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日一戰是在所難免了。他們一同走出了劍室,來到了外麵的演武場。“請賜教!”男子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他。蕭慕尋被迫起身,祭出一道符紙。剛剛發動,靈氣便讓地上的青石板直接卷起,而要向他討教的那個人,則直接因慣性飛出老遠。眾人皆靜,便連蕭慕尋自己也靜了。這絕對不是蕭淼給他的符!絕對是謝辭搗的鬼!嵇冕無比震驚的喊:“仙友實力超群,非我等能比!”眾人眼底露出驚愕,不敢再對蕭慕尋有半點不敬。蕭慕尋裝著一派高人的風骨,竟然有一種狐假虎威的酸爽。哦豁,誤會更大了。難怪那些狗腿子喜歡趾高氣揚的站在他身邊,蕭慕尋今天也感受到了一把。誰讓他現在修為低下,拿出去都不好意思說。借著謝辭的光,也算逞了一次威風。蕭慕尋:“哼,我早就提醒過你們,要想討教可以,就莫要怪我下手用力了。”嵇冕連忙搖頭:“哪裏哪裏,仙友已是手下留情!”就連在暗處的嵇如彥也愣在了原地,他也是築基期,當然會覺得蕭慕尋所說有鬼。可這一招,著實把他打愣住了。好在嵇冕立馬便迴過神來,暗自惱怒爺爺疑心病太重,若要得罪蕭慕尋,怕嵇家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嵇冕不停的吹讚:“仙友真是厲害,小小年紀就已經修到了築基期,該是靈根出眾吧?”蕭慕尋甩袖,作勢發怒:“我看你是想試探我的實力,何不直說?”想以幾句吹讚來麻痹他?這都是他用爛了的招兒,對蕭慕尋完全沒有作用。嵇冕訕笑:“仙友誤會我了!真是那幾個小輩不懂事,想同你討教。”不過此事也有好處,便是讓他捏住了把柄。蕭慕尋臉上堆滿了怒火:“還說不是?我都沒對嵇家興師問罪,你們反倒先來了一手,想算計我?”嵇冕臉色煞白,興師問罪?莫非他最想瞞住的,被青炎宗給泄露了出去?該死的青炎宗,他就知道不靠譜!嵇冕連忙堆笑:“的確是嵇家冒犯了仙友,我們定會好生補償仙友的!”蕭慕尋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坐到了椅子上:“那便說說你們的補償?”嵇冕艱難的說:“每……每年,我們會多向蕭家交多一倍的靈植。”“並非是這個。”“那仙友想要什麽?”蕭慕尋眯起眼,開始劈裏啪啦的打著小算盤:“謝辭被帶迴了蕭家天玄閣,又和我蕭家結了生死契,我自然得好生調查清楚他的身世,我想知道他母親嵇思晴是怎麽迴事。”嵇冕睜大了眼,陷入了掙紮之中。蕭慕尋給了個棒槌,自然要給一顆糖。他從乾坤袋裏拿出了許多靈石,一塊塊的堆積了起來:“這裏有下品靈石兩千枚,嵇家可想好,到底是多付一倍靈植,還是收兩千靈石?”嵇冕吞了吞口水,差點看直了眼。兩千枚下品靈石啊,那可是嵇家全族一年的量。蕭慕尋隨手一出,便是兩千,可想他在蕭家有多麽受寵!莫不成……是蕭家嫡係?嵇冕倒吸一口涼氣:“還未知仙友靈根如何……”“還不死心想問?”蕭慕尋不耐煩的說道,“單水靈根。”嘶!!嵇冕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是單水靈根?在場眾人全都愣住了,下界雙靈根資質便是逆天,單靈根更是聞所未聞。看來,他的確是蕭家嫡係了。可那事關乎嵇家,實在不是嵇冕不肯說。