳而入,將納西妲放在一邊,奔向了鄒睿。


    “嫂……咳咳,星炏大人,您怎麽來了?”詭異潘塔羅涅看著來人,驚訝地說道。


    此時,達達利亞和阿蕾奇諾更加茫然失措,仿佛被一股強大的衝擊波震得暈頭轉向。


    “阿蕾奇諾,我是不是起猛了?我竟然看到死去的大慈樹王抱著小吉祥草王跑到楓丹來了,還如此親切地喊別人‘牢大’。”


    達達利亞一邊摸著自己的額頭,一邊自言自語道。


    “我也沒發燒啊,最近的事情怎麽都這麽奇怪。”達達利亞喃喃低語,仿佛在努力尋找著合理的解釋。


    “對,肯定是今天沒睡好,都是阿蕾奇諾害的,就是這樣。”他說著,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進去後,他連門也沒關,隻是隨意地將一件棉衣搭在身上,然後趴在辦公桌上,瞬間睡著。


    這一幕直接給在場的人幹無語了。


    阿蕾奇諾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門口這時又蹦出了三個老登的腦袋,


    “兄弟,你所說的達達利亞先生就在這嗎?”


    鍾安對著鍾徐坤說道,


    一會不見,鍾離,鍾安,鍾徐坤三人都已經開始以兄弟相稱了。


    “嗯,應該無錯,達達利亞先生應該就在這裏,我們把賬單放到那邊去就行。”


    鍾徐坤說著,


    三人慢悠悠地走進北國銀行內,


    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把一個五億的賬單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正要走時,鍾徐坤怕賬單被風吹飛,還特意拿了一個杯子壓住。


    然後三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正在對峙的眾人,然後三人竟然異口同聲地說道,


    “各位看來還有些許事情要忙,我們三人便不再打擾了。”


    鍾離,鍾安和鍾徐坤三人說著便退出了房間。


    隻留下來八個詭異和阿蕾奇諾對峙,還有一個躺在擔架上的腎虛仔。


    “牢大,你怎麽又暈了,是不是又偷偷道觀了,是不是是不是,哎呦,你快醒來,快醒來快醒來!”


    星炏在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潘塔羅涅詫異的目光中搖著鄒睿。


    幾人還想說鄒睿身體不適,讓星炏慢點搖,沒想到真給鄒睿搖醒來了。


    “啊?我又是在哪,我好像夢到多托雷一腳給我腰子幹掉了。”


    鄒睿一臉懵逼地坐了起來,然後感受到腰子那空虛的地方,伸手摸了摸,


    然後愣了一下,說道,


    “我腰子呢?”


    鄒睿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團骨架,沒有絲毫血肉的腰子處。


    這一刻,鄒睿愣住了,看向鄒睿這地方的星炏也愣住了。


    二人陷入了沉思。


    一邊的詭異多托雷則是把臉別過去,吹起口哨,


    “不是我幹的,是...是他自己跑掉了。”


    詭異多托雷說道,


    但多托雷手上的血跡還沒有擦幹淨。


    星炏伸手往鄒睿那空虛的腰子處摸了摸,真就沒抓到什麽。


    “牢大...你腰子呢?你難不成給自己腰子挖了?”


    星炏抬起頭看向鄒睿,目光中都是懵逼和震驚。


    “我腰子呢?多托雷,我他娘的腰子呢!”


    這時,詭異多托雷拿出來一個證件,然後把臉別到一邊去,一隻手抬著擔架,一隻手捂住嘴,想笑,但又不敢笑。


    一邊笑著,說道,


    “芙寧娜頒給我的。”


    幾人愣了一下,證件上寫到,


    -------


    證件(聰明絕頂,舉世無雙,世界上最可愛的芙寧娜特此頒發)


    姓名:多托雷


    職業:醫生,愚人眾執行官


    特長:噶腰子,欺負小孩,大壞人!


    -------


    這一刻,星炏手又動手抓了抓,還是沒抓到鄒睿的腰子,然後看向了詭異多托雷手中的證件,


    “等等,你真給牢大的腰子嘎了?”


    詭異多托雷沒有說話,而是笑著點點頭,然後指向醫務室桌子上那一塊還流著血的肉塊,還有一個血紅的腰子。


    這一刻,鄒睿那顆懸著的心又死了。


    然後兩眼一翻又直接栽了下去。


    星炏見鄒睿又暈了,頓時手足無措,


    “牢大別暈啊,我們詭異不差那個腰子,大不了再變一個,哎呀,你醒來,醒了來醒來!”


    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潘塔羅涅把擔架直接放到了地上,星炏直接騎到了鄒睿身上,一巴掌一巴掌“撫摸”著鄒睿,


    “壞牢大,臭牢大,快醒來!你老婆被人欺負你管不管!”


    這一刻,全場安靜,


    門口的三個老登又把腦袋探了進來,


    門口除了三個老登外,又有一個墨白色頭發的男子把腦袋探了過來,


    “剛剛星炏說了啥?”


    秋白抬起頭看向三個老登,說道,


    歸終也把腦袋探了過來,


    三個老登見來人愣了一下。


    “秋白?歸終,你們不是在店裏打遊戲嗎?怎麽來此處了?”


    鍾安看著二人說道,


    “咳咳,我剛剛隻是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歸終好奇,我就帶過來了。”


    秋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道,然後轉移話題,看向了北國銀行內,騎在鄒睿身上,瘋狂“撫摸”鄒睿臉的星炏,


    “剛剛星炏小姐說啥了?”


    秋白又問道,


    鍾安一臉微笑地說道,


    “秋白朋友真的要聽嗎?”


    鍾安露出一股玩味和老父親般的笑容。


    秋白點點頭,歸終也點點頭,


    鍾安,鍾徐坤和鍾離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然後鍾安把嘴湊到了秋白耳邊,小聲地說了什麽。


    秋白聽完後愣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也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看向了北國銀行中的二人。


    這時,一邊被放到一邊的納西妲已經懵逼了。


    納西妲把小手放到嘴巴邊,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此時應有納西妲心理描寫的評論)


    星炏在打...呸,在“撫摸”了鄒睿的臉十下後也是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麽,頓時臉一紅。


    “等等等等!不對,我剛剛說了什麽呀!啊啊啊!!”星炏不知不覺直接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了。


    星炏捂著臉,滿臉紅的要有血滲出來了。


    一邊的詭異多托雷,潘塔羅涅,阿蕾奇諾,哥倫比亞,桑多涅,和散兵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一邊的阿蕾奇諾已經腦袋燒了,


    “我肯定是也沒睡好,出現幻覺了,等我再睡會。”


    阿蕾奇諾搖搖頭,走出了北國銀行,但剛出北國銀行就看見了一個又讓她cpu燒了的情況,


    三個老登和死去的塵王歸終還有一個不知名奇男子正趴在玻璃門上看著裏麵。


    阿蕾奇諾愣了一下,摸著頭,終究是瘋了


    “對,我肯定沒睡好,啊哈哈哈...你看,我都看到三個摩拉克斯了,哈哈哈哈...肯定是昨天熬夜太久了,出現幻覺了,等...等我再去睡一會,對,再睡一會,肯定就都沒了,哈哈哈...”


    阿蕾奇諾一邊笑著一邊往街道對麵走去,路過的好幾個車都差點撞上去。


    但阿蕾奇諾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還是一邊笑著一邊自顧自地走著。


    因為這事,明天的新聞上又有一欄上寫著


    ------震大驚


    愚人眾執行官第四席-------仆人當街發瘋,既然說自己看到三位帝君,還言其看到了死去的大慈樹王與塵王...


    門口的五人看著發瘋走掉的阿蕾奇諾,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聳聳肩,又看向了房間中的幾人。


    這時星炏已經蹲到角落把自己的頭埋進腿中,滿臉通紅,


    這時,秋白才咳嗽兩聲,變成秋雪後,然後進入北國銀行,


    突然間,星炏又抬起頭,看向了秋雪,然後嘟起臉,看向秋雪,


    這時,房間裏的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散兵指著星炏一邊笑,一邊說,


    “你看,你看,她急了,她急了。”


    星炏注意到了自己失態的行為,又把臉埋進腿裏,還又縮了縮。


    秋雪捂著嘴笑了笑,變迴了秋白。


    三個老登也在發現達達利亞不在大廳內也是走了進來。


    歸終也跟著鍾安走了進北國銀行內。


    這時,鄒睿也突然詐屍了,


    “啥!”


    鄒睿一臉震驚和疑惑地東張西望,最後看到了蹲在角落裏的星炏,


    “等等,多托雷,星炏剛剛說啥了?”


    鄒睿看向一邊還在笑的詭異多托雷說道,


    “哈哈哈哈...啊?哦,哦哦,剛剛星炏大人她說啊,說...哈哈哈哈...說...哈哈哈哈...”


    多托雷一直不說,就在那笑,


    鄒睿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但直接踹空了,鄒睿懶得計較,看向了一邊,問閉著眼睛的詭異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剛剛星炏說啥了?你們一直笑。”


    詭異哥倫比亞雖然輕輕地笑了笑,


    但見自己詭皇問自己,還是一本正經地迴答,


    “嗯,剛剛星炏大人說,額...”


    詭異哥倫比亞清了清嗓子,盡量模仿星炏的聲音和語氣,


    “剛剛星炏大人說,「壞牢大,臭牢大,快醒來!你老婆被人欺負你管不管!」”


    詭異哥倫比亞說完後還點了點頭,好像是對自己模仿的挺滿意的。


    然後詭異哥倫比亞還捂著嘴笑了笑。


    “哦,就這事啊。”鄒睿還以為啥事呢,都在笑,說完,又要躺迴去了。


    但突然間,鄒睿發現了什麽,


    直接一個彈射起步,


    “啥?星炏她她她她她!她真這麽說了?”


    鄒睿懵逼了,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然後鄒睿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蹲在角落裏的星炏,


    “星炏,你...我...啊...這...阿巴...”


    鄒睿走過去,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沒憋出來。


    星炏聽到聲音,也轉過頭看向鄒睿,


    眼裏還殘留著一點淚水,配上那綠色的眸子,看起來極其惹人注目。


    星炏臉上還紅撲撲的,十分可愛。


    鄒睿伸了伸手,但還是沒有碰星炏,


    “牢大...你...你醒啦...”


    星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擠出來了一個笑容,然後站起身。


    “嗯...嗯...”鄒睿支支吾吾半天也還是沒憋出一句屁話,


    這時,秋白走到了鄒睿身邊,手中不知道哪來的折扇拍了拍鄒睿的背,一臉微笑地說道,


    “前世欠下今世清,冤孽何必來相逢,緣起在前千百年,今世二人怎得意,紅顏明明在眼前,可惜須眉任不識,嘖嘖嘖...我可真厲害。”


    秋白說著,把折扇打開,輕輕的扇了扇,然後看著鄒睿和星炏。


    前世齊納維爾與炏的那段感情,他也略知一二。


    “一個詭之魔神與一個世界的大慈樹王相愛,聽著就狗血。”


    秋白腦海中,聞溪的聲音說道,


    秋白隻是笑了笑。


    “難道,我口中的那位須眉,還是在裝不知?”


    秋白推了推鄒睿,


    鄒睿一臉緊張地看著推了推自己的秋白,然後又看向自己眼前抹著淚水的星炏,咽了口口水。


    終於,鄒睿再又咽了一口口水後,終於開口,


    “星炏...其實...那個...我...”


    就在眾人一臉期待,納西妲一臉懵逼,散兵一臉嫌棄,多托雷瘋狂大笑,秋白一臉得意和鍾安那老父親般笑容的情況下,鄒睿終於要說出來了,


    “星炏,我...我喜...”


    話還沒說話,突然一聲爆炸,一團黑影直接又給鄒睿幹飛了出去,


    鄒睿在飛出去的一瞬間,嘴巴裏一臉習慣地說道,


    “怎麽又是我...”


    “碰”的一聲,鄒睿上半身直接幹進了牆裏。


    直接把達達利亞辦公室幹穿了,頭直接掛在了達達利亞的牆壁上,達達利亞被這聲動靜搞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了掛在牆上的鄒睿,


    “啊?哦...真勾八酷炫啊,夥計...”


    然後達達利亞又被嚇暈了過去。


    此時外麵六個詭異愚人眾和秋白,星炏,納西妲,還有三個老登都愣了一下


    這時秋白滿臉黑線,


    然後轉過頭去把折扇放到鍾離手中,“核癌”地說道,


    “幾位,我去處理一下,給鄒睿小兄弟幹下來哈。”


    秋白說著,笑著從那個打洞飛了出去,


    渾身的陰陽二氣瘋狂湧動,混沌劍也出現在了手中。


    此時,剛剛打出那道攻擊的詭主(新來的)還一臉得意,和最開始到達這個世界的詭主(一開始來的那個)炫耀道,


    “我還以為他多牛逼呢,你叫我來就為了這個垃圾?嘖嘖嘖,真是沒用,你看我,一炮秒了。”


    那個詭主隻是笑而不語。


    然後默默的遁逃到遠處,走時還留下一句,


    “你猜我為什麽不打,讓你打?”


    說完,那個詭主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就留下剛剛那個發出攻擊的詭主還在原地得意,


    殊不知,等下他就得意不起來了。


    突然間,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湮滅之力如閃電般疾馳而來,速度快如疾風,眨眼之間便穿透了他的身軀。


    刹那間,他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窟窿,黑色的鮮血四濺。


    然而幸運的是,核心並未受到損傷,僅僅是一陣劇痛襲來,隨後傷口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愈合。


    "嘶……什麽玩意兒?怎麽會有東西咻的一聲飛過來!"這位詭主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腹部,滿臉驚愕地望向攻擊襲來的方向。


    與此同時,一道漆黑如墨的劍氣再度破空而至,氣勢洶洶,銳不可當!


    詭主見勢不妙,急忙伸手試圖阻擋這道恐怖的劍氣。


    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雙手竟然在接觸到劍氣的瞬間被徹底湮滅,消失得無影無蹤。


    麵對如此詭異的情形,詭主不禁愣住了,心中湧起一絲恐懼和疑惑。


    很顯然,這道攻擊明顯是留有餘地的,並不是想要立刻置他於死地,而是更傾向於慢慢折磨他,讓他感受到無盡的痛苦。


    "嘶......不好!"迴過神來的詭主意識到情況危急,剛想要趁機溜走,卻發現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隻見秋白如同鬼魅一般徑直朝他飛馳而來,身形快若閃電。


    還未等詭主做出反應,秋白已然飛到近前,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臉上。


    "我靠……"


    伴隨著其一聲怒吼,這驚世駭俗的一腳攜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如同一顆隕石般狠狠砸向那個詭主。


    瞬間,那張原本還算能看的過去的麵龐被恐怖的力量揉捏得麵目全非!


    隻聽得"咻"的一聲破空銳響,這個詭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


    刹那間,塵土飛揚,大地仿佛都不堪重負般深深凹陷下去。


    "媽的,你個傻鳥怎麽事先沒跟老子說清楚,他身邊竟然藏著如此厲害之人!"


    詭主艱難地從滿地狼藉中掙紮起身,盡管全身骨骼早已扭曲變形,但內心的恐懼卻驅使著他不敢有絲毫停歇,隻能手腳並用地朝著一旁狼狽逃竄。


    然而就在此時,秋白身形一閃,宛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詭主身後。


    隻見他雙手一揮舞,一股磅礴的陰陽二氣驟然匯聚成一隻巨大無比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握住了詭主的頭顱。


    “這位朋友,想去哪呀?”


    秋白露出那“核癌可氫”的笑容說道,隨即,那由陰陽二氣所凝結出的巨手還在不斷收緊,


    “疼疼疼疼疼!”


    那個詭主大吼道,渾身的詭異氣息立馬狂暴起來,終於在渾身力量的爆發後,勉強掙脫開了秋白這輕描淡寫的攻擊。


    “不錯嘛,能撐開。”


    秋白笑道,又一團陰陽二氣凝結出,秋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秋白已經把手中的混沌劍收迴,


    就在那個詭主還懵逼的情況下,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和身體分家了,他還想考核來愈合再生一個腦袋,


    但此時此刻,他的胸口前出現了幾十道劍痕,每道劍痕上都有著陰陽二氣,在一會後,所有傷口突然爆開,臉詭主的核上麵也出現了一道劍痕,


    “不...不!我怎麽會!!啊啊啊啊!!!”


    隻聽得“砰”然巨響,詭主應聲炸裂,化為一蓬猩紅血霧。


    秋白心思縝密,連忙施展陰陽二氣將這爆開的血霧團團圍住。


    要知道,詭主之血實在太過汙穢惡心,而且其中蘊含的力量亦會對周圍環境產生不良影響。


    秋白略加思索,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


    “不過對於那些鄒睿而言,詭主的鮮血以及詭異氣息卻是不可多得的滋補佳品。權且當作我送上的一份薄禮吧。”


    言罷,他心念一動,將尚未消散的詭主之血、詭異氣息以及詭異原核統統收入自己的空間之中。


    (需要注意的是,這裏所說的核乃是每一個詭異體內皆有的存在,而隻有詭領才能孕育出詭異原核。關於這些設定,之前的章節已有描述。)


    緊接著,秋白的身影驟然間憑空消失無蹤。


    “鄒睿小友怎地又被鑲嵌進牆壁當中啦?”鍾安望著正在努力將鄒睿從牆內拔出的皮耶羅,麵露疑惑之色問道。


    “唔……不曉得呀。”一旁的歸終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會後,鄒睿終於被拔下來了,秋白在這時也迴來了。


    “嗯,拔出來了嗎?”


    秋白看著躺在地上的鄒睿,說道,


    秋白笑著說道,目光又看向了一邊的星炏,星炏雖然滿臉擔心的表情,但是沒有上前來看鄒睿的情況。


    臉上那紅撲撲的樣子還是沒有變,


    鄒睿這次沒有被一下打暈,


    “我要成耐摔王了。”


    鄒睿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詭異多托雷正在給鄒睿檢查身體,那蠢蠢欲動的手好像想把鄒睿另一個腰子也給弄了,但鄒睿那危險的目光看著他,詭異多托雷終究還是沒有動手。


    這時,辦公室裏的達達利亞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走了出來,


    “嗯,應該是沒睡好,你看這不就...不就...媽的,還是沒睡好,還做噩夢了。”


    眼前的三個老登直接又給達達利亞的cpu幹燒了。


    “好好好,再睡。”


    達達利亞直接又蹦迴了辦公室,但這次還把門關上了。


    不一會,辦公室內就傳來唿嚕聲。


    納西妲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鄒睿,又瞧了瞧一旁臉還紅著的星炏,終於,她好似鼓起了全身的勇氣,邁著小巧的步子走到星炏身邊,輕輕扯了扯星炏的衣角,臉上露出惹人憐愛的表情。


    “納西妲,怎麽了?”星炏低頭看向納西妲,臉頰上依然泛著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


    納西妲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媽媽......我是不是......要有爸爸了?”


    話音未落,原本稍稍安靜下來的場麵瞬間炸開了鍋。


    “哈哈哈哈哈.......家人們,真是笑不活了......哈哈哈哈哈...”詭異散兵扶著牆壁,笑得前仰後合,肚子都笑痛了。


    詭異多托雷和詭異潘塔羅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我們要有小主人了,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斯卡拉姆齊,你笑得小聲點啊,哈哈哈哈哈......”潘塔羅涅笑了一會兒,就捂著肚子走到一邊去了。


    三登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走到一邊,自顧自地拿起前台的茶葉泡了起來。


    而詭異哥倫比亞、桑多涅,阿蕾奇諾和歸終四位女子則比較注意形象。


    哥倫比亞閉著眼睛,用手捂著嘴輕笑,調侃道,


    “看來我們這兒要添一個小主人嘍,嗬嗬……”


    “還要有一位夫人呢。”


    阿蕾奇諾補充道,桑多涅也笑著點點頭。


    這一刻,鄒睿和星炏恨不得挖個洞躲進去,而納西妲則不了解別人在笑什麽。


    而是還一本正經的迴答道,


    “星炏是我的媽媽,那鄒睿哥哥和我媽媽結為伴侶,那鄒睿哥哥不就是我的爸爸了嗎?這有什麽問題嗎?”


    納西妲把手抵在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一迴答,讓全場安靜了幾秒鍾,然後就是又一輪的瘋狂大笑,


    秋白捂著腦袋說著,


    “看來每個世界的納西妲都是這麽單純啊,唉,嗯...幹嘛,你問我為什麽不笑?笑話,我堂堂陰陽執政,怎麽...怎麽可能...嗬......”


    秋白還是忍住了,沒笑出聲來,隻是把臉轉到一邊去,捂著嘴偷笑。


    星炏直接尷尬地跑了出去,鄒睿見星炏跑了,捂著那塊空著的地方爬了起來,


    “嘶...星炏,你去哪?等等我啊!”


    星炏化作一道暗綠色流光直接遁逃。


    鄒睿因為受傷了,速度相對慢了一點


    在飛了一會後,星炏落下,


    "星炏......嘶......痛......跑這麽快幹什麽。"


    鄒睿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晃晃悠悠地從空中降落下來。


    他看著前方不遠處的星炏,隻見她靜靜地站在一處噴泉前,眼神凝視著噴湧而出的泉水,緊咬著牙關,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而鄒睿自己,則落在了距離星炏幾米遠的後方。


    "牢大......我......"星炏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但聲音卻有些顫抖,顯得支支吾吾的。經過一番內心掙紮後,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這幾個月以來,能和牢大你一起旅行,我真的感到非常開心。


    真的,真的特別開心!一開始,我隻是將你當作我的兄長一樣看待......可是......可是不知不覺間......”


    說到這裏,星炏緊緊咬住嘴唇,停頓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和不安,但隨即又被一種堅定所取代。


    “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了牢大你。”星炏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鄒睿,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


    那是對愛情的渴望、對未來的期待以及內心深處的不確定感交織在一起的光芒。


    鄒睿顯然沒有預料到星炏會如此直接地表達心意,他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然而,在與星炏對視的瞬間,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麽。


    他的嘴角漸漸泛起一抹微笑,那笑容既溫柔又帶著幾分無奈。


    沉默片刻後,鄒睿輕輕地歎了口氣,


    “星炏,其實我也一直對你有著特殊的感情。我們的身份太敏感了,以後在世界安定後......他們......不一定會放過我們......”


    星炏搖了搖頭,堅決地說,


    “我不在乎這些!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阻礙,我都願意和你共同麵對。”


    鄒睿看著星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星炏......我......"鄒睿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星炏緊緊地抱住了。此時此刻,星炏仿佛像一個孩子般任性,完全不顧及鄒睿的感受。


    "我不管,我不管!牢大你不同意我就鬧,我就氣你,略略略..."


    星炏一邊撒著嬌,一邊將頭埋進了鄒睿的懷裏。她的雙手緊緊地摟住鄒睿的後背,生怕一鬆手,鄒睿就會從她眼前消失不見。


    而鄒睿則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能夠感受到星炏對自己的依賴和眷戀,但同時也明白,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無法跨越的障礙。


    然而,麵對如此可愛又固執的星炏,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於是,鄒睿輕輕地拍了拍星炏的背,試圖安慰她,


    “好啦,別鬧了,我們先冷靜一下好不好?”


    雖然他的語氣盡量保持平靜,但內心卻早已平靜不下來了。


    星炏並沒有理會鄒睿的話,依舊緊緊地抱著他不肯鬆手。


    她知道,這次如果不抓住機會表達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勇氣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讓鄒睿明白自己的心意。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立,誰也沒有再說話。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彼此間的唿吸聲和心跳聲。


    二人就這樣抱著,誰也沒說話,


    在距離露景泉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宏偉壯觀的建築——歐庇克萊歌劇院。此刻,那維萊特正靜靜地站立在歌劇院的高處,他的目光凝視著下方露景泉中的兩個人。


    而芙寧娜,則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嘴裏不停地品嚐著美味的小點心。


    “芙寧娜女士,這已經是您吃下的第8份甜點心和第3份蛋糕了。按照之前您對我的要求,我理應現在就製止您繼續進食。畢竟,這也是您曾經叮囑過我,當您吃得太多時,要及時提醒並阻止您的。”


    那維萊特輕輕轉過頭來,將視線從露景泉處移開,然後以一種平靜而堅定的口吻對芙寧娜說道。


    芙寧娜聽到後,立馬咽下口中的那一口,把手中的蛋糕往旁邊挪了挪,


    “不要不要,就這一次嘛,那維萊特,就這一次,下次我絕對會控製住的,好不好?”


    芙寧娜楚楚可憐地看著那維萊特說道,


    那維萊特聽到後則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然後又看向了露景泉那邊的鄒睿與星炏,開口道,


    “芙寧娜女士,星炏小姐與鄒睿先生的這種情況是不是叫做戀愛?”


    那維萊特很是平靜地說道,


    芙寧娜在又吃下一口後,看向了那維萊特目光的方向,也才注意到了鄒睿和星炏,前麵她一直盯著手中的甜點心,完全沒注意。


    “鄒睿先生和星炏小姐嗎?看到了。”


    芙寧娜眯著眼睛,盯著二人的方向,


    “應該...算是吧?哎呀哎呀,我又不知道,我又沒談過我不知道,別問我。”


    芙寧娜說著轉過身去,接著吃起小蛋糕了。


    而那維萊特看著二人,也不管鄒睿二人聽不聽得見,平靜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應該祝二位,喜結良緣吧...”


    在暗處,秋白和鍾安二人站在一處牆壁後麵,秋白餘光看著二人,鍾安則是在喝著手中的茶,


    一會後,鍾安開口了,


    “秋白先生,您莫不是知道些什麽?”


    鍾安很是平靜地說道,


    前世他自然也知道齊納維爾與炏的感情,但這一世他還沒有恢複上一世的記憶,自然不知道。


    秋白沒有看鍾安,則是自顧自的迴答道,


    “有情人終成眷屬,一世...兩世又如何,該在一起的人還是會在一起,秋某在這裏,祝二位,愛與美滿,走到最後,不要再...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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